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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世间zui永恒美好令人神往的是爱情,世间zui残忍恐怖之事也往往由爱而生
2.只有机会来临,你才知道,人性幽微处,潜藏着怎样的残忍
3.dujia授权,权威译本无删节,精装典藏版
4.英国当代文学大师约翰福尔斯、《法国中尉的女人》作者成名作
5.斯蒂芬金、雨果奖得主尼尔盖曼、史航推荐
6.开创了一种特殊人格,对当代欧美文化影响深远,大量流行音乐、文学作品中影射、借用收藏家的故事与形象;多次被改编为电影、电视、舞台剧等多种形式。
7.以加害者和受害者的不同视角做对比,加害者冷静淡然的叙述,有如小火慢炖,读来让人脊背发凉。而受害者从zui初的惊惶到一度坦然,再到慢慢走向绝望的痛苦,令人窒息。zui后以第三者视角出现的结尾,更是神来之笔,使得其对复杂人性的探究更超出同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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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弗雷迪,潦倒的税务所小职员,内向孤僻。他只喜欢收集蝴蝶标本,以及默默地窥视美丽的少女米兰达。
对他来说,米兰达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白日梦,然而一次意外的彩票中奖,实现了他的梦想。
他囚禁了米兰达,给她置办华美的衣服、精致的香水,与她讨论艺术、鉴赏画作。他愿意给予她一切,除了自由。
他想她一定会爱上自己,心甘情愿地成为自己zui得意的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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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福尔斯(JohnFowles,19262005)
英国小说家。出生于英国埃塞克斯郡,毕业于牛津大学。出版多部小说、剧本、诗集,还从事翻译工作。代表作有《收藏家》《法国中尉的女人》《巫术师》。其中,《法国中尉的女人》获得国际笔会银笔奖和W.H.史密斯文学奖,并由英国zhuming剧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哈罗德品特改编成同名电影,成为影坛的经典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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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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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她从寄宿学校回家之后,我经常看见她,有时几乎每天都见得着。因为她家正好在市政厅旁边的税务所对过。她和她妹妹经常出出进进,还总跟着一些年轻小伙子,我对此当然不大喜欢。能从那一大堆卷宗、分类账里分身的时候,我常常站到窗前,透过磨砂玻璃俯瞰那条大路,有时便看见她。到了晚上,我就在观察日记上做个记号。一开始用X代表她。后来,我知道了她的名字,便用M。我在外面也见过她几次。有一次在克朗斯菲尔德大街公共图书馆排队,我正好站在她身后。她一次也没看我,但我一直望着她的后脑勺和长长的发辫。她的头发颜色很浅,像茧丝一样柔软光滑。她把头发梳成一条辫子,垂下来差不多长及腰部。有时搭在胸前,有时甩到背后,有时她就把头发盘起来。在她成为我这儿的客人之前,我只有一次有幸看见她把头发松下来,那真是漂亮极了,就像一条美人鱼,看得我连气都喘不过来。
还有一次,星期六休假,我去自然历史博物馆,回来的时候和她同坐一班火车。她和我只隔三个座位,而且是斜对过,她一直在读一本书,于是我便有机会看了她整整三十五分钟。看见她,我总觉得是在捕捉一只稀有的蝴蝶,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像人们常说的那样,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里了。打个比方,一只纹黄蝶我总是这样想象她。我用这个比喻来代替难以言传难得一见美不胜收这样一些词语她与众不同,甚至和那些漂亮人物也不相同。更符合真正鉴赏家的胃口。
