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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具有独特的学术价值、广泛的现实意义以及清晰的结构布局,是一部不可多得的媒介研究经典之作,值得每一位关注媒介、思考未来的读者细细品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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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关于媒介研究的理论文选,涵盖了从旧媒介到新媒介再到后媒介的广阔领域。第一部分聚焦于传统媒介,包括媒介本体论、空间性、直观和图形的实践与思考、视听媒介、公共媒介显示以及媒介域等议题。第二部分则转向新媒介的探讨,包括数字记忆、模拟与数字控制论、媒介特异性分析、软件与视觉知识、网络权力理论、社交媒体中的社交以及日常媒介生活实践等主题。第三部分则深入后媒介时代,涉及媒介理论、生物技术与后人类话语、昆虫媒介、邪恶媒介研究、基础设施主义以及数字被抛境况等前沿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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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韩晓强 西南政法大学新闻传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传媒大学、加拿大蒙特利尔大学联合培养博士,研究领域为电影理论、媒介理论、世界电影史以及当代媒介艺术,译有《后电影视觉:运动影像媒介与观众的共同进化》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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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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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部分
弗里德里希?基特勒
走向媒介本体论(2009)
维兰?傅拉瑟
线与面(2002)
西比尔?克莱默尔
痕迹、文字、图表:反思空间性、直观和图形的实践与思考(2014)
西格弗里德?齐林斯基
视听(1989)
埃尔基?胡塔莫
墙上的讯息:一种公共媒介显示的考古学(2009)
雷吉斯?德布雷、露易丝?梅尔佐
媒介域:一个基本概念(2005)
约瑟夫?沃格尔
生成—媒介:伽利略的望远镜(2007)
杰伊?大卫?博尔特、理查德?格鲁辛
再媒介化(1999)
第二部分
沃尔夫冈?恩斯特
正在进行的双系统:古典档案与数字记忆(2009)
克劳斯?皮亚斯
模拟、数字与控制论幻相(2005)
凯瑟琳?海尔斯
表层印刷、深层代码:媒介特异性分析的重要性(2004)
全喜卿
论软件,或视觉知识的持存(2005)
曼纽尔?卡斯特
一种权力的网络理论(2011)
基尔特?洛文克
何为社交媒体中的社交?(2012)
列夫?马诺维奇
日常媒介生活实践:从大众消费到大众文化生产?(2009)
亚历山大?加洛韦
协议 VS 制度化(2004)
第三部分
马克?B.N. 汉森
媒介理论(2006)
尤金?萨克
数据制造肉身:生物技术与后人类话语(2003)
尤西?帕里卡
昆虫媒介(2010)
马修?富勒、安德鲁?高菲
走向邪恶媒介研究(2009)
约翰?杜海姆?彼得斯
基础设施主义:媒介作为自然与文化之间的交通(2015)
阿曼达?拉格奎斯特
生存媒介:走向一种数字被抛境况的理论化(2017)
丽莎?吉特尔曼
作为历史主体的媒介(2006)
大都会文献翻译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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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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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序
丛书以“新迷影”为题,缘于“电影之爱”,迎向“电影之死”。
“迷影”(cinéphilie)即“电影之爱”。从电影诞生时起,就有人对电影产生了超乎寻常的狂热,他们迷影成痴,从观众变成影评人、电影保护者、电影策展人、理论家,甚至成为导演。他们积极的实践构成了西方电影文化史的主要内容:电影批评的诞生、电影杂志的出现、电影术语的厘清、电影资料馆的创立、电影节的兴起与电影学科的确立,都与“电影之爱”密切相关。从某种角度看,电影的历史就是“迷影”的历史。“迷影”建立了一系列发现、评价、言说、保护和修复电影的机制,推动电影从市集杂耍变成最具影响力的大众艺术。
