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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巴顿将军自传,美国陆军四星上将,号称铁胆将军。一个暴戾的军神,一个桀骜不逊、威严傲慢的传奇将军,一个为战争而生,又为战争结束而死的战争疯子。同时也是一个文人,一个具有政治、军事、哲学头脑的人,更是一个最具个性和人性的人。巴顿一生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1945年二战结束,巴顿也因车祸结束一生,巴顿将军的最大特点就是以他自己的尚武精神去激励部下,用他的个性去影响部下在战场上奋勇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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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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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发自非洲和西西里岛的公开信
北非
攻占西西里
第二部分 霸王行动
挥师法兰西
洪水
陷入泥淖
凸出部战役
河流众多和被动防御
决战的序幕
莱茵河,莱茵河,德国的莱茵河
最后的围剿
第三部分 回顾
第一章
第二章
第四部分 附录
附录一
附录二
附录三
附录四
附录五
附录六
附录七
附录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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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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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11月2日
我从没见过船上有这么棒的伙食,真怕会吃胖。所以每天早上我都会做大量的运动:在我的船舱里做引体向上和原地跑步480步,相当于四分之一英里。每天清晨士兵们都扎上皮带,戴上钢盔进入战位,而我就不用那么匆忙,因为我的战位就在我的船舱里。然后我爬上升旗舰桥,开始读《古兰经》这是本有趣的好书,直到第一缕阳光照到这里就下去吃早餐。
我刚给全体官兵作了简单的战斗指示:要采取压倒式作战的战略,在行动路线和方法上,一旦决定就要坚持到底。但是在战术上要灵活,攻其不备,牵住他们的鼻子狠狠踢他们的要害之处。
1942年11月6日
再过40个小时,战斗就要打响了,情报很少,时间紧迫,而我却必须做出重大的决定。不过,我相信责任越大越有助于精神成长,有上帝保佑,我一定能做出决定,做出正确的决定。我的一生都仿佛凝聚到这个时刻。我知道这件事情完成以后,我将被推向命运的下一级台阶。只要我尽职尽责,剩下的事就听天由命吧。
1942年11月8日
昨天夜里十点半我就上床睡了,衣服也没脱,可怎么也睡不着。半夜两点钟我到甲板上去,看到费达拉和卡萨布兰卡灯火辉煌,沿岸都被照亮,海面上风平浪静真是上帝保佑,一点浪也没有在为火炬行动制订计划的时候,据当地人说,全年只有12天的时间可以登陆。。今天过得真不错,我们从早上八点开始一直都在战斗。7点15分,从卡萨布兰卡开出了6艘敌方的驱逐舰,两艘被击中起火,所有射程可及的我方军舰都向他们开了火,打得他们逃回港口。马萨诸塞号军舰向让巴特号炮轰了大概半个钟头。8点钟我准备登陆,我的小船装满了我所有的家当,包括我的两支象牙柄手枪已经吊在吊艇柱上了,我刚派了个传令兵去把手枪拿过来,一艘轻型巡洋舰和两艘大型驱逐舰就冲出了卡萨布兰卡,向附近海域猛烈开火,想把我们的运输舰击沉。奥古斯塔号加足马力以20节的速度全速前进并且开了火。