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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一代国学宗师、大隐儒士爱新觉罗·毓鋆沉潜台湾六十余年,书院讲经真实记录,敢于直面现实,直指当下人生。
2.读《毓老师说大学》,增加民族自信心,正如毓老师说:“入中国则中国之,所有宗教都有末世,只有中国思想没有末世,中国文化是生生不息、是永恒。”
3. 中国历代对经典的注解,从秦始皇到清朝都不敢把真经义讲出来。几千年来讲学术都是奉旨行事,看《毓老师说大学》,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经典的真实面目。
4.爱新觉罗·毓鋆,清朝礼亲王代善裔孙,末代皇帝溥仪伴读,跨世纪最后一位经学宗师,师从陈宝琛、王国维、柯劭忞、康有为、梁启超、陈寅恪等国学大家,学生有刘君祖、蒋勋、江丙坤、江宜桦、林义正、孙中兴、温世仁等学界名家、政商名流。
5.他是隐士,传授的却是治国平天下的学问;他是满人,发扬的却是华夏奥旨;他自幼遍享王府钟鸣鼎食、锦衣玉饭,中年后却对清苦生涯安之若素;他曾经活跃于历史政治舞台,惊天动地,来台后却旋即隐居民间,默默传授中国学问,前后长达六十余年,这就是一代奇人、经学宗师爱新觉罗·毓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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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毓老师说大学》是毓老师讲授《大学》这一部经典的真实记录,真实地反映了毓老师依经解经的特色。
《大学》、《中庸》(合称《学庸》)、《论语》,均为孔学入门之书,也是中国学问入门之书。《毓老师说大学》首揭“学大”、“学天”,毓老师认为,《大学》是大人之学、天学。学大,故成大人,学天才能则天,行为与天一样,故成“天人”。
毓老师说,《大学》讲《春秋》之道,被认为是中国最有系统的政治哲学之一,即谈政之书,是儒学众经之胆。
毓老是说,《大学》讲“为政在人”,注重用事、经世,自人心讲到天下平。《大学》与《春秋》相表里,与《中庸》相表里。《大学》即佛经的《心经》,《中庸》即佛经的《金刚经》。学中国经典,应自《大学》与《中庸》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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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爱新觉罗·毓鋆(1906-2011) 清朝礼亲王代善裔孙,外界都敬称他为“毓老”而不名。
毓老自幼受宫廷教育,末代皇帝溥仪伴读。师从陈宝琛、罗振玉、柯劭、王国维、康有为、梁启超、陈寅恪等国学大家,习经史子集之学。
1947年被蒋介石监管至台湾,在台湾宣扬中华文化六十余年,述而不作,不喜浮世之名,不接受媒体采访,本《易经》以为体,而据《春秋》公羊学以为用,及门第子有上万人之多,遍及海内外与各行业。
毓老一生倡经世致用之学并注重对时势之分析,为四书五经、诸子百家注入了真实的生命和生机。2011年3月20日于台北市家中辞世,享寿一百零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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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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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例
绪论
经一章
传第一章 释明明德
传第二章 释新民
传第三章 释止于至善
传第四章 释本末
传第五章 释格物致知
传第六章 释诚意
传第七章 释正心修身
传第八章 释修身齐家
传第九章 释齐家治国
传第十章 释治国平天下
附录 《大学》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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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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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民。
其次“在亲民”。朱熹以为即“新民”,王阳明则作“亲民”。亲民与新民,层次不同。亲民为入手处,无亲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论语·子张》),没和他处得亲,想要改变他,他以为是在压迫他。由亲民然后新民,先亲民才能新民,即自觉觉人、先觉觉后觉。使百姓明白生之道,生就是性,就能尽己之性,发挥自己的性能了。
学生,“生”的意义包含很多,小孩开始受教即是学生,要学自己的生,生己,亦即卫己之生,是内圣之道;其次,要学生民之道,即卫众人之生,是外王之道。卫生,不可以侵害别人。“生生之谓易”,生民。政治如为生民之政,即仁政,生民之道亦即“为生民立命”。
为生民立命,即“作新民”,叫百姓必得进步,此必经过“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几个阶段,是有生命力的,并不是禅宗的,是不断地赋予新生命,使之认识自己生命的可贵。最后,达“见群龙无首,吉”(《易·乾》)的境界,即人人皆有士君子之行,人人皆可以为尧舜的境界。
在止于至善。
最终则“在止于至善”。“元者,善之长也”,元,是善的老大,至善,孔子“改一为元”。“至善”,是最善,所以是“善之长”。有老大,必有老二。“在止于至善”,所以“知止”重要,修止观(止,止息一切妄念;观,观察一切真理。止属于定,观属于慧),无此一功夫,则什么也成不了。知止,而后有定、静、安、虑、得。没懂得求什么,怎知要得什么?求而未得,即失败。智慧如不进步,又怎么做事?人和禽兽相差“几希”!明白了,才知道要怎么做。破坏容易,建设太难了!
