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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完整生动呈现鲁迅的多面性:打破大众对鲁迅的刻板印象。除了战士,鲁迅还是个爱吃、情话大王、宠娃狂魔、傲娇、穿搭博主、封面设计师、段子手、互联网嘴替的80后潮男。
◆入选鲁迅文化基金会、鲁迅长孙周令飞题字推荐
◆超级畅销书《南渡北归》作者岳南作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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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鲁迅短篇小说集《呐喊》出版100周年
◆岳南赞誉本书:“《觉醒年代》续篇、《南渡北归》前传”:链接两大热门IP,以鲁迅为线索,将一百年前的青年串联起来。生动再现每个投身时代浪潮的文人思想。展现民国时期百家争鸣盛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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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以鲁迅为线索,将100年前的十四位先生串联起来,生动再现先生们青年时的思想和生活。
从生活、工作、友情、爱情等角度切入,在近乎平常的有趣私交中展现先生们的宏大思想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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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守涛,80后,山东人在江苏,中国作协会员。
现任南京信息工程大学讲师。
长期在校开设“鲁迅经典作品鉴赏”课程。
非常崇敬鲁迅并深入研究过鲁迅,发表过很多有关鲁迅的文章和专业论文。
全网粉丝30万 ,影响力广泛,深受文史爱好者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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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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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陈独秀:“主将”与“主帅”/ 001
“希望”和“助威”/ 003
“主将”与“主帅”/ 005
“他是催促我做小说最着力的一个”/ 012
鲁迅与李大钊: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 020
“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战友”/ 021
“守常先生还好吗?”/ 023
“这是先驱者的遗产”/ 025
鲁迅与蔡元培:气味不相投/ 027
“聘请周树人先生为本校教师”/ 028
“气味不相投”/ 033
“鲁迅精神永远不死”/ 036
鲁迅与章士钊:师侄与师叔之战/ 040
女师大学潮/ 041
状告章士钊/ 046
“复课闹革命”/ 050
愿长相亲不相鄙/ 052
鲁迅与顾颉刚:一生难化解的厌恶/ 059
陈源指控鲁迅“剽窃”/ 060
《语丝》同盟/ 069
“陈源之流”/ 074
“他来,我就走”/ 076
“知我罪我,听之于人”/ 081
鲁迅与梁实秋:“乏牛”与“走狗”/ 087
开战:“一件小事”与“卢梭”/ 089
决战:文学“人性”与“阶级性”/ 092
私怨:“硬译”与“新月”/ 095
高潮:“乏牛”与“走狗”/ 099
游击战:“莎士比亚”与“刀笔吏”/ 102
鲁迅与高长虹:从战友到“情敌”?/ 114
合办《莽原》/ 115
“权威者”事件/ 117
“退稿风波”/ 118
“月亮”风波/ 125
“失踪”之谜/ 131
鲁迅与周作人:“东有启明,西有长庚”/ 135
“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 136
周氏兄弟失和/ 139
周作人“睚眦必报”/ 142
鲁迅“以德报怨”/ 147
周作人“溘然长逝”/ 150
鲁迅与胡适:“相爱相杀”/ 158
胡适开山辟路/ 159
胡适和鲁迅的“蜜月期”/ 162
鲁迅和胡适“分手”/ 165
鲁迅与胡适/ 173
胡适走自己的路/ 179
鲁迅与林语堂:“相得复疏离”/ 183
南云楼风波 184
“鲁迅与其称为文人,不如号为战士”/ 191
“两脚踏东西文化、一心评宇宙文章”/ 195
鲁迅与钱玄同:“时光可惜,默不与谈”/ 199
“竭力怂恿他们给《新青年》写稿”/ 200
“时光可惜,默不与谈”/ 201
“实在感到他的无聊、无赖、无耻”/ 204
“钱玄同决不‘污伪命’”/ 205
鲁迅与刘半农:“渐渐忘却”/ 208
“却亲近半农”/ 209