敌人的第一炮就报销了我们的登陆艇,除了我的手枪之外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泡汤了。8点20分左右,敌人的轰炸机开始攻击我们的登陆舰,奥古斯塔号驶去保护它们,我们同法国军舰再次交火,恶战了3个钟头,一发炮弹落在主甲板附近,我正站在上面,溅了我一身水,后来有一发炮弹打得更近,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在高高的舰桥上了,没有被海水溅着。海上硝烟弥漫,敌人很会利用烟雾战,我勉强能看到他们,从炮弹溅起的巨浪辨别出我方的军舰并拼命开炮,为了阻止敌舰接近我方的潜艇,他们不断地兜圈子拐大弯。
我于中午12点42分开始登陆,一同登陆的还有休伊特海军上将的参谋长霍尔海军上将、我的参谋长盖伊上校、大西洋舰队两栖登陆部队参谋部的约翰逊上校和艾里上校,我的副官詹森和斯蒂勒以及米克斯中士。当我们的登陆艇离舰的时候,水兵们挤在舷栏边向我们欢呼。我们在13点20分上岸时浑身被打得透湿,前头还有很多仗要打,但是我连一发子弹都没有了。
哈蒙在拂晓前就拿下了萨菲,但是我们到中午才得到这个消息。
中午的时候安德森占领了河谷和高地,俘虏了德国停战委员会的8个家伙,他们早上6点才听到我军登陆的消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在我们还没离开华盛顿的时候,WH威尔伯上校就自告奋勇要到卡萨布兰卡去劝降。他随着第一批登陆部队上了岸,天黑以后就打着白旗开着车驶向卡萨布兰卡,一路上遭到好几次射击。法国人拒绝投降,但是对他表示了敬意。
1942年11月11日
我决定今天动用第3师和一个坦克营的兵力攻打卡萨布兰卡,这个决定很伤脑筋,因为特拉斯科特和哈蒙看上去都已经打得精疲力竭了,但是我觉得我们应该掌握主动。霍尔海军上将上岸部署了海军舰炮和空军支援事宜,并且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特拉斯科特拿下了利奥特港机场,缴获了42架P40飞机。哈蒙正向卡萨布兰卡推进。
安德森想在拂晓时发动攻击,但是我不想在黑暗中出乱子,还是决定在7点30分。今天一早4点半,有个法国军官来说,拉巴特的法军已经停火。司令部所有的人都主张取消这次进攻,可我坚持要打,因为我还记得1918年我们的军队过早停止进攻的教训。我让这名法国军官到卡萨布兰卡转告那里的守军司令米什利尔海军上将:如果他不想被消灭的话最好马上投降,因为我很快就要发动攻击了但是我没有告诉他究竟什么时候进攻。接着我派人通知休伊特将军,如果法军在最后一刻放下武器,我将通过电台发布停火的命令。这时是5点半,6点40分,敌人投降了,他们投降得正是时候,我军的轰炸机已经飞临目标上空,战舰也准备开火。我命令安德森,如遇抵抗立即打击,没有人反抗,但是从7点半到11点这几个钟头是我一生当中最漫长的时刻。
两点,米什利尔将军和诺盖将军来跟我们谈判投降的条件。我首先对法军的英勇精神表示赞赏,最后我们以共饮香槟结束了这次会谈。我还让他们检阅了仪仗队落井下石不是我的作风。
诺盖将军将在一两天内陪我去拜见摩洛哥国王。
司令官及参谋部拜会诺盖将军及摩洛哥国王
1942年11月16日于西线特遣部队司令部
卡萨布兰卡是座集中了好莱坞和《圣经》特征的城市,9点45分,我们从这里动身前往拉巴特。过了费达拉,地形变得平坦开阔,是我见过的最适合于坦克作战的地形,还有不少可以用作步兵据点的石砌农场散布其间,不过面对105毫米坦克炮,这些据点实在不堪一击。
这个地方大致上跟夏威夷的科纳沿海类似,树种差不多,大海也是一样的湛蓝,我们沿途穿过一群群的牛羊,不知道都是些什么品种,所有的公路桥和铁路桥都由一些摩洛哥人称为古恩斯实际上是古米尔斯。的非正规武装把守,他们穿着黑白条纹相间的浴袍一样的衣服,裹着几年以前或许是白色的头巾,装备着古老的步枪和刺刀。
