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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何为临终?生命在*后几周、几天、几小时表现出哪些生理征兆?当生命的时钟开始倒计时,医生能做什么?患者本人或亲属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因为传统的讳死文化、孝道文化,或者不想让至亲至爱离开的特别情感,有很多临终患者,是在浑身插满管子的痛苦中离世的……
无论是健康的,还是患病的,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无论是医生,还是政府工作者,我都推荐您看一下此书。
美国专攻急诊医学和临终关怀的、有近30年临床经验的医学教授,从关怀患者这个角度来,倾情讲述真实的临终故事,澄清了很多被误解的医学常识,让读者深入了解医生能为临终患者及其家属提供哪些医疗服务,帮助人们了解临终关怀,理性选择临终方案,让我们重新认识死亡,直面死亡,思考死亡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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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当生命不可逆转地即将走向终点,该如何选择临终治疗方案?无论对于患者本人,还是患者家属,这都是艰难的抉择和考验。本书的作者是一位有近30年临床和教学经验的肾脏病专家、医学教授,专攻急诊医学和临终关怀学。书中作者分享了大量真实的临终故事,这些患者的背景各不相同,但如何选择临终治疗方案,始终是贯穿本书的核心。通过这些故事,作者分享了很多医学知识,澄清了大众对医学和医生的一些误解,帮助人们了解危重患者承受的痛苦,了解医学真相,了解临终关怀,理性选择临终方案,思考死亡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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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美] 塞巴斯蒂安·塞普韦达 (Sebastian Sepulveda)
医学博士,美国马萨诸塞州洛厄尔综合医院切姆斯福德院区著名肾脏病专家,奥古斯塔市乔治亚摄政大学医学院(其前身为乔治亚医学院)医学教授,有近30年的临床和教学经验,专攻急诊医学和临终关怀学。他还是危重病医学协会、美国肾病学会和美国胸科医师学会的会员。为帮助重症患者及其家属更好地了解临终关怀,制定治疗计划,他曾多次举办讲习班和研讨会。
[美]基尼·格雷厄姆·斯科特(Gini Graham Scott)
美国知名作家、演讲家和研讨会领导人,《赫芬顿邮报》的专栏作家。出版过110多本著作,其作品受到了全美国媒体的关注,《早安美国》《奥普拉脱口秀》等节目和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等都对其进行过报道。
译者简介
江丹,浙江工商大学外国语学院副教授,毕业于澳大利亚悉尼大学,获应用语言学硕士学位,译作有《解析理查德·H.泰勒/卡斯·R.桑斯坦〈助推:如何做出有关健康、财富和幸福的更优决策〉》、100 Chinese Bamboo Heroes等。
汪丽,杭州市西湖区古荡街道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副主任、杭州市社区慢性病防治首席管理医生,曾获得“杭州市抗击新冠肺炎疫情先进个人”“美西湖卫生人”等荣誉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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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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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章 临终关怀
第二章 被误解的医学常识
第三章 静待死亡
第四章 孤独求生
第五章 自我麻痹的开心果
第六章 冲破“爱”的枷锁