她在这儿上学的那年,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父亲是格雷医生。还有一次,在昆虫研究小组的会议上,听人说她母亲爱喝酒。还有一次,我在一家商店听见她母亲说话。她的声音矫揉造作,而且看得出,她是那种喜欢喝酒的女人:浓妆艳抹,以及诸如此类的其他特征。
后来,地方报纸刊登了她获得奖学金的消息,夸奖她如何如何聪明。她的名字和她本人一样漂亮米兰达。我由此得知她已经去伦敦学习美术了。报纸上发表的这篇文章确实产生了不同凡响的效果。它似乎让我们变得更加亲密了。当然了,按照常理来说,我们还谈不上相互认识。
我说不出为什么,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她是我唯一的爱人。当然,我并没有发疯。我知道,那不过是一场梦,而且倘若不是得了那笔钱,将永远只能是一场黄粱美梦。我经常为她做白日梦,经常杜撰出一些故事:在什么地方碰见了她,做了什么让她赞美的事儿,和她结婚了等等。不过没有什么庸俗下流的事情,从来没有。直到我待会儿要解释的那些事发生为止。
在我的梦中,她画画,我整理收藏品。她总是那样爱我,爱我收藏的蝴蝶,她画它们,给它们着色;我们在一幢漂亮的、现代化的住宅里,在一个装着落地式玻璃窗的大房间里工作。昆虫研究组在这儿聚会。我们是惹人喜欢的男女主人,尽管为了不说出什么外行话,我几乎总是一言不发。她头发浅黄,眼睛淡蓝,非常漂亮。别的男人自然是个个面带菜色,平庸至极。
唯一不做好梦的时候,是我看见她和某个小伙子待在一起,那是个念公学的爱吵爱闹的冒失鬼,他有一辆赛车。有一次我在巴克莱银行等着存款,听见他说:我要五镑一张的票子。可笑的是,那仅仅是一张十镑的支票。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行事。有时候,我看见她钻进他那辆赛车,或者看见他们俩一块儿坐着车在城里兜风。逢着这样的日子,我总爱对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发脾气,也不再在昆虫学观察日记里做X的记号(这都是她去伦敦以前的事情。那以后,她就不再和他来往了)。在这种日子,我就要做些坏梦。梦境中,她哭哭啼啼,或者下跪求饶。有一次,我梦见朝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就像那次在电视剧里看见一个家伙大打出手那样。也许,一切的一切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了
我父亲是在一次车祸里死的。那时我才两岁。那是1937年。他喝醉了酒,可安妮姑姑总说,他喝酒是妈妈逼的。他们从来不告诉我真实情况。妈妈不久便出走了,她只图自己安逸,把我留给了安妮姑姑。有一回,表姐梅珀尔告诉我(那时我们都是孩子,吵架时说的),我妈妈是个娼妇,跟一个外国人跑了。我很傻,径直去找安妮姑姑,问她有没有遮掩这种丑事的办法。她当然告诉了我。不过现在我可不在乎这件事了。要是她还活着,我也不想去见她。我对此毫无兴趣。安妮姑姑总是费那么多口舌,大谈摆脱她的好处。我同意她的意见。
就这样,在安妮姑姑和狄克姑父的抚养之下,我和他们的女儿梅珀尔一起长大了。安妮姑姑是我父亲的姐姐。
我十五岁那年,狄克姑父死了。那是1950年的事。我们去翠茵水库钓鱼。像平常一样,我拿着捉蝴蝶的网和别的用具走了。等我饿了,再回到刚才离开他的地方,那儿围着一堆人。我寻思大概他钓了一条罕见的大鱼。没想到是他中风了。人们把他抬回了家。可他再也没说一句话,再也认不出我们来了。
毫无疑问,和姑父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仅次于我将要叙述的那些日子),尽管我们并非形影不离,因为我总是去采集标本,他则手持鱼竿在河边垂钓。不过,我们一起用餐,相伴回家。我小时候,安妮姑姑和梅珀尔很看不起我那些蝴蝶标本,狄克姑父却总是支持我。他非常赞赏我那些标本板。对于每一只新采集的蝴蝶,他都跟我一样,满怀喜悦地坐在那儿,看它们伸开翅膀,软弱无力地挣扎,然后渐渐晾干。他还在他的小板棚里给我腾出地方,让我放那几只装毛毛虫的罐子。我要是因为捉到一只珍贵的豹纹蝴蝶而获得业余爱好奖,他就给我一英镑,条件是不要告诉安妮姑姑。好了,毋庸赘述,他对我真如父亲般慈爱。当我拿到这张支票时,他是我首先想到的人当然除米兰达之外。我本可以给他买最好的钓鱼竿,买各式各样的渔具,以及他喜欢的任何东西。然而,这已经不可能了。
