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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史上最大规模泄密事件策划者,继“电报门”后,阿桑奇携斯诺登“棱镜门”再度来袭!
阿桑奇放言称:“2013年将曝光逾100万份机密,那些国家无一幸免!”
【“维基解密”创始人唯一亲述自传,译林社独家版权;精选重磅解密文件作为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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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点一:世界上知晓秘密最多的人,向你吐露有关他自己那些不能不说的秘密2006年10月4日阿桑奇建立了大型文档泄露及分析网站“维基解密”。因其“数据源不可追查亦不被审查”,维基解密号称安全级别最高的举报平台。9万份阿富汗战争日志、15万份美军装备记录、40万份伊拉克战争日志、25万份美国外交电报……阿桑奇掌握的海量情报无疑使他成为世界上知晓秘密最多的人。
阿桑奇本身就是个秘密。他是游走法律边缘的黑客罗宾汉,用绵绵不绝的泄密文件不断捻动政要和权贵们的神经。他的那些材料究竟来自哪里?有人怀疑是他自己假造的。阿桑奇在自传中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即使文件是假的,它也提出了一些重要的问题,证明秘密文件的披露能够加深我们对复杂政治局势的理解。”
阿桑奇自称独立的新闻工作者与自由战士,他的支持者们更是将其奉为人民英雄。可据一些新闻学者透露,阿桑奇曾服务于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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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追忆了阿桑奇传奇的一生:漂泊而快乐的童年过后,他如何成为少年黑客,勇闯五角大楼?退出“密码朋克”这一精英组织的他,怎样冲破各方阻挠,成功运作自己的泄密组织“维基解密”?让他逃难至今的双重性侵指控又缘起何处?本自传特别记叙了阿桑奇的监禁,详细再现他的道德观和政治观的演变。文末独家精选了重量级解密文件作为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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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朱利安·阿桑奇,“维基解密”创始人,主编,生于1971年。因为公布美军装备数据库、关塔那摩监狱手册、机构和企业腐败报告、阿富汗战争日志、伊拉克战争日志、“电报门”等机密文件名噪天下。其中阿富汗战争日志、伊拉克战争日志与“电报门”构成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文件泄密。2010年,登上“《时代》读者心中的年度人物”投票榜首位。2011年5月,获颁悉尼和平奖,同年被提名诺贝尔和平奖。2013年5月,与维基解密一起被授予“人民选择奖”。曾与苏利特·德赖弗斯合著《地下:电子前线的黑客、疯狂与痴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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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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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出版商声明
禁闭
磁岛
逃亡
第一台电脑
密码朋克
被告
通向未来的数学之路
维基解密的诞生
否极泰来的世界
冰岛
间接谋杀
编辑的全班人马
鲜血
电报门
跋
