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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关东军,一个臭名昭著的名字。在“九一八”冒险军事行动中,这支部队吃尽了甜头,也由此被视作日本陆军的精锐,所谓“皇军之花”。但是在二战前夕,关东军在与苏联红军的战役对决中,却暴露了自身的严重缺陷,乃至到二战后期被苏联红军犁庭扫穴完全击溃。而苏联红军和关东军的对决,也深刻影响了二战的走向。本书首次将关东军与苏联红军的历次战役进行了全景式描写,对双方战役指挥、指挥官及士兵素质、情报运用、武器配置及国家层面的战略部署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的解读和对比,并配以近百幅珍贵历史图片,将人们真实带入那硝烟弥漫的二战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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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关河五十州,原名赵劲,畅销军事纪实文学作家,对中国近现代史研究颇深,代表作有《虎部队:国民党抗日王牌七十四军》《战神粟裕》《地狱绝杀:当关东军遇上苏联红军》《一寸河山一寸血》《铁血雄兵川军团》《战争从未如此热血》等,在读者中引起极大轰动,拥有粉丝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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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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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001
第二章 卖金的撞着了买金的 029
第三章 距离不是产生美 057
第四章 凑够一撮人马上走 083
第五章 从堤坝里喷涌而出的怪兽 109
第六章 知道什么是幸福吗 139
第七章 不幸的穿越 169
第八章 还能活多久 193
第九章 玉碎还是散花 219
第十章 时事如棋局局新 263
第十一章 反其道而行之 297
第十二章 打蛇打七寸 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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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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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道关
针对“稻田计划”,各部门开始坐下来进行商谈。外务大臣(外相)宇垣一成首先表示反对,他顾虑的主要是国际形势,觉得边境纠纷终究还得靠双边谈判来解决。
军部向来是擦屁股时才会想到外务省,所以宇垣的想法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但是接下来一个人的意见却不得不姑且一听。
这个人是海军大臣(海相)米内光政。米内担心,武汉会战在即,长江上的登陆作战需要大批军舰护卫,以保证武器和兵员的运输,到时大部分小型舰艇都要拿去使用,万一再同苏联开战,海军将无法确保图们江及朝鲜海峡的交通安全。
海相的不同意见很快就被稻田给顶了回去:放心,苏联不会动手,我们陆军正是要取得苏联不动手的确证,所以才要打这一仗,你们海军就放一百个心吧。
这一似是而非的说法很难让米内信服,但军部这些人却都很听得进去。
据史学家研究,武汉会战前,正是日本战时经济得以顺利维持的顶峰,也就是说,战争消耗和生产力水平恰好维持住了平衡,这也是稻田的理论能够在军部大行其道的一个重要物质条件。
眼看作战命令即将下达,只剩最后一道关了。
这道关本来不过是一个形式主义的过场,让军部意想不到的是,到头来它却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难关。
在张鼓峰行使武力,以及进行必要的动员,必须取得裕仁天皇的准许。
参谋总长载仁亲王是裕仁的叔叔,关系自然非同一般,他预先进宫跟裕仁打了个招呼:“必须以武力夺取那个有争议的地区(张鼓峰)。”
见裕仁没反应,载仁察言观色,赶紧补上一句:“陛下如不批准,当然不能行动。”
裕仁回头召见了自己的心腹、内大臣汤浅仓平,问他怎么看,汤浅直言不讳:“从大局来看,目前不应同苏联交战。”
裕仁沉吟半晌,忽然问:“即使我不同意,他们(军部)仍要独断专行,怎么办?”
汤浅的回答是:“如果任由他们独断专行,今后就无法控制陆军了。若引起对苏战争,不知日本的命运将会如何,实在令人担忧。”
裕仁恨恨地说:“大概不到这种地步,陆军是不会醒悟的。”
元老西园寺公望听到这番宫中对话后,显得很是忧虑。因为此时裕仁已挂着陆军大元帅的头衔,陆军全是他的部下,现在眼看着部下可能将国家拖入危险境地,他自己却摆出一副瞧热闹的旁观者姿态,实在是不负责任。
西园寺对他的秘书说:“陛下的看法似乎很不对头。对陛下来说,眼下需要的是坚决不予批准。万一对苏联使用武力而引起战争的话,近卫首相也负有责任,他最好辞职!”
西园寺是三朝重臣,从裕仁的爷爷明治天皇开始,就享誉朝野,虽已不当政,但他的话对裕仁和近卫内阁多少都有一些影响力,所以当陆军大臣(陆相)板垣征四郎、参谋总长载仁亲王,代表军部正式进宫请示时,裕仁不予接见。
裕仁之所以拒绝接见,除了有汤浅和西园寺相谏的原因外,实际上他还想借这个机会摆摆架子,给给脸子,因为裕仁虽自恃陆军大元帅、军队统帅大权的掌握者,但在一些具体环节上,却常常被陆军绕开。他认为自己受到了陆军的漠视,内心感到很是恼怒,一有机会就想给军部大臣穿小鞋,以便让这些人更加俯首帖耳,唯命是从。
裕仁没有露脸,露脸的是侍从武官长,他传达了天皇的旨意:“如果你们是请求允许行使武力,朕不想批准,也不必为此觐见。”
一听这话,板垣和载仁都愣住了。
1938年7月20日,经过板垣等人的再三恳求,天皇心里舒服了,这才答应接见。
见面时,裕仁当场问道:“这件事同有关大臣联系过了吗?”