我从满二十一岁的那个星期开始买足球彩票。每星期都要买五先令。老汤姆和克拉特莱他俩和我都在税务所工作,还有几个姑娘合伙成一股,下很大的赌注,还总想让我也跟他们凑份子,但我情愿单干。我压根儿就不喜欢老汤姆和克拉特莱。老汤姆是个卑鄙的家伙。他总爱在地方政府上蹿下跳,拍市财政官员威廉斯的马屁。克拉特莱心地肮脏,是个虐待狂。他从来不放过拿我的爱好取笑的机会,特别是当着姑娘们的面时。他经常说:弗雷德看起来挺累。他和甘蓝白过了个肮脏的周末。要不就说:昨天夜里,我看见跟你在一起的那个荡妇①是谁啊?老汤姆在旁边偷偷地笑,而简克拉特莱的那位在环卫局工作的女朋友,总上我们办公室,听到这话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和米兰达截然不同。我总是十分痛恨那种粗俗不堪的女人,尤其是姑娘。因此,如我所说,我只是单独买彩票参加赌博。
那张支票是73091英镑,还有几个先令和便士的零头。星期二,卖彩票的人确认此事之后,我马上就给威廉斯先生打电话。听得出,我这样离开,他很生气,尽管一开始就声称为我高兴,还担保大伙儿都高兴。我当然知道这全是假话。他甚至建议我往市政务委员会投资。利息不过百分之五的贷款!他们市政厅有些人简直连一点分寸也没有。
我接受卖彩票那些人的建议,和安妮姑姑、梅珀尔一起径直去伦敦,直到那满城风雨渐渐平息。我送给老汤姆一张五百英镑的支票,请他和克拉特莱以及另外几个人分享。我没有答复他们的感谢信。你可以想见,他们认为我是个小气鬼。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米兰达。我赢钱那阵子,她正好从美术学校回家度假。就在那个伟大的日子星期六的早晨,我还看见过她。在伦敦熬过的那些日子里,我一直在想,我再也见不着她了。既然有了钱,现在我就是一个丈夫楷模。可是后来,我又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可笑。人们是为了爱情而结婚,尤其像米兰达这样的姑娘。有时候我甚至想,应该忘记她。然而,忘记并不是随意而来的事情,要听其自然。眼下,它还没有自然而然光临我。
如果你像现在大多数人那样,唯利是图,不讲道德,我想,当你大发横财的时候,你总能用它痛快一场。但我可以说,我从来就不是那号人。在学校,我连一次罚都没受过。安妮姑姑是个新教教徒。她从不强迫我去教堂,或者干类似的事情。我是在这样一种氛围中长大的。狄克姑父有时候爱到小酒店去偷偷地喝两杯。我从部队回来之后,经过再三争论,安妮姑姑才允许我抽烟,而且一直对此表示不满。甚至在我发了这笔大财之后,她还是唠唠叨叨地说,乱花钱违反她的原则。梅珀尔背地里攻击她。有一天,我听见她说那种话。不过不管怎么样,我对她们说,这钱是我的,良心也是我的。她想要什么,我都会高高兴兴地给她。如果不想要,那也没办法。新教教义里并没有对接受礼物做过什么规定。
我多少喝点酒。在部队,特别是在德国的时候,还喝醉过一两次。但我不拈花惹草。在米兰达之前,从来不怎么想女人。我知道,我身上并不具备姑娘们追求的东西。我知道,只有克拉特莱这种在我看来粗俗不堪的家伙才和她们合得来。有些姑娘在他面前那副模样真是令人作呕。我大概生来就缺乏某种粗野的动物性。(我为此高兴。依我看,如果有更多的人能像我一样,这个世界一定会更好一些。)
人在没钱的时候总是想,有钱之后那情形便大不相同了。我这个人除了自己应得的,并无奢望。但是在旅馆,我们一眼就看出,人家对我们的尊敬只是流于表面,如此而已,他们实际上看不起有了这么多钱却不知道怎样去花的我们。他们背地里还是把我当一个小职员看待。你就是挥金如土也没用。我们不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出漏洞。你能看得出,他们似乎在说:别哄我们了。我们知道你们是什么玩意儿。你们为什么不哪儿来回哪儿去呢?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出去,在一家十分豪华的饭店吃饭。卖彩票的人给我们开的单子上有这家饭店的名字。饭菜很好。可是人们的目光,那些讨厌的外国侍者以及每一个人对我们的态度,害得我连什么味道也没吃出来。餐厅里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在小瞧我们。因为我们不是按照他们的生活方式培养出来的。有一天,我读了一篇关于阶级状况的文章。我倒可以为那篇文章提供这方面的素材。如果你问我,我会告诉你,伦敦的一切都是为像公学学生一样行事的人安排的。如果你不具备生来就有的那种派头和地地道道的、矫揉造作的发音,你就寸步难行。我当然是指富人的伦敦伦敦西区。
去过那家豪华饭店之后,一个晚上,我觉得心里十分郁闷,就对安妮姑姑说,想出去散散步,我就去了。散步的时候突然觉得需要有个女人陪陪,我的意思是说,想让自己感受一下,我也认识了一个女人的滋味。于是我拨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号码是一个家伙在授予我支票的典礼上给我的。他说过,如果你想那个那个的话
