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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工业党”完美亮相,第一次切实地回答了了未来怎么办的问题。我们不寻求争论,不害怕争论,不止于争论!
首部由80后写的时政书,开创时政书的新语体、新风格、新思路
今后数年,甚至更长时间,很多人将活在这本书的后果中
今后数年,甚至更长时间,很多大事件将与这本书相关联
两岸三地同日盛大发行、多种文字向全世界发行
上百个全新观点,震撼媒体视角,引爆全民思潮
工业党对情怀党的一次隔岸喊话
新青年对老世界的一次知识清盘
新语体对旧格局的一次技术超越
大目标对日常性的一次自由心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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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部历史写给现实的时事教科书!几位80后作者,用他们的笔描摹过去的世界,用他们的眼睛观察现在的世界,用他们的睿智迎接未来的世界!
站在21世纪的第二个十年里,回望100年前的时候,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大变革:第一次世界大战刚刚结束,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成果正在显现……百年之后的现在,世界仍然在酝酿一场大变革!
站在世界变革的风口浪尖,我们必须要有一种力量,一种应变大变局的力量。本书给我们的便是这种力量!书中从政治、经济、军事、人口、历史等诸多方面,为我们呈现了世界各国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
回顾历史很容易,站在历史的车轮上选择下面的路却很难。这本书清楚地阐述了几位80后对当下道路的思考与选择。他们将会选择怎样的道路?他们又将和这个时代协商些什么?本书将会给你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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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任冲昊:同济大学训练的道桥工程师,现为观察者网主笔。
王巍:本书主要策划人和作者之一,军事和科技爱好者,从事贸易工作。
周小路:宅男,文物店的小店主。
白熊:专攻国际关系,现为某杂志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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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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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前言:没有现在的人就没有资格谈未来(宋晓军)
引子:大变局是一种力量,应变也是一种力量
第一章 选择一个伟大的国家
否决权——一个大国的自由意志
“金有狼牙棒,宋有天灵盖”? “爬墙党”,眺望中国的未来
找到帝国主义的阿喀琉斯之踵
踢人的时间又到了
第二章 这一次,是真的走到岔路口了
带血的速度?慢下来血更多
我们曾腹背受敌,第三世界却在全体打酱油
大炮和黄油是工业化的一体两面
我们是否处在“第30天”中?
什么是工业化——网上说的尽是废话
工业化既是手段也是信仰
现成的“理论”测不准当下中国
“去工业化”是墓志铭还是里程碑?
第三章 纸币做的老虎就是纸老虎
至少,中国是美国人的一部分“上帝”
美国在向全世界收税
布雷顿森林体系何以倒掉
有些纸暂时可以包住火
美国大片和美国现实的相互鉴定
“币缘战争”:枪杆子里出美元
一个真相:海军是美国的海上收费站
美元类似“军票”
第四章 不和帝国主义共享未来
一个错误让西班牙变成世界帝国
制海,就能制世界
当海权遇到黄金
当海权遇到工业
“你也配姓赵”?