“几乎已经无话可谈了”/ 212
“却于中国更为有益”/ 215
鲁迅与许寿裳:“相知之深有如兄弟”/ 217
“两间余一卒,荷戟独彷徨”/ 217
“求之古人,亦不多遇”/ 221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223
鲁迅与郁达夫:“交谊至深,感情至洽”/ 226
“相遇之际,就随便谈谈”/ 227
“我以我血荐轩辕”/ 231
“最关键的相通之处”/ 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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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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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守涛是我的小老乡、小文友,年轻有为,也很有才华、思想和情怀,有着山东人的纯朴和旧式文人的风骨,尤其是他初心不改,矢志不移,想成为一个真正的知识分子。因此,这些年,他在做好大学老师本职工作之余,办公众号、做短视频、写书,他出版的几本书反响都不错,而本书可谓他的代表作,希望也是他的成名作。他这么踏实、勤奋、有才情、有追求,也该成名了。
众所周知,电视剧《觉醒年代》一经面世便备受好评。张守涛的这本书以鲁迅为中心,真实地书写了那个时代先行者的风采、特点,以及所处的历史背景、现实意义,还讲述了他们后来的人生命运。在一定程度上,此书可谓《觉醒年代》的“续篇”,也可谓我的作品《南渡北归》的“前传”。
“觉醒年代”是中国历史上继春秋战国“百家争鸣”之后的又一启蒙时期,群星璀璨,照亮了那个时代昏暗的天空,至今也照耀着我们。我们不应忘记那些先行觉醒者,也需要挖掘、展示、弘扬其宝贵的精神、文化、思想资源。从这个意义上讲,张守涛这本书具有重要的文化价值、现实意义。
更特别的是,这本书语言非常鲜活生动、风趣幽默,接地气、有灵气,贴近时代、贴近年轻人,非常适合年轻读者阅读。从这样的语言也可以看出,作者是一个有情有义、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
另外,作者非常崇敬鲁迅并深入研究过鲁迅,发表过很多有关鲁迅的文章甚至是专业论文,长期在校开设“鲁迅经典作品鉴赏”课程。这保证了本书有趣又有料,既通俗易懂又专业靠谱。
因此,我为这部作品点赞,也乐意推荐给各位读者,相信大家读完之后,就知道我所言非虚。
是为序。
岳南
鲁迅与李大钊: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
在“新青年”时期,如果说陈独秀和鲁迅是“主帅”和“主将”的关系,那鲁迅和李大钊则是亲密“战友”,鲁迅称之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李大钊也称之为“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战友”。
“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战友”
李大钊,字守常,1889 年出生于河北乐亭大黑坨村。1907 年李大钊考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学习,他在校任《言治》杂志的主编,撰写诗文,鼓吹共和,激励民众,被称为“北洋三杰”? 之一。在当时中国知识分子寻求真理的热潮中,李大钊于 1913 年东渡日本,1914 年进入日本早稻田大学学习,并协助章士钊编辑《甲寅》杂志,发表了不少爱国反袁揭露时弊的文章。留学期间,李大钊“益感再造中国之不可缓”1916 年回国出任《晨钟报》编辑部主任。《晨钟报》,和陈独秀创办的《新青年》杂志,同时 吹起了思想启蒙的号角。不久,李大钊参与创办《宪法公言》刊物鼓吹制宪,期冀“再造中国”,又主笔《甲寅》宣传民主。
1918 年 1 月,李大钊受蔡元培邀请担任了北大图书馆主任,由此和北大同事陈独秀等新文化运动领袖会合,从“甲寅派”骨干成为《新青年》的主力,并因此和鲁迅相识。在一次商讨《新青年》编辑工作的会议上,鲁迅应陈独秀邀请参会而和李大钊初次相识。鲁迅后来在《〈守常全集〉题记》中回忆说:“我最初看见守常先生的时候,是在独秀先生邀去商量怎样进行《新青年》的集会上,这样就算认识了……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
诚实,谦和,不多说话。……他的模样是颇难形容的,有些儒雅,有些朴质,也有些凡俗。所以既像文士,也像官吏,又有些像商人。”可见,鲁迅对李大钊的第一印象非常良好也非常深刻。
后来在《新青年》,鲁迅和李大钊并肩战斗,如鲁迅所言,他们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李大钊发表了《自然的伦理观与孔子》《孔子与宪法》等文章“打倒孔家店”,鲁迅则发表了《狂人日记》深刻揭露“孔家店”“吃人”本质。《新青年》第六卷第五号是李大钊编辑的“马克思主义研究专号”,