一个女人说:我有约会了。我问她是否知道别人的号码,她给了我两个。于是我坐上一辆出租汽车,按照那个地址找到第二个人的门上。我不想说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只想说,我实在是不中用。我太紧张了。我想装作长于此道,却被她一眼看穿。她年纪不轻,令人毛骨悚然。我的意思是指她那污秽的做派和丑陋的面孔。她形容憔悴,十分平庸,就像被人挑拣过的一个标本,你看了一定扭头就走,不想收藏。我想到了米兰达,好像她看见了我待在这儿的这副样子。如我所说,我想试试看,可是实在无能为力,于是也就不再勉为其难了。
我不是那种粗俗的、爱出风头的货色,从来不是。就像人们说的那样,我还很有点儿雄心壮志。克拉特莱经常说,现在只有拼命钻营,才能达到目的。他还常说,瞧人家老汤姆,因为会献媚,发达到什么地步了。我说过,克拉特莱经常做出一副跟你十分亲热的样子,但你心里会觉得他装得太过了。但他知道,什么时候献媚,什么时候就得利,比如对威廉斯先生。我在咨询处工作时,威廉斯先生有一次对我说,克雷戈,活络点。人们有时喜欢你的一个微笑或者开一个小小的玩笑,他说,我们并不都像克拉特莱那样,生来就具有这种天才,不过可以试一试。这话真让我生气。可以说,我对市政厅厌烦透了。我无论如何也要离开那儿。
我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一点事实可以证明。我对安妮姑姑感到厌倦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开始对苏活区书店里卖的那些书发生了兴趣。那些书里有裸体女人的照片,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杂志我可以藏起来。可是还有些别的书我想买却又不敢,生怕她偶然发现。我一直想拍一些照片,于是立刻就买了一架照相机。莱卡牌,最好的相机,带长焦镜头和别的一大堆玩意儿。我主要是想像著名的S博福艾先生那样拍点活蝴蝶的照片。除此之外,还因为以前经常碰见收藏范围之外的东西。你会惊讶地发现,这些东西成双成对地在某个地方搞什么勾当。而你总认为他们应该很清楚,那里不是干那种事儿的地方。所以,为了这个,我也要买一架照相机。
和女人打交道当然比别的任何事都更让我心烦。比方说,安妮姑姑打算坐船到澳大利亚旅游一次,去看看她的儿子鲍布和她的另一个弟弟斯太渥叔叔一家。她想让我也去。但是,如我所说,我再也不想和安妮姑姑以及梅珀尔待在一起了。这倒不是因为我讨厌她们,而是因为我一眼就能看透她们是怎样的人,甚至比看我自己还清楚。她们是什么样的人,不言而喻,我的意思是说,她们属于那种从来没离开过家门的小人物。比方说,她们总是希望我和她们待在一起。如果我碰巧走开一个小时,也要说清楚是干什么去了。发生我上面说过的那桩事情后的第二天,我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我不准备去澳大利亚。她们并不觉得这有多么不好。我想,她们一定算计过,不管怎么说,她们花的是我的钱。
我第一次去找米兰达,是在到南安普敦送走安妮姑姑几天以后。准确地说是5月10日。我又回到伦敦,但并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计划。我对安妮姑姑和梅珀尔说,也许要到国外走走。其实并不知道究竟该上哪儿。安妮姑姑真有点害怕了。临行前一天的晚上,她和我做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她说,在她亲眼看见新娘之前,希望我最好不要结婚。她还说了一大堆理由。说是为了我那笔钱,为了我一生的幸福,为了我对她的慷慨大方,以及诸如此类的事情。不过我看得出,她真正害怕的是,倘若我和某个姑娘结婚,她们就会失去这笔她们本来就羞于得到的钱。我并不责怪她,因为这很自然。特别是她带着一个腿有残疾的女儿。但我以为,像梅珀尔这样的人应当毫不痛惜地割舍。这当然是题外话了。
我的打算(我已经做了一番准备,在伦敦买了一套最好的设备)是到一些有罕见的和发生了畸变的蝴蝶品种的地方,搞一套漂亮的标本。我的意思是说,到那么一个地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出去采集标本,拍摄照片。在她们走以前,我就去听驾驶汽车的课程,还搞到一辆特制的带篷旅行车。有许多种蝴蝶是我梦寐以求的。比方说燕尾黑纹大蓝,还有像珍贵的石南戈兰瓦尔等豹纹蝴蝶。这些蝴蝶对于大部分收集者来说,也许一辈子只能碰上一次。这儿还有各式各样的蛾子。我想,我可以培育它们。
我想说的是,她成为我的客人这件事是突然发生的,是我得到那笔钱时未曾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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