为什么我们必须拒绝帝国主义
中国太大,大到如果当帝国的话,这个世界装不下
第五章 苏联的存与亡都是我们的营养
为何苏联模式能指导中国几十年
曾经最成功的帝国主义挑战者
莫斯科必须相信眼泪
把航母放进冰箱,未必就能保鲜
既不能靠休假式治疗,也不能靠休克式治疗
冷战决胜靠工业人口
拒绝人民就是拒绝胜利
第六章 黄金在天上舞蹈,命令我歌唱 谁来终结帝国
思维革命决定工业革命
绝望感驱使人类前进
历史从未终结
让我们锻造胸怀,拥抱第四次工业革命
第七章 70亿人的幸福额度
出口工业品与出口工业:两种不同的国家叙事
霹雳手段常用,菩萨心肠尽显
拼老命也要抢占工业制高点
我们已经有了输出工业化的资格
只要有超级科技,就会有超级能源
目前的形势和我们的任务
工业化是基本价值、是核心价值
工业党总会赢
第八章 他强任他强,轻风拂山冈
并非怪谈:美国法西斯化的可能性
美国的选择:因为什么目标,才确立打中国的决心中国的选择:哪里是美国“薄弱的一环”
工业国的领空是主场
以空制海,延伸海洋纵深
唯一的软肋在大洋 以陆制海,用好传统纵深 技术制造的内线优势 攻心为上,上兵伐谋 仁者无敌,仁者有术
结语:高飞的鸟减轻灵魂的负担——工业化与国运轮转 自卑有多副面孔,自豪只有一副
19世纪太长,长得让人沮丧;20世纪太短,短得令人心慌
唯一一个工业化人口将届10亿的国家中国,每天都是新的;但愿它每天都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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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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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前言:没有现在的人就没有资格谈未来 宋晓军
2009年,我与几位朋友合作的新书面世后,我接到了几乎所有英、美大牌主流媒体的采访要求。说实话,当时并没有想到这本“说”出来的书,能让西方媒体有那么大的兴趣。最终,我只接受了英国《金融时报》驻北京首席记者马利文的长篇采访。按照《金融时报》对驻外首席记者的要求,离开所驻国时一定要写一本有关该国的书。之前我看到过《金融时报》驻印度首席记者写印度的书,除了新闻观察的内容外,更多的内容显然是基于英国国家利益对所驻国文化变迁的解说。说穿了,就是帝国战略情报分析的一部分。作为世界霸主的大英帝国虽然已经衰败了多年,但《金融时报》还能保持这样的传统,着实让人感叹。
马利文的采访,与当时很多西方媒体不一样,他更关心的是,在书中民族主义情绪的背后,中国是否有一个潜在的、更大的文化整合策略。也就是说,他更关注的是,在中国经济高速发展的基础之上,代表大众的统计文化与代表决策层的统治文化之间的整合。这种文化整合的核心就是——中国将要以自己的方式实现崛起。
具体到采访我的内容,能感觉到他真正要探寻的,是我的海军生涯与这本书之间的内在联系。因此他不断询问中国海军发展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中国决策层和普通民众对已经通过索马里护航走向远洋的中国海军寄予何种期待?现在看来,马利文的提问,为两年后媒体上常见的包括“南中国海”争端等在内的“中国威胁论”都作了很好的注脚。
在接受完采访后,我当时就想,书里的确没有马利文要寻找的答案。2009年刚好是新中国建国60年大庆,官方试图用爱国主义教育整合市场条件的多元化思维,这一点昔日的西方列强不仅看得很明白,同时他们还会以此为出发点,得出实现了工业化的中国走向很可能是“新帝国主义”和“新军国主义”的结论。应该说,2009年是西方舆论从“中国崩溃论”向“中国威胁论”的一个关键转折点。
有意思的是,以往一些笃信西方体制模式的知识分子,以往可以用“中国崩溃论”为支撑,强调中国必须效仿西方的体制模式才能避免“崩溃”的观点,实际上仍没有脱离100年前中国人的“救亡逻辑”。而对于百年前已完成了工业化的西方而言,他们显然更想知道的是,随着近10年来工业化和城市化的高速发展,中国社会形成了一个什么样的新利益群体?这个利益群体的政治诉求是否与官方对未来中国的设想一致?
事实上,马利文的采访提醒了我,他提出的问题也恰恰是我想知道的。
西方工业化的历史证明,以工业为生的利益群体一旦产生,这个群体的政治诉求将主要体现在掌握工业设备和产品的设计、制造上,他们一定希望大部分工业品是自己设计生产的,因为这是保证他们及他们所在的团体长远利益的根本方式。这种群体不仅具备足够的工业知识,而且还有对工业化生活的严重依赖。当然,他们价值体系的形成和建立也一定会围绕于此。
依照这个规律,中国刚性教育每年培养出来的几百万工业化人口,就是这个利益群体的主体。因此,我想到了1998年我创建新浪军事论坛的往事,想起了那些在论坛上不惜笔墨交流读书体会和讨论国家大事的年轻人。当年他们有着大学生和军事迷的双重身份,10年后,他们在各行各业里从事着与中国工业化进程有关的工作。他们对于中国的未来是怎么想的呢?
