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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在《中国古典小说戏曲十题》一书中,因全书分“中国古典小说”和“中国古典戏曲”两个部分,开宗明义,作者先论述“中国戏曲与小说的血缘关系”,令读者能够体会到这部作品两部分内容的有机同一性。宁宗一教授认为在创作题材上古代戏曲、小说往往同出一源,无论在说书场、戏曲舞台;在新的基础上互相吸收对方在处理同一题材的经验,从而提高自家的思想艺术水平,如此循环往复,世代不息,就促进和丰富了戏曲艺术的创作经验,并成为中国民族艺术的一种传统。至于小说,是“无声戏”啊!小说与戏曲具有同一性观念,“小说思维机制是在两种文体的挟裹和诱发下,出现了流变的态势,而作为中国的戏曲思维也是如此运作的。”
宁教授的“中国古典小说戏曲十题”,论述小说戏曲十大名著,一一指明各自特点,诸如“政治史的战争风俗画卷”《三国演义》,“心灵绝唱”的《红楼梦》……引领读者阅览这些名著,也是给读者一把钥匙去领略其他古典文学作品。——冯尔康
与西方文艺发展史不同,中国的戏曲、小说有着自己独特的发展规律。其中重要一点,即二者经常相互作用、相互参定,同步发展,戏曲中的小说因素,小说中的戏曲因素都是显而易见的。形成这种现象的原因,肯定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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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南开大学教授、中国古典小说戏剧研究专家宁宗一先生在长年从事小说美学与戏曲美学的研究中,逐步认识到中国小说与戏曲的民族审美风格及其血缘关系,因此他的小说、戏曲研究始终相互参定、同步进行。
《中国古典小说戏曲十题》选取宁宗一教授多年研究小说与戏曲的十个经典题目,进行了精到深入的阐释,其历史的深度和理论的高度都很鲜明,并融学术性、可读性和鉴赏性于一体,堪称宁宗一教授研究小说和戏曲学术成果的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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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宁宗一
1931年生于北京市,满族。1954年毕业于南开大学中文系,后留校任教。1986年参与组建东方艺术系,1997年由东方艺术系退休。曾任南开大学学术委员会委员,中文系学术委员会常务副主任等职。
主要学术研究方向为中国文学史、小说戏曲美学,并努力建构心灵美学,对中国古典文学、尤其是小说美学的研究有深厚造诣,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位从美学角度研究《金瓶梅》的学者。
主要著述:
《一个教书人的心史》
《中国古典小说名作十五讲》
《走进心灵深处的〈红楼梦〉》
《点燃心灵之灯》
《心灵投影》
《心灵文本》
《宁宗一讲金瓶梅》
《宁宗一小说戏剧研究自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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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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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戏曲与小说的血缘关系 001
中国古典小说 007
政治史的战争风俗画卷
——浅论《三国演义》 009
《水浒传》的民族审美风格 026
智慧的较量
——读《西游记》 045
笑笑生对中国小说美学的贡献
——评《金瓶梅词话》 068
心灵的绝唱
——《红楼梦》论痕 110
中国古典戏曲 121
歌颂强者的诗
——激赏《单刀会》 123
《西厢记》:进入经典
——一个文本蜕变过程的文化考察 143
悲剧的咏叹调
——感悟马致远《汉宫秋》第三、四折 185
胆识与才情
——睢景臣《高祖还乡》的象征意蕴 197
重新接上传统的慧命
——说不尽的《牡丹亭》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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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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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较量