电影史也是一部电影的死亡史。从电影诞生时起,就有人不断诅咒电影“败德”“渎神”,预言电影会夭折、衰落,甚至死亡。安德烈?戈德罗(André Gaudreault)曾说电影经历过八次“死亡”,而事实上,电影经历的“死亡”次数要远超过这个数字。1917 年,法国社会评论家爱德华?布兰(Edouard Poulain)出版了图书《反对电影》,公开诅咒电影沦为“教唆犯罪的学校”。1927 年有声电影出现后,卓别林在《反对白片宣言》(1931)中宣称声音技术会埋葬电影艺术。1933 年,先锋戏剧理论家安托南?阿尔托(Antonin Artaud)在《电影 83》杂志发表文章,题目就叫《电影未老先衰》,他认为电影让“千万双眼睛陷入影像的白痴世界”。而德国包豪斯艺术家拉斯洛?莫霍利 - 纳吉(László Moholy-Nagy)在1934 年的《视与听》杂志上也发表了文章,宣布电影工业
因为把艺术隔绝在外而必定走向“崩溃”。到了 1959 年,居伊?德波(Guy Debord)在《情境主义国际》的创刊号上公开发表了《在电影中反对电影》,认为电影沦为“反动景观力量所使用的原始材料”和艺术的消极替代品……到了 21 世纪,“电影终结论”更是在技术革新浪潮中不绝于耳,英国导演彼得?格林纳威(Peter Greenaway)和美国导演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分别在 2007 年和 2014 年宣布“电影已死”。数字电影的诞生“杀死了”胶片,而胶片—“迷影人”虔诚膜拜的电影物质载体,则正在消亡。
电影史上,两个相隔一百年的事件在描绘“电影之爱”与“电影之死”的关系上最有代表性。1895 年 12 月 28 日,魔术师乔治?梅里爱(Georges Méliès)看完了卢米埃尔兄弟的电影放映,决心买下这个专利,但卢米埃尔兄弟的父亲安托万?卢米埃尔(Antoine Lumière)却对梅里爱说,电影的成本太高、风险很大,是“一个没有前途的技术”。这可看作“电影终结论”在历史中的第一次出场,而这一天却是电影的生日,预言电影会消亡的人恰恰是“电影之父”的父亲。这个悖论在一百年后重演,1995 年,美国批评家苏珊?桑塔格(Susan Sontag)应《法兰克福评论报》邀请撰写一篇庆祝电影诞生百年的文章,但在这篇庆祝文章中,桑塔格却认为电影正“不可救药地衰退”,因为“迷影精神”已经衰退,唯一能让电影起死回生的就是“新迷影”,“一种新型的对电影的爱”。所以,电影的历史不仅是民族国家电影工业的竞争与兴衰史,也不仅是导演、类型与风格的兴替史,更是“迷影文化”与“电影终结”互相映照的历史。“电影之爱”与“电影之死”构成了电影史的两面,它们看上去彼此分离、相互矛盾,实则相反相成、相互纠缠。
与亨利?朗格卢瓦(Henri Langlois)、安德烈?巴赞(André Bazin)那个“迷影”运动风起云涌的时代不同,今天的电影生存境遇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电影不再是大众艺术的“国王”,数字技术、移动互联网和虚拟现实等新技术缔造了多元的视听景观,电影院被风起云涌的新媒体卸下了神圣的光环,人们可以在大大小小各种屏幕上观看电影,并根据意志而任意地快进、倒退、中止或评论。在视频节目的聚合中,电影与非电影的边界日益模糊,屏幕的裂变、观影文化的变化、内容的混杂与文体的解放,电影的定义和地位承受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因此,恪守特吕弗(Fran?ois Truffaut)与苏珊?桑塔格倡导的“迷影精神”,可能无法让电影在下一次“死亡诅咒”中幸存下来,相反,保守主义“迷影”或许还会催生加速电影衰亡的文化基因。一方面,“迷影”倡导的“电影中心主义”建构了对电影及其至高无上的艺术身份的近乎专断的独裁式想象。这种精英主义的“圈子文化”缔造了“大电影意识”,或者“电影原教旨主义”,它推崇“电影院崇拜论”,强调清教徒般的观影礼仪,传播对胶片的化学成像美感的迷恋。另一方面,“迷影文化”在公共场域提高电影评论的专业门槛,在学术研究中形成封闭的领地意识,让电影创作和电影批评都拘囿在密不透风的“历史—行话”的系统中。因此,捍卫电影尊严及其神圣性的文化,开始阻碍电影通过主动的进化去抵抗更大、更快的衰退,“电影迷恋”与“电影终结”在今天比在历史上的任何时候都显现出强烈的张力。
电影的本质正在发生变化,“迷影”在流行娱乐中拯救了电影的艺术身份与荣耀,但这条历史弧线已越过了峰值而下坠。电影正面临痛苦的重生,它不再是彼岸的艺术,不再是一个对象或者平行的现实,它必须突破藩篱,成为包容所有语言的形式。浩瀚汹涌的视听世界从内到外冲刷我们的生活 和认知,电影可以成为一切,或一切都将成为电影。正因如此,“新迷影丛书”力求用主动的寻找回应来自未来的诉求,向外钩沉被电影学所忽视的来自哲学、史学、社会学、艺术史、人类学等人文学科的思想资源,向内在电影史的深处开掘新的边缘文献。只有以激进的姿态迎接外部的思想和历史的声音,吸纳威胁电影本体、仪式和艺术的质素,主动拓宽边界,才能建构一种新的、开放的、可对话的“新迷影”,而不是用悲壮而傲慢的感伤主义在不可预知的未来鱼死网破,这就是本丛书的立意。我们庆幸在寻找“新迷影”的路上得到了学界前辈的支持,相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伙伴,会聚了一批充满激情的青年学者,向这些参与者致敬,也向热爱电影的读者致敬,并恳请同行专家们批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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