我是在审讯你们,并不是讲书。这是我的绝活,是书中找不到的。奉元书院的学生必要有两个条件:有德、有脑。
孔子问礼于老子,老子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孔子求一,老子说:“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贞。”(《老子·第三十九章》)孔子得一了,对弟子说“吾道一以贯之”(《论语·里仁》),但《论语》中没有告诉弟子要如何得一。孔子得一以后,可能后悔了,最后以“元”取代“一”,以元生万物。
孟子虽承受孔子之学,自称“乃所愿,则学孔子”(《孟子·公孙丑上》),但是他的最高境界也只是到“王道”而已。
孔子的“元”,实为董子所继承,“唯圣人能属万物于一,而系之元也”(《春秋繁露·重政》),属一系元。奉元书院讲“属一系元”,止于一,止于元。读孔氏之书,要求一,得一,最后奉元。
“元”为善之长,那“一”是小弟。止于一,是《论语》的境界,“吾道一以贯之”;止于元,则为《春秋》的境界,孔子“志在《春秋》,行在《孝经》”(《春秋公羊传何氏解诂》序云:“昔者孔子有云,吾志在《春秋》,行在《孝经》”)。
一部《春秋》讲些什么?拨乱反正。求一,止于一,正也。“蒙以养正,圣功也”(《易·蒙》),养正,“在止于至善”,止于元。培元,元培了,然后奉元行事。
你们如真用功,也必得三年,绝非一日之功。真用功可不易,得累死!笔记要时常玩味,串在一起。真明白了,则一生受用不尽。依经解经,经必得通。
《孙子》(即《孙子兵法》,下同)至少得一段一段研究。《孙子》会背了,一生可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会背才能熟,熟了才能玩味,熟能生巧。光知不能用,乃废学,不能以时出之。不知时,不知什么时候用上。应于自己本能上建树自己。如先搞人际关系,一旦野心家失势了,能靠得住?
元为道根,故为“善之长”。我“释一元”,即得自清人汪中(1745~1794)的启示(《述学·内篇一·释三九》)。中国的道统:尧传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论语·尧曰》);舜时,环境复杂,“舜好问,而好察迩言”(《中庸》),要遏恶扬善,“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把“执中之道”传给了禹;禹时,环境更为复杂,用十六字:“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古文尚书·大禹谟》)所以,中国学问即“一”与“中”。
《大学》与《中庸》这两部书要好好重视。《中庸》讲中之为用,即如何用中;《大学》讲一,人得“一”了才叫“大”,“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最后“与天地参矣”。
求一,得一,止于一,正也。正,是与生俱来的,并不是外来的,必下养的功夫,孟子所谓“我善养吾浩然之气”、“直养而无害”、“是集义所生者”(《孟子·公孙丑上》),直养、率性。试问自己又存多少浩然之气?你们最缺“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易·乾》)的功夫了。
自出生,就要尊生,要明白生的可贵。生了,就必得养,还要养正,“蒙以养正”。养正,知止而后有得。止于一,即正,得正即得元。没有学正,又怎么返正?《春秋》在“拨乱反正”,养正的入手处,要改变器质,自成“器”(《易·系辞上传》曰“形乃谓之器”)、成“大器”(《管子·小筐》云“管仲者天下之贤人也,大器也”,《老子·第四十一章》“大器晚成”),最后则“君子不器”(《论语·为政》)。学智慧,必要有魄力,才能为国家社会谋幸福。看问题要想十方,不只是八方,才能滴水不漏。
正,止于一。正,是与生俱来的,蒙昧时即要养正,开始就不要有毛病。“不迁怒”(《论语·雍也》),检讨自己更能生智慧,检讨别人则是掩饰自己,此即养正的功夫。有“正”之德了,“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养正了,不要丢失;跑掉了,就要“求其放心”(《孟子·告子上》),要天天下功夫。“求其放心”至此,就可以“拨乱反正”。到拨乱反正了,即达华夏、大同,完成孔子的《春秋》之志,此即中国人的责任与志,“善教者,使人继其志”(《礼记·学记》)。
