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透过器物看历史(全6册)
》
售價:HK$
503.7
《
我在台北故宫博物院读名画
》
售價:HK$
112.7
《
尼罗河往事:古埃及文明4000年
》
售價:HK$
78.2
《
一个人·谁也不是·十万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反思自我的巅峰之作)
》
售價:HK$
54.9
《
重写晚明史(全5册 精装)
》
售價:HK$
781.8
《
汉末晋初之际政治研究
》
售價:HK$
135.7
《
强者破局:资治通鉴成事之道
》
售價:HK$
82.8
《
鸣沙丛书·鼎革:南北议和与清帝退位
》
售價:HK$
121.0
|
編輯推薦: |
以文学想象探索未知世界,以古文物为媒介探知过去,我们在时间的安全罩里回望。
主角皆已作古,真相待你探寻。
“死者并非总是安静地躺在坟墓里”,它们会以各种物品为媒介,出现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超现实主义之——门,开了。
屋外风雨大作,屋内灯火昏黄,翻书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胆小勿入!
|
內容簡介: |
恐怖故事是绝妙的、令人欲罢不能的魔药,站在西方超自然小说高峰的蒙塔古?罗兹?詹姆斯,以简练文字营造惊悚之感,其短篇小说通常以后世视角回溯与古文物有关的往事,点到为止,留白之处引人幽思。
本书囊括蒙塔古?罗兹?詹姆斯的全部创作,并特别收录其为自己的作品集撰写的序言及数篇写作心得。
完整复刻“奇异感”带来的冲击,短小精悍,更适合快节奏阅读,呼吸间快速实现气氛升温。
铜版画中爬行的人意欲何为?
消失的十三号房间里有什么?
凌晨一点准时上演的玩偶剧目在诉说什么故事?
……
2005—2006年,M.R.詹姆斯灵异小说全集(两卷本)被收入著名的经典文学丛书——企鹅经典,本书即根据该版本译出。
|
關於作者: |
蒙塔古?罗兹?詹姆斯(Montague Rhodes James,1862-1936),写作时署名M.R.詹姆斯,英国作家,中世纪研究学者。生于英格兰肯特郡,毕业于剑桥大学,先后担任过剑桥大学国王学院及伊顿公学教务长,以其创作的一系列经灵异享誉欧美。他把西方超自然小说的艺术提高到一个崭新的高度,深刻影响了许多后来的通俗小说家。著名现代恐怖小说家洛夫克拉夫特盛赞他是“最伟大的超现实主义小说大师”。
|
目錄:
|
卷一
埃尔伯力克教士的剪贴册……………………………………… 3
失去的心脏……………………………………………………… 15
铜版画…………………………………………………………… 25
白蜡树…………………………………………………………… 36
第十三号房间…………………………………………………… 48
马格纳斯伯爵…………………………………………………… 63
“哦,吹哨吧,我会来找你的,朋友”……………………… 76
托马斯修道院院长的宝藏……………………………………… 95
校园怪谈……………………………………………………… 113
玫瑰园………………………………………………………… 120
《律书》…………………………………………………………131
施展如尼魔咒………………………………………………… 147
巴切斯特大教堂的牧师座席………………………………… 166
马丁的教堂围地……………………………………………… 181
附录
鬼故事………………………………………………………… 201
国王学院小礼拜堂一夜……………………………………… 204
《古文物专家的鬼故事》序言 ………………………………210
《古文物专家的鬼故事续》序言 ……………………………211
卷二
亨弗里斯先生和他继承的遗产……………………………… 215
维特敏斯特之宅……………………………………………… 240
