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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的生平:
克里希那穆提1895年出生于印度,13岁时被通神学会收养,这个学会认为克里希那穆提就是它一直宣扬的“慈悲与智慧化身的世界导师”。所以克氏从小就是被当成耶稣转世养大的。
他的谈话、著作不是关于某种具体宗教的,也不是针对西方或东方的,而是关于整个世界的。但他一生都在拒绝别人强加给他的所谓的导师地位,反对教条主义和自由崇拜,不自封权威,不收弟子,并且亲手将自己的教团解散了。他强调了解自我,主张真理纯属个人了悟,教诲人类从恐惧和无明中彻底解脱。用自己的光照亮自己。
他坚持在世界各地发表演讲,直至1986年逝世,时年90岁。他的谈话、对话、日记和信札已被收集整理为60余本书,这套书就是根据其留下的浩繁的资料编纂而成。
克里希那穆提的成就:
克氏留下来的六十册以上的著作,全是由他的演讲和讲话结集而成,目前已经译成四十七种语言出版。在欧美、印度及澳洲都有推动他志业的基金会和学校。现在咱们中国也有。他们一直强调克氏教诲的重点:人人皆有能力靠自己进入自由的了悟领域,而所谓的真相、真理或道,都指向同一境界。
1、克里希那穆提新书,一本不可思议的,以色彩与静心方式疗愈负面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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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关于人生哲学的通俗读物类书籍。
作者吉杜克里希那穆提为我们讲述:我们的生存是一系列冲突和矛盾,是一种挣扎、痛苦、快乐转瞬即逝和短暂满足的过程。我们多数人的生活是丑陋、利欲熏心、痛苦和琐碎的。一个正在学习的心智从来不说“我知道”,因为只是局部的,而学习是完整的。学习永远不是累积性的,它是一种无始无终的了解的运动。对我而言,心智是一种完整的事物——它是智力,它是情感,它是观察,辨别的能力。智慧无法买到,也无法学到;只有当心智是平静、寂静、不是强迫、强制或约束而造成的寂静——智慧就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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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克里希那穆提 (krishnamurti,1895-1986)
印度著名哲人,20世纪最伟大的心灵导师,被誉为“慈悲和智慧化身的人类导师”,在全世界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他的谈话、讲演、著作不是关于某种宗教的,也不是针对西方或东方的,而是关于整个世界的。他一生都在拒绝别人强加给他的导师地位,亲手解散了为他成立的世界明星社,并退出通神学会。他反对胶条主义和偶像崇拜,不自封权威,不收弟子。他一生的教诲皆在帮助人类用自己的光照亮自己,从恐惧和无明中彻底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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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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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壹 心智是一种完整的事物
贰 自我及其行动
叁 意识、思想和时间
肆 心智的力量
伍 冥想与安静的心智
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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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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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是一种完整的事物
心智是一种完整的事物——它是智力,是情感,是观察和辨别的能力。
我们多数人必须知道,一场根本的改变是必要的。我们面临这么多难题,因而必须存在一种不同的方式——也许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去处理所有这些难题。并且在我看来,除非我们理解这种变化的内在本质,否则仅仅改革——某种表面的革命——不会有太多的意义。无疑,必要的不是一种表面的变化,不是一种暂时的调整或遵循一种新的模式,而是心智的一种根本转变——一种将会是整体而非局部的变化。