“止于至善”,多少注解讲的都用不上,因为不知道要如何做。“至善”,乃是善之至,没有能比得上的,是老大。我此解,因为找到“元者,善之长也”,是有根据的,故“至善为元”,意义深刻!“止于至善”,即“止于元”,因为孔子“变一为元”(《春秋公羊传何氏解诂》隐公元年)。一为元,故又为“止于一”,即正也。
经书中的“大哉、至哉”、“至圣、至善”,均有至高无上义,自“元者,善之长也”可以相印证。
屯(屯),字形如豆芽菜,象草木之初生,难也。生了,什么也不明白,就懂得哭、吃,即“蒙”(《易》第四卦)。
因为蒙,所以要上学,向第一个启蒙师磕头。“蒙以养正,圣功也”,因生完必蒙,从蒙开始就要养正,要自本身俱有的“正”培养之,不使之跑掉;有此功夫,结果成就“圣功”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成功,乃是高的不得了的圣功。这个正,并不是教来的,而是养的,因为它不是从外面来的,而是本身与生俱有的。
正是什么?性命也。“各正性命”,把性命变成正,就含有作用,即养性命。要如何养?“保合太和,乃利贞”(《易·乾》),保合以养性,太和以养命。不能只养一天,故必“居正”,亦即守正。居正,安正,“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不论在什么环境皆必于是,至死而后已。
故“止于至善”,是“止于性命”、“止于正”。做事,顺着人性做就是道,“率性之谓道”,此解马上能用上。此正的作用大,故为政必先正名,“必也正名乎!”(《论语·子路》)“子帅以正,孰敢不正?”
养正的目的,是在达圣功,所以《易经》的第一个圣训,即是“蒙以养正,圣功也”。圣功,即是一统、元统、仁统、性统。《孟子·梁惠王上》问:“天下恶乎定?”曰:“定于一。”问:“孰能一之?”曰:“不嗜杀人者能一之。”问:“孰能与之?”曰:“天下莫不与也。”
既是养正了,那平日就得居正,此事太重要了,故曰“大居正”(《春秋公羊传何氏解诂》隐公三年:“明修法守正,最计之要者”),“大”即赞词,《春秋》一书即“养正圣功”的注解。《大易》讲“养正”,《春秋》讲“大居正”,故《大易》与《春秋》相表里,一为体一为用,体用合一。
止于一了,所以“变一为元”为至高境。自养正,成圣功,到居正、一统。一统,即用“一”统天下,而非统一,故曰:“王者孰谓?谓文王也。”(《春秋公羊传何氏解诂》隐公元年)《春秋》讲“大一统”(《春秋公羊传何氏解诂》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何言乎王正月?大一统也”)。
怎么造谣,不能没有元。熊十力找到元了,写《乾坤衍》,跑第一棒;我们抓住元,奉元,跑第二棒。不要尽作“文抄公”,要善用头脑。慢慢读,讲学要实用,有所得了,故心中悦,“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必有所谈,别人不懂,自己心中还不愠,“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论语·学而》)
孔子“五十以学《易》”(《论语·述而》),“五十而知天命”(《论语·为政》)。“天命之谓性”,命、性、心,一也,“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尽心上》),知性了,才能尽性、尽天命,志在《春秋》。止于一,即大一统。宇宙间大一统,即华夏、大同。《大易》与《春秋》都是“元”的成就,因此要奉元。
知道中国人的思想了,才知道中国人的责任所在。中国人的责任是“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中庸》),因为我们卫其生,此即华夏、大同了。
知此,懂得责任了,将来可以为弱小民族谋幸福,可以用自己所长,教其耕田、种地、养蚕。拿他们当兄弟看,共存共荣,不用枪炮打人,此即大志、大事业。能“有始有卒”干到底就是圣人,精神一到,何事不成?