发表了他亲自撰写的《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在中国首次比较系统地介绍了马克思主义,也发表了鲁迅的著名小说《药》及《“来了”》《现在的屠杀者》《人心很古》《“圣武”》等四篇随感录。据说《药》正是鲁迅应李大钊之约所写。
1916 年 9 月,李大钊在《新青年》杂志上刊发的《青春》“震撼中国民族魂灵”。文章指出“吾族今后之能否立足于世界,不在白首中国之苟延残喘,而在青春中国之投胎复活”,最后写道:“青年循蹈乎此,本其理性,加以努力,进前而勿顾后,背黑暗而向光明,为世界进文明,为人类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这也正是鲁迅、陈独秀及李大钊等“新青年”的真实写照。李大钊的年龄比北大学生大不了几岁,又对学生非常和蔼,非常关心北大国民杂志社、新潮社,因此李大钊逐渐成为学生爱戴的思想导师。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后,李大钊迅速发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较观》,这是中国第一篇深刻评价十月革命的文章。这年 11 月,李大钊又在《新青年》第五卷第五号上发表了《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两篇著名文章,欢呼十月革命的伟大胜利,宣传马克思主义,预言道:“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鲁迅也在《新青年》上发表了杂文《我之节烈观》,在文章中指出:“时候已是二十世纪了;人类眼前,早已闪出曙光。”
这时鲁迅的不少文章由李大钊编发在《新青年》杂志上,也和李大钊有不少通信来往。鲁迅对李大钊的印象更好了,后来写道:“《新青年》的同人中,虽然也很有喜欢明争暗斗,扶植自己势力的人,但他(李大钊)一直到后来,绝对的不是。”? 李大钊也曾心有灵犀地对人说:
鲁迅先生是我们《新青年》中最谦虚、最热忱的成员。他非常爱护青年,又最顾全大局。我们见面虽不多,但他和我却很能“默契”。他善于“忘我”,在这错综复杂的社会中,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战友。
“守常先生还好吗?”
鲁迅、李大钊不仅在《新青年》并肩战斗,还共同参与了对北洋军阀等的斗争,“革命友谊”进一步升华。
1926 年 3 月 18 日,发生著名的“三一八惨案”。当天,鲁迅奋笔写下《无花的蔷薇之二》称这一天为“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后来又写了《记念刘和珍君》等文章纪念在“三一八惨案”中牺牲的刘和珍、杨德群等人。“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四十多个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鲁迅没有想到“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流言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中国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但他相信“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鲁迅还在《〈守常全集〉题记》中生动地描述了李大钊在“三一八惨案”中示威的经历: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段祺瑞们枪击徒手请愿的学生的那一次,他也在群众中,给一个兵抓住了,问他是何等样人。答说是“做买卖的”。兵道:“那么,到这里来干什么?滚你的罢!”一推,他总算逃得了性命。倘说教员,那时是可以死掉的。
此外,鲁迅还在《华盖集·忽然想到(八)》中写道:“至于‘钊’,则化而为‘钉’还不过一个小笑话;听说竟有人因此受害。曹锟做总统的时代(那时这样写法就要犯罪),要办李大钊先生,国务会议席上一个阁员说:‘只要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什么名字不好取,他偏要叫李大剑?!’于是乎办定了,因为这位‘大剑’先生已经用名字自己证实,是‘大刀王五’一流人。”鲁迅是在嘲讽曹锟政府对李大钊的通缉,因为把“李大钊”误认为了“李大剑”就此通缉。
不久,李大钊和胡适展开“问题与主义”之争,李大钊提出中国问题必须从根本上寻求解决的革命主张,“必须有一个根本的解决,才有把一个一个具体的问题都解决了的希望”,在中国高举起马克思主义的火炬,李大钊成为中国接受马克思主义第一人。李大钊还与陈独秀开始“南陈北李,相约建党”,组建、领导了北京的共产党早期组织。北京大学哲学系学生罗章龙曾写诗道:“北大红楼两巨人,纷传北李与南陈。孤松独秀如椽笔,日月双悬照古今。”
1924 年夏,中共北京区委在李大钊指导下创办了机关刊物《政治生活》,鲁迅是这一刊物的忠实读者,北京鲁迅博物馆里现保存有鲁迅珍藏的《政治生活》第 62、78 和 79 期。1925 年春,进步青年刘弄潮受李大钊委派到鲁迅家中看望鲁迅,转达了党对鲁迅的期望,希望鲁迅团结青年共同战斗,鲁迅听后也表示了对李大钊亲切的问候。1927 年,鲁迅南下广州后,有一天在广州遇到北京来的一位青年,便焦急地询问:“守常先生还好吗?”
