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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高人气古风双男主,原名《被将军掳走之后》果决勇敢天生首领元里vs外冷内热战神将军楚贺潮继《我靠美颜稳住天下》后人气作者望三山又一力作超厚本384页精美彩页包括:
☆大喜之日从战场赶回的楚贺潮与元里的初见
☆山野插秧休憩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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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名鼎鼎的楚王府二公子楚贺潮从战场连夜回家,
为了会一会父母刚认的义子。
此人素有美名,胆子却很大,竟敢派人劫他楚贺潮的东西。
此时的元里尚不知自己背了黑锅,本该在楚王府谋划出路的他,
突然被楚贺潮“挟持”去了前方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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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望三山
高人气作者。
狮子座,“脑洞”开发者,爱好码字。
愿望:不卡文,不秃头,灵感多多。
已出版作品:《八千里路敛远山》
微博:@晋江望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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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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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加入楚家管家之权财神爷战场救援队楚贺潮的诚意硝石制冰剿匪研发黑火药
多亏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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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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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元里被一阵吹弹拉唱的乐声吵醒。
天色还未亮,一众仆人便如水一般涌向了元里的卧房,推着元里去换洗。
一个时辰后,元里已经被束好了头发,穿上了一身新装。
这一身新装穿起来英姿飒爽,层层叠叠好几层,每一层都要换上许久。但再好看,也阻止不了元里被折腾得肚子咕咕叫。
元里吃了些糕点垫垫肚子,努力配合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人叫了一声:“好了!”
元里回过了神,低头看了看自己,新奇地扯了扯衣摆。
一身新装上身,整个人好似多了一层明珠溢彩的光辉,他自己瞧不见自己是个什么样。丫鬟小厮们却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元里长得白皙,俊美之姿犹如玉树,发如浓墨,眼如点漆,偏偏一张唇红润而健康,活脱脱一个英英玉立的美儿郎。
两位绣娘忙着查看衣服还要改动何处,时不时低声交谈。
“衣摆有根金丝出了头,直接再补一补就可以。”
“哎呀,这腰带还要再系一系。公子瞧着不弱,怎的如此瘦?”
元里倒是想要解释自己时常锻炼,并不瘦,但这话也说不出口。
这些问题都是小问题,甚至没让元里将衣服脱下来,刚过午时不久,绣娘便已经将衣服修改完毕。
傍晚才是举行仪式的时间。元里在屋里不知道发呆地坐了多久,那一丝即将成为楚家人的忐忑都变为了困乏时,终于,杨公公眉飞色舞地来了:“元公子,快到吉时了,您快跟我来!”
元里猛地清醒过来,他抹了把脸,待眼神清明后深呼吸一口气,起身:“走吧。”
楚王府已经淹没在一片喧闹之中。入眼能看到的树上都挂满了彩色丝带,透着喜意。
吹吹打打之声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听不甚清。
认亲仪式的地点在楚王府的大堂,今日已高朋满座,热火朝天。
楚王府长子难得露面,满朝文武多半都得赶来贺喜,再看上一眼楚家义子为谁。能进大堂的人都是和楚王有过交情的人,更多的人是在外头坐着,送上贺礼,喝上一杯喜酒,都见不到楚王府主子的面。
大堂内时不时传来阵阵欢笑,只是因为楚王府长子的身体不好,这热闹也多了一层克制。
元里一走进大堂,迎上了许多目光。
“哟,”有武官咂舌道,“王爷,您家这孩子真是俊哪!”
楚王摸摸胡子,哈哈大笑:“那可不是,比你儿子要好看多了。”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杨氏嗔怒地看了楚王一眼,朝着面色微红的元里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让娘好好瞧瞧。”
元里听着楚王妃的自称,更加不自在。他规规矩矩地走上前去,一靠近便被杨氏握住了手。
杨氏面容有些憔悴,但因为上了妆,精神气瞧着很不错。她细细地看着元里,抿唇笑了:“先前就听闻过你的名声,如今一见果然让我喜欢得不行。我知你来楚家是委屈了些,但你放宽心,我们家绝不会亏待你。”
元里笑道:“夫人言重了。”
杨氏嗔怪:“还叫夫人?”
元里只笑了笑,便岔开了话题。“娘”这个字,他实在叫不出口。
底下忽然有人奇怪问道:“吉时都快到了,怎么没见长公子出来?”
杨氏和楚王对视一眼,正要说些什么,外面忽然有人惊声高呼:“二公子回来了!”
楚贺潮?
这一声惊呼,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有武将立刻站起身,又惊又喜地道:“楚贺潮回来了?!”
“各位大人,求求你们快快下马,府内不能纵马出入啊,前面就是客堂了!”