波因特先生日记……………………………………………… 262
大教堂历史一页……………………………………………… 272
失踪与重现之怪谈…………………………………………… 288
双医记………………………………………………………… 301
闹鬼的玩偶屋………………………………………………… 309
不寻常的祈祷书……………………………………………… 321
邻舍的地界…………………………………………………… 336
山巅所观……………………………………………………… 348
警示好奇者…………………………………………………… 365
晚间消遣……………………………………………………… 381
从前有一个人住在墓园的旁边……………………………… 391
老鼠…………………………………………………………… 394
球场天黑后…………………………………………………… 400
哭嚎之井……………………………………………………… 405
实验…………………………………………………………… 416
无生命物体的恶行…………………………………………… 422
短文一篇……………………………………………………… 427
芬斯坦顿女巫………………………………………………… 433
十二个中世纪鬼故事………………………………………… 445
附录
《鬼魂与奇事》引言 ………………………………………… 471
有关鬼故事的一些评论……………………………………… 478
鬼——请善待它们!………………………………………… 487
《鬼故事集》序言 …………………………………………… 491
我曾尝试写作的鬼故事……………………………………… 494
|
內容試閱:
|
第十三号房间
在日德兰半岛上的市镇中,维堡理所当然地享有重要地位。它曾是主教辖区所在地;而且那里有一座宏伟且几乎全新的教堂,外加一个迷人的花园、一个极其美丽的湖,以及许多鹳鸟。附近便是被称为丹麦最美丽地区的哈尔德;芬得鲁普也离维堡不远,一二八六年的圣则济利亚日,马斯克·斯蒂格在这里刺杀了削剪王埃里克五世。十七世纪时,埃里克国王的坟墓被打开,人们发现他头骨上有五十六处钉头锤重击的痕迹。当然我并不是要写一本旅行指南。
维堡有很多不错的旅馆——普雷斯勒、凤凰旅馆都是舒适惬意之所5。我接下去要讲讲我表弟的经历,他第一次造访维堡时却选择住在金狮旅馆。那次之后他再没去过维堡,接下来的几页故事或许可以解释为何他不愿再去此地。
金狮旅馆是镇上为数不多、未毁于一七二六年大火的建筑之一,当年那大火几乎彻底摧毁了大教堂、教区教堂、市政大厅,以及很多其他古趣盎然的景观。金狮旅馆是一栋庞大的红砖建筑,其正面由红砖建造,屋顶有阶梯状山墙,正门上方则印有《圣经》文句;可以驶入多用马车的天井则被用木材及灰泥交织而成的“网孔墙”围绕。
我表弟走向旅馆大门时,正值夕阳西下之时,落日余晖正好照射在旅馆壮观的正墙上。他很喜欢这古朴的感觉,认为自己一定可以在这个极具老派日德兰风格的旅馆里度过一段非常轻松满意的时光。
我表弟安德森先生来维堡是有特殊任务的。他正忙于研究丹麦教堂史,得知维堡的档案馆有一些从大火中幸存下来的文书,其内容涉及罗马天主教在丹麦的最后时期2,因此他决定在维堡待上一段时间——或许要个两三周——研究和抄录这些文书。他希望能在金狮旅馆找到一间足够大的房间,可以同时用作卧室和书房。于是他向老板解释了自己的需求,对方仔细想了想后,提议让他亲自去看看一两间较大的房间,并自行挑选一间。这主意听上去不 错。
顶楼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奔波一天后还要爬好一会儿楼梯;三楼没有大小符合要求的房间;从房间大小上来看,二楼倒有两三间很符合要求。
老板强烈推荐第十七号房间,但安德森先生说那房间的窗户对着隔壁屋子的一堵死墙,下午的时候房间里会很暗的。第十二号或十四号房间都更合适,因为这两个房间的窗户都对着街道,虽然会有些噪音传来,但明亮的夜灯以及怡人的景色完全可以抵消这个问题。