板垣顺口答道:“外务大臣、海军大臣都表示赞成。”
板垣是在扯谎,不幸的是天皇还知道他在扯谎。裕仁看上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天坐在家里,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其实骨子里是个精到内伤的人。他早就征询过外相和海相的态度,知道那二位都不同意在张鼓峰行使武力,于是大为震怒,他声色俱厉地斥责道:“陆军的做法根本不像话!”
板垣、载仁一听就知道露了馅,顿时尴尬到无地自容。裕仁仍然不依不饶地进行数落:“陆军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满洲事变’的柳条沟(指九一八事变)也好,这件事件开头的卢沟桥(指七七事变)的做法也好,都完全不服从中央的命令,在当地独断专行,甚至多次使用卑劣的手法,这是朕的军队所不应该的……”
裕仁摆出陈年老账,并不是说他当初不想发动侵华战争,或者真的大权旁落了。其实所谓统帅权,始终都在他手里牢牢攥着,只是他会根据自己的利益得失来作出决定,有时故意放松,有时又格外收紧,比如“九一八”前,裕仁明明知道关东军“独断专行”的气氛,但他想从中渔利,便故意放松统帅权。到七七事变也一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日本陆军的“独断专行”,恰恰是裕仁故意纵容的结果。
如今他又像祥林嫂一般的婆婆妈妈,无非是因为侵华战争搁浅在了那里,让他左右为难,只有摆脱自己在其中的干系,才能继续显示出天皇的永远英明。
裕仁最后扔下话来:“今后没有朕的命令,一兵一卒也不许动用。”
板垣和载仁听得虚汗直冒,十分惶恐,退出后两人便表示了辞职之意。
军部大臣举足轻重,可不是一般角色。参谋本部满腹委屈地嘟哝:“如果大元帅陛下对陆军不信任的话……”
陆军省方面,则由首相近卫文麿居间进行调停。侍从武官长也在宫里劝裕仁:“希望陛下对军部大臣以温言相加。”
见戏的确演得有些过了,裕仁又重新换上了一副新的脸孔,对板垣和载仁进行挽留。
经过这番折腾,“稻田计划”算是彻底夭折了。军部声明:“对张鼓峰中止行使武力,着重于通过外交途径解决。”
相关命令随即传至第19师团。第19师团枕戈待旦,盼星星盼月亮,结果盼来的却是取消作战命令,师团长尾高龟藏中将恼火透了。
坏人也要坏到不像人
尾高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十六期,这一期在士官学校的历史上被称为“荣耀的第十六期”,日本陆军中的冈村宁次、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都是尾高的同学。
有这样显赫的学历背景,尾高向来自命不凡,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只可惜他分在了第19师团,有那心也没那机会。
同属“朝鲜军”,第20师团早在九一八事变时就进入了东北,此后一直在中国关内作战,第19师团不一样,它有一个固定任务,那就是一旦日苏正式开战,就必须出兵攻占海参崴。因为负有这一特殊使命,第19师团不得不整天待在家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死盯着苏联,等于哪也去不了。
日苏什么时候开战呢?鬼才知道。第19师团自成立后,一次都没有出动过。尾高上任后,也始终看不到和冈村等人并驾齐驱的可能,他常对此抱怨不已,多次请求“朝鲜军”司令部给予第19师团出兵的机会,以便增加师团的“光荣传统”。
现在机会终于上了门,可是突然又失之交臂,能不让人打心眼里感到郁闷吗?