《学庸》在学大、用中,完全不是空话。有此一观念了,再看朱注,朱子将“大学”说成与“小学”(洒扫应对)相对,将真义讲丢了,讲成学校的阶段。朱子是儒禅,有其时代环境。
我们要依经解经,发掘祖宗的智慧泉源,古人的智慧周正。要懂得读书的技巧,才能得出结论。我所讲的,一切注解都没有。你们要养正,是自己要会想,不是我教你们正,每天以此解决问题。我书摸太久了,每一个问题都有解答。孔子何以志在《春秋》?社会不应用武力,应用“一统”,即“通志除患,胜残去杀”(此师尊句:《易·系辞上传》云“圣人以通天下之志”,《春秋繁露·盟会要》云“圣人者贵除天下之患”,《论语·子路》云“善人为邦百年,亦可以胜残去杀矣”),通天下之志,除天下之患,没有残暴,没有杀戮。
一即元,元为体,一为用,是终始、生生不息的。资始,经“知、易”(《易·系辞上传》“乾知大始”、“乾以易知”);生生,生了又生叫“明”,所以“大明终始”。始叫易,生叫简,“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系辞上传第一章》“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
由始到生,几十年即断绝了,必使之终而又始、生生不息,其机即“明”,故曰“大明终始”。《乾坤衍》衍得相当好,就熊先生说明白了。看《易经》是什么,何以老祖宗能有如此致密的头脑?后人有讲明白的?我整天猛想,“思之思之,鬼神通之”(《管子·内业》云“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而不通,鬼神将通之”),不二法门即“精一不二”,不想入非非。每天想得不精不一,乃没有智慧。
没有比做人再难的!做学问也是做人的一部分。我就佩服王弼(226~249)有才华。
王弼(226~249),字辅嗣,三国时曹魏山阳郡人,魏晋正始玄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王弼十多岁时,即“好老氏,通辩能言”,曾与当时许多清谈名士辩论各种问题,以“当其所得,莫能夺也”,深得名士赏识。王弼为人高傲,“颇以所长笑人,故时为士君子所疾”。其哲学思想核心“以无为本”,带有思辨玄学色彩。他认为“万物万形,其归一也。何由致一?由于无也”。其“得意忘象”的思考方法,对中国古代诗歌、绘画、书法等艺术理论也有一定影响。王弼注《易》,虽沿费氏“以传解经”的方法,但尽扫象数之学,从思辨的哲学高度注释《易经》。汉人解《易》重象数,王弼注《易》扫象,以抽象思维和义理分析摈弃象数之学与谶纬迷信,是《易》学研究史上的一次飞跃。正始十年秋天,以疠疾亡,年仅二十四岁,遗下一妻一女。
必要有功夫,精一,心不旁骛。必得自己设计,要用许多方法约束自己,才能心无旁骛。头脑清楚,何不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一辈子没有说过我喜吃什么,得有多大的修养!
中国人这么多,还在乎你生一个?我半夜喜喝茶就喝,不必听训。人生太不容易了,就没真想通;都没想通,因此生完儿女都后悔了。如想通了,岂不万事皆休?麻烦都是自己造的,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学术是无止尽的,今天不应再作考据、训诂了,因为时代已经不同了。今后研究思想,就看你们的智慧。
每一团体皆有其宗旨,我称“夏学”,不谈今古文,在还原貌,要保存原料。接受中国人的东西,融化在个人的智慧中。中国东西自“元”来,现在要“原元”,将过去的都当作堆肥,用以培元(种子),再开今天所用的花果,即“盘皇另辟天”,亦《春秋》所谓“天地之始也”。此乃吾人之立场,但不一定每个皆能达到。
你们要接着讲,而不是照着讲。我天天所讲的乃是开门之钥。脑子如没有几个大转弯,完全没有用。我要你们会用脑,不是会背书。今后要重新讲中国学问,是要你们有思想。读书是要明理,明理要改变自己的器质。
没有深的文化,想有力量得有团体,组织就是力量。以团体对团体,将来永远有力量,不要跑单帮。但如今的很多人其本能就是争,遇一件好事如狗争骨头。你们要快快塑造自己有用,否则即是废物一个!
要懂得怎么做,这是智慧的问题;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还要看你的世故够不够,凡是过去的经验都叫世故。如在“需要有用时”不能有点贡献,那书岂不是白读了?要造时。开始必求真知,自己读,才能够深入。
人都有野望,我苦了一辈子,岂能叫时光空过?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了!人生之不易,特别苦!用什么以补己之苦,否则这一生岂不是白活了?你们的成功就是我的成功,岂有嫉妒之理?你们要好好用功,自苦中得一无穷的富贵,如孔老夫子。如不知人生为何而活,岂不就是等死?谁有脑子,谁就成就!
今人没有责任感,为人父母必要尽责,要有一个像样的家庭,如果父母本身不标准,那小孩也绝对不标准。身教重于言教,你的一言一行就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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