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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杜维明:当代新儒家领军人物、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美国人文科学院院士。央视CCTV “中华之光”中华文化年度人物。哈佛燕京学社社长,创立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
★★于丹强力推荐:杜维明是我最欣赏的儒学家,不仅由于他的学问,更在于他教会我们怎么去做人。
★★陈祖芬在人教版高中语文的选修课文里写到,杜维明是“儒学飞人”,是他把儒学带到了哈佛,是他用高尚的精神和品质激发了越来越多的人学习中华文化。
★★杜维明才情横溢、风雨50年求学治学心路历程3部曲单行本首次公开出版。
★★NO.1《龙鹰之旅》——从哈佛到普林斯顿,反思儒家人文精神,杜维明的起点。
每个人,尤其是青年人都应该看看这套书,学习杜维明先生的开创精神和优秀品质——从这本书里,你将看到一位华人哈佛学子风雨几十年如何成长为一代儒学大师,他内心经历了如何激烈的思想碰撞,他如何成为第一位登上哈佛最大演讲厅授课的老师。而,在社会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我们是否还要遵从内心,坚守我们的理想?在物欲横流的当下,我们是否还要追寻高尚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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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儒家学说过时了吗?不,永远不会,这是中国的传统中国的根。只要身处中国,学做人、学做事,就必须了解儒家文化。儒家学说的影响从古至今渗透千年,我们的一言一行都受着儒家文化的影响。要认识他人,必先认识自我。新儒学领军人物杜维明将儒学与当下中国的现实相结合,让儒学迈进了“自由之门”——儒学依然可以解决当下人们的心灵困惑。杜维明50年求学治学3部曲《龙鹰之旅》《迈进“自由之门”的儒家》《现龙在田》以充满才情的文字,向我们娓娓讲述了一个学者游历世界名校,所感受的心灵震荡!
三部曲所收录文章多来源于美国、港台地区等颇有影响力的杂志,纽约《联合杂志》、香港《明报月刊》《人生》等,风靡一时。
《龙鹰之旅》简介
《龙鹰之旅》本书所收文章是写于通过哈佛博士口试考试到任教普林斯顿大学期间的心得随笔,在这一学术起点上,身为第三代新儒家代表的杜维明接过牟宗三和徐复观等先生的衣钵,超越民族文化认同的儒家论说,开始在轴心文明的视域中反思儒家人文精神。
这是杜维明五十多年学术生涯的第一部作品,并第一次以单行本形式在大陆出版,读者可以了解杜维明先生在学术起点对于中国文脉未来走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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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杜维明,第三代新儒家代表,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院长,美国人文科学院院士,并曾应联合国前秘书长科菲·安南的邀请参加为推动文明对话而组建的“世界杰出人士小组”。先后求学东海大学、哈佛大学,受教于牟宗三、徐复观、帕森斯等中外著名学者。1981年起在哈佛大学任教,1996年担任哈佛燕京学社社长,2009年创立北京大学高等人文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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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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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再版序1
序1
知识分子与时代信息
现代中国知识分子所面临的抉择
在学术文化上建立自我
争取国际学坛的发言权
从建立自我到国际学坛
——一些杂感似的答复
消弭学术界的趋时风气
——介绍熊十力先生的《戒诸生》
从博士到教授
——漫谈美国的学术界
美国学术“市场”概况
以学术为市场的弊病
维也纳之行
——记第十四届国际哲学大会
漫谈儒家的品题人物
从中国思想研究看台湾
——向台湾大专教育进一言
有关儒学研究的几重障碍
儒家的新考验
全盘西化的最后一课
——评居浩然的《义和团思想与文化沙文主义》
有关文化认同的体验
历史、文化上有分量的牺牲者
文化两极与两栖文化
——海外中国知识分子的适应与认同诸问题初探
华裔青年跃动中的知识分子
三年的畜艾
——为纪念殷海光(1919—1969)一个民族情感强烈
乡土气息浓郁的自由魂
附录
留美学生不可狂妄自大,不可乱写中文文章
——以《在学术文化上建立自我》
一文为戒陈张素珍
Intellectual Integrity与卖“野人头”陈张素珍
知识分子的流失和人才外流域外人
殊胜因缘
——记殷海光师和杜维明教授之间的
一段缘分陈平景
三十年的畜艾
——《杜维明文集》出版感言景海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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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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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博士到教授