最终他选了第十二号房间。和邻近的房间相似,十二号房有三个窗户,都位于房间的一边;窗户既高且异常的长。房间里自然没有壁炉,但有个不错的火炉。这火炉挺老旧的了,铸铁打造,炉侧有亚伯拉罕将以撒献于上帝的浮刻,浮刻之上有段来自《创世记》第二十二章的铭文。房间里其他东西就属于寻常摆设了;墙上唯一有趣的画作是一幅大约一八二〇年印制的老旧的彩色维堡地图。
晚餐时间临近,安德森泡了个澡,清爽地下楼来,几分钟之后晚餐铃才会响起。于是他用这几分钟时间看了看和他一起入住酒店的旅客名单。将住客姓名列在一块大黑板上是丹麦通行的做法,黑板上分行和列,房间号写在每一行的开头。住客名单没什么有趣的信息。住客里有一位律师、一个德国人以及几个哥本哈根来的旅行商人。虽然有个六七次,安德森都注意到丹麦旅馆的房间号码中没有十三号,但这黑板上唯一值得注意的也就是这一点了。他不禁想知道对十三这个数字的避讳——非常常见——是否真的如此普遍且强烈,以至于很难找到一个用十三这个数字编号的房间。他打算问问老板,是否他以及他的同行们真的遇到过很多拒绝住在十三号房间里的顾客。
晚餐以及睡觉前的那段时间,他说没发生特别的事(我在此处讲述的故事完全是从他那儿听来的)。晚饭后他花了点时间拿出行李,归置衣物、书籍以及文档等,无事可讲。十一点左右,他打算上床睡觉,但他有个几乎雷打不动的睡前习惯,正如现在很多人那样,他睡前一定要读几页书。他想起自己在火车上读的那本书在厚大衣的口袋里,而且他现在就想读那本书,但厚大衣挂在餐室外面的一个挂钩上。
跑下楼去拿书不需要多少时间,走廊也不怎么暗,要找回自己的房间没什么困难。他虽这么觉得,但回到房门口,转了转门把手时,才发现房门完全打不开,而且他听到里面有一阵朝房门口急促挪动的声响。显然他走错了,他自己的房间是在这间的左手边还是右手边呢?他瞄了一眼这房间的号码,发现是十三号。因此他的房间该在左边,确实如此。直到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按通常习惯看了三四页书,灭了蜡烛,打算转过身睡觉时,他才想起来,旅馆黑板上明明没有十三号房间。他很遗憾没选十三号。或许他住到里头还算帮老板的一点小忙呢,老板可以对别人说一个出身良好的英国绅士在这房间里住了三个星期,并且表示非常喜欢这屋子。但可能这房间被用作用人房之类的了,不管怎么说,很可能十三号房间没有他现在这间那么大那么好。他睡眼惺忪地望了望房间,外面的街灯让房间里有些光亮,可以看得清。他感觉视觉上有点奇怪。一般情况下,光线不好时房间看上去应该比灯光明亮时更大,但这屋子的长度似乎缩短了,按比例而言,高度却增加了。得了,得了!睡觉比这些胡思乱想要紧得多,于是他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安德森便动身去了维堡的档案馆。正如在丹麦时常遇到的那样,他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他希望查阅的资料都非常轻松地拿到了。呈现在他面前的档案远比他预期的要多,而且更加引人入胜。除了公文外,还有一大捆与约尔根·弗里斯有关的信件,他是最后一位执掌主教职位的罗马天主教教士。在这些信件中,安德森意外发现了许多与主教私生活及性格特点有关的有趣的“私人”细节。其中多处谈到主教在镇上的一座房子,但他并不住在那里。房子的住客显然是一个臭名昭著的宗教改革的反对者。信中写道,此人是本城之耻辱;其进行秘密巫术,已将灵魂出卖给魔鬼。主教竟然资助并藏匿这样一个恶棍、吸血的巫师2,人们认为这和严重贪腐以及迷信巴比伦教派一样不可接受。主教勇敢地直面这些指责;他抗议说自己也痛恨诸如秘密巫术之类的事情,并要求他的反对者将这件事情诉之于合法程序——当然是指宗教法庭——将此事追查到底。如果有证据证明尼古拉斯·弗兰肯术士干过这些以非正式方式指控他的罪行的话,他自己随时准备着、而且也很愿意谴责弗兰肯。
安德森还没来得及仔细看新教领袖拉斯穆·尼尔森的信件,档案馆的关门时间就到了,但他把握了这封信的大意,大概意思就是基督徒们现在不再受制于罗马主教的决定,主教法庭不是而且也不可能成为裁判如此严肃沉重事件的合适或可胜任的审判机构。
