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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治愈/成长
阳光可爱皮皮虾(继准)x心思深重学霸(谭璟扬)
转校生继准发现新班长有三副面孔,
人前风度翩翩,人后桀骜强势,
转身又会嘤嘤嘤,让人心疼,
嘶,
简直是戏精本精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哄哄他……
枝头蝉鸣,潮热已至,我不期待未来,但期待未来有你!
1.纯爱作者提笼遛龙经典校园青春故事——“我其实一点都不勇敢,可我愿意为了你变得勇敢。”
2.励志 热血 双向奔赴的青春。继准与班长谭璟扬结下了梁子,看破不说破对方的真实面孔,班长的三副面孔让阳光开朗大男孩继准突然长大了,原来生活有那么多的迫不得已,让他想要悄悄地保护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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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转学前一天,继准被一个戴兜帽的小子抵在尾巷的墙上找茬,两人梁子算是结下了。
结果发现这个人好巧不巧是新班级的班长——谭璟扬,高大英俊,十项全能的学生模范。
作为三中榜样,谭璟扬热衷于在人前维护自己白衣飘飘,温柔谦和的形象——
在台上,他声情并茂:“我和我的未来……”
放学跨上自行车,眼神已变得散漫戏谑,和台上判若两人。
继准对他十分不屑,却在相处过程中,发现了谭璟扬心里守着大秘密。
这个秘密,让继准忍不住对他好一点儿,再好一点!
潮热夏季,他们会奔赴更好的明天——
“我是这耀眼的瞬间,是划过天边的刹那火焰,像夏花一样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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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提笼遛龙,擅长现实主义题材创作,骨子里又带着点不切实际的浪漫情怀。认为故事的本质还是在讲“人”,让写故事的人、故事里的人、看故事的人相互陪伴,是件很酷的事!代表作:《野风惊扰》《潮热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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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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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乌龙
第二章 南城西城
第三章 蝙蝠
第四章 夜幕之下
第五章 露营
第六章 套环
第七章 生活
第八章 死水
第九章 蝴蝶
第十章 潮夏
第十一章 现实与童话
第十二章 夜行动物
第十三章 追梦人
第十四章 无脚鸟
第十五章 来自光
第十六章 故乡
第十七章 春草
第十八章 岁末
第十九章 新年
第二十章 满天星
第二十一章 又一季
第二十二章 勇士
第二十三章 未来
番外一:岁月间
番外二:午后的梦
独家番外:北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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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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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乌龙
傍晚那会儿又响了两声闷雷,依旧不见下雨。近来的天总这样,天气预报就跟闹着玩儿似的。
破旧深巷中挨着家五金店的位置,有间挂了老式塑料帘的门面房。往来过路的没人知道这地方到底在卖什么,只有几代都住在这儿的老街坊才知道,过去大伙儿都管它叫“三室一厅”。
“闹闹,哥去趟厕所,你帮忙照看下店呗。”胳膊上纹了条大龙的黑大汉站起身,边说边从抽屉里掏出卷卫生纸在胳膊上绕了几圈。
“嗯。”坐在老式街机前的少年头也不回地应了声,手下还在飞快操纵着他的“八神庵”。
大汉路过时在少年的后脑勺上弹了下:“听着没?”
屏幕里出现了个硕大的“K.O”,少年总算松了口气拧开可乐瓶懒懒道:“你这店还用看?统共只有咱俩人。”
可乐这会儿遭了暑气一点不解渴,少年掀起衣角擦了把汗:“哥,给我带根老冰棍吧,快热挂了。”
“你说你个有钱人家的小崽子,吃得倒还挺亲民。” 大汉撸了撸自个儿的小寸头,“说真的,闹闹,下回跟你后爸说说,给哥这游戏厅也赞助个空调。”
少年冲墙上挂着的摇头风扇扬扬下巴:“我看它就挺好,跟你这店的气质多搭。还有,以后别叫我闹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狗。”
大汉大咧咧一笑:“我就觉着闹闹比继准好,亲切!”
继准挑了下眉:“你不是急着上厕所么?又给憋回去了?”
“嗐,可不!”大汉一拍大腿,脚下生风地朝公厕跑去。
继准看着对方的身影扬了下唇角,随后起身站在风扇下头吹凉。
他将蓝白校服的领口扯开胡乱扇着,露出了里头分明的锁骨和白净的脖子。
门帘突然晃了下,从外头进来了两个继准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乡非界”遗老。
“嚯,真是游戏厅啊!”其中一个“飞机头”看着屋里的街机兴奋道,“我还以为这种地方早灭绝了!”