“将军们、将军们!大好日子不易见开刃兵器,还请将兵器放下吧!”
紧张焦急的声音越来越近,马蹄声已经近到耳边。
元里跟着别人一起往外看去。
一群身披盔甲的战士骑着高头大马,迎面朝众人奔来。
这几人有说有笑的,面容刚毅。为首之人长得更是英俊无比,笑容透着股戏谑劲,和旁边的人笑闹着,眼底却没什么笑意地往屋内看去。
他身材高大健硕,背部挺得很直,身着盔甲,如高山般巍峨。驾马的双腿肌肉饱满,线条漂亮,两只手上戴着紧紧贴着手掌的黑色牛皮手套,手指异常修长。
此时,这人一只手正攥着缰绳,猩红的披风在脊背身后微微飘动,另外一只手拿着马鞭轻轻敲着长靴,鞭子慢悠悠在小腿边晃悠着,带着煞气。
和传闻中青面獠牙的模样差得远了。
元里一愣,他还以为这群人里最丑的那个才是楚贺潮。
还好没有闹出笑话。
刚刚这么想完,元里就和楚贺潮对上了目光。男人唇角下压几分,有点儿不善的冷意。他忽然勒住马匹下马,大步直朝元里而去。
几步就走到了面前,浓厚的血腥味和尘土味扑面而来,有汗珠子顺着男人的喉结滑到衣领之中。元里眉头轻蹙,心头一紧,明白这是个危险人物。
男人注意到了他皱起的眉,分明知道他的不适,却还偏要更进一步。阴影袭来,笼罩着元里,楚贺潮似笑非笑:“你就是我的二哥?”
他语气中带着情绪,说不清是欣喜还是愤怒:“真是多谢二哥,在我没入洛阳之前,就让人送了我一份大礼。”
楚贺潮日夜疾驰,甫一到洛阳,便收到了杨忠发的上报。
他让杨忠发盯了小半个月的货,竟然被另一批人给抢走了。
楚贺潮差点一刀将杨忠发斩于马下,他强忍怒火,冷冷听着杨忠发找到的线索。
杨忠发从汉中便开始盯着这批货物,一路除了灾民外便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即便再不可置信,杨忠发断定这批货物是被汉中逃难的灾民所劫。
但普通灾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这批人身后定有主使。他们很有可能和杨忠发一样,从汉中开始便盯上了这批货物。但汉中的灾民实在是多,且奔往四处,犹如泥鳅入河,难以捉到其踪影。
不过这两日,杨忠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有许多灾民慢慢在赶往汝阳县。
上一日货物刚丢,下一日灾民便有异动。杨忠发不信其中没有联系,他派人潜入汝阳县中,果然在汝阳县的市集上发现了几匹来自汉中的布匹。
这几道布匹色彩艳丽,金丝勾勒双面纹绣,极其珍贵。想必劫走货的人也知晓这些布匹必定不能留予己用,才用极低的价格将其卖到了布店之中。
这样狡猾且不露痕迹的做法,简直让杨忠发恨得牙痒痒。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杨忠发也确定了抢走他们货物的人便在汝阳,但汝阳内有三方势力,陈氏、尉氏、王氏,还有一方县令元府。一个小小的县,各种势力盘根交错,任凭杨忠发如何探查,都探查不出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楚贺潮将他杖责三十,煞气沉沉地带人直奔楚王府而来。
在见到堂中的元里时,楚贺潮便想起了他汝阳县令公子的身份。这样的巧合无法不令楚贺潮多想,因而从第一句话起,他便开始有意试探起了这位“二哥”。
楚贺潮来者不善。
元里心中不解,措辞谨慎:“将军想必记错了,我与将军不过初识,哪里送过你什么大礼。”
楚贺潮勾唇:“二哥真是贵人多忘事。”
元里长着一张瞧着便会让人放下戒心的脸。他的气质温和,眼神清亮,笑起来时如春风拂面,充满着旺盛的生命力。
但这样的笑容,非但没有洗去楚贺潮的怀疑,反而让他更加防备。
元里嘴角笑容变得僵硬。
楚贺潮长得健壮,三月的天气,还有汗珠顺着他的鬓角滑落,这张脸的眉眼深邃,轮廓清晰分明,虽然在笑,却没有丝毫笑的模样,俯视看元里的眼睛冷得如同腊月寒冰。
元里收起笑,直接道:“将军有话不妨直言。”
楚贺潮冷冷一笑,转身朝着楚王与杨氏行了个礼。杨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二儿子,她眼中一红,正要说上几句话,身旁的丫鬟低声提醒道:“夫人,吉时快要到了。”
杨氏连忙用手帕擦拭眼角,勉强笑道:“辞野,你大哥卧病在床,就由你来代兄认亲。”
楚贺潮沉默几秒后道:“我倒是可以。”说罢,他转过身,又是一阵血腥味浮动,他居高临下看着元里,“二哥应当不会介意?”