第七章 我的临终我做主
第八章 ICU死亡病例
第九章 有意识障碍的患者
第十章 家属、文化与宗教的影响
第十一章 复杂难懂的临终治疗方案
第十二章 法律风险
第十三章 何时该做生前预嘱
第十四章 从抗拒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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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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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肾病专科医生,我有自己的诊所,同时也在医院行医, 陪伴过许多患者度过人生的后时光。我发现有两个因素直接影响临终治疗方案的制定:一个是患者对DNR(拒绝心肺复苏)或者DNI
(拒绝气管插管)的理解和接受度,另一个是患者家属对 DNR/DNI 的认知和决策。患者在昏迷或罹患重度中风等情况下,意识不清或已 说不出话来,丧失了判断能力,家属就要代替他们选择临终治疗方 案。有些患者会提前向医生及其家人明确交代是否抢救,但多数患者 没有做生前预嘱 a,这加大了制定临终治疗方案的难度。
患者及其家属对生命结束时的痛苦有各种担忧,令他们为焦虑 的是患者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每况愈下,饱受病痛的折磨。作为临终 关怀医生,我根据患者的意识清醒程度,分别向患者本人、其家属及 其家庭医生(通常家庭医生会将其转到医院接受临终护理)提供治疗 建议,同他们一起讨论临终方案。
医生的职业道德是救死扶伤,然而,在临终医学领域里,这个信 仰正在受到挑战。无论如何,临终关怀医生都得承担这一特殊的挑 战,在医疗发达的今天尤为如此。虽然现代医疗技术能够延长患者的 生命,但临终关怀医生应该根据实际情况理性看待死亡,维护患者的
a 生前预嘱:人们事先在健康或意识清楚的状态下签署的,说明在临终时要或不要哪种医疗护理的指示性文件。——编者
利益。
人们对临终抢救的看法也发生了变化,有的主张尽量缓解病痛, 有的则支持安乐死,希望提前结束痛苦。至今美国只有 5 个州立法允 许安乐死或尊严死。布列塔妮·梅纳德(Brittany Maynard)的故事广 受关注,医助自杀的想法逐渐被人们所接受。布列塔妮·梅纳德是位 晚期脑癌患者,她只有 29 岁,住在加利福尼亚州,当她发现自己的 病情已经无力回天时,积极呼吁“死亡权”合法化。她决定提前结束痛 苦,有尊严地离去。但彼时医助自杀在加州尚未合法,为此她与家人 不得不搬到俄勒冈州,准备在那里告别人生,因为该州有《尊严死亡 法》,允许身患绝症、生存期少于 6 个月但心智健全的成人,在医
生的协助下结束自己的生命。2014 年 11 月 1 日,她服用了医生开出的致命剂量的药物后,告别了这个世界。她曾说过:“有尊严地死去对我和家人来说是好的选择。”a 那时,美国只有 3 个州允许医生为身患绝症的患者施行安乐死,有 7 个州正在讨论出台这方面的法律。
当时加州议会也已经通过了《临终选择法》,该法案后来于 2015 年
10 月 5 日由杰里·布朗州长签署正式成为该州的法律。b
尽管法律和公众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我作为一名临床医生,在为 临终患者减轻痛苦的同时,仍然致力于延长生命的努力。本着这个精 神,我不遗余力地与陪伴患者的所有家属一起关怀和照顾他们。
本书就是从关怀患者这个角度来写的,目的是让读者深入了解医 生能为临终患者及其家属提供哪些医疗服务。每个患者临近死亡的状 态都不相同,得到亲友的关爱程度不同,他们自己对待死亡的态度也 不一样,有的愤怒,有的抗拒,有的豁达。得到关爱的患者在生理上 和心理上都感到安慰,但也有一些患者会孤独地死去,对孤独的恐惧
a凯 瑟 琳·肖 希 特(Catherine E. Shoichet ):《“有 尊 严 的 ”死 亡 倡 导 者 布 列 塔妮· 梅 纳 德 离 世 》,载 美 国 有 线 电 视 新 闻 网,2014 年11 月3 日,h ttp://www.cn n. com/2014/11/02/h ealth/oregon-brittany-maynard。
b《加州〈临终选择法〉与“尊严死”》,载《尊严死》2016 年1 月22 日,h ttps://www. deathwithdignity.org/news/2016/01/ca lifornia-end-of-life-option-act 。 索 米