要理解这种变化的问题,首先必要的是,理解思考的过程和知识的本质。除非我们非常深入地探究思考的过程和知识的本质,否则任何变化都不会有太大的意义,因为仅仅在表面变化,恰恰是在保持我们试图改变的那些东西。所有的革命起初都是为了改变人与人的关系,创造一个更好的社会、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但是,通过时间的渐进过程,革命应该清除的弊端恰恰以另外的方式在另外一个群体身上重现,从而同样的陈旧过程得到延续。我们起初要改变,要带来一种没有阶级的社会,而仅仅通过时间、通过环境的压力去寻找,另一个群体就变成了新的上层阶级。那种革命永远不会是根本的、彻底的。
因此在我看来,当我们面对这么多难题时,表面的改革和调整是没有意义的;而要带来持久和有意义的改变,我们必须明白改变意味着什么。我们在环境的压力下——通过宣传,通过必需品,或者通过遵从一种特定模式的愿望——的确发生了变化。我认为,一个人必须觉察到这点:一项新发明,一场政治改革,一场战争,一套戒律——这些东西确实会改变人的心智,但只是在表面上改变。真诚地想要发现“在一种根本的变化中蕴含着什么”的人,毫无疑问,必须深入探究思考的整个过程,即,深入探究心智和知识的本质。
因此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与你们一起讨论“什么是心智”、“知识的本质是什么”以及“‘知道’意味着什么”;因为如果我们不理解所有这些,我认为我们就不可能找到一种新的处理我们这么多难题的途径,一种新的看待生活的方式。
我们有时候的生活是极其丑陋、利欲熏心、痛苦和琐碎的。我们的生存是一系列的冲突和矛盾,是一种挣扎、痛苦、快乐转瞬即逝和短暂满足的过程。我们受到那么多调整、遵循和模式的束缚,而从来没有片刻的自由,从来没有一种完整存在的感觉;时常会有挫败,因为时常存在对满足的寻求。我们心神不宁,总是受到各种欲求的折磨。因此,要理解所有这些难题并超越它们,毫无疑问我们必须从理解知识的本质和心智的过程开始。
知识意味着一种积累感,不是吗?知识能够被获得,并且因为它的本质,知识总是局部的,它永远都不是完整的;所以,一切起源于知识的行动也都是局部的、不完整的。我认为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看到这点。
我在犹豫是否要继续下去;因为,如果随着我们谈话的进行我们想要理解,我们必须彼此交流,而我不确定在我们之间是否存在交流。交流意味着理解——不仅理解词语的意义,而且理解词语之外的意思——不是吗?如果你的心智和讲话者的心智,带着敏感在理解中一起运动,那么存在真正互相交流的可能;但如果你只是听着,想在谈话结束时发现,从知识的角度思考我表达了什么意思,那么我们就不是处于交流中;你只是在等待一种定义,而毫无疑问,定义不是理解的途径。
因此问题出现了:什么是理解呢?理解的心智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当你说“我理解”时,你那样说意味着什么?理解不仅仅是知识性的理解,它不是辩论的产物,它与接受、拒绝或信念没有任何关系;恰恰相反,接受、拒绝和信念阻止理解。毫无疑问,要理解,必须具备一种注意的状态:其中不存在任何比较或谴责的意味,不存在为了同意或不同意而等待我们所谈论事物的进一步发展;所有的意见、所有谴责或比较的感觉都中止或暂停了。你只是在听着去发现。你采用的是一种探究的方式,那意味着,你不是从某种结论开始;所以,你处于一种注意的状态,是在真正地听。
那么,在这么一大群人中,互相交流是可能的吗?我想要深入这个关于知识的问题,不管多么困难,因为如果我们能够理解知识的问题,那么我认为我们将会超越心智;并且在超越自身的过程中,心智也许就没有了局限——即,没有努力;因为努力在意识上设置了某种限制。除非我们超越了心智的机械呆板的过程,否则真正的创造显然是不可能出现的;而一个创造性的心智无疑是必要的,由此它就能够处理所有这些不断增长的难题。理解“什么是知识”并超越不完整、局限之物,进而体验创造之物,不仅需要瞬间的洞察,而且需要一种连续的觉察——一种在整个过程中不存在结论的持续探究的状态——而这种持续的觉察,归根结底,就是智慧。
因此,如果你在听,不仅用你的耳朵,而且用一种真正希望理解的心智,一种没有权威、不从一个结论或引证出发、不期望被证明正确的心智去听,并且觉察到这无数的难题进而看到直接解决它们的必要性——如果这就是你心智的状态,那么我认为我们能够相互交流。否则的话,你将只是听到许多话语。
如我刚才说的,所有的知识都是局部的,并且任何源自知识的行动也都是局部的,进而是矛盾的。如果你从根本上了解你自己——你的行为、你的动机、你的思想和欲望——你就会知道,你生活在一种自相矛盾的状态中:我想要,而同时,我不想要;我必须这样做,我必须不那样做;等等、等等。心智一直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并且矛盾越激烈,你的行动制造的困惑就越多。也就是说,当存在一种必须应对、无法避免并且你无法逃避的挑战时,你的心智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那种必须面对那个挑战的紧张迫使你产生出某种行动,而这种行动产生进一步的矛盾、进一步的痛苦。