过了费达拉,沿途都是被摧毁的卡车和装甲车,显示了我们海军和空军的威力。快到巴拉特的时候,哈蒙将军 第二装甲师师长,该师一部曾在摩洛哥登陆。给我派来一支由侦察车和坦克组成的卫队,但是我觉得带着这么一大队人马去诺盖将军奥古斯都I6诺盖将军,法国驻摩洛哥总督。官邸会让人觉得我是个爱显摆的人,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到达诺盖将军官邸以后,我们受到一个摩洛哥骑兵营的迎接,但是他们当中只有军官骑着马。另外还有总督卫队,他们都是摩洛哥人,穿着白色军装,扎着红色牛皮武装带,手枪和子弹盒挂在胸前交叉的皮带上。
两队人马都很精神,各自都有自己的军乐队,乐器有法国号、军鼓和一把大铜伞,四周拴着铃铛,一边转一边发出丁零丁零的声音。
我们检阅了这两支卫队,向指挥卫队的法国军官恭维了队伍的整齐雄壮,在我看来,他们的装束放到1914年倒的确是很有威风,只要刚才打发回去的一辆轻型坦克就可以把我面前这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们一扫而光,这真是太可悲了。
诺盖将军官邸是一幢阿尔汉布拉宫样式的漂亮的大理石建筑,是利奥特元帅马歇尔利奥特,18541934。建造的,难怪诺盖将军舍不得离开呢。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谈了大概20分钟以后我们就动身去王宫了。
王宫占地少说有几百公顷,四周环绕着20英尺高的宫墙,据说它是在1300年建造的。我对此说法深表怀疑,虽说这个宫殿无疑是很古老的。
我们进入宫墙里面,穿过大约半英里的土著棚舍区,显然这里住的都是国王的家臣、随从和他们的大群家属。王宫本身是一幢巨大的白色三层摩尔式建筑,宫门仅能容一辆汽车通过。
宫墙内的院子里集合着一支由黑人士兵组成的王宫卫队,他们手持步枪,红衣红裙,脚蹬白靴环立在宫墙四周,依我看,少说也有四百来人。
我们下了马,乐队奏起了军乐,有军鼓、钹、号和铜伞,很是热闹。
宫门左侧插着绿色的伊斯兰教旗,它是用绿色的天鹅绒做的,镶着金边,中间写着一些阿拉伯文字。一进入第二道宫门,我们就像走进了《旧约全书》,庭院里站满了穿着《圣经》里说的那种白色长袍的男子。这时,一个我猜想是个大维齐尔的人走过来迎接我们,他身穿白袍,头巾底下还衬着一方金线刺绣的丝巾。他留着山羊胡,还有一口金牙我从来没见过谁在牙齿上贴这么多的金子。他对我们说国王很高兴接见我们,就他们所做的迎接工作而言倒是不难看出这一点。
我们上了三段台阶,走到尽头以后,引路人脱了鞋领我们走进一间长长的大厅,大厅左边站着活像耶稣十二位使徒的大臣及其候补人员,大厅的右边摆着许多路易十六式的镶金椅子。
地板上铺着我所见过最厚最美的地毯,大厅尽头是一个高台,国王就坐在上面。他是个非常英俊的青年,身体纤弱,有一张敏感的脸。
你一走进大厅的时候,必须停下来向国王鞠躬行大礼,走到大厅中间的时候,要再次停下来行礼,然后你走到高台跟前,第三次向国王鞠躬行大礼。国王起身同我和诺盖将军握手,之后我们全部就座。
国王法文虽然很好,但他只讲阿拉伯语,让那个大臣用法语转告我他很高兴见到我。然后,我通过两个翻译向他表示,我对美、摩、法三国人民重新团结起来感到十分高兴,并向他保证我们唯一的愿望就是同他的子民和法国人民联合起来,共同对敌。我注意到他明明可以听懂每一句法语,却必须等这些话被翻译成阿拉伯语,因为他的尊严不允许他承认自己懂外语,这个场景真是太滑稽了。
开场白结束以后,国王提醒我说,既然我们进入了一个伊斯兰教国家,他希望美军士兵能适当遵守伊斯兰教规。我告诉他我们在离开美国之前就已经就此下达过严格的命令并且将会严格执行,我还进一步声明说,由于所有的军队里包括美国军队在内都会有一些蠢货,如果有人滋事,希望他能通知我们。他说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万一真的有,他会通过诺盖将军转告我。
最后,我赞美了他美丽的国土、守法的臣民和繁华的城市,之后,我们起身同走下王位的国王握手,他邀请我们星期三来参加他登基周年庆典茶会。那一天我本来是准备去的,但是由于我代表着美国总统和盟军总司令,那天晋见他是不合适的,这一点我已经对诺盖将军说过。不过我觉得他邀请我明显表示他对我的地位是很尊重的。
会谈结束后,我们会见了那12名大臣和候补人员,一共是16个人,他们是摩洛哥各个省市的帕夏。很明显,帕夏是一个终身职务,岁数大的有92岁了,年纪轻的我想大概也有70岁左右。他们都穿着白袍,只穿了袜子而没有穿鞋,看上去很引人注目,有一股颐指气使的派头。