元里脑袋隐隐作痛,道:“自然不会介意。”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得罪过楚贺潮了。
但自从穿越至今,元里从未离开过汝阳县。他和这位凶名在外的将军本应该毫无瓜葛才对。
这么一看,就只能是楚贺潮脑子有病了。
杨公公在一旁赔笑道:“二公子,奴才带您去沐浴再换身衣物?”
楚贺潮身上还穿着盔甲,配着刀剑,一身的风尘仆仆,将这认亲的好事也硬生生染上了一层煞气。哪有这般认亲的模样?
“不必了,”楚贺潮撩起眼皮,“再晚,就误了吉时了。”
他每次一叫“二哥”,元里便微微皱眉,听得浑身不舒服:“将军唤我名字就好。”
楚贺潮笑了:“二哥,这于理不合。”
“二哥”两个字被他特意念重,好似从舌尖硬生生挤出来一般,带着股恨不得将其咬碎成肉块的凶狠。
元里被挑衅得升起了些内火,淡淡道:“既然如此,我便托大叫将军一声弟弟了。”
北周的习俗便是如此。即便元里比楚贺潮小上许多,但叫上这一声弟弟却是没有出错。
只是放在楚贺潮身上,被一个还没及冠的小子叫弟弟,这就有些滑稽好笑了。
楚贺潮的笑逐渐消失。
旁边看热闹的人群里却有人没忍住扑哧笑出了声,又连忙欲盖弥彰地变成了咳嗽声。
“都是一家人,别客套来客套去了,”楚王没听懂他们话中藏着什么机锋,不耐烦地催促道,“楚贺潮,收收你的臭脾气!赶紧开始吧。”
礼生开始唱贺,元里与楚贺潮走到正堂中央。元里刚端起酒杯,便见身旁的楚贺潮举起酒杯,冲他扬了扬下巴,一饮而尽后,凑到他耳边说:“二哥,以后多多关照。”
元里是一个跟人有距离感的人,他并不在乎比他弱的同性靠近,但当另一个攻击力更强的同性靠近时,元里会感觉很不舒服,甚至想把楚贺潮一脚踹开。
但他忍住了。
认亲后便是宴席,杨公公凑到元里身边,低声道:“元公子,小的领您去见见大公子?”
元里微微颔首,他低垂着眼,睫毛落下一片影子,遵守着礼仪对着楚贺潮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礼后,便跟着奴仆离开了客堂。
楚贺潮扶住腰间佩刀,裹着黑皮手套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刀柄,看着元里的背影,神色不明。
杨忠发一瘸一拐地走到他身边,苦着脸卖惨:“将军,您看出什么来了吗?到底是不是您这位新哥哥的人?要真是他的人抢走了那批货,咱们这可真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了!直接让他把东西还回来不就成了?”
楚贺潮道:“你确定那批人就在汝阳县?”
杨忠发脸色一正:“我杨忠发拿项上人头担保,绝对就在汝阳县!”
楚贺潮敲着刀柄的手指一停,又不紧不慢地敲了起来:“真是看不出来……”
“对啊,我也没看出来什么,”杨忠发啧啧感叹地看着元里的背影,“如果真是他的人,那可了不得了。看着才十几岁的年纪,做事已经这么成熟老到。如果不是我带着人日日夜夜排查,根本发现不了汝阳县集市上的蛛丝马迹。”
楚贺潮直接笑了,冷冷道:“如果不是你因为喝酒耽误了两个时辰,这批货也不会被别人抢走。”
杨忠发擦了擦额头的汗:“将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这么混账了。当务之急是拿到那批货,北疆十三万将士就指望着这笔钱吃顿饱饭了。”
“你也知道,”楚贺潮语气发凉,“刚刚那声笑是你发出来的?”
杨忠发:“……”
楚贺潮转身走向酒桌:“既然你说在汝阳县,那你就去把东西找回来。如果找不回来,就用你的人头来替这十三万军饷。”
杨忠发脸部肌肉抽搐:“是。”
吵闹声越来越远,杨公公轻声细语地道:“您昨日进府太晚,大公子已经睡下。但今日这日子,最好还是见上一面为好。”
元里颔首,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
楚明丰住的地方极远,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见到了一个偏僻精致的院落。
院落前还守着两个护卫,杨公公走上前说了两句话,其中一个护卫点点头,走进院中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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