说到这儿,不能不提到官方的态度。在面对不断扩大着的接受工业化教育的人口时,仍采用的是“救亡图存”式的宣传。电视屏幕上的层出不穷的抗日题材连续剧和日本不断“扩军备战威胁中国”的新闻,让人仿佛又回到了1931年。事实上,即便是在1931年,年轻人也并不只是通过文学(像今天一样通过微博)去释放“文艺腔”式的政治焦虑感。我手头刚好有两本那个年代出版的书——《1931年国际政治年报》和《中国的重要商品》。一群年轻人在翻译苏联的《1931年国际政治年报》的前言中写道:“目前中国横着一个重要的问题:‘中国向哪里走?’思想界的樊然淆乱,青年的苦闷,全社会的彷徨,都是为着没有得着合得极适宜的锁钥以打开这问题之门。要了解‘中国向哪里走’,就得先明了中国走到哪里,中国闯进了一个什么世界。所以一方面要在历史上——纵的去了解:中国曾走过了些什么路程?怎样走到现在这个阶段?现在是怎样一个阶段?一方面要在国际上——横的去了解:是怎样的一个政治经济网交织成现在的一个世界?中国在现在的世界中是在如何形式下存在着?整个世界将走向如何的前途?……”
看到这儿,看看1931年出版的《中国的重要商品》中排名前几位的黄麻、猪鬃、矿石;再看看2009年中国排名第一、占世界制造业出口15.9%中的工业出口数据,我突然觉得,我认识的这些年轻人完全有资格回答马利文的问题。
为此,我准备了两年时间,将与这些年轻人交流的内容整理出版。两年来我与这些曾经是历史专业、经济专业、建筑专业、国际政治专业的学生、现在从事着工业设备销售、建筑工程、咨询工作的年轻人反复交流,我们撰写的文字不下百万字。最后与出版方商量,压缩到了20余万字。他们会从他们的视角回答:实现了工业化的中国是走向英、美一样的金融帝国之路?德国、日本的军国主义之路?还是苏联曾经走过的社会帝国主义之路?中国到底应该向哪里走?能否超越历史的规律?
我最后想说的是,自辛亥革命至今100年来,中国人在追求探索工业化、现代化的道路上始终没有停步。期间无论遭受过什么样的挫折和迷失,中国人始终没有动摇,无数平凡的中国人对工业化和现代化追求的信念和动力牢不可破。日本从明治维新开始,用了110年达到世界GDP第二,而中国在背负着比日本更为沉重的历史和人口包袱的情况下,达到这个目标只用了60年。
从社会学的角度看,以工业化为主的物质文化变迁,往往是整体文化变迁的先兆,而社会整体文化的核心恰恰就是社会的价值观。中国工业化走到了今天,显而易见,中国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价值观是摆在每个中国人面前的一个问题。是用新的价值观完全替代旧的价值观,还是用接纳新一代工业人口的价值认知和体验修正旧有的价值观?尽管从网上的对骂来看,似乎更像是前者,但从世界各国包括中国文化变迁的历史规律上看,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个社会是否接受年轻人对以工业化为主的物质文化变迁的价值认知和体验,不仅取决于政治制度,更取决于社会利益结构变化和民族心理的弹性。
正是基于这个理由,我认为这些80后年轻人写的内容,非常值得享受着工业成果却怀着农业时代情怀的人一读。中国正在轰轰烈烈进行文化体制改革,社会应该首先关注这些参与重新塑造中国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年轻人。
把握现在吧,因为,没有现在的人将会丧失谈论未来的资格。
输出工业化,前面始终有一个一厢情愿的假设——第三世界国家会欣然接受中国的工业化输出,愿意拿资源换工厂而不是工业品,愿意勒紧腰带搞工业化建设。
这个假设未必是成立的,因为落后国家的国家民众和领导人未必具有工业化思想,未必觉得工业化生活值得追求。当年中国的财政部长宋子文就公开说“外国进口的盘尼西林(青霉素)用都用不完,中国何必要自己生产”。直到这个政府退到了台湾,中国才出现了建设工业化社会的大手笔。
现在大部分第三世界国家也有类似的问题,政府领导人不具有工业化思维,或者说在利益上已经和卖资源、让市场、替美国分担国债的政策绑定,本身就是买办集团的一部分,根本就不想“造东西”。这是中国输出工业化的第一障碍。
更大的一个问题是,所在国民众的“工业启蒙”,普通民众是否认为接受工业化改造是自己的未来。如果民众都有一个建立工业化社会的意识,统治集团也不可能故步自封下去。中国自己既然能在60年时间里从一穷二白的落后农业国变成了世界第一工业国,对其他国家也并非不可能,只是需要如何做到这一点?