另一个穿紧身皮裤豆豆鞋的“麻杆儿”迈着外八从继准身边遛过,边嚼口香糖边问:“老板人呢?”
继准短暂地反应了下,皱眉用手指了下自己:“你跟我说话?”
麻杆儿白了继准一眼:“不然跟鬼?”
继准点头:“换币是吧,十块钱30个。现金给我,扫码墙上。”
麻杆儿由下往上地打量了继准几眼,随后从镶有硕大LV标志的假包里掏出了张20块递给了继准。
继准接过钱,从前台柜子里数出60枚币放进小筐,推到了麻杆儿面前。
继准:“九点钟关门,币没用完下次来还能用。” 他顿了顿又补了句,“老机子了,玩儿的时候爱惜点。”
麻杆儿不耐烦地一把夺过筐,便就近找了台街机坐下,冲着身后的飞机头嚷嚷:“你快点儿的,给你看哥的必杀技!”
继准坐在吧台前听着游戏键被俩非主流拍得劈啪作响,吐脏字的速度比手速快了不知道多少倍,淡淡抬眼朝屏幕扫了眼。
怎么说呢,菜是真得菜,装也是真能装。
他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就见一个名叫“娇姐”的“财神”头像给他发了一连串语音。继准皱眉直接将其转成了文字。
——闹闹,搁哪儿呢?……三条。
——老师说你又没去学校?你个小兔崽子,又找你后爸给你擦屁股是吧!赶紧给我回电话!
——我给你后爸打电话了,你俩就是要把我活生生给气死!……碰!
不得不说,亲妈的普通话还是挺标准的,转成文字后居然一字不差。
继准动动手回了个“在黑哥这儿呢”,那边马上就把电话拍来了。
继准起身走到门口,这才按下接通。
瞬间,底气十足的怒吼伴着“哗啦啦”的洗牌声一起从手机里爆发而出。
“兔崽子,怎么才接电话?!”
继准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些,待对面骂完一回合后才重新将其贴到耳边。
“刚关静音了,没听到。”
“说,为啥又逃课了?!”
“老乌龟欺负我。”
“刘主任就是刘主任,什么老乌龟!”
“是他先招惹的我,我才给他起的外号。他说我欺负同学。”
“那你欺负了没?”
继准失笑:“我说娇姐,你儿子我是那种会先主动找事的人么?”他往墙上一倚,继续道,“那小子悄摸趴女厕所偷看我们班学习委员换衣服,被我路过抓了个正着,揍了几拳。他就是仗着自个儿学习好,跑去老乌龟那儿反咬了我一口。你就说,这事换你,你不生气?”
电话那头顿了顿,利落道:“成,我知道了。你跟你后爸联系下,他说要过来接你。”
“别让他跑了。”继准皱皱眉,“我过会儿自己打车回去。”
“他乐意接你就让他接呗……九条,先不说了啊,你们联系!”
电话挂断后,继准朝着巷口看去。黑子这趟厕所上得着实够久,直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继准只得又点开他后爸的微信发了个定位,告诉他晚点儿再来。
哐当——
屋里突然传出了声机器被重击的声音,继准赶忙抬脚往里进。在看到眼前的状况时,他目光一沉。
只见麻杆儿他们之前玩儿的那台机器的操纵杆被掰折了,就扔在一边。飞机头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扫了兴致,朝着机身狠狠踹了脚。
“什么破机器,走走走,不玩儿了。”麻杆儿将嘴里嚼了半天的口香糖往街机上一黏,双手插袋地站起身,和飞机头一起旁若无人地从继准跟前走了过去。
“站住。”继准冷冷开口,走到街机前大体检查了下。
错不了,操纵杆是因为玩家用力过度被生生弄断的。
“你们得赔。”继准的目光定在了那块口香糖上,皱起了眉,“这年头机子的零件也不好找,等老板回来核算价格后会告诉你们。”
麻杆儿闻言从鼻间哼出声笑:“一堆破铜烂铁还好意思叫人赔?老子能进来玩儿已经够给面子了。”说完,转头就要离开。
继准的太阳穴一跳,快步上前挡在了门口:“老板没回来前,谁都不许走。”
“小崽子!”飞机头狠狠推了继准一把,“给老子滚开!”
