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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强调文章的考究和精彩,深入挖掘每一个主题的特色,并追求知识的准确性与文字的趣味性,收入的作品优中择优,品质至上。
◆ 奉行给读者带来细节、新意和趣味为原则,用精美的图文排编和优美的文字内容给读者带来阅读快感和思想深度。
◆ 资深历史、军事作家宋毅主编;追求卓越至上,内容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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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埃及自古占尽地利,一系列天然的边界保护着这片土地。尼罗河横贯埃及南部,全长近一千四百公里的河道上分布着六条瀑布,根本无人可以通行。凭借这些自然地理边界的庇护,埃及很早就产生了独立发展的文明。所以,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将埃及称作“尼罗河的赠礼”。埃及人就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建立了一个伟大的文明,《法老的士兵——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军队》就将带读者们了解公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法老们建立的军队。
古希腊,在这里产生了西方文明的源头,而古代及近代战争中,西方军队最常用的步兵战术——方阵,亦是由希腊而知名。从雅典到斯巴达,最终于亚历山大大帝臻于极盛,古希腊的方阵战术让他们的敌人闻风丧胆。《方阵时代——古希腊世界步兵阵型》将详细解析这一经典步兵战术的由来。
中世纪晚期,发生了一场扭转步兵与骑兵战场地位的军事变革。从14世纪开始,许多重大的会战——1315年金马刺会战、1314年班诺克本、1315年的莫尔加尔藤战役,以及1356年普瓦捷会战,开始由训练有素的步兵主导。形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正如米歇尔·罗伯特所提示那样,决定性的导致重装骑兵衰落是规模庞大、组织严密的步兵方阵。这就是14世纪的步兵革命,是步兵取代重装骑兵重新成为西欧战场上主宰的过程。这一过程的详细情况将在《战场主宰——欧洲近代早期的步兵演变》一文中可以得知。
现今挪威实际上的国歌取自该国近代作家比约恩斯彻纳的诗歌《是的,我们热爱这个国家》,原作第二段写道:“以英勇之师,哈拉尔德统一国家;当埃文德在吟唱,哈康保卫国家;奥拉夫用鲜血,给国家绘上十字架,站在它的高度上,司威雷反对罗马。”其中提到的司威雷就是在挪威内战时代筚路蓝缕、开创新朝、对抗教廷的挪威国王。《北国惊雷——挪威百年内战史》将结合大量原始史料,还原出这段惊心动魄、高潮迭起的挪威内战时期。
日俄战争距今已有110年之久,针对日俄战争,国际史学界目前最流行的理论是“第零次世界大战”,即认为日俄战争与后世一战、二战关系甚密,可以看作两场世界大战的预演。《第零次世界大战——日俄陆战奉天激斗》与《国运之赌——大视野下的日俄战争》两篇文章一从日俄奉天陆战的细节描写,一从战略的大视野解读,还原了百年前那场在中国东北发生的惨烈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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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毅,上海作协会员,著名历史、军事作家,曾获《现代兵器》杂志2009年度优秀作者一等奖等荣誉。