当年的日本陆军将校里,像尾高这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还有很多,由于实在找不到“立功”的机会,他们甚至不得不铤而走险。
比如一个叫长勇的家伙,曾是参谋本部的参谋。1931年10月,参谋本部的一批少壮军官阴谋发动政变,建立军人内阁。长勇赫然就在其中,他不仅是指挥者之一,预设的军人内阁里还有他的席位,乃“警视厅总监”。
政变不幸中途流产,沦落为“十月事件”,长勇受到审查,并被从参谋本部驱逐出去,下放到了部队。
又如田中隆吉,没他煽风点火,“一·二八”淞沪会战恐怕还打不起来。那时田中是驻上海的副武官,为了给陆军找到出兵上海的借口,他不惜使出各种下三滥手段,什么打伤自家的日本僧人,焚烧工厂,无所不为。之后的绥远战役,在满蒙军背后摇头晃脑、指手画脚的也是这位仁兄。
长勇、田中都在第19师团,前者为步兵联队长,后者为山炮兵联队长。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名叫佐藤幸德的联队长,最受尾高信任和器重,而且同样属于冲动型。
可以这样说,第19师团就是日本军人中不得志者和冒险家的乐园。这群渣渣聚一堆,就跟干柴似的,全仰着脖子等火星上身呢。
如果军部高层铁板一块,纵使他们等到心焦掉也无济于事,问题在于,军部根本就不是一块铁板。
主张息事宁人的主要是板垣征四郎、载仁这些军队高层,所谓“既得利益者”,做什么都瞻前顾后,现在既遭天皇斥责,差点丢掉乌纱帽,也就不愿再去冒险了。稻田等处于中低层的少壮派可不一样,对他们来说,冒险就有机会,不冒险就一点机会没有。
稻田改变不了高层的决定,但没人能堵得了他的一张嘴。他一直在背后唠唠叨叨,闲话一大堆,其主旨自然还是论证作战有理。
论据之一,不打仗还能成名,此事古难全。第19师团长驻朝鲜,缺少实战经验,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让第19师团接受锻炼,从而一夜成名,把它打造成对苏作战的第一兵团。
论据之二,好人要好到不像人,坏人也要坏到不像人。不给苏军一点苦头吃吃,以后边境事件还会有增无减,而第19师团的将佐们正是“坏到不像人”,可以痛扁苏联老毛子的最佳人选,如果说他们还完不成对苏作战的任务,日军里面就再也找不出更合适的了。
一百个人眼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所以稻田的“坏”不是指缺点,而是优点。别人说尾高鲁莽,稻田就说他大胆果断,敢作敢当,乃最可贵的“纯武人性格”。对尾高以下的长勇、田中、佐藤,稻田也是赞不绝口,称为豪气干云。
稻田的言论是朝着高层发的,可惜上面不屑一顾。比如板垣,当初就是靠策划“九一八”冒险上位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比较能看穿稻田等人的用心,无非“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想靠冒险一夜走红而已。
板垣属于过来人,持的就是过来人心态:你们的心情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你们得明白一个道理,钻石恒久远,多了不值钱,第一个冒险成功了,不等于第二个、第三个就能复制成功。
稻田的话触动不了高层,然而当传到第19师团耳朵里时,效果却完全两样。
参谋本部有一个作战参谋到张鼓峰视察,把前后经过,特别是稻田对作战的支持,一五一十地透露给了尾高。尾高如遇知音,腰杆一下子硬了起来。
按照“朝鲜军”中村司令官的命令,第19师团主力应于7月28日前返回原驻地朝鲜罗南,尾高却迟迟不愿回撤,一直拖到7月29日,实在拖不下去了,他才被迫下令撤兵。
主力走了,就连师团部也回了罗南,只有作为师团长的尾高还留在最初部署的位置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意外发生似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这天早上,尾高突然接到侦察报告,约有十名苏联兵开始在沙草峰南面构筑工事。
沙草峰是位于张鼓峰以北两公里的一座隆起山峰,高度尚不及张鼓峰,但张鼓峰属于“界限不明地区”,沙草峰则是苏方承认的“满洲国”领土。
尾高眼前一亮,立刻来了精神: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干它!
最佳人选
应该说,如果不是肃杀,朱可夫还不一定能得到如此重用。
第一代红军领导层中名将太多了,完全可以用灿若繁星来形容,不说加伦,即便是朱可夫曾经的顶头上司乌鲍列维奇,也十分了得,此人被誉为“二战”前苏联最优秀的军区司令员。显然,从资历到实战经验,无论他们中的谁,都比朱可夫更有资格担任前线总指挥。
正因为这些更有资格的人都挂了,朱可夫才会成为斯大林的最佳人选。
朱可夫出身骑兵,是布琼尼元帅的得力助手和下属。到肃杀结束,五大元帅杀了三个,留了两个,留下的这两个,一为伏罗希洛夫,一为布琼尼,二位同属于苏联国内战争时第一骑兵军的将领,而第一骑兵军称得上是苏联的精锐部队。
顺着布琼尼这条线,朱可夫在政治上首先达到了“及格线”,这也是朱可夫能够保住项上人头的重要前提之一。
除此之外,就得有点真本事。朱可夫从骑兵排长做到骑兵军长,有着指挥机动作战的丰富经验,同时指挥军区演习的经历,又使他初步具备了调度大兵团的那种宏阔眼光。
还有一点也可能是苏联高层予以考虑的因素。那就是抗战爆发后,朱可夫曾作为军事顾问援华,尽管他当时只是在技术问题上为中国军队提供咨询,并未参与具体作战计划的制订,但多少积累了一些对日军的认识和作战经验,如今在诺门罕战场上正用得上。
1939年6月5日晨,朱可夫乘飞机抵达蒙古,重点是研究驻蒙古的第57特别军在诺门罕战役中的指挥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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