我们离开王宫的时候,红色卫队再次向我们致敬。我们回到了诺盖将军的官邸,诺盖夫人和她侄女招待我们享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午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在德军占领摩洛哥的期间没有德国人占用过他的房子,他也没有请过任何德国人来吃饭。吃完饭我们又略谈了一会儿就告辞了,3点钟回到卡萨布兰卡。
国王登基庆典
于西线特遣司令部1942年11月22日
第二次晋见国王的情况跟头一次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从诺盖将军官邸去王宫的路上我们受到了一个骑兵中队的护送。他们头戴白头巾,身穿红军装,衣服上满是锃亮的铜扣和挂环,骑着一色的白马,白斗篷,蓝兜帽披在身后。三个军官骑马跟我们一道前进,一左一右,还有一个跟在汽车后面,乐队一路走一路奏乐。
到了王宫,一整个团的骑兵列队欢迎我们,当中还有一个用长矛装备的中队,这些人的坐骑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马匹。在王宫的外院里,我们受到黑人卫队的欢迎,这些高大的塞内加尔人穿着红色的制服,戴着红色的圆筒帽,扎着红色的皮带,只有鞋罩是白色的。自然少不了一个大同小异的乐队,演奏摩洛哥国歌和《马赛曲》。我们受到大维齐尔大维齐尔是伊斯兰国家的宰相。(或者称为伊斯兰法典官)的迎接,他领着我们走进内廷,两位老先生拄着节杖(就像《圣经》里说那样)走在我们前面,他们每个人屁股后面都挂着个像子弹盒一样的东西,佩着一把很长的弯刀,插在红皮鞘里。
王位所在的大厅和外面的前厅里都挤满了高官,离王位越远职位就越低。那些高级官员都在王位左侧,他们都是些又高又胖的老头,看上去都很体面。
国王由王储陪同着那是他一个14岁左右的儿子,王储坐在第一把椅子上,诺盖第二,我第三。上次我坐的是第一把椅子,诺盖第二,不过这种安排倒也合适。诺盖将军随即用法语作了事先准备好的长篇致辞,大维齐尔手上有个副本,他把致辞翻译成阿拉伯语,然后很郑重地将副本呈给国王。接着,国王致答谢辞。
在他们致辞的时候,我越来越觉得美国的作用被低估了,所以,当诺盖将军致完辞从王位跟前走开的时候,我没有征得任何人的允许就走出来致辞,我能记得的内容大概是这样:
国王陛下,作为伟大的美利坚合众国总统的代表,以及驻摩洛哥盟军部队的司令,请允许我借此机会表达对您登基十五周年的祝贺,并且向您保证,只要贵国在法属摩洛哥政府的支持下同我们合作,支持我们的斗争,我确信在上帝保佑下一定能战胜我们共同的敌人纳粹,取得最终的胜利。
我相信陛下同法属摩洛哥政府能够就此事取得共识,只要我们在这一点上保持一致,我们便有理由期待光明的前途。每当我想起陛下的一位伟大先王赠予我们著名的乔治华盛顿总统的那幢建筑,现在它是美国驻丹吉尔的使馆,每当我想起美法两国人民从伟大的华盛顿时代以来就保持着的深厚的友谊和共识,我就对我们的合作的光明前景深信不疑。
借此机会,我对陛下同美国政府的明智合作表示感谢,并且对陛下军容严整,纪律严明的士兵表示我由衷的赞赏。
国王有一点很有意思,他应该是留络腮胡的,但是他自己却喜欢用剃刀或者剪刀把脸刮得光光的,只有下巴上留着不到三分之一英寸的胡子,唇髭也同样被精简了。照理说,他也不应该穿欧式服装,但是我们的一些军官和许多法国军官都看见过他穿着英式马服,不带随从,骑马在乡下飞奔。我确信他会说法语,基本上可以肯定他也会英语,我甚至还听人谣传说他曾经化名毕业于牛津大学。
几乎所有的重要人物都出席了下午举行的登基周年庆典茶会,由于我不便出面便委托哈蒙将军代表我出席。在茶会进行期间,忽然听到有人惊叫,接着就是两声枪响。国王表示了歉意,沉着脸离开了,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诺盖将军问他出了什么事情,他说博物馆里的一头豹子不知怎么蹿起20英尺从洞里跑出来,跑到后宫要吃人,咬伤了一个女人的喉咙,几个卫兵向它开了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被咬伤的不是王后,只是个妃子而已。茶会就中断了这么一会儿,随即又继续进行了。
