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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李影心,被埋没的书评家。统计一九三三年十月至一九三七年七月《大公报》之《文艺副刊》、《小公园》和《文艺》发表的书评,竟然发现撰写书评最多的并非鼎鼎大名的“京派”评论家刘西渭李健吾,而恰恰是至今仍鲜为人知的李影心。李影心总共发表了十七篇长短书评;常风以十六篇紧随其后;刘西渭只能以十四篇屈居第三;刘荣恩以七篇位列第四;黄照和陈蓝张秀亚以五篇并列第五;沈从文、李长之、李辰冬、杨刚和宗珏以四篇并列第六。因此,完全可以说李影心和常风、刘西渭是《大公报?文艺》书评的三大“台柱”。
李影心留下的三十六篇书评,几乎清一色评论新文学作品,足证他对新文学情有独钟。其中有小说、新诗、散文和话剧评论,有作品选集、又学杂志和文艺年鉴评论,又说明他阅读视野的开放和阔大。更需指出的是,他评论过的作品,既有后来又学史上公认的名家名作,如老舍的《离婚》、沈从文的《八骏图》、芦焚师陀的《谷》、何其芳的《画梦录》、何其芳李广田卞之琳合著的《汉园集》、曹禺的《日出》等,也有至今仍被忽视的毕奥午的《掘金记》、艾芜的《丰饶的原野》、宋霖胡子婴的《滩》和田涛的《焰》等。他固然对“京派”作家的作品倾注了足够的热情,同时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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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海豚书馆系列之《书评家的趣味》,李影心著,陈子善 张可可编,李影心(笔名)书评集,收录了李影心近20篇书评文章,包括《小说选》《喜讯》《老舍先生的评价》《幽僻的陈庄》《八骏图》《踌躇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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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影心,生卒年、籍贯、学历、生平,均不详,甚至李影心是否他的本名也不清楚,他一九三五年前后在天津,该年春加入“草原诗歌诗”,五月十二日又与董秋芳、王余杞等新文学作家一起参加维护话剧的讨论会。编者认为,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研究已取得长足进展的今天,还出现这样不应有的空白,真是令人悲哀,也令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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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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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家的趣味-代序1
《小说选》7
《喜讯》25
老舍先生《离婚》的评价32
《幽僻的陈庄》49
评《五月》63
《八骏图》69
《踌躇集》82
芦焚的《谷》88
读《诗选》94
《掘金记》104
《汉园集》111
《诗的艺术》123
评《画梦录》131
《海星》142
《星雨集》150
散文的节奏156
多方侧面的穿插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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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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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家的趣味
-代序