继准身子晃了下,随即直接伸手勾着门锁向下“咔吧”一扣。
麻杆儿眼见被个小屁孩威胁了,顿时火冒三丈,挥起一拳便朝继准砸来。
继准眸色一暗,赶忙飞身上前用后背护住了机身,下意识闭上了眼。
意料中的钝痛却迟迟没有落下,相反倒传来了飞机头地哀嚎。
“断了!断了断了啊啊啊——!”
继准回头一看,只见一只纹着大龙的粗壮大臂反扭住了飞机头的手。继准心下一松,站直身将袖子捋到了手腕上。
“没事儿吧闹闹?”黑子沉着脸,手上又加重了些力道,飞机头顿时又痛叫了声。
“大哥,你刚是掉厕所里了吧?”继准嘟囔了句,回头朝被弄坏了的机器扬扬下巴,“就这俩人弄得,你快看看能修好不?”
飞机头的胳膊被黑子拧得咯咯作响。黑子大眼一扫,将麻杆儿和飞机头拎鸡崽似的一边一个提起来,粗声道:“哥俩,是钱的事儿还是人的事儿啊?!”
俩人吓得脸色惨白,闻言赶忙大叫:“钱的事儿!钱的事儿!”
黑子这才将两人往面前一丢,指了下墙上的二维码:“扫!”
看着飞机头和麻杆儿乖乖扫了码,赔了钱,继准才微微侧身给他们让出了去路。俩人经此一吓,这会儿根本走不好道儿,歪歪扭扭地逃走了,临了还被门口的石阶狠狠绊了下。
继准拖过边上的椅子坐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是夜里将近10:00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问。
黑子一脸欲哭无泪:“别提了,哥连跑了三间公厕,结果一间锁了两间维修,我愣是打了个车开出去五公里才把事给办了。”
继准忍不住牵了下唇角,蜷起腿撑着下巴,看黑子用螺丝刀往街机上熟练地换操纵杆。
“好修不?”继准问。
黑子咧嘴一笑:“那必须,哥是专业的!”
继准点点头:“这么晚了,你不去接兰姐下班啊?”
“她晚上跟单位同事吃饭呢,说结束了自个儿回家。”黑子修机器的手顿了顿,闷声道,“你兰姐那天又跟我提结婚的事了。”
见继准不语,黑子接着道:“她爸妈不愿意我守着这家游戏机厅,打算让我把它改成个小超市。”
继准抿了下唇,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问:“你的意思呢?”
“她爸妈也是怕她跟着我受苦。”黑子苦笑了下,继续埋头上着螺丝,“开游戏厅的确是不赚钱,毕竟这年头各种网游手游,像你们这么大还知道这玩意儿的人都不多了,谁会往这儿跑啊。想想看,的确也是我太自私了。”
继准垂着眼,将手机屏幕一下下按亮又按灭。黑子一回头便看到了对方无精打采的样子。他起身在继准头上揉了把:“你咋个还不高兴了呢?”
“我没不高兴啊。”继准将被黑子弄乱的头发拨了拨,“你能想明白也挺好的。”
他冲黑子勾了勾手指:“我的老冰棍,忘了吧?”
黑子一拍脑门儿:“嗐!”
“算了,这都凉快了。”
“对不住啊闹闹,要不哥领你撸串儿去?”
继准摇摇头:“不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兰姐到家又没看见你人,还得跟你急眼。”
“你不回家?”
“我后爸说要来接我,你先走吧。我等他来了帮你锁门。”
“你后爸挺疼你啊?”
“还成。”继准笑了下,“这你不是知道么?”
黑子点了下头:“其实娇姐能嫁给他也是好事,起码再不用吃苦受罪了。”他拍了拍继准的肩,“那哥可先走了啊。”
“快走吧。”继准朝他挥挥手。
黑子从桌上取过电摩钥匙,戴好头盔:“你到家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知道了,磨磨唧唧。”
黑子又在继准头上抓了把,便骑着他的小电摩驶入了夜色。
手机震了下,是“后爸”发的一条语音。
——我刚应酬完,小王开着车正往你那边儿走,大概半小时。等着啊!