出版有《那时英雄:隋唐战史》、《壬辰1592:决战朝鲜》、《祖先的铁拳:历代御外战争史》等多部畅销历史、军事著作。一手打造出畅销历史军事MOOK《战争事典》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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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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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的士兵——古埃及中国王时期的军队
移动的城墙——古希腊世界步兵方阵
战场主宰——欧洲近代早期的步兵演变
北国惊雷——挪威百年内战史
第零次世界大战——日俄陆战奉天激斗
国运之赌——大视野下的日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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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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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法老服役
入伍与训练
实际上,古埃及士兵很少打仗。古埃及的战争机器同样也是一支后备劳动大军。古埃及军队的角色跟劳工并不冲突。在中王国时期的文献资料中,全副武装赴他乡索求财富的远征队跟“传统意义上”的军队也并无不同。军队的人力和组织正好用于和平目的,比如国内的工程修建。艾尔巴萨(el-Bersha)的杰胡提霍特普(Djehutihotep)2号墓壁画展现了这样的场景:172个人分作4列,正在运送一尊巨大的雕像。与之相似,一段孟图霍特普四世法老(Mentuhotep IV,公元前1992年—公元前1985年)时期的铭文记载了他的军队是如何投身和平时期的工程修建:来自上埃及的一万大军协助将大批石材从哈马马特干谷(Wadi Hammamat)的杂砂岩和粉砂岩矿场中运出来。这些石材是为法老修造石棺用的。运送的过程相当顺利,据孟图霍特普四世的那段铭文记载,军队“毫发无损”。还有那些远征,字面上看起来是出兵征伐,其实根本碰不到敌人。
除了第十二王朝的法老采取过强硬的对外政策(主要是针对努比亚),绝大部分时间,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军队都无仗可打,只是在国内参与修建各种工程。阿蒙涅姆赫特三世法老(Amenemhat III,公元前1842年—公元前1797年修建了两座金字塔,一座在代赫舒尔(Dahshur),一座在哈瓦拉(Hawara)。可以想象,阿蒙涅姆赫特三世沿袭孟图霍特普四世的旧例,将自己的军队用于了这些工程的修建。
古埃及军政民政组织的基础是省(另译省州或州),即“诺姆”(Nome)。早先这些省皆是一个个自治的部落地方,沿尼罗河两岸的农业定居点分布。后来,诸省逐渐统一,组成了上埃及和下埃及王国。来自南方的国王美尼斯(Menes)是古埃及历史上第一位传奇法老,他于公元前3000年左右统一上下埃及。不过,早年上下埃及分立的痕迹一直有所残留,法老们皆头戴双王冠便是这一点的体现。与之类似,诸省时代的地方政权架构依然保留。上埃及有22个省,下埃及有20个省,每个省皆由本省地方长官(hatyaa,意为“世袭贵族”)管辖。从预备兵员中征召来的年轻士兵,被称为“djamu”。“djamu”分为两种,一种是应征前来服役的壮丁(hewenu-nefru,意为“年轻新兵”),另一种是世袭的职业士兵(ahautyu,意为“战士”),后者可能是从前诸省时代军事组织的残留。这种军事组织形式再与那些自愿从军、视当兵打仗为终身职志的壮丁相结合,便形成了“djamu”中的职业士兵。
