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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克拉克森的农场》系列纪录片两季都在豆瓣斩获9.6的高分,横扫B站,成为无数人的“电子榨菜”。克拉克森被粉丝们昵称为“大猩猩”。书中的他更加幽默风趣、大胆辛辣,也揭露了镜头之外他个人生活的更多细节,“大猩猩”的粉丝们绝不能错过!
2.逗笑无数读者的现代“陶渊明”,治愈都市心灵的英式“种田文”。
一个脾气爆、没耐心、不懂农业的植物杀手,执意跨界经营569个足球场那样大的农场,结果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油菜被跳甲吃了,大麦被杂草毁了,自制辣椒酱赔本了,想开个餐馆也被否决了……鸡飞狗跳的一年下来,也许克拉克森做得最成功的事情就是让无数读者爆笑不止。
3.戳破都市人的田园梦,展现真实的农民生活。
克拉克森对农场生活一年的记录,让人大笑,也让人深思。他以亲身经验打碎田园风情滤镜,诚实展现农业的辛苦、农民的艰难:肆虐的害虫、涨价的化肥、取消的补贴、疯长的杂草、添堵的官僚主义……“我领悟最为深刻的,是务农的辛苦令人难以置信,且收入并不怎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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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知名主持人、“毒舌”专栏作家、农业门外汉,决定在花甲之年亲自经营6070亩的农场。结果辛苦一年,最后只赚了144英镑。这是克拉克森的第二年。他的“好主意”依旧源源不断,农场上又多了新的作物、动物和“商业宏图”。
然而,谁能想到装载运粮拖车比开武装直升机还难?牛比赛车更危险?把旧产羔棚改造成餐馆还不如获得核电站的规划许可简单?……
尽管被折腾得焦头烂额、怨气冲天,还常常被农场工人卡莱布和农场经纪人查理嫌弃,但克拉克森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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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杰里米·克拉克森(Jeremy Clarkson)
生于1960年,英国媒体人、作家。他每周为《星期日泰晤士报》《太阳报》等数家报纸、杂志撰写专栏,但他更广为人知的身份是BBC 2台电视节目Top Gear的主持人。他主持风格幽默风趣,经常语出惊人。2008年,他买下一个6070亩的农场,雇用当地人经营。2018年,他雇用的人退休之后,他突发奇想,亲自去经营农场。这个过程由亚马逊公司拍摄成了纪录片,备受好评,第一季于2021年播出,第二季于2023年播出,第三季于2024年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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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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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引言
夏
005 横冲直撞的奶牛
013 种辣椒可真烧钱
021 植物杀手这行,无人与我比肩
029 动物的幸福国度
039 我与一种烦人的杂草的战争
049 学习像地道的农民一样发牢骚
秋
061 养牛的麻烦
071 我要开餐馆
079 圣诞节前新农舍能竣工吗?
087 应对气候变化,我自有妙招
097 打野鸡这件小事
105 如何毁掉一台兰博基尼拖拉机?
113 大搬家
121 大逃亡
129 自产啤酒
冬
141 在农场过圣诞
155 功夫奶牛
163 命途多舛的餐馆项目
173 养牛之殇
春
185 化肥困境
193 有所吃,有所不吃
201 答案还是不行
209 养活世界
夏
221 草更绿了
229 想修大坝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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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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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各位安……我在上一本关于“不足道”农场生活的书中讲述了在这一年中,我是如何成功经受住了极端天气,官僚主义,新冠肺炎疫情,不服管教的羊群,上千万只好勇斗狠的蜜蜂、鸡、鳟鱼,以及供应链问题等的轮番蹂躏。而以我阻止一群郊游的学生娃在我花园里撒尿一事作为那本书的结尾,我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因此,咱们书接上回……我的农场渐渐有了起色。我依然热爱我所从事的这份工作,虽然我干得不怎么样。而更可怕的是,现在我拥有了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一点点知识。有例为证,如今我已经分得清大麦和小麦,也知道油菜籽的用途。但我领悟最为深刻的,是务农的辛苦令人难以置信,且收入并不怎么高。
可即便如此,当我在百忙之中偷得浮生半日闲,趁阳光正好,斜倚大门嚼一根鲜草的时候……我依然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棒的工作。
如何毁掉一台兰博基尼拖拉机?