我不知道我们每一个人是否清楚我们生活在一种矛盾的状态中:我们谈论和平而又在准备战争;我们谈论非暴力而我们从根本上是暴力的;我们讨论善良而我们不善良;我们谈论爱而我们充满野心、竞争,无情地追求效率;所以,存在矛盾。起源于矛盾的行动只会带来挫败和进一步的矛盾。知识是不完整的,任何源自知识的行动必然是矛盾的。那么,我们的难题就是,找到一个不是局部行动的源泉——现在就发现它,从而产生一种完整、直接的行动;而不说,“我会通过某种体系,在未来的某个时间发现它”。
你们看,先生们,任何思想都是局部的;它永远不会是完整的。思想是对记忆的反应,而记忆总是局部的,因为记忆是经验的产物。因此,思想是受到经验制约的心智的反应。所有的思考、所有的经验和所有的知识都不可避免地是局部的,所以,思想无法解决我们面临的这么多的难题。你可能试图对这许多的难题从逻辑上进行理智的推理分析;但如果你观察你自己的心智,你就会发现,你的思考受到你的环境——你出生在其中的文化,你吃的食物,你生活的气候,你阅读的报纸,你日常生活的压力和影响的制约。所以,所有的思考都是局部的,不存在自由的思考。
因此,我们必须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们的思考是记忆的反应,而记忆是机械呆板的。知识永远都是不完整的,因而所有源自知识的思考都是局限的、局部的,从来都不是自由的。因此不存在思想的自由。但我们能够开始去发现一种不是某种思想过程的自由——在其中,心智只是意识到它所有的冲突,意识到施加在它上面的所有影响。
我们说的学习意味着什么呢?当你只是在积累知识和收集信息时,存在学习吗?那是一种学习,不是吗?作为一个工程专业的学生,你学习数学等等;你在学习,在获得关于该学科的信息;你在积累知识,为的是学以致用。你的学习是积累性的、增加性的。那么,当心智只是拿取、增加和获得时,它是在学习吗?还是,学习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事情呢?我说,我们目前称之为学习的累积过程根本不是学习;它只是记忆的培养,记忆逐渐变得机械;而一个像机器一样机械运行的心智,没有能力去学习。一台机器除了在增加的意义上永远没有学习的能力。学习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事情,我将试图让你看到这种学习。
一个正在学习的心智从来不说“我知道”,因为知识总是局部的,而学习始终是完整的。学习不意味着从一定数量的知识开始,然后加进更多的知识;那根本不是学习,那只是一种纯粹机械的过程。对我来说,学习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事情:我在每时每刻学习了解我自己;并且“我自己”是非常有活力的,它在活着、运动着,它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当我说“我了解我自己”时,学习就在积累起来的知识中停止了。学习永远不是积累性的;它是一种无始无终的了解的运动。
先生们,问题是这样的:心智能否将自身从这种被称为知识的机械的积累中解放出来?并且,一个人能够通过思考的过程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吗?——你理解吗?——我们都受到了制约。也许就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制约是不可避免的,那么就不存在问题;你是一个奴隶,事情就此结束。但是,如果你开始问自己,究竟是否可能打破这种局限、这种制约,那么你就面临问题;因此你必须深入探究整个思考的过程,不是吗?如果你只是说“我必须意识到我的制约,我必须考虑它、分析它,以便理解和摧毁它”,那么你是在运用力量,你的思考和你的分析仍然是你的背景的产物;所以通过你的思想,显然你无法打破思想本身是其中一部分的制约。
请首先仅仅去看问题,不要问答案或解决的方案是什么。事实是,我们受到制约,并且所有去理解这种制约的思想总是局部的,所以永远不存在一种完整的理解;而只有在对思考整个过程的完整理解中,才会存在自由。困难在于,我们总是在心智的领域内运行,心智是思想的工具,思想有合理的也有不合理的;而如我们所看到的,思想总是局部的——抱歉我又重复这句话,但是,我们认为,思想会解决我们的难题;而我怀疑它是否会解决。
对我而言,心智是一种完整的事物——它是智力;它是情感;它是观察、辨别的能力;它是说“我要”和“我不要”的思想中心;它是欲望;它是愿望的达成——它是完整的事物,不能将理智与情感分开。我们运用思想作为解决我们难题的一种手段;但思想不是解决我们任何难题的手段,因为思想是记忆的反应,而记忆是作为经验积累起来的知识的产物。认识到这点,心智要怎样去做呢?——你理解这个问题吗?
我充满野心——对权力、地位和声誉的渴望——而我又感到,我必须知道爱是什么;因此我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一个正在追求权力、地位和声誉的人根本没有爱,尽管他可能谈论爱;两者的任何整合都是不可能的,无论他对爱是多么期望。爱和权力无法携手,那么,心智怎么办呢?思想,我们看到,只会制造更深的矛盾、更深的痛苦;那么,在完全不引入思想的情况下,心智能够觉察到这种难题吗?——你理解吗?