从几十年来的历史来看,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力量,除了超级大国的军队外,更多的案例还是经济搭台,文化唱戏。最近中东的一系列内战虽然是宗教势力为主力军推翻军事强人,但在西方短期战略的引导下,也至少迎合了西方的“普世价值”。现在,中国和第三世界需要构建适合工业化的政治秩序,我们也需要构建适应工业化的新文化,打造自己的“普世价值”武器。
所谓“普世价值”,顾名思义,就是对全世界所有人都适用的价值观,虽然现在通常被用来作为一个标准评判西方以外的政治制度哪里不对。
正是因为这个东西“普世”,所以美国有充足的理由去支持打着这个旗号的“颜色革命”,在各国搞分裂,挑拨内战,甚至支持恐怖主义。虽然“普世价值”成了大国谋取私利的下流手段,但是如果我们不承认各国在政治选择之上,还有一个能够判断政治体制善恶的“普世”标准,我们也就没有资格向第三世界输出任何非物质的东西,没有资格带领这些国家走进一个新时代。
人均粮食消费量不足200公斤的印度不去说它,好歹印度的反对派还没进攻新德里。满街冒烟,到处开枪的埃及,已经出现了7000年来——或者说有人类文明以来从未出现过的特殊情况——需要进口粮食,而且进口量还不少。
2010年埃及人均消费180公斤小麦,其中60%靠进口,30年前还不是这样——1980年的时候,埃及只有4000万人口,粮食能出口,还有些能够出口赚钱的工业,所以埃及局势稳定。30年后的今天,埃及人口已经8000万了,最有竞争力的工业——棉纺织业都无法和中国竞争,粮食产量也没有相应地提高,整个20世纪90年代都只能靠出口石油来换粮食。
但埃及的石油有限,近年来汽油、润滑油等油料的进口值已经逐渐和石油出口持平,埃及买粮食的钱实际只能指望美国援助。但美国援助过来的财富是不断贬值的美元,过去的2011年,世界粮食价格涨了50%,这就是埃及动荡的基本原因,推翻了穆巴拉克也不解决问题。
埃及人口8000万,人口增长率1.7%,同在非洲,还有一个人口更多,增长率也更高的农业国——尼日利亚。尼日利亚人口1.5亿,增长率是2.3%,粮食自给率只有60%。若非近年石油出口换粮食,早就要出现超级灾荒了。尼日利亚还有另一个惊人的统计数字——2009年的时候14岁以下的人口有6834万,占世界第三,仅次于中国和印度。
换句话说,大部分中国人常常忽略的尼日利亚,将在一代人之内成为世界第三人口大国。尼日利亚的石油将在40年内开采完毕,如果考虑到石油开采量和消费量的增长,恐怕用不了30年尼日利亚就将成为石油净进口国。到时候世界第三人口大国会出什么事情,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从14岁以下人口数量来看,排在前15位的国家除了中国,只有美国和俄罗斯能算工业化社会,其余的国家依次是印度、尼日利亚、巴基斯坦、巴西、孟加拉、埃塞、墨西哥、菲律宾、刚果、埃及、越南,甚至阿富汗都排在德国、英国、法国的前面。
在这一长串名单里,除了巴西还可以自豪地说地大物博,继续卖资源过日子外,其他所有国家都没有资格嘲笑埃及的动荡,因为他们还不如埃及,埃及先乱了只是因为埃及人的教育程度更高,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更高,就像富士康工人跳楼是因为还有窗户可跳,更多的血汗工厂只有发生火灾之后,人们才知道工人是被锁在厂房兼宿舍里。
2008年粮食价格高涨的时候,墨西哥、孟加拉、菲律宾等国已经开始饿肚子了,只是因为3年来在美国金融资本大发量化宽松救急之下出现缓和,这才把问题拖到2011年。今年全世界粮食普遍歉收,恐怕要有几个国家年关难过了。
能解决这一切的办法只有工业化。印度耕地比中国多十几亿亩,但即便在所谓的绿色革命之后,粮食产量连中国的一半都不到。尼日利亚土地平坦,可耕地数量等于中国的40%,水热资源都比中国丰富,如果能有足够的化肥、农药、拖拉机、水利设施,即使将来人口增长到三四亿,农业基础条件也足够应付。这么好的农业条件,现在之所以搞成粮食不能自给,纯粹是因为农业还是小农经济,靠天吃饭,地主和权贵也没心情管农民的死活,连基本的灌溉渠道都修不起来。
