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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三津田信三出生于日本奈良县,日本推理作家、恐怖作家,有“小京极”“横沟接班人”之誉。2001年推出代表作《恐怖作家栖息的家》正式出道,2010年以《如水魑沉没之物》斩获第10届本格推理大奖。其写作风格融入了惊悚与推理,独树一帜。在恐怖的谜团中注入推理的元素,独特的氛围备受各界好评,也使他的作品近年来几乎囊括了所有推理排行榜的年度推荐。
2.本书《如凶鸟忌讳之物》是三津田信三所创作的刀城言耶系列中的第二部长篇小说集,该作品是整个系列中令人回味无穷之作。在本作中,作者更加深入地探讨了人性,在固有的民俗信仰以及无法逃脱的责任之下,每个离奇事件的背后都被赋予了难以想象的深意。
3.在海底谨防共潜,在海面谨防船灵,在空中谨防鸟女,这流传下来的警示之语漂浮在历代巫女的心头。 毫无逃脱可能的密室内,举行神秘仪式的巫女踪迹全无,十八年后的仪式上,相同剧情再次上演,越来越多的人接连失踪……看似循环的命运背后,是无可奈何的唏嘘与悲悯。
4.以日本发行的讲谈社文库本为底本,译本个别内容已做修订,加入插图,使原本仅靠文字描述难以把握的案发现场和奇异建筑的样貌,都得以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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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濑户内海的鸟坯岛上,鵺敷神社的现任巫女朱音将要举行祈祷丰渔的“鸟人之仪”。该仪式的前一次举行是在十八年前,就在眼前的鸟坯岛上,当时的巫女朱名在坐落于断崖绝壁、无处可逃的拜殿里消失了。不仅如此,当时同在岛上的七个人,除一人幸免外,余者皆不见踪影。而这的幸存者就是如今的巫女朱音。十八年后随着“鸟人之仪”再度举行,巫女朱音竟然也人间蒸发了,参加仪式的其他人接连失踪,一切恍若历史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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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三津田信三
2001年,曾经担任编辑的三津田信三推出代表作《恐怖作家栖息的家》正式出道。2010年以《如水魑沉没之物》斩获第10届本格推理大奖。其写作风格融入了惊悚与推理,独树一帜。著有“作家三部曲”,“家系列”,以及“刀城言耶系列”等畅销作品。其中刀城言耶系列的第三部长篇《如首无作祟之物》,获得原书房的表彰奖“本格推理·BEST 10”的二十周年特别企划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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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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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大鸟群,在前方的孤岛上空盘旋。
(那是……)
刀城言耶初以为那是鸦,但随即意识到,如果是鸦,那它们的体型可就大得异乎寻常了。如果真是鸦,就一定是鸦怪无疑了。况且渔船离岛尚远,它们就能给人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存在感,这也算不纯粹是鸟的证据吧。特别是,以盂兰盆节那阴云密布的苍穹为背景上下翻飞的身影,营造出了这样一种氛围:比起象征凶兆的“鸦”,“凶鸟”之名更为贴切。
(凶鸟啊……)
这个名词在言耶心头骤然响起,但他并未脱口而出。为了确认黑色的怪鸟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凝目向前方眺望。然而,鸟在空中盘旋,渔船又在波澜起伏的海面上颠簸前行,他稍一凝目就头晕目眩。
不过,昨日言耶在兜离之浦的斜坡上,在如迷宫一般的街区彷徨时所感受到的令人乏力的暑气,在这乘风破浪的船上却没有。对现在的他来说,吹拂全身的海风和不时溅来的飞沫,简直称得上是畅快。
(还没中暑可能就算是好的了。)
言耶不争气地这样想着,视线下意识地投向船头,发现鵺敷神社的赤黑正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相同的方向。
(用望远镜或许能看清凶鸟的真面目……)
他想借,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根据他目前为止的观察,赤黑并不是因为刀城言耶是外人才冷若冰霜,除了神社的个别成员,他对谁态度都一样。然而即便了解这一点,难以接近赤黑的现状也毫无改变。更何况眼下的言耶压根儿就没有精力去请求这种不好侍候的人,所以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他振作精神,再度以肉眼眺望黑鸟——然而眩晕感越发强烈,胸腹间也渐渐烦恶起来。
(不行……实在是太困难了……)
他不得不把视线移向船底,垂下头,闭起眼。
“在那里飞的是大鸟神。”鵺敷正声的声音从旁传来。
“也就是鵺敷神社祭祀的神——鸟之石楠船神的化身?”