新兵的培养和训练由“练兵总监”(imy-erhewenu-nefru)负责,这一职务一般由各省长官亲任。中王国时期的阿蒙涅姆赫特一世法老(Amenemhat I,公元前1985年—公元前1955年即位之初,就必须依靠各省长官们组织军队,与努比亚作战。整个中王国时期,各省一直保留着由本省民兵组成的地方军队。效忠于辛努塞尔特法老的省长官图特霍特普(Thuthotep),曾记录下自己是如何为法老招兵的——他征召了“海耳省(Hare nome)西部的年轻新兵”、“海耳省东部的年轻新兵”,以及“海耳省的年轻战士”。此处的“年轻战士”,意思很可能是将年轻一代的职业士兵(即“战士”,ahautyu)动员起来服役。
吃苦耐劳的农家子弟不到20岁便应征入伍,接受训练,在民兵部队中服役,为职业军队担负补充和辅助任务。绝大部分古埃及农民住的是泥砖房,一辈子生活在尼罗河两岸肥沃土地后方的小村庄里。他们终生从土里刨食,不过能不能吃饱肚子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法老陛下,或者附近的神庙。
民兵制度之下,每个古埃及农民都有临时应征服兵役的义务。征召来的农民服役期有限,一般为一到两年,在地方军队(niwt,即“城镇民兵”)中服役。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职业军队发展臻于成熟。世袭制之下的战士们父子相承,终生服役。“战士”这一名词来源于古埃及语中的一个动词形式——“以之为生”(to live)。战士的全部身家性命都仰赖于法老陛下。法老们建立了常备军,职业士兵对法老统治的重要意义正体现在他们的名号中——在古埃及的官方记录里,职业军队被称作“王者之众”(crew of the ruler)。
当国家有难时,法老一声令下,各省长官即须派遣军队为国出力。通常是各省长官亲自领兵参战。辛努塞尔特一世时期(公元前1965年—公元前1920年),奥里克斯省(Oryx nome)长官阿蒙涅姆赫特“率领自吾军中精选而出的四百名勇士,乘船南下”,参加法老陛下深入努比亚腹地的远征。他还亲率从奥里克斯全省精兵中精选出的六百勇士,投身接下来的战役,隶属法老的宰相(Vizier,又译“维齐尔”)辛努塞尔特(与法老同名)麾下。各省派出的军队,其数量多少显然由各省的人口规模决定。奥里克斯省位于上埃及中部,人口较多,可以动员起与孟菲斯(Memphis)、底比斯(Thebes)以及耕地面积更广阔的尼罗河三角洲等省数量相近的军队。每年六月到九月间,尼罗河各地洪水泛滥,一切农事暂停。直到十月或十一月份,才能耕种下一茬庄稼。所以,六到九月的农闲期间人手最为充裕,正适合点兵入伍。当然,大批入伍服役的古埃及农民不可能有丝毫的军事经验。
新兵一入营,先要入籍造册,登记姓名,再要将头发剃成统一样式。如同古往今来各个时代各种文化中的老百姓刚从军入伍时那样,古埃及农民入伍时可能也要参加某种仪式。可惜,至今缺乏直接证据能证明这一点。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新兵入伍时要正式宣誓效忠法老陛下。