离开档案馆的时候,管理档案馆的一位老先生陪着安德森先生。他们走着走着,谈话的内容自然引到了刚才我提到的那些档案上去。
维堡的档案管理员斯佳伟涅斯先生虽然非常清楚他管理下的档案概况,但是他并不是宗教改革时期相关档案的专家。他对于安德森讲述的关于那些档案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他说自己热切期待安德森先生的作品早日出版,安德森提到会在自己的著作中囊括与这些档案相关的内容。“这座弗里斯主教的房子,”他补充道,“对我而言真是个谜团,它的位置到底在哪儿呢?我曾经非常仔细地研究过旧时维堡的地志,但很不幸的是,一五六〇年制作的主教财产地籍册虽然大部分都保存在档案馆里,但有其镇上房产名录的那部分却不见了。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找出那房子的所在。”
在进行了少许运动后——我不记得他干了些什么或者说在哪儿运动的——安德森回到了金狮旅馆,吃了晚饭,玩了会儿单人纸牌游戏,然后便去睡觉了。在去自己房间的路上,他突然想起忘记和老板聊聊旅馆里没有十三号房间的事了,但他觉得在向老板提及此事前,或许应该先确认下十三号房间确实存在。
要想确认并不困难。房门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那房间号,而且里面明显有人在进行着什么活计,因为当他靠近房门时,他能听到里面有脚步声以及人声,或者说是一个人的声音。在他停在门前以确认房间号码的那一小会儿时间里,脚步声停止了,而且那人似乎离门非常近。让他有些惊讶的是,他听到了一声极其兴奋时人们常发出的那种快速的“嘶嘶”喘息声。他回到自己房间,再一次惊讶地发现房间看上去比自己挑选的时候小了许多。这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只是少许失望而已。如果他觉得房间确实不够大,那他可以轻易地换个房间。这时他想要从旅行箱里拿点什么出来——我记得是一块胸袋巾——旅行箱被门童放在了离床最远一端的靠墙处,在一个很不牢靠的支架或者凳子上。这时他发现一件古怪的事:旅行箱不见了。箱子被多管闲事的用人挪走了;毫无疑问里面的物件应该都被放在衣橱里了。但没有,衣橱里什么都没有。这真让人烦躁。他很快排除了小偷的可能性,这种事情在丹麦很少见,但肯定有人干了件蠢事(这在丹麦很常见),他一定要严肃地说说女佣。不管他要的到底是什么,总之没有急迫到无法等到第二天早上再拿的,因此他决定不拉铃打搅用人们了。他走到窗边——右边的那扇——望着静悄悄的街道。对面是一座高大的建筑,有一大面没有窗户的墙;路上没有行人;夜晚黑漆漆的,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灯在他的身后,所以他能在对面墙上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投影,以及左手边十一号房间那个大胡子男人的投影,他没穿外套,来来回回地走了一两次,接着他梳了梳头发,之后穿上了睡衣。右手边十三号房间住客的投影也看得到,这对安德森而言更加有趣。十三号房间的住客和他一样,手肘支在窗台上,望着街道。看上去他是个又高又瘦的男人——或者有可能是个女人?——至少,这个人在睡觉前往他或她的头上盖了块布什么的,而且安德森觉得那人肯定用了红色的灯罩——他的灯也一直闪烁着。对面墙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盏不怎么旺的红色灯火上下跳跃着。安德森稍稍探出了头,想看看能不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个人。但是除了窗台上一叠轻薄的,也许是白色的东西外,他什么都看不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