我人生的第一次撞车表现还不错。当时我从北约克郡的檀山客栈开车去一个名叫凯尔德的村子。走着走着我突然就不在路上了。车子颠簸着冲过一座长满青草的小土丘,又一头扎进一片乱石堆。在这个过程中,我听见我妈那辆奥迪车的两个前轮掉了。
事故发生后,我第一时间确认乘客没有受伤,等爬出来后才发现,车子伤得不轻。开是肯定开不了了,也就是从这儿起,我开始紧张了。瞒是瞒不过去的,虽说我妈对汽车没什么研究,但少了两个前轮她应该能看得出来。然后她肯定会大发雷霆,指责我刚拿驾照不过36个小时就出来撒野,还会骂我是个笨蛋。
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按照地球上的计时法,从出车祸到告诉自己的老妈,这中间的空当可能只有30分钟,感觉上却似乎过了四万亿年。所有地质时代挨个过一遍也比这要快些。这时间足够见证一个物种从起源到兴盛,再到灭绝的整个过程。
可与我撞了拖拉机之后坐在原地等待卡莱布赶到现场的时间相比,它又显得飞逝如白驹过隙了。因为他必定会在电话里不停追问我是怎么做到的。52英亩,那么大的一片地上就那么一根电线杆子,我到底是怎么撞上去的?我不得不承认,这个问题可能问到点子上了。我还不得不承认,我真的连个像样的解释都拿不出来。那天确实有雾,但还没有浓到像牛尾汤的程度。我远远就看见那电线杆子向我靠近,并眼睁睁瞧着它在挡风玻璃上越变越大。然后我就撞上了。
其实这样说不太准确。我没撞电线杆子,拖拉机也没撞,是拖拉机后面挂的那个六米宽的圆盘耙撞上了,时速17千米。事故造成的损坏相当严重,遭殃的不只那根电线杆子——顺便说一句,它上面架的是13000伏的高压电缆——还有圆盘耙。两根侧翼钢质刀轴几乎完全断裂。问题是这圆盘耙不是我的,而是借的,主人是我一个朋友的叔叔。这表示我得厚着脸皮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把他两万英镑的圆盘耙给用报废了。刚才我说我得给他打电话,我的意思是让我的土地经纪人开心查理给他打电话。
此外他还得致电苏格兰和南方电网,告诉对方有台重达13吨的巨型机械撞了他们的电线杆。不过在那之前,我得等待卡莱布的到来。
鸬鹚当着我的面灭绝了。一个全新的物种——带翅膀的鸭嘴兽——诞生又灭亡了。我经历了又一个冰川期和随后的火山活跃期。终于,一辆皮卡车颠簸着穿过农场向我驶来,车里有两排因用力而变得白森森的指关节和一张火气冲天的脸。
“你怎么搞的?”车门还没关上他就气呼呼地问。
“不……不知道,先生。”我嘟哝着回答。
“你咋就啥都干不好呢?”他两手叉腰,口气像个老奶奶。
他说的可不是气话。去年我从农场车道往公路上拐,走了几百码才发现车后边挂着我的一整排树篱。还有往谷仓里倒拖车时,我差点没把谷仓撞塌。哦,我还撞倒过几个垃圾箱和几根门柱。
真邪门儿。开汽车的时候我可没这么差劲。但只要是开拖拉机,我几乎从来没有干了一天活儿却没有撞到任何东西的经历。
我觉得这多半是因为拖拉机实在难开。它颠得厉害,几乎是蹦跳着碾过任何东西。这意味着坐在方向盘前,你要不停地与地心引力做斗争。前一秒钟,你砸向座椅的时候仿佛你重达30英石,而后一秒钟,你却像阿波罗13号上的吉姆?·?洛弗尔一样飘在半空了。
唯一和吉姆?·?洛弗尔不同的是,你置身在一片林地当中,周围全是树,你的靴子上又没有锚把你固定在地板上。再说了,他的工作多简单啊,只需在重返大气层的时候调整好角度。那么大一个地球,透过窗户就能望到,总不至于瞄不准。可像我的兰博基尼这样的拖拉机完全是另一回事。它有两个刹车踏板,四个变速挡杆,两个油门,48个挡位。你得不停地调整、调整,才能免于撞到附近的墙。
对我的拖拉机来说,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刹车不太灵,不管踩哪个踏板都一样。另一方面是因为,最近几周我一直在用圆盘耙耙地。毕竟如果不耙地,格蕾塔?·?通贝里会不高兴。简单地说,我这是生态耕田。只不过我的圆盘耙重四吨多,且它不是拖在后面,而是安装在拖拉机上。因为前轻后重,所以我的两个前轮大多数时候处于悬空状态。虽然我是司机,但这玩意儿算不算是我在开还真不好说。
操控这个九吨重的大怪兽实在太难了。我说的还是后面没有挂上任何农机的情况。它的按钮多到离谱,开着它就像在一架即将坠毁的飞机上玩记忆游戏。当你的屁股不停地以40英里的时速撞击着座椅,而几秒钟前你的脑袋还差点撞穿玻璃天窗,你可能觉得按错按钮也是情有可原。但不要小看按错一个按钮的后果,鬼知道你会启动什么装置,鬼知道你会在地里留下多大一个疤,而修复这个疤可能要花上一整年。
当你在公路上遇到前方有拖拉机,你会纳闷儿驾驶室里的那个家伙为什么不往路边靠靠好让你过去。不是他不想靠边,而是因为驾驶那台机器已经让他达到人类能力的极限。反正我是这样。
我就是这么告诉卡莱布的,但他似乎并没有听,而是不住地东张西望,仿佛在寻思什么。终于,经过一段令人冒汗的沉默之后,他说:“你耙这块地干什么?我上周已经耙过了呀。”
我甚至来不及回答,他的声音已经陡然升高了两个八度,而且丝毫没有要降下来的意思。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其中好像有“你干农活儿都两年了”“总该有些长进吧”之类。然后他骂骂咧咧了一阵子,又说就连三岁小孩儿都分得清耙过的地和没耙过的地,因为“耙过的地是土褐色,没耙过的地是草绿色”。最后他以一句“从今往后你不准开拖拉机”为这段话结了尾。
说完他便大步走回他的皮卡,这时我才第一次注意到它竟然是白色的。奇怪,他平时开的车是黑色的啊。
当天晚些时候——在苏格兰和南方电网说电线杆无须更换之后——我费心打听了一下,原来卡莱布的车送去修理站修了。因为早上从家里的车道出来时,他一边开车一边看手机,结果把车一头撞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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