——读《西游记》
公元 15—17 世纪,对于中国小说艺术发展史来说,是一个令人瞩目的历史时期。这个时期,小说开始往纵、横两个方向延伸,展现了色彩斑斓、标新立异的繁盛景象,长篇、短制、文言、白话,构成了一个惊人的小说奇观, 小说世界已蔚为大观。世称的“四大奇书”:《三国演义》 《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都产生于此时。它们都是耸立于艺术群山中的高峰,其中被鲁迅称为“魁杰”“巨制” 的神魔小说《西游记》,就是吴承恩终其一生对中国小说史、也是对世界小说史奉献出的伟大的瑰宝。
吴承恩的才艺
没有吴承恩,自然没有《西游记》;但没有《西游记》,也就不会有我们今天所理解的吴承恩。事实上,他们是互相创造的。在“四大奇书”中,也许《西游记》是最幸运的了。因为今天我们所掌握的它的作者吴承恩的生平资料,远比其他三部小说的作者都翔实得多。
吴承恩,字汝忠,号射阳山人。先世安东(今江苏涟水人),后徙淮安山阳(今江苏淮安县)。约生于明孝宗弘治十七年(1504),约卒于明神宗万历十年(1582)。根据吴承恩手撰《先府君墓志铭》可以考见他的家世,特别是 他父亲的事迹。他的高祖叫吴鼎,布衣。曾祖吴铭曾任浙江余姚(今浙江余姚市)县学训导,祖父吴贞做过浙江仁和(今浙江杭州市)县学教谕。其父吴锐,因年幼失怙,家贫,仅读社学,未能走上科举功名的道路,与徐氏结婚后,就继承了岳父家的事业,以经营绸布为生,虽身为商人,却“自《六经》诸子百家莫不浏览”,读至“屈平见放”、“伍夫鸱夷”、诸葛亮“出师不竟”、檀道济“被收”、岳武穆“死诏狱”等,“未尝不双双流泪也”。吴锐又“好谭时政,意有所不平,辄抚几愤惋,意气郁郁”。这里显示了吴锐是一位颇有怀抱的人物。这样的家庭和父教,对吴承恩无疑会发生重要影响。
吴承恩自幼聪颖慧敏。陈文烛《花草新编·序》谈到吴承恩幼年情况有一段生动的描述:
生有异质,甫周岁未行时,从壁间以粉土为画,无不肖物;而邻父老命其画鹅,画一飞者,邻父老曰:“鹅安能飞?”汝忠仰天而笑,盖指天鹅云。邻父老吐舌异之,谓汝忠幼敏,不师而能也。比长,读书数目行下。督学使者奇其文,谓汝忠一第如拾芥耳。
吴承恩在少年时代就以文名冠于乡里。吴国荣《射阳先生存稿跋》中说“射阳先生髫龄,即以文鸣于淮”;明天启年间(1621—1627)修的《淮安府志》也说他“性敏而多慧,博极群书,以诗文下笔立成……复善谐剧,所著杂记数种,名震一时”,后来清代的《山阳县志》和《山阳志遗》也都说他“英敏博洽,为世所推”。
吴承恩少年时代就爱好神奇的故事传说,他在《禹鼎志》的自序中说:
余幼年即好奇闻,在童子社学时,每偷市野言稗史。惧为父师呵夺,私求隐处读之。比长,好益甚,闻益奇。迨于既壮。旁求曲致,几贮满胸中矣。
他还喜读“善模写物情”的唐人传奇,这些成为吴承恩后来写作《西游记》的起跑点,它为《西游记》的撰著做了 必要的文学准备。
吴承恩不负父、师期望,较早地进了学,从他的文才来看,中举人,成进士,本不应成问题,但偏偏中了秀才后,即屡试不售,困顿场屋,蹭蹬穷年。嘉靖二十三年 (1544),吴承恩已到中年才补得个岁贡生,又过了差不多七年之久,才到北京吏部候选,结果只获得了浙江长兴县丞的卑微官职。他接受这个任命是极不情愿的。吴国荣在《射阳先生存稿跋》中称:“(吴承恩)屡困场屋,为母屈就长兴倅。”这是确凿的原因:母老家贫,中举无望,才使他出任了这样一个与他思想性格极不协调的职务。然而吴承恩的政绩还是不错的,他不贪污自肥而又工作勤恳。 陈文烛《花草新编·序》中说他“恬淡自守,廉而不秽”,他不愿改变自己的傲岸性格以屈从长官意志,始终保持着刚直的风骨。
对于一个诗人来说,忠实于自己的感受和发现,就意味着忠实于自己的诗魂。在众多的歌唱中,吴承恩的著名长歌《二郎神搜山图歌并序》是一首气势伟岸的诗,也是他全部诗作中的一组强音符。他以纵横捭阖、浑浩奔放的笔触,为我们展现了一幅神话中二郎神搜山,使魑魅魍魉、狐猴虺龙或断头授首,或束手就擒的奇幻景观。这些狐妖虺龙就如《西游记》中的魔怪一样,诗人联想到它们就是
人间黑暗邪恶势力的幻化,恨不得把它们斩尽杀绝。这诗的感情和时空的广阔,一定程度上概括了一个灾难的时代。
因此,这首诗应该看作是吴承恩向一切封建统治和腐烂没落的社会发表的抗争檄文。
吴承恩久经动乱后,也许发已斑白,但是豪情与诙谐依旧,保持着刚直傲岸的风骨,他没有在悲哀中消沉,其《送我入门来》一首词可看作吴承恩整个人生态度的自我表白:不为贫穷的处境、困顿的遭遇、世人的白眼、炎凉的世态所屈服,在严霜积雪的酷寒中,信心百倍地“探取梅花开未开”,它可视为诗人的自况。这洁白芳香的“梅花”,正象征着他那高洁的人格,也象征着他自己从事的文学事业。他的诗和他的小说一样,是以乐观意识为轴心,或者说,终以乐观的调子完成悲哀的美。
诗人有幸,他不仅能以健笔参与了中国小说史创造的巨大工程,而且能以他的诗篇保留下历史巨变时代的动人场面和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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