亚·卡拉曼格拉(Sou nmya Karlamangla ):《加州的医助自杀法(指〈临终选择法〉)将如何运作》,载《洛杉矶时报》2016 年5 月12 日。
可能会导致他们否认事实,抗拒死亡。我曾有一个病态肥胖症患者, 生命垂危,无人探视,但他会自嘲自己的处境,也许他是想利用幽默 这个盾牌,将死亡拒之门外。但在临终时,他不得不接受了事实,两 天后,他平静地告别了这个世界。
第二章 被误解的医学常识
《急诊室的故事》(ER)和《实习医生格蕾》(Grey′s Anatomy)等热门电视节目中医生每每妙手回春,受此影响,人们以为医生借助现代医疗技术几乎无所不能。大家往往对危重患者的生存率和康复率期望过高,他们相信只要能及时把患者送到医院,交给医生们就万事大吉了。
然而,这并非真相。危重患者发生心脏骤停的生存率或康复率非常低——通常只有6%~13%。一旦心跳停止,就意味着大脑缺氧,即使几分钟后心跳恢复,也会导致不可逆转的脑神经损伤。尽管经治疗和康复训练,大脑中未受损伤的部分仍可执行某些功能,但如果脑损伤的面积过大便无法康复。患者遭受永久性脑损伤后,就像新闻中报道的植物人一样,必须依靠医疗器械维持生命。2013年,13岁的加州(加利福尼亚州)女孩贾茜·麦克马思手术后不久被宣告脑死亡,医院按照程序终止治疗,但却遭到了她父母的坚决反对。尽管法院宣判贾茜已死亡,她的父母仍坚持贾茜未死,认为她只是一直昏迷而已,他们反对法院判决的理由就是贾茜有呼吸和心跳,在生理上并未死亡。后来他们只好把贾茜转往其他医疗机构继续治疗,并多次向法院申请撤销她的死亡证明。[ 乔什·哈夫纳(Josh Hafner):《家属公布新照片,两年多前被宣布死亡的贾茜·麦克马思目前“健康”》,载《今日美国》2016年3月21日,http://www.usatoday.com/story/news/nation-now/2016/03/21/jahi-mcmath-pronounced-dead-years-ago- healthy-new-photo-claims/82082798/。 ]
另一个脑死亡的病例是波比·克里斯蒂娜·布朗,她被发现倒在家中浴缸里溺水昏迷,获救后一直处于脑死亡状态,半年后撒手人寰。[ 费斯·卡利米(Faith Karimi),杰森·汉娜(Jason Hanna):《波比·克里斯蒂娜死亡原因:吸毒后溺水昏迷》, 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2016年3月4日,http://www.cnn.com/2016/03/04/ us/bobbi-kristina-autopsy-unsealed。]
有些患者被宣布脑死亡后,家人不肯放弃,坚持治疗,一个关键原因是他们坚信患者能醒过来。一些医学奇迹给了他们希望,有些被医生判死刑的患者在昏迷几个月或几年之后突然醒过来。脑死亡患者昏迷的时间越长,苏醒的机率越低,事实上几乎为零,但希望的火苗仍在闪烁。在正常的治疗程序下,如果脑死亡患者的生前预嘱书中选择了DNR/DNI,该患者就可以自然死亡。如果脑死亡患者尚未完全丧失知觉,他们通常会经受巨大的痛苦,患者本人通常不会希望自己这样活着。这样的生命对患者来说毫无意义可言,而且加重了家属的经济负担。
我们写此书的目的之一是帮助读者了解实际治疗情况,理解医生的局限性和压力,提醒患者及其亲友切忌想当然。这样,家属才可能了解危重患者承受的痛苦,了解医生对临终患者的评估以及为减轻患者痛苦而做的努力。只有了解这些,家属才会对治疗效果抱有合理的期望。
我们还会在本书中分享一些医学知识,以澄清患者及其亲友对脑死亡的许多误解,有时他们误以为患者会康复,而实际上却无药可治。此外,我们还会讨论可供临终患者选择的各种治疗方案。总体说来,临终关怀医生不是奇迹创造者,患者的病情和病史等许多因素都影响预后。例如,在抢救过程中,医生们要与时间赛跑,这个时间是指从患者出现症状到心脏骤停的时长,也指心脏骤停的时长(心脏停止射血和血流停止之间的时间)。一旦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即停止向大脑输送氧气,数分钟之内身体就停止运转,通常心脏骤停12分钟之后,患者就没救了。幸存的患者通常会伴有一些脑损伤,其康复程度受年龄、性别及身体素质等因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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