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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宋人自信自己“文物之盛,跨绝百代”,《宋风成韵:宋代社会的文艺生活》这本书选取了宫廷、官场、旅途、科场和文坛五个最具文艺气息的生活场景,讲述大宋天子如何从粗犷到唯美,诗词如何在士大夫的朋友圈成为秀才艺的社交工具,唐宋之间的书法差异如何成为宋代土人的日常压力,激烈的科举内卷之下宋代士人是如何喜欢上谈论星座、八字和看相的,以及宋代文艺圈的顶流们是如何凭借天价稿酬而一夜暴富的。宋风远去,宋韵难再,好在宋人神采风韵的江湖传说还在。
名人推荐 黄博果然是一个文艺青年,从宋人对本朝“文物之盛”的迷之自信中,把握住了时代脉搏,主要从杂乱的小说家言中,以同情之理解的立场,梳理出当时社会不断被文人士大夫“文采风流”影响改造的一幅幅生动画面,将其间的故事用轻快生动的语言,讲给 21 世纪的读者听。 ——包伟民 中国宋史研究会前会长 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 著者落笔先叙宋代皇帝,揭示他们的文艺喜好同样深受文人风尚的潜移默化,同时点明了宋风成韵中的帝王垂范效应。而后铺展两宋士大夫文艺生活的四轴长卷:以诗词唱和酬对社会交际,以书法墨迹滋润日常生活,以星命相术熬煮心灵鸡汤,以文字创作收获润笔酬劳。全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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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以文人士大夫的文艺生活为核心,通过描绘宋代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布衣村儒的日常生活,展现宋人的神采风韵。作者以宋代各阶层文化人的文艺故事为叙事主线,揭示宋韵文化的审美意涵和生活情趣。特别是选取代宋代文艺生活中的代表性人物作为主角,通过富有趣味性的轶闻和逸事,将宋韵文化的学术成果以通俗易懂、赏心悦目的形式呈现给读者。作者流畅轻快的语言,配以宋代文化的艺术结晶——绘画、书法及各种文物,将文学性与视觉性结合起来,图文并茂地让读者多方位地感知宋代文艺生活的各种应用场景,既有厚重的历史感,又有生动的现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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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黄博
1982年生,重庆人。历史学博士,现为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四川大学中国藏学研究所副教授、硕士生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藏学和宋史。著有《10-13世纪古格王国政治史研究》《如朕亲临:帝王肖像崇拜与宋代政治生活》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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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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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还是文艺青年 楔子 宋风何以成韵 一、从马上打天下到笔下治天下 ——宋代皇帝的宫廷文艺生活 二、两首新诗千里道 ——诗词与宋代士大夫的社交生活 三、字被苏黄胡乱写坏了 ——书法与宋代文人的日常生活 四、未来不必更臆度 ——人生焦虑与科举时代文人士大夫的心灵鸡汤 五、不知润笔能几 ——碑志行状与宋代文人的笔墨营生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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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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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宋风何以成韵 “恭惟吾宋二百余年,文物之盛跨绝百代”,这是南宋人史尧弼在自拟的科举考题中,对宋代文化欣欣向荣所下的断语。在他看来,“文章之变,其得丧之关于天,而盛衰之关于世也”,此中所谓文章,不独诗文而已,而是和他所说的“文物”一样,都是反映一个时代盛衰特征的那些文化成就,而宋人对自己的文化成就,自视甚高,以两百年的时间所创造的“文物之盛”,足以超越过去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
史尧弼生活的南宋前期,国运不振,国势日衰,早已偏安江南多年。令人费解的是,失去了中原河山的宋人,在本朝文化的自信上,却有着天命在我的气势。当年孔子在被匡人围攻,情况凶险万分之际,曾发出“天之将丧斯文也,后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的感叹,夫子以斯文自许,在生死之间,不惧生死,坚信自己身负着中华文化的历史使命,绝不会就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不过,细想一下,夫子此时说出这样的话,恐怕更多的是对时局败坏到已无可奈何的激愤之词。
“文之用否,其大矣哉!”——史尧弼这时的慨叹却是真诚的,尽管南宋立国之际,被金人按在地上摩擦多年,之后又以屈膝投降换来二十多年苟安的和平,但他却坚信,宋代的文化,有足以与汉、唐比肩的盛世之风——“夫得丧之关天,盛衰之关世,千百年之间,其盛不过汉与唐与吾宋三而已!” 在今人看来,我“弱宋”也敢去碰瓷汉、唐,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宋代的文人就是有着如此疯狂的斯文自觉,这是一个文人士大夫的大时代。北宋文学家尹洙曾夸下海口说:“状元登第,虽将兵数十万,恢复幽蓟,逐强虏于穷漠,凯歌劳还,献捷太庙,其荣亦不可及也。”收复幽云十六州,完成对汉唐故土的统一,北宋自开国起就心心念念了一百多年,甚至北宋亡国,也是因为徽宗君臣那不切实际又爱慕虚荣的幽云心结造成的恶果。尹洙生活的北宋中期,开疆拓土的功勋,竟已不及文字游戏的荣耀。
百无一用是书生,可书生们又有着如此这般的迷之自信。尹洙的这段独白,大概是后世最给宋朝“招黑”的段子之一吧。可反讽的是,尹洙二十三岁就考中了进士,他的状元梦其实只是他的少年梦。成年之后的尹洙,最大的梦想却是为大宋王朝驰骋疆场,当然是以书生的方式。
欧阳修在尹洙死后,给他写的墓志铭里说,仁宗前期,大家都沉浸在天下太平的喜悦中时,只有尹洙,“天下无事时,独喜论兵”,创作了《叙燕》、《息戍》两篇雄文,“行于世”。不久之后,元昊称帝,西夏事起,尹洙投身陕西前线,先后任陕西经略判官、秦州通判、泾州知州,协助宋军前方统帅夏竦、韩琦等对夏作战。欧阳修说他,“自西兵起,凡五、六岁,未尝不在其间。故其论议益精密,而于西事,尤习其详”。
尹洙在宋夏战争的第一线奋战了五、六年。身临北宋中期规模最大、战况最激烈的战场,当年大言“凯歌劳还,献捷太庙”不如状元及第的尹洙,此时却成为最喜欢谈兵论兵的人。《宋史》本传评价说,他深得兵制利害,“其为兵制之说,述战守胜败,尽当时利害”。南宋学者叶適则说他论兵皆有助于实用,非为空言高论,“尹洙早悟先识,言必中律,同时莫能及。《叙燕》、《息戍》、《兵制》与贾谊相上下。适会其时,故但为救败之策尔。洙亦善论事,非所擅长于空文者也”。
其实北宋前期,文人士大夫对于军事问题兴趣不大,仁宗前期,刚刚考中进士,还只是一名地方小官的张方平说:“国家用文德怀远,以交好息民,于今三纪,天下安于太平,民不知战,公卿士大夫耻言兵事。”可没过几年,宋夏战争爆发,文人士大夫就开始纷纷谈论起兵事了。后来的大学者张载,当时还是十八岁的热血青年,也“慨然以功名自许”,上书正在陕西主持战事的范仲淹论战守之策。事实上,宋夏战争的前线统帅,夏竦、韩琦、范仲淹,都是文人士大夫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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