言耶的晕眩感尚未消退,他反复眨着眼睛,抬头向正声端正的脸庞看去。不知何时正声已凑到他身边。
“嗯,说穿了,那就是影秃鹫……日本鹫鹰类中庞大的鸟……”
(是吗,那就是影秃鹫啊……)
言耶当即回想起昨天在小镇的乡土史学家那里听到的事。
“啊,这样说虽然太露骨……”
正声身为神社的一员,却无情无义地揭穿大鸟神的老底,这行为还真是直接。虽然一般来说,这会让人猜测正声对生养自己的老家有什么芥蒂,但也许是因为那轻松爽快的语气,言耶并没有察觉出嫌恶的意味来。
(有趣的男人!)
言耶自己也不过二十五六岁,但眼前的美青年,却让他不得不认为是战后诞生的新人类——尽管实际的出生日期是在战前。这代人对自古以来的种种习俗持质疑态度,对万事万物都要加以反抗。正声就给人这样的感觉。
由于言耶和他刚见面时,他用了清晰标准的语言,言耶就问他是否在东京生活过。正声答说听听收音机就自然而然地掌握了。闲聊之中他俩渐渐亲密起来,但言耶不再讲究言辞的礼仪了,正声的措辞却毫无变化。言耶无非虚长了两三岁,对方却始终视为前辈相待,措辞也一丝不苟,绝无懈怠。正声古雅的作风可见一斑,或许正是因此,才让他显得格外富有魅力。
“哦?日本啊?”
言耶强行不去触碰对方揭穿神之使者老底的事实,只是坦率地流露出对影秃鹫这种生物的兴趣。
“全长一百厘米左右,双翼张开可达二百五十到三百厘米吧。近看起来确实是气势十足啊。”
出人意料的是,正声脸上露出了畏惧神之使者的表情。当然这也许是针对鹫这种生物本身流露出来的情绪,不过他好像并不是完全轻视大鸟神。
话说回来,正声这么年轻,也难怪不用尺、寸之类的单位。在这个已经不能称之为战后的世界里,在业已流逝的那段岁月中,日本一下子就被西欧文化侵蚀了,但尺贯法仍通行于乡野,即在自古以来便操持着老式营生的人群中,理所当然地被使用着。
“其实在日本见到这种鸟,可是件稀罕事。据说这种鸟本来栖息在欧洲南部、土耳其以及中亚至中国东北,因为在欧洲的大部分地区有灭绝之虞,才作为迷鸟、作为极其珍稀的候鸟飞来了日本。这风姿真是难得一见呢……”
“迷鸟?啊,你是说迷途之鸟吧?”
“据说这身为迷鸟的影秃鹫,从极北的北海道到南方的鹿儿岛,在全国各地都有所发现,但它们原本主要栖息在气候干燥的高原和针叶林地带。有鉴于此,我想以前它们不仅仅在这里现过身,还常常停留并且繁衍了起来。”
“你知道得真清楚啊。”
言耶坦率地表示了钦佩,正声突然害羞起来:“这样的知识没什么用。兜离之浦自古以来就把这些鸟尊为神之使者。所以,‘不,其实真要说起来,那些鸟名叫影秃鹫’——这种实事求是的说明谁听了都不会高兴吧?”
“嗯,话虽如此,但我想就信仰而言,以客观的目光看待信仰的对象绝不是毫无意义的事。即便明知大鸟神是一种名为影秃鹫的真实鸟类,只要把它们视为神之使者就没问题。如果否认那是鸟类,换言之,否认那是一种生物,就是越过信仰的界限,陷入迷信了。”
“嗯,是啊。不过渔村的人从古到今都深陷在迷信里……”
正声肯定了言耶的话,微微苦笑着摇头。由此可见,他虽是神社的一员,对那些事还是抱有逆反心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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