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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卖点
1.作者是当代驾驭“写诗、译诗、评诗”三驾马车,奔向诗意王国的重要诗人之一。他的诗论诗评诚恳而独到、流畅而深刻,使命感、关切感渗透在字里行间。
2.本书收录王家新的诗论随笔30篇,涵盖诗歌创作、译介等多方面,谈及诸如叶芝、保罗?策兰、昌耀、穆旦等中外著名诗人作品,对广大诗歌爱好者极具吸引力。
编辑推荐
这部诗论随笔主要介绍了西方几位有代表性的诗人奥登、洛尔迦、茨维塔耶娃、叶芝等人的主要诗作及其艺术特色和风格,以其诗作为例,探讨诗歌翻译的技术和艺术;也论及汉诗外译的不同风格。对昌耀诗歌的“重写”现象,作者阐发了独到的一家之言;以诗人和诗评家的双重身份对穆旦作品的独特性予以解读,令读者耳目一新。文章诚恳平实,语言流畅,文采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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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以歌的桅杆驶向大地》收录王家新自2013年至2021年间所写诗论诗评30篇,包括《诗歌的辨认》《一个伟大的诗人离去了》《作为“同时代人”的杜甫》《为了我们语言的光荣》等。
作者从诗歌写作的角度,探讨昌耀诗歌的“重写”现象,解读穆旦诗歌的独特性,展现曼德尔施塔姆所处时代及自身命运等;还从诗歌译介的角度分析雷克斯罗斯对杜甫诗歌、冯至对里尔克诗歌等翻译的得失,探讨诗歌译介作品的过程与本质。作者通过具体的文本分析、亲身经历见闻和流畅真诚的语言,以“诗歌倾向”和“诗歌精神”为读者解析诗歌创作、诗歌评论和诗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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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王家新,中国当代重要的、具有广泛影响的诗人、诗论家及翻译家,1957 年生于湖北,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2006 年起任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出版有诗集《游动悬崖》《王家新的诗》《未完成的诗》《塔可夫斯基的树》《重写一首旧诗》《未来的记忆》等;诗论随笔集《人与世界的相遇》《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没有英雄的诗》《为凤凰找寻栖所》《雪的款待》《在一颗名叫哈姆莱特的星下》《在你的晚脸前》《黄昏或黎明的诗人》《翻译的辨认》《教我灵魂歌唱的大师》等;翻译有叶芝、奥登、策兰、茨维塔耶娃、曼德尔施塔姆、阿赫玛托娃、洛尔迦、夏尔及一些欧美当代诗人的作品。其写作被称为“中国当代诗坛的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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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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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为“回报”/001
通向内心平静的最遥远旅程
——访奥登在奥地利的故居/011
诗歌的辨认/020
“要打出真铁,让风箱发出吼声”/024
“我们怎能自舞辨识舞者?