体能训练,意义重大。因为大多数时间,古埃及士兵需要背负全部给养和装备,长途行军奔赴战场。包括自己的主要兵器——战斧和盾牌,弓与箭——全得自己背着。因此,入伍新兵得接受严酷的身体训练,与之伴随而来的还有教官在身体上和口头上的凌辱虐待。世界上任何一支优秀的军队皆是如此,毫无分别。位于贝尼哈桑(Beni Hasan)的第十二王朝早期奥里克斯省赫提(Khety)墓葬壁画绘有这样的内容:壮丁们正在接受上肢力量训练。训练器材主要是装满沙子的沉重口袋,可见训练之严酷。要是士兵们历经长途行军终于抵达战场,却因筋疲力尽而无法战斗,那可就大祸临头。还有壁画显示,古埃及士兵围在一起,动作笨拙地进行武术和自卫术训练,动作颇似今天的无器械格斗术。这说明,摔跤早已是古埃及士兵的训练内容。现存于贝尼哈桑的墓穴壁画,特别是那些奥里克斯省长官的墓穴壁画,集中展现了士兵在训练中使用的兵器。在其中一幅壁画上,我们能看到一组士兵朝木头靶子投掷匕首。虽然墓葬壁画中没有反映,我们仍可猜测,箭术和使用战斧也是训练的一部分。
士兵与装备
结束基础训练之后,这些从乡间而来的新兵要被吸收进家乡本地的民兵部队。这一政策使得老兵们能将自己来之不易的经验传授给新兵。新兵有可能在城镇民兵中继续接受基础训练,而且是与经验丰富的老兵们同训。
这一时期,所有古埃及军队无一例外都是由轻步兵组成。轻步兵共分两类,因其不同而各有战法。一类是弓箭手(megau,意为“射手”),一般采用密集阵型作战,用于远程攻击;另一类是格斗步兵(nakhtu-aa,意为“军中壮士”),一般采用松散阵型作战,用于近距离搏杀。两者在古埃及军队中的比例或为各占50%。
古埃及士兵身无护甲,头无战盔,打着赤脚。从墓葬壁画上来看,士兵们皆腰缠亚麻布围腰,装束与平民及田间劳作的农人毫无区别。亚麻在古埃及广泛种植,亚麻布即由此而来。质地上乘的亚麻布被剪裁成衣料,围腰其实就是用宽约50厘米的三角形亚麻布缠在腰间而成。三角形亚麻布的底边围在腰后,两角在身前打成结,第三个角从两腿之间拉过去,翻过另两个角打成的结,一直垂到这个结下面,正好盖在男子的腹股沟前方。在戴尔-埃尔-哈巴利Deir-el-Bahari发现过约60名努比亚弓箭手的集体墓葬。这些弓箭手生活在孟图霍特普二世法老(Mentuhotep II,公元前2055年—公元前2004年)时期,墓葬中发现了许多织物,包括亚麻布围腰。有些围腰上还用黑色墨水写着主人的名字,比如索贝霍特普Sobekhotep或辛努塞尔特。
有些古埃及士兵会在自己的围腰外面再缠一层所谓的“水军围腰”。这是一种皮质装具,用来保护亚麻围腰不至脱落,不至被人扯掉。据信,“水军围腰”起源自努比亚,采用的是以柔性吸收外力的原理。用锋利的器械在皮围腰上有规律地开孔,让皮围腰变成网状,再用一整块皮子补在臀部位置。开孔成网状后,皮围腰变得更具弹性,足以吸收外力。皮围腰用一条细皮带扎在腰间,皮带上也开了孔。总的来说,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士兵是没有甲胄护身的。
弓箭手
弓箭在古埃及军队的兵器中至关重要。作为远距离攻击致敌死命的利器,弓箭主要用来支援与敌人近距离搏战的格斗步兵。贝尼哈桑的巴克特(Baqt)3号墓壁画描绘了两名弓箭手放箭的场景: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前面的人呈跪姿,后面的人取站姿。几排弓箭手列成密集阵形,顿时威力巨大。弓箭手的密集阵形可以保持箭矢火力不断,对敌人造成毁灭性打击,打乱敌人的阵列,使之出现空隙,还能削弱敌人的士气。
弓
现存的墓葬壁画中,弓箭手一般使用单体弓。单体弓的长度为1至2米,用埃及本土的皂荚木制成。为避免崩裂,木制弓身的关键之处一般都用绳子捆扎加固。弓臂两端呈尖锥形,刻有凹槽,用来加装弓弦。弓弦可以用动物内脏缠绕拧成。用亚麻编成的弓弦使用效果比前者还好。与复合弓不同,单体弓的弓弦不是一直装在弓身上,往往是使用之前,弓箭手才用拇指指尖在弦上打出绳套,套上弓身,装好弓弦。弓箭手借助自身的重量开弓,所以有时干脆手脚并用。另外,跪姿弓箭手于两膝之间握弓,将弓弦拉得与坚韧的弓身几近垂直。据测算,古埃及中王国时期的单体弓有效射程约为50~60米。
箭矢