到目前为止,尼日利亚灌溉土地占总土地面积的比例不足1%,粮食单产不足中国的14。所以只能靠进口粮食活命。对于这些国家而言,只有工业化种田,水利、化肥、良种结合,以城市为核心建立农业科技网,才能避免下一代人甚至这一代人陷入大屠杀、大饥荒。
而这些离不开发达的工业和教育。中国如果没有在70年代完成石化工业建设,完成全国性的水利布局,那么20世纪80年代的人口高峰到来时,我们的命运会比这些国家悲惨得多。现在,我们每年能供应每人几十公斤的肉给老百姓吃,我们当然是第三世界的模范。
除了工业化对粮食的直接增产作用外,从各个工业化国家的通例来说,一旦工业化到了全民展开的程度,妇女受教育比例和就业比例都急剧上升,工业化生活之下,核心家庭对妇女的工资有很大需求,主动地会控制生育,人口增长自然就得到了控制。事实上,西方工业国的主要政策都是刺激生育,中国很快也将进入这个阶段。人口增长降下来,吃饭也就自然不成问题了。
所以说,在大部分第三世界国家,要避免血腥的内战或是超级饥荒,唯一的选择就是工业化。有工业化,才有生存权。仅仅基于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得出结论——工业化是基本价值、是核心价值、是普世价值!!
工业社会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世界的主流生活模式,至少破坏了农业社会、游牧社会存在基础。这一点无可否认。再落后的国家,哪怕一斤钢材、一斤水泥都造不出来,也必然有钢筋混凝土的建筑。连电话线都造不出来的国家,也有手机通信。哪怕是刚独立的南苏丹,首都也有柏油路和自来水,基础设施水平远远超出了农业时代最伟大的城市。
这意味着没有哪个国家能不靠工业化社会的力量独立承担自己的基础设施建设和维护。非洲角落里的一个农民可能对外面这个迅速工业化的世界一无所知,但附近的矿场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工人,带来了世界各地的病菌和微生物。如果这个农民得不到现代医疗和现代农业技术的支持,他和他的庄稼、牲畜很可能会因为全球化的人口流动陷入灭顶之灾。
新几内亚的部落偶尔还会按照农业时代的传统发动战争,但很明显,这种几千人的冷兵器会战并没有哪次让新几内亚改朝换代,就算是农业时代最优秀的统帅率领最勇猛的部落战士开进首都,也马上就会被现代警察逮捕。
说到底,残存的农业社会根本不再有自己的历史发展轨迹,全世界已经没有农业文化、农业社区存在的环境。他们存在与否只取决于工业化社会的意愿。
不管伪善的知识分子怎么装着尊重“传统文化”或是“自然遗产”,客观事实就是如果他们自己去那些地方,一定会选择坐飞机去,或者还要换乘吉普车。
而且,全球官方媒体和商业广告一起,已经在几乎所有人的潜意识里植入了一个标准:工业化的生活才是人的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假装尊重落后地区的传统文化,不去推行工业化生活,强行要求落后地区在已经破坏的农业社会“硬件”上运行原来的“软件”,本身就是在刻意制造痛苦和动荡。
说到尊重落后地区的人民的意愿,我去过许多落后的山区主题文化公园,没有哪个落后地区的老百姓表演旧民俗不是为了赚钱。而赚钱的目标就是为了盖楼、通电、引入自来水,送孩子上学,绝不是为了保持旧日的生活模式。这才是工业化文化渗透下,落后地区人民的真实愿望。
只有到了工业社会,经济全球化,所有的社会模式要么工业化,要么绕着已经工业化的社会转,这才有了全球通行的经济结构和统一的社会发展模板。
从这个角度说,只有那些在全球推行工业化的工业国,才有资格领导世界。中国要压倒现在统治世界的金融资本,扩展工业化社会的边界,必须抢先拿到这个道德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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