——漫谈美国的学术界
在美国的学术界,获得博士学位只能算刚刚初选及格。从博士开始,要接受三次复赛,等到通过了讲师、助教授、副教授的大关,才能取得正教授的资格。正教授可以算入围了。但入围以后,再要经过各种学术刊物、出版集团、基金组织乃至社会人士的考验,方能取得争夺名教授头衔的决赛权。至于能否鹤立鸡群地击败各路英雄冲到学术界的第一线,还要由洞见、机缘甚至寿命来决定。因此,美国的学术界虽然到处是金牌和银盾,要想一显身手,夺取几块并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的事。现在暂且把从博士到教授的几个阶段作一概略的描述。
一般而言,大学毕业后要想完成博士学位,理工方面需要三年以上,文法方面需要五年以上。通常攻读博士分成三个阶段:第一步是选修课程。大约需时两年,共修16门。平均成绩要维持B以上才不致退学,达到A减才有获得奖学金的机会。严格一点的学校,如果是大班制,给A不会超出上课人数的1/10。因此,一班有30人的话,只有四五个可以得到最好的成绩。第二步是通过考试。包括笔试和口试,有些学校称之谓“一般考试”,意即与主修科有关的各种问题。理工方面范围比较确定,文法方面则是海阔天空,无所不包。譬如考西洋现代思想史时,教授可以从“何为浪漫主义?”之类的哲学问题,突然跳到“穆勒哪一年去世?”之类的历史常识。置身其中,真好像坐升降机一般,忽上忽下,完全不由自主。因此,准备起来也就毫无头绪。大约读历史的,每门要阅览一百多本够水准的书才算稍有把握。博士考试至少包括4门,加起来要看的书就相当可观了。第三步是交论文。根据美国去年的调查,通过博士课程及口试而交不出论文的,几达全部候选人的30%。有很多人,经过四五年的磨炼,已是精疲力竭了,于是想在写论文时轻松一下,结果一拖再拖,五年八年,时间很快地就过去了。现在美国各大学都有规定,必须在通过考试后若干年内交论文,否则取消资格。哈佛大学的限期好像是5年,可是仍有允许延期的规定,延两三次后也就变成老博士了。
博士学位,尤其是名大学的博士学位,得来并不容易,但是在学术界里,博士不过是最起码的要求。只有最优秀的博士才能挤入讲师之林,因此取得博士学位后能够留校或到更好的学校去当讲师,是件极为荣幸的事。一位中国留学生在哈佛大学获得物理学博士后,曾有家大公司愿出年薪1.4万美元的高价礼聘他,但他毫无考虑地接受了普林斯顿大学年薪不及7000元的讲师职位。因为留在学术界才有冲到第一线的可能性。然而讲师只是第一关。在三年之内,如果不能升到助教授,就必须离职,另谋发展去了。这位先生曾在私下表示,若用最机械的方式来计算,将来他可以升上去的机会只有12.5%。换句话说,另外有七位和他的资格不相上下的讲师,也在争取同样的关口。
衡量升等的标准本来应有两种:一种是教育学生的情形,一种是著作出版的表现。但是,因为前者难于评价,重点很自然地转移到比较容易客观化的后者。因此,美国的学术界流行着一句“不出版即灭亡”的口号。出版并非全是量的问题,譬如报章杂志乃至其他通俗性的文字都不能算数,只有刊载在学报或学术季刊的专门研究才予以考虑。美国学报的审核制度非常健全。刊载一篇论文必须经过专家评议、委员投票和编辑修改等手续。就以第一流大学的博士论文为例,能够在学报上发表的不会超过1/10。至于出书,那就更困难了。能在交博士论文后五年出版第一本学术论著的青年学人,就算是佼佼者了。
从助教授升副教授共有五年的时间。机遇一错过,又只好卷铺盖走路。前年有位在哈佛教印度史的助教授,由大学时代开始,前后奋斗共有十几年,最后仍旧被迫离去。他愤愤地表示:“我们待哈佛如同圣殿,哈佛待我们好像用过的手纸,一丢了事。”但是,名学校为了维持最高的标准,不能不严守门户。《纽约时报》曾报道过学术界竞争激烈、人情淡薄的事。实际上,学术界是不问耕耘,只问收获的。个人的奋斗史和辛酸史在教授心目中不能引起共鸣,只有真才实学才是真实的学术本钱。
在一般美国的大学里,取得副教授的资格以后就可以享受“长期应聘”的权利,直到65岁退休为止,不必再为解聘而烦恼了。但是有些学校对副教授仍不肯减轻压力。譬如耶鲁大学,有很多副教授随时随地还是要受到解聘的威胁,而且因限于年资和编制的关系,有不少杰出的副教授,尽管具备了充分的资格,结果也只好终其身而不能更上一层楼了。
因此,美国的正教授,尤其是第一流大学的正教授,自然地拥有崇高的学术和社会地位。但是,他们依然不能稍微松懈。上至学术界的权威,下至研究员或大学生,都会对他们施以压力。因此,他们既要经常发表论文、书评甚至专著以满足学术界的要求,又要随时周旋于青年学子之中以提拔后进。一位教授如果不能在学术界担任自己专长的领导工作,他不但会受到同事的耻笑,甚至会遭到扣薪之类的打击。不生产的教授就好像不生蛋的母鸡一般,难免有被宰割的危险。同样地,如果他不能指引学生,带着侵略性的美国青年就会毫不留情地举行示威游行,提出各种要求。所以,第一流大学的名教授都同时担任3种课程。第一种是通识教育的大班课。听讲的多达数百人,采取演说的方式。第二种是专题研究的小班课。大约收20多位,采取问答的方式。第三种是论文指导。常是个别讲授,采取讨论的方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一方面作广泛的接触,一方面又作深入的研究。
在美国的学术界里要想崭露头角,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至于冲到第一线那就更难了。然而,在美国的中国学生,如果不肯违背留学的初衷,只有在学术界打天下才真能心安理得,虽然并非“全是皆傍蹊小径,断港绝河”,但也相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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