一句“守常先生还好吗?”让人动容。
对鲁迅及其作品,李大钊也极为关注。比如他高度评价了鲁迅发表的小说《长明灯》,认为这篇小说是鲁迅要“灭神灯”和“要放火”的表示,认为鲁迅“已经挺身站出来了”。当他收到鲁迅赠送的《呐喊》一书时,称赞这是“中国最好的一本小说”,并告诉孩子们要好好阅读好好学习。
“这是先驱者的遗产”
1927 年 4 月 6 日,奉系军阀控制下的京师警察厅组成 300 多人的队伍闯入北京东交民巷的苏联使馆内的旧兵营,逮捕了李大钊等 33 人和苏联使馆工作人员 16 人。鲁迅对李大钊被捕非常关心、担忧,在 1927 年 4 月10 日的《庆祝沪宁克复的那一边》里写道:“忽而又想到香港《循环日报》上所载李守常在北京被捕的消息,他的圆圆的脸和中国式的下垂的黑胡子便浮在眼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李大钊在严刑拷打下宁死不屈,于1927 年 4 月 28 日被绞刑处死,牺牲前“神色未变,从容就义”。鲁迅听闻李大钊噩耗时悲痛万分,李大钊“椭圆的脸,细细的眼睛和胡子,蓝布袍,黑马褂,就时时出现在我的眼前,其间还隐约看见绞首台”?。
1933 年 4 月 23 日,北京群众为李大钊举行了隆重葬礼,鲁迅对此极为赞同并捐款 50 元。李大钊葬礼举行时,李大钊夫人赵纫兰向周作人等提出出版李大钊文集,李大钊文集由李大钊侄子李乐光整理完成。周作人和李大钊关系很深,曾在李大钊牺牲后帮助李大钊长子李葆华逃往日本,又帮助李大钊之女李星华和李炎华回到北京复学。所以,对于赵纫兰提出的想法,周作人更是义不容辞,他找到群众图书公司老板曹聚仁请他帮忙出版,曹聚仁和鲁迅关系密切,便请鲁迅为李大钊文集作序。鲁迅欣然答应,便于 1933 年 5 月 29 日写了《〈守常全集〉题记》一文,高度评价了李大钊:
不过热血之外,守常先生还有遗文在。不幸对于遗文,我却很难讲什么话。因为所执的业,彼此不同,在《新青年》时代,我虽以他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却并未留心他的文章,譬如骑兵不必注意于造桥,炮兵无须分神于驭马,那时自以为尚非错误。所以现在所能说的,也不过:一,是他的理论,在现在看起来,当然未必精当的;二,是虽然如此,他的遗文却将永住,因为这是先驱者的遗产,革命史上的丰碑。
鲁迅也非常关心《守常全集》的出版,他想到书稿送审会遭到删节等麻烦,便“以为不如不审定,也许连出版所也不如胡诌一个,卖一通就算”?。
可惜《守常全集》一直未能出版,幸好鲁迅写的《〈守常全集〉题记》突破封锁,发表在曹聚仁主编的《涛声》杂志上。后来,鲁迅在编《南腔北调集》时将这篇文章选入并特别写了附记。在附记中,鲁迅说他因为对李大钊“谊不容辞”而写了这篇题记,李大钊文集虽然没有出版,“但我仍然要在自己的集子里存留,记此一件公案”。
“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李大钊曾写有这副对联,而这也正是他和鲁迅等“新青年”的共同志向。也正因为有这共同志向,鲁迅和李大钊等“新青年”才成为“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伙伴”,在漆黑的漫漫长夜中一起熠熠生辉,也照亮着今天的我们。
如鲁迅所言:“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为民请命的鲁迅和舍身求法的李大钊无疑就是真正的“中国的脊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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