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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认可度非常高的托马斯·克伦威尔传记
无论在学界还是普通读者中,这部托马斯·克伦威尔传记都获得了非常高的评价,并在一定程度上经过了时间的检验,是英国史作者引述颇多的一部作品。
用真实的史料讲好历史故事
罗伯特·哈钦森“讲故事”的能力一直备受推崇,他没有加入虚构或臆想的成分,而是使用多年研究中积累下来的丰富史料,以出众的故事架构能力把历史生动地呈现出来。而托马斯·克伦威尔因其复杂的个性,兼具才能和贪婪的特点,贡献了一个尤其好看的历史故事。
人物形象立体丰满,令人耳目一新
托马斯·克伦威尔常见的标签是佞臣、权臣,往往令人忽视他的能力和忠诚,而本书则呈现了一个令亨利八世爱恨交织的克伦威尔,让读者得以一窥其对历史的重大推动作用,及其对后世英国政体的深刻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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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托马斯·克伦威尔是一个酿酒商的儿子,却从平头百姓一跃成为埃塞克斯伯爵、副摄政、英格兰首席国务大臣、掌玺大臣和财政大臣。他通过玩弄权术、贿赂,以及在亨利八世操纵的法庭上展现个人力量,登上了权力的。他对国王忠心,也常耍一些小手段为国王谋取利益。亨利八世的第二任王后安妮·博林得势时,他依附于他的这个外甥女,并帮助亨利清除来自罗马教廷的阻力。他还精心策划了英格兰历史上“规模的私有化行动”,剥夺了修道院的财产。然而克伦威尔也引发了许多大臣和贵族的愤慨,在他们的设计下,托马斯·克伦威尔遭到指控,并终被亨利八世斩首。一个杀人无数的权臣,终也落得和遭他迫害的人一样自首异处的下场。
丛书简介:
哈钦森立足多年英国史和考古研究,以及丰富的客观史料,通过精彩的叙事,耗时近二十年创作了一系列关于都铎王朝的经典作品。本系列以重要人物(有君主,也有大臣)或重要事件为切入点,展开描述从亨利七世到伊丽莎白一世的统治。这些作品展现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细节,彼此独立又相互关联,就像数块拼图,拼出英国史上一个重要王朝的生动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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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罗伯特?哈钦森是英国国家通讯社的防务记者,后成为《简氏防务周刊》的出版总监,负责图书、报刊出版和电子出版。哈钦森同时是一位充满热情的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他是伦敦古文物协会会员、苏塞克斯大学教会考古学方面的助理导师、宗教改革时期考古学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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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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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1
第一章?英格兰最可恨之人??7
第二章?成功还是毁灭??32
第三章?每日公事,共同任务??55
第四章?血雨腥风??82
第五章?震动朝野??106
第六章?明目张胆的腐败??139
第七章?快乐鳏夫的挫败??163
第八章?改革和惩罚??186
第九章?遥远的冲突之声?? 218
第十章?国王的婚姻枷锁??245
