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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钻石级作家狂上加狂敬献年度言情大戏
千万读者翘首以盼,亿万点击之金榜VIP作品
连载原名《旧时燕飞帝王家》
他是新朝尊贵至极的二皇子骁王殿下,
却也是人人敬而远之的冷面罗刹;
她是旧朝的王侯将相之后,
却也是与他屡次交锋的叛贼敌手。
昔日繁华落尽,她本要忘却从前种种,
誓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飞燕儿,
却偏偏遇到了“阴险狡诈又腹黑”的骁王,
布下重重天罗地网,想要囚困于她。
她能挣脱这铺天盖地的囚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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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金戈铁马,烽烟四起,一夕改朝换代。
被立为新朝太子的却不是战功赫赫的二皇子骁王,
而是功绩平平、阴险狡诈的大皇子。
骁王能否就此善罢甘休?
前朝将军之女尉迟飞燕曾隐于山林为叛军军师,
后因情伤避走白露山,投奔于帝都的叔父。
本想忘却前尘往事过平淡的生活,
却偶遇昔日敌手骁王霍尊霆,
对她百般纠缠、禁锢不休,竟还强娶她为侧王妃!
是识破了她的叛军身份还是另有目的?
波云诡谲的朝堂之争,无力挣脱的囚凤之笼,
重重迷雾笼罩下的往事疑云,绘成了一幅磅礴跌宕的夺嫡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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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狂上加狂
晋江文学网钻石级作家,作品多次登上晋江销售金榜,并入选中国网络小说排行榜。
文风诙谐幽默,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作品简繁体版均有出版。
代表作:《夺嫡》(连载原名《旧时燕飞帝王家》)《危宫惊梦》。
新浪微博:@晋江的狂上加狂
晋江主页:http:103563.jjwxc.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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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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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囚凤卷》(上册)
楔子
第一页 人生如初见
第二页 锁孽缘
《夺嫡囚凤卷》(下册)
第三页 淮南风云
第四页 前朝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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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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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绕着园子左右看了看,布置得倒是清幽宜人,可是那门窗虽有修补痕迹,倒不是新换上的,再看里面摆设的家具,也是用料平平得很。
每看一处地方,他都要转过头去,意味深长地打量跟在身后的飞燕。飞燕心知他这番眼神的意思,可是只能硬着头皮低头视而不见,心道:可真是清闲,居然有这样的心思跑来巡视府宅了!
看了一圈,骁王觉得累了,便懒懒地问着一旁的宝珠:“小姐的卧房在哪里?”
宝珠连忙引路,穿过花园子来到一处幽静的处所。骁王见这院落倒不像是女子的闺房,只一旁种了一片竹林,当真是素寡得很。
见骁王抬腿要进去,飞燕连忙阻止:“里面便是奴家的闺房,奴家与殿下尚未成礼,殿下这般贸贸然,恐不妥……”
霍尊霆侧过头来低声说:“小姐所言甚是,白日人多嘴杂,要不本王入夜再来,请小姐替本王留扇没有闭合的轩窗即可……”
尉迟飞燕心道这骁王指不定真的会做下这等勾当,当下便是深吸口气道:“骁王,请!”
骁王这才微笑着入了房,房内的布置也如飞燕其人一般,清爽雅致,毫无女儿家的那种脂粉之气。
在挂着轻纱的床榻边,还放着几本书卷,其中一本《兵制》书页半翻,似乎是匆匆阅览后背放在了枕榻一旁。
骁王走到了床边,拿起了书卷翻了翻,发现书页陈旧得很,应是经常被阅才对。
他让宝珠先出去,便半靠坐在了尉迟飞燕的枕榻上,长腿一伸,晃了晃脚上的金线压珠的绸布靴子,冲着低头不语的飞燕说道:“替本王将鞋脱了。”
尉迟飞燕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她不知这骁王倒是很喜欢她将凤眼撑圆的样子,时不时总是撩拨着她,便是为了等这一刻,于是骁王便含笑直直地回望了过去。
四目相接,互不相让,尉迟飞燕不卑不亢地说道:“飞燕手粗,做不来这等细事,骁王若是累了,奴家这就将宝珠唤来服侍殿下,这个卧房就让给殿下了,飞燕自会搬到别处。”
见她不肯过来,骁王也没有说什么,将身子躺平,他身子颀长,单薄的床板不堪如此重负,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听着床板吱呀,他嘴里懒洋洋地说道:“听魏总管说,小姐大前儿个又派人带信条去王府支了一百两银子,说是看中了一张嵌着玉板的雕花软床,可是本王现在这么躺着,只觉得睡不出这一百两银子大床的妙处,还请小姐指点一二。”
飞燕微微笑道:“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临时改了主意,毕竟奴家不久便要入王府,这般贵重的床也是睡不得几天的……”
骁王伸出长指,捏算了下:“我的爱妃啊,你这前后共支取了将近六百两钱银,可是这侯府的宅院修补得实在是粗糙,莫不是让无良的奸商坑拐了,待本王给你做主去!”