附录:解密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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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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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维基解密的诞生
上路了。我曾有机会去很多机构内部观察,要么是去主动拜访,要么是晚上入侵系统,大摇大摆地走进门户网站。不过2006
年我早就结束了这种黑客活动,我想要的是对付那些机构和政府组织,勇闯他们赖以生存的阴暗世界。我不是个很有创意的政治思想家,也从不这样宣传自己,但我懂技术,了解政府构架,准备好将政府扔到一盆酸液中溶化,只剩骨架。我有一种觉悟:我们可以沾沾自喜地生活,纠结于房贷、名望、财富、真爱,或者可以观察我们世界的骨架,测试它是否真的代表了真善美。
进入大多数机构后,你会看到它从权力和庇护中汲取养分,并借助营销手法自我保护。对我来讲,这就是人类社会的一个根本事实,但后来的经验表明,大多数组织死活也不会承认这点。不管是肯尼亚政府还是瑞士宝盛,都在为自己谋利,他们建立起一整套狡猾的网络,成员一面从中获得好处,一面反过来支撑起网络,而普通人则被打入底层,处在劣势地位。自少年时代起,我就接触到庇护网络,对它背后的动因了如指掌。任何起来反对他们的个人或组织都会被法庭、情报特工、媒体弄得身败名裂。我已经做好准备。我已经磨练好技术本领,利用密码学的方法保护信息来源,保护那些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的来源。我们作为活动家身经百战,拥有敢将皇帝拉下马的坚强意志。我们没有办公室,但有手提电脑和护照,在不同国家设立了服务器。我们深知,我们为全球各地举报人提供的平台安全程度史无前例。我们有顽强的勇气,我们有坚定的信念。放马过来。2006
年10 月4 日,我注册了wikileaks.org 。我心里明白,自己普普通通的生活,如果真有过的话,从此会彻底改变。
我有一些帮手,也可以说是“先进典型”,比如纽约建筑师约翰?扬,他于1996 年创立了cryptome.org 。Cryptome
上不完全是泄露的文件,但扬始终致力于公布政府和企业不愿公布的信息。他们被微软攻击过,也和维基解密一样与贝宝有过争吵。Cryptome在信息大战中站在了正义一方,但他们没有一套针对数据提供者的保护机制,而我很清楚保护机制必须存在。扬走的道路是正确的,但他不愿意做终极披露者,而这偏偏是我的目标,利用为维基解密完善的复杂否认系统来实现。工作进展迅速,我希望保证资料的保管和存盘万无一失。大部分筹备工作都是我在世界不同的地方完成的,一些老一辈密码朋克也出了一份力。我在数学系认识的老朋友丹尼尔?马修斯——他属于传统左派,可以算是一名乔姆斯基主义者——也在当时帮了我不少忙。丹帮我整理维基解密的创始文件,后来还为我们第一份泄露的文件发表分析评论。
我当时的工作是拉人入伙。我计划成立顾问委员会,为未来收集数据开拓资源。在这个阶段,委员会的主要工作是提高组织的可信度及为未来发展拉关系,没有实际办公地点,也没有起到顾问作用。我联络上了一些让人倍受鼓舞的重要人物,比如丹尼尔?埃尔斯伯格就同意加入,并一直没有离我们而去。一位名为本?劳里的英国数学家也加盟维基解密,他父亲彼得?劳里60
年代出版过一本颇具影响力的书《城市街道之下》,讲述了英国地下核掩体和政府机构的情况,也许本在我们的工作中见到了父亲的身影吧。我也想联系一些中国活动家。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西方人,受西方法律的管辖,我不希望让人将维基解密视为一个反西方组织——这并不难,因为维基解密不是反对西方,而是支持信息传播——但是我清楚我们的靶子最终会放到美国身上。创立伊始,似乎显然应该先从非洲国家的腐败现象入手。自成立第一天起,我们的理念就是“反对混蛋”,听起来有些粗俗,但我们的真诚表露无遗。
启动前,注册域名等等所需资金都是我自己掏腰包的。其他人则是义务工作。自打一开始,我们就预料到今后会遭到法律上的攻击,因此我特别希望能在旧金山注册,因为旧金山的民权运动精神会在我们惹上麻烦时为我们摇旗呐喊。这一步完成后,接着就是给所有知道的人写电邮,等对方答复了。