第十一章?无力回天??259
第十二章?叛徒乞求宽恕??278
尾声??307
年表??315
人物表??322
注释??329
致谢??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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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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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遭到贵族们的强烈嫉妒,因为他出身低下,但又升迁得如此之快,超越了大多数人,甚至超越了贵族。此外,他的每一步升迁,不仅给自己带来荣耀,同时也给敌人带来伤害,因为他使用了不恰当的手段,或者不公平的裁决,或者不正义的权力,甚至非法手段。
——托马斯·富勒(THOMAS FULLER),《不列颠教会史》,1655年
1540年6月10日,星期六的早上,在威斯敏斯特(Westminster)的议会大厦,第三代诺福克(Norfolk)公爵托马斯·霍华德(Thomas Howard)召见国王的卫队长安东尼·温菲尔德爵士(Sir Anthony Wingfield),命令他于宴会后(那天延迟了,宴会一直延续到中午)逮捕亨利八世的全能首席大臣克伦威尔。卫队长被这一指令惊呆了,但诺福克公爵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不必感到惊讶,这就是国王的命令。
几个小时后,枢密院的大臣们聚集在威斯敏斯特宫进膳。当议员们走进泰晤士河旁边的这座迷宫似的建筑物时,突然一阵大风吹走了克伦威尔的帽子。在那个时代,如果有人丢了帽子,出于礼仪和习惯,其他所有绅士都要摘下他们自己的帽子。那天,议员们粗鲁无礼地忽视了克伦威尔的困境,而把帽子牢牢留在自己的头上。克伦威尔环顾四周,看着他们面带敌意的脸,说道:“奇怪了,大风吹掉了我的帽子,却保留住了你们的帽子。”议员们表面上进行掩饰,装聋作哑,对克伦威尔的嘲讽未置可否。
克伦威尔肯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沉默是暴风雨即将到来的预兆。他的直觉是正确的。他们也都在餐桌上尽量避开他,即使不是完全排斥他,也让他看起来形单影只地吃晚餐。然后他们前往附近的会议室,克伦威尔坐在一个打开着的窗户前,他像往常一样聆听院子里等待着的人们传来的吵闹声。
一个小时后,大约下午三点钟,掌玺大臣重新开始工作,但其他大臣坐在枢密院桌旁一言不发。克伦威尔想必是发现了会议厅内的这种高度紧张的气氛。他装作他们已经讨论了那天下午需要讨论的问题,他一边向他的空椅子走去,一边调侃道:“先生们,我知道你们很着急,但还是要坐下来嘛。”
他再一次被忽视了……
当他正要坐入桌子的首位时,诺福克跳了起来,用手指着他,大喊:“克伦威尔!不要坐在那里!那不是你的位置!叛徒不能和绅士坐在一起。”
在过去几个月中,他的对手密谋对他下手。但作为国务大臣,克伦威尔在心里必然也有预料,也许过不了多久,他的政敌就会在一些熟悉的地方出手。现在他立刻意识到,那可怕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作为亨利的最后一位也是最炙手可热的大臣,克伦威尔是一个野心勃勃并且极为腐败的政治家。他生活在动荡不安、风起云涌的都铎王朝时期,是一位效率高得惊人的管理者。但事实上,他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官僚,还是一个头号机会主义分子,一个急于求成的恶棍。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拼命地向往高贵和文雅的人,狡猾而无情的他也充当着宫廷的工具。有些人说克伦威尔善于权谋,他把亨利王朝的权力牢牢地抓在手中,当然往往缺乏同情心。