古埃及人用苇秆制作箭杆,用羽毛制作箭尾,用燧石、兽骨、硬木(埃及乌木)或铜来制作箭头。铜制箭头的好处在于,它的硬度极强,足以穿透目标;同时又具有足够的软度,所以进入人体后可以弯曲变形,增强杀伤力。因此,铜制箭头的效果比木制和骨制箭头都要好。箭头有带倒刺的和三角形的。带倒刺的箭头扎进人体后,用手抓住箭杆往外拔也难拔出来。其实,带倒刺的箭头靠的就是拔箭时给敌人造成更大伤害,射中人体时的杀伤倒在其次。刃面更宽的三角形箭头则是用来毁伤敌人肌肤血肉的。
箭头用亚麻线或动物肌腱缠在苇秆做成的箭杆上,也有用厚厚的黑胶泥粘上的。箭头与箭杆之间的连接处必须足够长,与箭头长度成比例,这样从箭头接触面传来的压力才不会产生太大影响,导致箭杆崩裂。苇秆的好处显而易见:芦苇很轻,天然生得笔直,而且随处可得。经过研究发现,用苇秆做成的箭杆强度极佳,基本与竹制箭杆相似。
箭尾用鸟羽制成。羽毛修剪整齐,用亚麻线捆扎在箭杆尾端。若是没有箭尾,箭矢的飞行就不稳定,甚至可能半空打旋。只有加装了箭尾,才能保证箭矢稳稳地笔直飞行,以箭头命中目标。每支箭的使用寿命一般是三次,箭杆只经得住三次开弓离弦。不用的时候,比如行军途中,弓箭手直接把箭矢握在手里,很少使用箭囊。
辅助用具
根据米尔(Meir)出土的森拜(Senbi)墓壁画显示,弓箭手的兵器虽是国家武库配发,弓箭手自己也要负责兵器的维护和保养。弓箭手要随身携带备用弓弦,以备弓弦突然崩断时迅速替换。弓箭手身携装有个人物品的行囊,但备用弓弦一般都是缠在头上。考古发现告诉我们,行囊中不只有备用弓弦,还有左臂护腕。弓箭手以左手握弓,右手拉弦,发箭后弓弦弹回来很容易伤到左腕。左臂护腕便对此起保护作用。行囊中还有卵石,是磨砺箭头锋刃用的。
除了这些,行囊中还装着小罐子,里面盛的是孔雀石颗粒和油脂的混合物。孔雀石学名碱式碳酸铜,是铜类矿物中极重要的一种,一般得自努比亚,数量不多。烈日之下,古埃及弓箭手用孔雀石来保护眼睛不被日光灼伤。他们也将孔雀石颗粒碾碎,与油脂和水混合在一起,弄成蓝绿色的糊状物,用手指涂在眼睛下方。孔雀石还是珍贵的天然消毒剂,在古埃及的眼科手术中不可或缺。
格斗步兵
近距离肉搏格斗的步兵,装备有一面大致为长方形的护盾。这面盾牌大到足以将持盾人的身体全部护住,不留一点空隙。格斗步兵一手持盾,一手持矛,而更常见的格斗兵器则非战斧莫属。格斗步兵要在战阵之上动作自如地使用长矛或战斧,需要一定程度的训练,还需要足够的施展空间,以免挡了别人的路。
战斧
最常见的战斧是D形斧,因斧身呈字母“D”形而得名。D形斧的斧身为铜制,用牛皮绳与木制斧柄绑在一起。铜制斧身上要钻孔,牛皮绳从孔中穿过去,捆在斧柄上。捆扎战斧要用未风干的牛皮绳,牛皮绳逐渐风干变皱,捆扎之处也会越变越紧,不易脱落。斧柄一旦损坏,很方便换新的。这不需要什么特别的技术,士兵们在战场上就能做。斧柄一般用埃及本地的柳木制成,这种木头质地坚硬,正适合做斧柄。
还有一种宽刃斧。宽刃斧的斧身一侧较长,两边粗略打磨收窄,形成凹下去的刃面。同样是斧身底部钻孔,用牛皮绳穿孔而过将斧身与木制斧柄简单绑在一起。除了以上两种战斧,中王国时期还有一种常见的E形斧,这种战斧形似希腊字母“ε”。E形斧的刃面宽阔外凸,斧身与斧柄有三处连接点,每一处都钻上一个或几个孔,用铜钉或铆钉拼合。
这些战斧的斧柄削制都很粗糙,用手握持的斧柄下端较粗,而中段较细。斧柄如此形状,能确保士兵们在激烈的战斗中不致让战斧脱手。斧柄再用皮绳或亚麻绳缠绕,以增强手握斧柄时的摩擦力。战斗中,斧柄常常沾满汗水和鲜血,此时绳缠斧柄的重要性就凸现出来了。不用的时候,战斧贴身携带,士兵只需将战斧插到围腰的后腰上即可。
古埃及中王国时期属于青铜时代,青铜工具和兵器使用广泛。考古发现证明,第十二王朝时代,青铜的使用出现了飞跃。当时古埃及人从里特纽(Retennu,古埃及人对叙利亚-巴勒斯坦一带的称呼)进口青铜半成品,而非自己生产青铜。不过,古埃及军器匠人广泛使用黄铜来打制兵器的锋刃。有时黄铜与青铜的差别相当细微,要借助现代科技检测手段才能对两者做出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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