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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千七百多年前,在古中国的大地上,有一个钟鸣鼎食之家、诗礼簪缨之族。它起于曹魏,兴于西晋,盛于东晋,衰于梁,亡于陈,其流风余韵绵延悠悠三百载,谱写了六朝的名士风流。其冠冕之盛,只有**望族“琅邪王氏”可与之比肩,它就是陈郡阳夏[阳夏:今河南太康]的谢氏家族。
谢氏家族中的子弟皆龙章凤彩,衣冠磊落,或擅于音声,或精通乐器,或长于舞蹈,或钟情诗文,一门几代文采风流,雅士相衔而出,文才相继,不绝于书。子弟中,文韬武略,立下赫赫战功者有之;崇尚自然, 开创山水诗派者有之;谱写乐章,修复失传雅音者亦有之。此外,他们在书法、绘画等诸多领域,也都有极高的造诣。令唐代大诗人王勃抱憾自己“非谢家之宝树”的谢氏家族,有着无与伦比的魅力,让无数文人雅士为之折腰,为之倾倒。《芝兰玉树生庭阶:谢安与谢氏家风》带领大家走近这个家族,一窥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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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芝兰玉树生庭阶:谢安与谢氏家风》作为“名人家风”丛书的一种,详细梳理了南朝谢氏家训、家规、家风,以及对整个谢氏家族的影响。从另外一个侧面让人了解到谢氏家族严谨、有序的家训、家风,对今天的和谐的家庭建设以及整个社会道德的建设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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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丛艳姿,女,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传统文化教育,北京师范大学国学经典教育研究中心成员。曾参与《传统文化》丛书(齐鲁书社)的编写工作;担任《中华传统文化》丛书(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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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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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 言
第一章 “起”
第一节 虎父“犬”子
第二节 金友玉昆
第二章 “升”
第一节 东山养望
第二节 棋逢敌手
第三章 “盛”
第一节 匡扶晋室
第二节 策马淝水
第四章 “衰”
第一节 倦飞而还
第二节 祸不单行
第五章 “亡”
第一节 落日余晖
第二节 零落成泥
结 语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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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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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家风的奠定者
谢鲲,字幼舆,谢衡之子。
谢鲲十岁时,“八王之乱”爆发,生长于乱世,又受元康玄风影响的谢鲲,不同于精通儒学的父亲,他更喜欢《老子》和《易经》。谢鲲言辞通达,见识高远,时常不修边幅,他追随元康名士,列位于当时有名的名士团体——“四友”和“八达”。