克伦威尔具备非凡的低等动物特有的狡猾伎俩和与生俱来的欺骗能力,运用高超的政治技巧和过人的远见,从粗鄙、卑微的出身中崛起,成为英格兰最有权势的人,仅次于他那善变的、时而恶毒的君主。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克伦威尔统治这个国家,并且积聚了丰厚的财富,但同时造成了惨烈的伤亡。克伦威尔毫不内疚地践踏着他曾经剥削或粉碎的残破尸身,灵巧、迅速地爬到都铎王朝的权力顶峰。
不知为何,他的字典里从未有过“顾忌”这个词。
在16世纪的英格兰,除了那些拥有王室血统的英国人,很少有其他人对人们的日常生活产生这么大的影响。克伦威尔的一些政府措施直到今天还影响着我们。他担当律师的角色,精心草拟各种法律,使亨利统治下的国家变成了高度集权国家。许多人死于他制定的残暴政策之下,他指挥着刽子手的斧头,像熟练的外科医生,阻断癌细胞的增长。在克伦威尔简单、功利的死亡哲学中,他的目的对他而言始终是正当的。
对许多人而言,尤其是那位他试图暗杀甚至操纵并屠杀其家人的枢机主教雷金纳德·波尔(Reginald Pole),他就像使国王和古老的天主教步入歧途的“撒旦的使者”。尽管不断受到警告,这位忠实的大臣总是能提供亨利八世想要的一切:财富、权力和至高无上的地位——尽管有时他的政策会威胁到英格兰王权。
克伦威尔解散修道院——他这项大胆的合法掠夺仍然是英国施政史上最大规模的私有化运动——穷人和病人突然失去了修道院对他们的照料,数以千计的朝圣者失去接受教育和精神慰藉的机会。解散修道院的另一个社会衍生品是通过重新分配修道院的财富来塑造一个新的富人阶层。
他公然藐视法律。他仅仅通过发布公告就绝对控制了王国,大大减少了议会的审查程序。国王授予他全部权力,给予他强有力的支持,他组建的议会对他阿谀奉承。他乐于把法律凌驾于正义之上,使之扭曲以成为用以对抗敌人的有力武器。现在仅需议会法案,不再经由陪审团的审判,就可以判处一个人死刑。克伦威尔手下的立法者们根据他的意志对那些被控叛国罪的敌人进行制裁。
经过克伦威尔的扶植,亨利成为英格兰“土地上”所有教堂的最高领袖。因此,根据法律,教皇仅仅是罗马的主教。克伦威尔确保国王的神圣权力战胜了圣彼得后裔的神圣权力。
他在英格兰和威尔士进行宗教变革,包括(以根除偶像崇拜为幌子)在全国范围内打破旧习,摧毁宗教画像和圣地。英国引进《圣经》加速了英格兰的宗教改革进程,把许多“爱的祈祷书”内容融入民间宗教活动之中。
克伦威尔还彻底革新了国家和地方政府的机制,组建新职业官僚队伍,第一次雇用王室家族之外的人,奠定了我们今天了解的公务员队伍的基础。
他建立了广泛的告密者网络,所有人即使在自己的家中也不会感到安全,也不能确信是否能公开表达自己的观点而免于受到官方的报复。国家的触角深入触及社会的各个角落,以至于政府知道亨利的臣民是什么时候、在哪里出生,以及和谁结婚、什么时候去世。
最后,他通过戏剧场景或印刷品进行阴险的宣传,力求以前所未有的规模塑造和控制人民的头脑和意志。
作为一个放债人、律师、征税政客和宗教改革者,克伦威尔几乎毫不令人惊讶地招致公众的深刻憎恨,从另一个极端角度来说,他就是亨利王国最卑贱的人渣。
他几乎成了整个王国中最可恨之人。
米尔的约翰·塔顿(John Tutton)在萨默塞特(Somerset)的伯里堡附近,谈到了1537年的这场关于亨利国务大臣的“大诽谤”,称他是“一个赤裸裸的异端”,不断欺骗国王的“邪恶的男人”,因此理应有一个坏的结局。1538年2月,白金汉郡博尔斯托(Boarstall)的一名正派人士(或操作工人)约翰·汉普森(John Hampson)愤怒地告诉当地治安官理查德·霍尔·克伦威尔:“那个叛徒毁掉了许多人,如果我能像靠近你那样靠近他,我会把我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在1539年,托马斯·莫尔顿(Thomas Molton)轻蔑地评论克伦威尔:“有一个国王的委员会成员……出身低微,只要他继续活着,世界就永无平静安宁。”在国务大臣倒台后的第二年,市民们仍然上街点燃篝火,欢庆他被捕。
十多年来,克伦威尔孜孜不倦地铺平了通向财富和权力的道路,尽管他周围的人尽最大努力要把他推倒,但不管都铎王朝的王室主人是发怒还是出于报复对他不理不睬,他都逢凶化吉。但是推翻克伦威尔的时刻终有一天会来临。
英格兰最可恨之人