继准勾了下唇角,回了个“好”。
继准他后爸叫陈建业,所谓的后爸就是大众意义上的那个意思。
继准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娇姐便领着他义无反顾地离开了这条破巷子,连带着老房和住在里头的窝囊男人一起抛弃了。至此,母子俩便住进了“后爸”的大别墅里,正式过上了富人生活。
“抛弃”这词是娇姐坚持这么说的。她这人好面子,在得知那窝囊男人背着自己又偷找了个相好的后,就抢先在自己被抛弃之前先把那男人抛弃了。
其实比起这后爸,儿时的继准最初还是更亲他亲爸的。毕竟骨子里流着相同的血,且他跟娇姐吵归吵,对自己还是相当不错。那时的继准不理解什么是出轨,以至于当他从亲爸带回来的陌生女人手里接过串糖葫芦时还挺高兴。
结果冲回家的娇姐一见那糖葫芦便给摔了,还在继准屁股上狠狠揍了几下,骂他小三儿给的东西吃了也不怕被毒死。在他们上演了一场从街头打到巷尾的大戏之后,继准不解地问娇姐,什么是小三儿?娇姐将继准搂进怀里,咬牙恶狠狠道:“就是全天下最丑最坏的东西。”
这话一度让继准每每在电视上看到妖怪,就要问一遍娇姐:“这是不是小三儿?跟小三儿比哪个更坏,哪个更丑?”
后来等继准又长大了些,才明白了他那个亲爸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垃圾事。此时再反观陈建业,就觉出他的好了。且不说陈建业从不让娇姐洗衣做饭干家务,光是结婚这么长时间还能每天嘘寒问暖,两天一个包仨月一个表的送,就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得到的。
他对继准自然也没话说,用陈建业自己的话说:“我是后爹,可继准是我亲儿子啊。”久而久之,继准便也对这后爸有了真感情,只是一直这么后爸后爸的叫习惯了,也没找着个合适机会改口。
娇姐和陈建业也是纵容,就由着他这么叫,甚至还跟着一起打趣儿。因而这后爸虽然仍是大众意义上的那意思,但又有些不一样,倒更像是个随便的绰号了。
门帘又掀动了下,继准头也没抬地玩着手机说了句:“忘带东西了?”
见半天没人回话,他才仰起了脸。
此时屋里的灯不亮,有些昏黄还有些接触不良。
来者个子挺高,起码得有个一米八五,有着特属于少年的修长身型,穿件黑色休闲外套。眼睛藏在兜帽的阴影里,露出的一头银发倒是相当显眼。
继准扬了下眉,冲来者道:“嘿,关门了。”
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眸子眯了下,开口时传出了个低沉的嗓音。
“我弟说他下午在电玩城受欺负了,那人穿件校服。”他微微扬起下巴看着继准,“就你这样的。”
继准先是愣了下,脑海中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那飞机头或麻杆儿居然还有这么一哥呢?他从板凳上站起身,顺手将手机放回口袋。
继准:“你弟跟你长得不像啊。”
来者闻言,轻点了下头:“那我可就当你认了啊。”
话音未落,继准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直接翻了个身,反抵在了墙上。
胳膊登时传来一阵酸沉,继准的下巴磕在墙上,蹭了层白灰。
“呵。”
他贴着墙面闭眼短促地笑了下。
身后人闻声,嗓音瞬间又冷了几分。
“你笑什么?”
继准:“这下倒真像是亲哥了。”他略动了下身子发现挣脱不开,便又道,“趁人不备下黑手,真下作。”
对方听后微怔了下,而后居然真就松开了双手。
继准用拇指蹭蹭下巴,像是破皮了。
屋外突然亮起了个明晃晃的车灯,陈建业从副驾驶打开车窗朝屋里喊:“闹闹,你干嘛呢?!”
继准眸色暗了暗,转头掀开门帘冲陈建业挥挥手:“没事儿,我跟同学闹着玩儿呢!”
他再次扭脸看向对面的人:“我爸来了,还带着个司机。”言下之意,我来帮手了,你再敢动一下试试?
“我不想我爸见着我打架。”见对方不语,继准用手指了指自己的下巴,“但这事儿咱还没完。”他弯腰拾起了书包斜挎在肩上,背身道,“六中继准,给我记好了。”
“继准……”对方默念了遍,“六中的是吧,记住了。”他眼底划过一丝玩味,沉声说了句,“放学可别跑。”
继准背影一停,回头冲那人冷冷挑了下眉:“跑?跑就给你当孙子。”
说完,他便径自关上了游戏机厅的灯。身后人倒也真不再纠缠,一低头闪进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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