第一份泄露的文件于2006年12月28日公布,数据源很神秘,因此我们也不能确定其真实性。当时索马里的局势在西方没有得到实际重视,而这短短两份文件就能让人看到当时的情况多么复杂。我们一直关注事态发展,尽可能提供分析、评论和其他泄露信息。即便文件是假的,它也提出了一些重要的问题,证明秘密文件的披露能够加深我们对复杂政治局势的理解。对于维基解密这样一个刚起步的网站来说,这第一步棋走得很妙。
我们都对西方媒体的道貌岸然麻木了——更不要提东方世界很大一片地区严苛的审查制度——竟然忘记各国人民对自由出版和披露侵权现象如饥似渴。世界各地的人迅速给我们反馈,有些信息不可信,有些内容帮不上什么忙,但大家都开始关注我们的事业。当然了,因为我们是别人口中的“告密网站”,自从一开始就有某些人乐于告我们的密,一直都是这样。我的回答总是:“好吧。我们应该吃点自己开出的药,尝尝是什么味道。”我们是一群意志坚定的年轻人,十分理想化,努力改变着世界。别人的攻击我们承受得了,但我们最基本的道德立场稳稳的,想不出敌人还能怎样污蔑我们。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并没有准备好迎接对我的人身攻击,也没有想到憎恶我们的人会污蔑整个组织。有些神经错乱的人还以为我们是为中央情报局工作。
面对着种种困难,我们依然勇敢前进。我想拉朋友入伙,但从个人经验来看,友谊只能带来约九个小时的免费劳动。要做的工作多到难以置信。运作理念是多年以来思考而成的,但编程、后勤等工作必须快速高效完成。我从肯尼亚走到坦桑尼亚再走到开罗,一路不停做网站,全部行囊一个帆布背包都装得下。坦白地说,我这个人从来也不是那么物质主义。衣服不多,手边有什么就吃什么。我留不住钱,钱一到手不是花掉就是给人。眼看着我这一代很多天才计算机宅人成为了百万富翁,我感到有些恼火,不是因为我也想发财,而是因为他们本来可以向我伸出援手的。话虽如此,在成立维基解密的这几年里,四处飘荡的经历让我缓慢地意识到我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物质需求。我有一袋子袜子和内裤,还有一个大一点的袋子装笔记本电脑和电线就够了。
我来到巴黎和伦敦拉帮手。很多志愿者短期内很踊跃,但后来不是想要钱就是要名望,我也理解他们的想法。在巴黎有一段时间,我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两个月,当时恰逢尼古拉?萨科齐为竞选总统四处拉票。时间是2007
年春。我身心彻底崩溃,因为我知道维基解密有能力成为一项伟大的事业,但工作太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忙碌,巴黎夜晚的街道传来阵阵欢声笑语,让人很容易忘记网站最终是真的有可能造福世界的。我当时的女友会时不时来我这里。她只负责给我送吃的,我则一直守在计算机前。她会讲俄语,有时我看不懂俄语会帮我一把,总体说来那段时间我是一个人熬过来的。我对工作已经到了着魔的程度,无论如何不能离开计算机半步。
有时候我觉得听到了屋外鸟儿的尖叫,自以为肯定是磁岛的热带鸟类。有时候我还在一瞬间幻想糖蚁在桌面、地面上列队爬过。一天一天、一周一周匆匆流逝,天气变得奇热,我还要保证维基解密的提交系统万无一失。当时我手上已经搜集了大量资料,但自建站之日起新信息就不断涌来,我向很多告密者保证日后会公布。因此,我一面按新数据的优先程度分类,一面又对系统修修补补,设计加密电邮系统,为比如肯尼亚人安全互动编写程序。感觉就好像成立了中央情报局分部似的。和任何新生业务一样,维基解密必须要自我有机成长:我们面临的问题更加紧迫,因为这不是一家正常的公司,没有正常的筹资模式和业务模式,也不通过打广告和注入风险资本来运营。完全不是一回事。我一天到晚寻找志愿者,同时经常在网上与事先约好的人开会协商。有意思的是(当时我可没觉得有意思),有一两次只有我自己参加会议。整个流程看起来肯定就像是个精神分裂者在演独角戏:我坐在那里,敲着键盘,同时扮演主席和秘书的角色,一个议题接一个议题往下走,唱票表决。真是疯了。不过当时我认为自己必须要煞有介事地进行下去,坚持到底就是成功。出于这种自我鼓励的精神,有时候我还决定某项特定的工作——比如写一份重要的新闻发布稿——需要着装得体,体现出场合的严肃性。想象一下,我窝在巴黎一间狭小闷热的房间内,胡子拉碴,敲着键盘,身上却穿着得体的西服外套。有够离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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