从方才这骁王前后检视宅院起,她便提防着这一手,果然骁王是从钱银上开始找茬,当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飞燕持家无方,胡乱花钱怨不得别人,殿下若是心疼,大可收了府宅折成现银。”
骁王手撑着头,侧卧着道:“我的燕儿开设粥铺以来,生意红火得很,怎么会持家无方?前几天本王打听到京郊茂县有荒废的桑田数顷被人买走,另外还有一个绸缎庄也易了主。最近南方水贼为患,南北商路不畅,而京城一代,百姓的日子渐有些富足,尚美之心日盛,原本不大上台面的柞蚕丝卖得很好,这个买家倒是有眼光,到时候又能大捞一笔横财了……”
飞燕心里一沉,心知这些个私下的营生还是瞒不过着狐狸一般的骁王,便是半垂着眼皮说道:“叔父虽是册封的侯位,然而封田实在是瘠薄,不足以支撑日常用度,尉迟一门经历了穷苦,心知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窘迫,飞燕斗胆从王爷府上支了钱银,收买了些许桑田小铺,还望殿下恕罪……”
骁王突然冷笑道:“本王岂敢怪罪小姐,若是本王的爱妃,倾国倾城宠爱之又有何妨?只是小姐似乎只一心打算着尉迟府上的营生,并不曾打算着该如何去做霍家的儿媳,倒真让本王有种被坑拐了之感……你,可愿为本王脱靴?”
飞燕见这霍尊霆喜怒无常,拿捏着自己的钱银命门,脸上又突然没了笑意,便知他动了真怒。此时是在叔父的侯府,若是惹得他发了火,难免要殃及叔父一家,何况此事的确是自己理亏不够磊落,于是飞燕便慢慢走过去,准备伸出纤手将骁王的绸靴脱掉。
只是这等婢女一般的差事,飞燕真是一辈子都未曾做过,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可贝齿还是咬上了粉唇。可是手刚挨上那靴子,她的手腕便被骁王扯住,一把拽到了床上。骁王强健的身子将她半压在了身下,高挺的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嫩颊低语道:“看看我的燕儿,怎么一副要被欺负哭了的样子,莫要委屈了,本王替燕儿脱鞋可好?”说着长臂一伸,顺着罗裙一路摸到了她套着绣花鞋的小脚儿那儿,利索地除下了绣鞋,又剥了布袜,露出了一双莹白的玉足。
飞燕的身材高挑,腿也分外修长,玉足上的脚趾也生得形状圆润美好,被骁王的大掌死死握住,顿时紧张得脚趾打成了玉结儿,拼命地往回缩脚:“哪个要脱鞋,快些给我松手!”
可是骁王的大掌如同铁铸一般,哪是寻常女子的力气能挣脱开来的,他竟是将玉足贴到了鼻尖,轻轻嗅闻,然后笑道:“尉迟小姐果真是香的,就连这儿都是喷香一片。”
飞燕脚下敏感,被他大掌一握,正好瘙到了碰触不得的痒处,当下便是强忍着翻涌的笑意,浑身想使劲,却是使不出力气来了,只能眼角含泪道:“殿下莫闹了,奴家……要……要去茅厕更衣……”
好不容易借口更衣让这骁王松了手,可是下一刻,他的薄唇却是准确贴在了她微微开启的娇唇之上。
上次亲吻,乃是酒酣之后,虽是知道他正孟浪,却是不大能分辨其中的滋味。可是这一次却是异常清醒的白日,那放肆的舌尖每一次的轻撩细拨,又或者是突然加大力道的纠缠吞咽,都从娇嫩的舌腔里如同热火一般蔓延全身……
飞燕心里发了急,暗自恼道:死太监!正要用力去咬时,那骁王却感应到了似的,突然松了口,对着犹在微微喘气的飞燕说道:“本王还有要事缠身,要先走一步了,随后魏总管会派人去茂县抄一下账本,计算下每个月的红利,帮着我的爱妃看管好钱银进账。尉迟侯府里人口稀薄,每月的用度就一并从本王的府里支取了……”
说完,骁王已经直起身子,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襟,冲着躺卧在床榻上脸色绯红的玉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小姐的这笔嫁妆,本王欢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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