在《晋书》里,谢鲲与“竹林七贤”中的阮籍、嵇康、刘伶并列入传。“竹林七贤”“越名教而任自然”的故事俯拾皆是,比如大醉之后睡在邻家卖酒女旁侧的阮籍,在母亲丧礼上吃肉饮酒而后口吐鲜血的嵇康, 赤身裸体饮酒放歌的刘伶……可以想见,与他们一起并入史书的谢鲲,其言行举止应该也是一样的任情放达。果不其然,谢鲲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他因调戏邻家女被打掉牙齿的事,这件事甚至成为一个成语而广为流传。
投梭折齿
谢家的邻居高家有个女儿,天生丽质、清丽脱俗。一天,少女在屋内织锦,木梭在机杼上往来不绝。谢鲲路过窗边,看到眼前这个粉汗盈盈的少女,不禁被她淡然悠远的娴静之态所吸引,风流不羁的谢鲲难免言语轻佻、举止轻薄。少女恼羞成怒,随手将手中织锦的梭子朝谢鲲打去,不偏不倚,正好打到他的脸上,一下子就打掉了他两颗牙齿,谢鲲掩面而走。
当时的人听说了这件事都哈哈大笑,还编了歌谣来取笑他:“任达不已,幼舆折齿。”意思是说,任情放达不止啊,幼舆没了牙齿啦。谢鲲听到不以为意,仰天长啸,并说:“没了牙齿,又不会妨碍我唱歌。”
如果说这件事只是人们取笑谢鲲为人轻浮的一点儿茶余饭后的谈资的话,那么被时人和后人倾慕和盛赞的,则是谢鲲的超然物外的高远畅达和他那“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的淡泊心怀。
永兴年间(304—306年),正值“八王之乱”之时,嫉恨谢鲲的人给长沙王司马乂进谗言,诬陷谢鲲想要逃跑,于是司马乂下令鞭打他。谢鲲并不辩驳,立即解开衣衫准备领罚,而且没有一点儿忤逆的神色。司马乂见状不觉惊异,又下令放了他。谢鲲就整理好衣衫,同样不见喜色。时任太傅的东海王司马越听说了谢鲲的名气,便召他为属官,但没过多久,谢鲲又因罪被免官。当时的人都为他扼腕叹息,认为到宰府任职不久就被罢黜实在令人惋惜。但是,谢鲲听到这个消息,反而操琴放歌,并不在意。大家无不佩服他的高远畅达、恬静淡泊。
不久之后,司马越再次征召他入府担任参军事[参军事:是军府中重要的幕僚]一职。谢鲲见当时朝野混乱,就以病为由辞官去了豫章[豫章:今江西南昌],途中经过一个无人居住的亭子便留宿下来。有人告诉谢鲲这个空亭有妖怪,经常有人在此被杀害,谢鲲却不以为意。果然在拂晓之时,恍惚中似有一个穿黄色衣服的人呼唤谢鲲的名字,并要他开门。谢鲲毫无惊惧之色,顺着窗子将那人的肩胛拧断,拿起一看,竟是鹿的胛骨,谢鲲循着血迹将鹿抓住。此后,那座空亭再也没有妖怪出现了。
捕妖捉怪之说,或许是时人倾慕谢鲲的附会之语,又或许是以讹传讹的美丽误会,只是透过这个故事,谢鲲淡然的个性却是愈加鲜明了。因为谢鲲的名气,曾辅佐晋元帝司马睿登基的重臣王敦征召他为长史[长史:各个历史时期此职位的职能不一,总体说来,是辅佐和总理府内事务之职]。当时有“一世龙门”之称的王澄在王敦家里遇到谢鲲时,两人倾盖如故,相谈甚欢,直言“只有谢长史可以和他交谈”,却对王敦不予理会。
谢鲲落拓不羁的畅达心性和放达的性情,不仅为他个人带来了名士的声望,实现了谢氏家族由儒入玄的转变,也为谢氏家族地位的上升提供了可能,同时也开启了整个家族长达三百年的名士家风。自他之后,谢家子弟纵情山水、举杯邀月,除了深深庭院,他们还有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然而,提高家族的名望只是使家族立足于朝堂之上的一个方面,要想稳固家族地位,发展家族门户势力,仅有“浮名”是远远不够的,还必须依靠鄙俗的“事功”。而此“事功”则有赖于儒学之指导。事实上,在魏晋时期虽然玄学一枝独秀,但儒学从未被入仕的士人弃若敝屣。因为他们清楚,儒学的社会效用并不是玄学可以完全替代的。儒家倡导的“齐家、治国、平天下”,正是士族阶层孜孜追求的。要想在朝堂之上立足,仅仅依靠玄学的任达是不能长久的。另外,要维系家族内部的团结和家族的兴盛,也只能依靠儒学的思想来完成。所以,玄学名士从未摒弃儒学,而站在儒家的对立面,他们多是“遵儒者之教,履道家之言”。
谢鲲也是这样,他的佯狂避世、悉心方外并非完全不以世务婴心,也并非完全不以功名为计、宅心方外,他先后跟随长沙王司马乂、东海王司马越,又入王敦的军府供职。在同僚陷入困顿时他仗义执言,在百官道路以目时他进谏如常。他能够审时度势、进退有度,甚至在王敦谋逆之心显露朝野时他亦能直言劝谏,在知道无法劝阻后,他便懈怠政务,经常和当朝的名士们纵酒放歌,才使得家族未受此事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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