先生们,让我再换另外一种表达方式。你们是否碰到过——我肯定你们碰到过——你们突然感知到某种事物,并且在感知的那一刻,你们一点问题也没有了。恰恰在你们感知到难题的那一刻,难题完全停止了。你碰到一个难题,你考虑它,与它争辩,担心它;你运用你思想范围内的一切手段去理解它。最后你说“我再也没有办法了”;没有人能帮助你理解,没有上师、没有书籍帮助你;你独自面对问题,并且没有出路。以你的最大能力探究了问题之后,你随它去了。你的心智不再担忧,不再撕扯难题,不再说“我必须找到答案”;因此心智变得安静,不是吗?而在这种安静中,你发现了答案。难道你有时没碰到这种情况吗?这不是一种多么大不了的事情;伟大的数学家、科学家曾碰到过,而人们在日常生活中也偶尔碰到过。那意味着什么呢?心智已经运用了它全部的能力去考虑,已经使尽了思想的浑身解数,而没有找到答案;所以,心智变得安静——不是因为疲倦,不是因为疲劳,不是通过说“我要安静下来以便找到答案”;已经为了发现答案想尽一切办法之后,心智自发地安静下来。存在一种没有选择、没有任何需求的觉察,一种其中不存在焦虑的觉察;并且在这种心智状态中存在感知。唯独这种感知会解决我们所有的难题。
所有的思考都是局限的,因为思考是记忆——作为经验的记忆,作为知识积累的记忆——的反应,因而它是机械的。思考是机械的,所以它不会解决我们的难题。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停止思考。但一种全新的因素是必要的。我们已经尝试过各种不同的方法和体系,各种不同的方式……而它们都没有成功。人类仍然在痛苦;他仍然在失望的折磨中探索和寻找,他的悲伤看起来似乎永无止境。因此,必然存在一种全新的、心智不认识的因素。——你理解吗?
毫无疑问,心智是认知的工具,任何心智认识的事物都是已知的,所以,它不是新事物;它仍然是在思想和记忆的领域内,因而是机械的。因此,心智必须处于一种状态——在那种状态下它感知而不伴随识别的过程。
那么,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呢?它与思想无关,它与识别无关;识别和思想都是机械的;它是——如果我可以这样表达的话——一种感知而别无其他的状态,即,一种存在的状态。
先生们,我们多数人都是琐碎渺小的,有着非常浅薄的心智;而一种狭隘、浅薄心智的思考只能导向进一步的苦难。一种浅薄的心智无法使自身深厚起来;它将总是浅薄、琐碎的,总是妒忌他人。它所能做的是,认识到它自身浅薄的事实,并且不努力去改变这个事实。心智看到,它受到制约,并且没有改变这种制约的迫切要求,因为它知道,任何要改变的强制都是知识的产物,而知识是局部的;所以,心智处于一种感知的状态,它在感知“实际是什么”。但是在通常情况下发生的是什么呢?处于妒忌中,心智运用思想去除掉妒忌,从而制造出“不妒忌”这种对立面,但“不妒忌”仍然是在思想的领域里。那么,如果心智感知到妒忌的状态而不谴责或接受它,并且不引入改变的欲望,那时它就是处于一种感知的状态,并且恰恰是这种感知带来一种新的运动、一种新的元素、一种完全不同的存在品质。
你们看,先生们,言语、解释和符号是一回事,而存在是某种完全不同的事情。在这里我们不关心言语,我们关心存在——我们实际存在的样子,而不是把自己幻想成什么精神实体、“阿特曼”等等无稽之谈,那些依然属于思想的领域,因而是局限的。”重要的是,在我们实际的存在——即妒忌他人中完全感知到那种妒忌;而只有当完全不存在思想的运动时,你才能感知到它。心智是思想的运动,而它也是其中存在感知而不带有思想运动的状态。只有那种感知状态才能在我们的思考方式中带来根本的改变;那时思考将不是机械的。
因此,毫无疑问,我们关心的是,觉察到心智的这整个过程和这种过程的局限,并且不做出某种努力去消除那些局限;我们关心的是,完全、完整地看到“实际是什么”。而除非所有的思考都终止了,否则你无法完整地看到“实际是什么”。在这种觉察的状态中不存在选择,并且只有这种状态能够解决我们的难题。
新德里,第二次公开演讲
一九六○年二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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