从来讨论书评的性质时所遭遇的最大纠缠,莫过于书评家个性存在的难于控制。因为,就一个基本的原则说,任何艺术创作皆离不开作者;书评虽是对艺术并无多大野心,它的造诣且说来更较批评为低,但是它的存在却同样得有赖于书评家对创作所达到的特殊理解及见地。所以,如若摈弃了作者,一篇书评本身上便已无所包有与立足,它可以容许作者的自我存在,有个性,有独到的个性;然而它更应当顾及到公平,保持那衡量事物绳准的明允正直,因为书评事业更其需要普遍公正。
书评家原是读者,他不缺少对好书喜爱与对坏书厌恶的情绪,然而临到着手于他的书评,他的位置却是超读者的,我们是说,他应函力避免私人的爱憎。问题在书评家不仅止于读者,他的事业为诸般客观条件所形成,操持了更进一步的服役;他的职分相当于公仆,本着一己的良知,追求所谓公平无愧,造成事业上的尽心为力。所以诚实坦白,大公无私,恐怕要算尽职的最好的美德,而这些美德往往不是可以和私人爱憎相兼容的。自然,有的书评家可以用后者作为衡量作品时的根据,且能成就得相当的良好;然而理想的书评所走的路,我们怕是应该顺沿前者的依趋发展。书评家欲想忠于职责,他便得时刻牢记回避自我的直接参与。由于他的一切尽心为力最终倒不是为了他自己,至少说书评的成就不是发现自己,更很少是表现自己,虽说这样来作倒是一己存在的方便的安绥。
但是我们得赶紧补充一句,私人爱僧是一件事,个性的偏重又另是一件事。这就是为什么,仅自书评不甚需要私人爱僧,用来述说作品的得失,它却能够容许作者个性的存在,支撑己身的特殊的位置。因为,个性的偏重虽有时会成为私人爱僧的基因,然而通常,私人爱僧却不就是由于个性的偏重,也不能够代表个性的偏重;这两者的关系是那样错综,从错综里却可见出分歧,而最终则是这样的区别常会决定书评自身立足的公平与否。我们所以想这样划分,最大的关涉倒是由于除去根基于一己性格或趣味,私人爱憎最多的来源要在一切外在的人事的牵制,这些牵制最足妨害书评家持论的平衡。书评家的存在主要得有一个公平条件的限制,使一切活动皆有所适合分寸,不容个人的任意纵横;然而这样说法亦非绝对,因为一切不似我们所想象那样局促,凡事适可正如一种恰切的限度,书评的公平条件事实上也得承受作者个性存在的种种控制。
不过书评的限制在内而不在外,在作者而不在人事拘束;一如前面所说,书评家的公平无所谓全然绝对,限制它最利害的还要在于书评家自我存在的无法牵拘。然而归根结底,我们禁不住要问,什么决定了书评里面的公平?怎样才能建立书评里面的公平?说到临了,一切还得奠基于作者的存在。自然,不能甩掉自我个性是一种原因,而另外,实际上说,书评家的普遍公正实系指不外乎一己趣味理解的平直而言。书评家对艺术的最大努力应该是置身物外,单凭一己深厚的见解与修养,衡量作品得失;而首要须当注意的,便是他必得全然抛弃成见,然后他才能发觉特见,哪怕是偏见,这类智慧的探索都值得为他公平的事业表彰。这里一切都是属于他自己的,他的造诣是对作品达到的一己特殊见解,如我们前面所看重;但是,他的意见未必与原作所欲表现的相同,有时甚至相反,因为就纯粹欣赏而言,创作与批评原宜保持相当距离。理想的书评家由于自身努力的成就,或可把这样距离缩短,造成与原作者的接近,他不只应有无愧于心的诚实,更当特具一份指摘得失的中肯。
甚至自由,书评家讨论作品时亦有所依据的绳准,通常这类绳准的构成概皆出之他一己的全般态度与整个见解的组合。他的态度得自生活认识,见解又复有他性格存在的支持,所以他的衡量如若过偏,至少说他的尽心并不稍背于一己的趣味。然而趣味亦有他学识修养所带来的的规范,不纯沿着一己爱憎的任性,它可以代表作者意识感情诸方面的综合呈现,却不是一种随便可以为偶然机遇所转移的单纯流露。趣味可以改变,但必得是秉承两种特定的基础,一则是思想学识,另一则是性格气质。两者的变迁都会直接影响到趣味,所以一般的讲,从趣味中,我们往往能见出书评家的态度见解的差异。
任何人都可有其自己的趣味,书评家则更当独具一种较高的对文学艺术上的兴趣。因为趣味的立异决定了书评的风格。书评家不易避免自我个性的存在,这一层难题的存留对于书评事业的公平往往是一种挠阻;然而书评家倘能提高他一己的趣味,且解放了它,使它有个广大的趋向发展,他的公平或许更恰近他的事业的条件限制。他的努力不是为的打破那个限制,而是完成那个限制,临了不失其自我的存在。因为,为了自由而放弃公平,或是由于公平而失去自由,同都是片面的完成,而未曾恰如其分的通一;理想书评要的是两者兼顾。
四月四日
原载一九三七年四月廿五日《犬公报·文艺》
"书评是心灵的探险么"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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