这种古老的卡斯巴斯城堡很有意思,确实称得上是难以逾越的屏障。摩洛哥有很多这样的城堡,主要集中在山上城堡上有摩尔式的城垛,正面每隔200码就有一个突出的塔楼,有的地方的城墙有10英尺厚。
据说有的城堡是罗马时代留下来的,可我没见过哪个城堡有这么古老。利奥塔港要塞顶住了我们三天的进攻,最后被我们用105毫米的自行火炮把它撕开了个口子,第60步兵团团长是FJ德罗汉上校。第2营从缺口冲进去,用刺刀和手榴弹才攻下了这个关隘。这真是块难啃的骨头,它顶住了6英寸舰炮,迫击炮和俯冲轰炸机的轮番攻击,却在所向披靡的步兵小伙子们的步枪和手榴弹面前败下阵来。我不大清楚守军有多少幸存者,我怀疑一个也没有了,在这样的肉搏战里,谁还有时间去手下留情呢。
在摩洛哥没什么可买的,所以钱也没什么用处了,而且要雇到干活的人很困难。我们打算向那些为我们干活的阿拉伯人低价出售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比方说蔗糖、茶叶、大米、咖啡和布匹等等,并且用法郎支付他们的工钱,这样来恢复货币的价值。
今天上午,我和凯斯将军西线特遣部队副司令杰弗里凯斯少将。去了天主教堂,那里挤满了人,无疑其中有很多是阵亡守军战士的遗孀,她们大多数人都很年轻,穿着黑衣啜泣不已,但是对我们似乎并没有敌意。
民事大臣的妻子哈迪昂夫人对这种情况作了解释,她说,自从1940年以来,法国人感到十分羞愧失去了自豪感,而女人比男人更严重,所以当我们到来的时候,他们很高兴用哈迪昂夫人称为友好的方式同我们作战。可是,他们在岸上作战时至少死了2000到3000人,海战时死亡的人数也不低于500,而我方在岸上的伤亡人数也超过700人,鉴于这种情况,我不认为这场战争是十分友好的。可她坚持说是友好战争,并且极大地提高了法国人民的士气,尤其对法国妇女而言更是如此,以前她们厌恶自己的丈夫到了不愿跟他们住在一起的地步。看到街上有那么多小孩,我很难相信她的说法。
迄今为止,我只看到一个喝醉酒的美军士兵,而且当时正得到他的两个战友的妥善照料。我们的士兵生活很艰苦,因为直到11月21日我们才把厨房搬上了岸,除了楔型小帐篷以外我们也没有别的宿营装备。不过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舰队的身体状况也很好,除了有一次发生轻微的腹泻,一天就好了,我想是水土不服引起的。
观察士兵的变化很有意思。他们刚来的时候可能是因为过度疲劳,全都显得邋邋遢遢、松松垮垮,这两天,我们使他们精神起来的努力初见成效,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拿到哪个国家去都会为美国争光。
这里的田间耕作方式也很奇怪,人们搭配牲口的方式很特别:他们用马跟骆驼,骆驼跟驴,或者用牛跟骆驼,牛跟马。据他们说,两头骆驼不能放在一起耕地,要不它们就会打起来,但是跟骆驼拴在一起的牲口都很讨厌骆驼,一点生气都没有。
法国军队都非常友好,特别是驻马拉喀什的马丁将军,他为从萨菲来的第47步兵团团长是EH兰多上校。的军官举行了两次宴会,并且邀请我和我参谋部的所有军官去他那里作客,随便我们住多久,我打算这两天就去拜访他。
在20世纪40年代,马丁将军指挥的第67师吃了败仗,在安德森将军安德森是第三步兵师师长。拜访他的时候,他拿出了这个已经不归他指挥的师的军旗,请安德森将军剪掉军旗上的装饰绉绸,象征着他与我军的作战已经洗雪了该师的耻辱。然后他把绉绸剪成两半,把其中的一半递给安德森将军,那个场面非常感人,我相信这也是个很有意义的姿态。
有必要说明的是,尽管港口条件很差,我们在20日那天用13个小时卸下了3万名士兵,并且从那以后就以每小时47吨的速度卸载军需补给,美国海军和法国海军已经取得并且还在继续创造辉煌的战绩,我们的补给部队自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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