友谊不过是交易,归根结底还是交易。
尽管克伦威尔仍然活跃于律师和放债行业,但他为枢机主教充当法律顾问和议会议员的工作引领他进入一个崭新的、做梦也想不到的财富世界。沃尔西的奢华生活方式、财富和对奢华的热衷必定使克伦威尔大吃一惊。
枢机主教的家庭成员有将近500人,其中包括“世界上个子最高、容貌最出众的仆人”。沃尔西的礼仪官乔治·卡文迪什(George Cavendish)讲述说,主教在他的大厅里每天有3个餐桌,由3位主要官员主持,分别是管家(总管或牧师)、司库(骑士)和财务主管,都佩戴白色五道杠作为职位徽章。他的厨房工作人员众多,包括2名办事员、1名配菜检查员、1名香料办事员、1名洗涤室仆人、3名地下室仆人和2名马夫。此外,还有40个斟酒人、切肉人和服务员。试毒人负责替沃尔西尝试食物中有没有毒。他的两个大厨穿着缎子或天鹅绒衣服,脖子上挂着金色的链子,显然厨房里那些脏活儿累活儿是别人在做。在密室有专门负责的官员,他的私人教堂里有54个人,包括40名穿着宽大法衣或圣餐礼服的牧师,以及沃尔西自己的唱诗班,里面包括12个男孩和12个成年男子。枢机主教公然抄袭亨利的王室保镖制服,他的警卫人员穿着背部和胸前绣有金色字母“TC”[“枢机主教托马斯”(Thomas Cardinalis)的首字母缩写]的红色天鹅绒长袍。
卡文迪什描述了沃尔西从约克坊的官邸去威斯敏斯特大厅大法官法庭处理法律案件的日常行程:
处理完事情之后,他会回到他的私人房间……他会提出要求,按照枢机主教的习惯,全身上下着以红衣盛装,要用他用钱能买到的最好的猩红色或深红色缎子、塔夫绸或卡法。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圆形的小帽。他还在脖子上系了上等的貂皮(披风),手里托着一个新鲜的橙子,每当他对诉讼者烦不胜烦时,他总会嗅一下橙子,在污浊的空气中捕捉它酸中带甜的气味,以此舒缓压力。
他的侍从队伍是这样组成的:一个举着英格兰国玺的侍者和另一个托着枢机主教头冠的侍者走在最前面;紧随其后的是身材高大的祭司,举着两个银质的大十字架,象征着沃尔西约克大主教的身份;其他人举着洛林双十字架——这是他作为教皇使节的象征,以及两根重银柱。再后面是他的私人传令官或曰私人纹章官,手执“镀银大锤”。沃尔西本人不起眼地坐在一头装备着镀金马镫的骡子上,但是被猩红色的天鹅绒和镀金的斧头团团簇拥着,他的侍从们不断地喊道:“我的大人和主人啊,我们在前面——为我们尊敬的大人开路。为约克主教使节、王国的首席法官阁下开路。”对于那些想通过他们的主子平步青云的贩夫走卒来说,这样的句子可真是拗口啊!
他确实是教会的君主,“世上最值得骄傲的神职人员”,除英格兰国王之外最富有的人。沃尔西掠夺了他所辖教区的财物,甚至设法从他谈判的条约中提取经济利润。作为大法官,他对他每一次施予的恩惠抽取佣金。对于他手下的行政人员公证的遗嘱,他按照金额对每一英镑收取一先令。据估计,他在1529年失势之前的年收入达到令人瞠目的5万英镑,以2006年的货币价值计算高达1750万英镑。
他就是克伦威尔在贪婪、唯利是图等方面的当仁不让的行为“榜样”和“良师益友”。
此时的克伦威尔正忙于一项沃尔西自信满满、饶有兴致制订的计划:建立并资助两所新的教会大学,一所在牛津,另一所在他的出生地伊普斯威奇,都被称为枢机主教大学。为了给这些项目提供资金,沃尔西四处寻找财源,以避免自掏腰包。他瞄上了一些位置偏远的小型修道院47,并迅速获得教皇克雷芒七世(Pope Clement VII)的豁免将这些修道院解散。手边就有这样的解散先例:15世纪下半叶,温彻斯特主教韦恩弗利特(Bishop Waynflete of Winchester)就解散了两个修道院用于支持莫德林学院、牛津大学;最近的先例是在1524年,罗切斯特主教费希尔(Bishop Fisher of Rochester)为剑桥大学圣约翰学院而缴获了两所修道院的财富。现在沃尔西声称这些小修道院到了该解散的时候了,因为在它们摇摇欲坠的围墙内“(这些小修道院)既没有神可侍奉,也没有宗教信仰活动可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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