——杨牧与叶芝/031
“绿啊我多么希望你绿”
——洛尔迦的诗歌及其翻译/054
“永存我的话语”
——彼得堡诗歌纪行/088
“我把茨维塔耶娃还给茨维塔耶娃”——莫斯科诗歌纪行/098
1941年夏天的火星——关于《没有英雄的叙事诗》/107
一个伟大的诗人离去了/118
雷克斯罗斯对杜甫的翻译/124
我们所错过的布莱希特/157
“新的转机” 与“创造之手的传递”/165
“生命也跳动在严酷的冬天”
——重读诗人穆旦/184
论昌耀的“重写”及“昌耀体” /210
“真实的手”与“真实的诗”/243
“以歌的桅杆驶向大地”/252
一次“特殊时期”的旅行/279
作为“同时代人”的杜甫/302
九重门,十扇窗,珍贵的诗歌光线…… /313
为了我们语言的光荣/336
“青山已老只看如何描述”
——昌耀的“晚期”/339
翻译的发现
——关于白居易的一首诗/351
翻译:重新开始的诗
——以雷克斯罗斯对苏轼的翻译为例/363
“被弃置在心的山上”——关于“新发现”的三首冯至译里尔克诗/383
“在那条线上”:《死亡赋格》及其翻译/395
“亲爱的阴影”
——叶芝与我们/417
“敏感的紫色墨水依然在写”
——关于曼德尔施塔姆及其沃罗涅日诗篇/442
“疯狂而美丽的自由”
——卡明斯基的《聋哑剧院之夜》/468
作为“时间人质”的感言 /485
后记/4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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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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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虽然早在我上大学时,我就曾暗自立下志愿,要做一个像闻一多那样的诗人兼学者,但我不是一位“诗论家”,也不是一位“批评家”。作为一个习诗者,我们在创作的同时不得不从事一种诗学探讨,这就是我写作许多诗论文章的一个内在动因。
至于我在后来所涉足的诗歌翻译研究,这也是一个足以吸引我的领域。乔治·斯坦纳说 “伟大的翻译比伟大的文学更为少见”,对此我深以为然。我从事这方面的研究,不仅引领自己洞悉翻译艺术的奥秘,而且同我其他的诗学探讨一样,也试图以此彰显出语言的尺度、诗的尺度,甚至试图以这种方式“对我们这个时代讲话”。
自20世纪80年代前后到现在,我在诗歌的路上已跋涉了40多年了。这三卷诗论随笔集就折射出这一曲折历程。说起来,我所出版的诗论随笔集远多于自己的诗集,我在这方面所耗费的心血和精力也超过了我在创作上的投入。但是我也“认了”,因为这同样出自一种生命的召唤:成为一个自觉的而非盲目的诗人,加入我们这个时代的诗学锻造中来,并在今天尽力重建一种诗人、批评者和译者三者合一的现代传统。这就是这些年来我和我的一些同代人所要从事的“工作”。
在诗学探讨、诗歌批评和研究之外,我也写有许多和我的诗歌经历、人生经历相关的随笔文字。这些随笔文字,有更多的生命投入和“燃烧”,在语言文体上,也更多地带有我个人的印记。不管怎么说,“把批评提升为生命”,这就是我要试图去做的。
我也曾经讲过,我的全部写作,包括创作、评论、随笔写作和翻译,都是以诗歌为内核,也都是一个整体,虽然它看上去“不成体系”。我没有那种理论建构能力和野心。我也从来不喜欢那种模式化的体系。
谢谢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纯粹”的约稿,谢谢多年来读者和诗人们的激励。30多年前,我的第一本诗论集《人与世界的相遇》出版后,我以为那是一本薄薄的小书,但是当我听到一些年轻的诗人满怀感激地谈到它时,我感到了一种责任。在后来,当我收到海峡对岸一位杰出的女诗人来信,说她整个傍晚都在阳台上读我的诗论集《没有英雄的诗》,天黑后又移到屋子里开灯继续读,读到最后发现自己脸上已流满了泪时,我不由得想起了汉娜·阿伦特的一段话:
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中,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这种启明或许并不来自理论和概念,而更多地来自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们的生命和作品,它们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点燃着,并把光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
这是我一生中读到的最激励我的一段话。我感谢这种激励。不用多说,我的许多随笔写作就来自这样的激励。
这三卷诗论随笔集是从我已出版的10多种诗论随笔集中选出来的,其中第三卷《以歌的桅杆驶向大地》的大部分文章为近两年来尚未结集出版的新作。编选这三卷诗论随笔,对我来说是一件难事,有时真不知道怎么编选才好,尤其是早些年的一些诗论文章,它们在今天很难让我满意。因此,这次我在“尊重历史”(因为它们已出版发表过)的前提下,又对许多“旧文”进行了修订。我想这种修订还会伴随我们的,因为艺术和人生就是一个需要不断“重写”自己的历程。
王家新
2021年7月28日,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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