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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从私人阅读史出发, 呈现我们时代的文化风貌。
★资深媒体人、书痴绿茶探访27位文化名家书房,听书房主人畅叙个人阅读经历,阐说读书观与藏书观 肖复兴、梁晓声、阿乙、罗新、梁鸿、刘苏里、止庵……阅读如何影响和塑造了他们?读书与藏书对他们来说有着什么样的意义?在27场深度对谈中,看到他们的阅读史,看到我们时代的文化风貌。
★哪些书影响和塑造了他们?爱书人不可错过的珍贵书单 读书对于这27位名家的文学创作、阅读品位、人生态度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对谈中,他们谈及对自己影响至深的书籍,也推荐了值得被一代代读者不断重读的书目,对于所有的爱书之人来说,这是一份不可错过的珍贵书单。
★全书四色印刷,图文结合,作者手绘插画、书房实景照片呈现书房细节 这是一份文字记录,也是一份多角度的书房纪实,在作者绿茶精心绘制的插画和实地拍摄的书房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个有独特生命力和精神追求的智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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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书评人、作家绿茶走访27位中国当代文化名家,围绕读书与藏书展开了深度对谈。在书房这一富于智识的精神空间中,书房主人畅叙个人阅读经历,阐说读书观与藏书观。在内容选择极为分散的今天,书对我们意义何在?从他们的故事中,或许能得到某种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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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绿茶,书评人,作家,插画师。绿茶书情创始人。北京金牌阅读推广人。曾任《新京报·书评周刊》编辑,《东方历史评论》执行主编,《文史参考》主编,中信出版社副总编辑。
著有《在书中小站片刻》《如果没有书店》《所幸藏书房》等。
常年担任深圳读书月十大好书、华文好书榜、新浪好书榜、中国童书榜、中版好书榜等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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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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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读书与藏书,是一辈子的幸事 4
陈平原、夏晓虹书房:理想的书房,应该是一个知识地图 11
郑培凯书房:埋首书堆的困窘和幸福 25
韦力书房·芷兰斋:古中国的书香 45
方继孝书房·双序斋:旧墨里的真情与性情 63
胡洪侠书房·夜书房:夜访夜书房 话书画书房 75
李冬君书房·蝜蝂斋:文化的江山 书籍的海洋 93
马勇书房:我的书房,为用不为藏 111
陆建德书房:在书房里谈往与说今 129
宋杰书房:收藏是学术研究的重要调剂 141
肖复兴书房:书也有平凡或不凡的命运 157
赵蘅书房:书房里藏着整个家族的档案 171
梁晓声书房:写作是不断卸担子的过程 187
朱永新书房·滴石斋:过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 203
止庵书房:读书,脑子里得有一张地图 217
刘苏里书房:我只是奋力读书而已 231
解玺璋书房:以书会友 风义长存 249
赵珩书房·彀外堂:书房里藏有家族四代人的档案 265
诸葛忆兵书房·一帆斋:“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279
钱志熙书房:“细雨愔愔自闭门,陈编丛叠著新文” 293
罗新书房:只有观察现实,才能理解历史 309
刘仁文书房:法学的发展,需要人文精神 321
商震书房·三余堂:诗歌编辑的行与止 335
梁鸿书房:我想霸占你的书房 347
张翎书房:故乡是取之不竭的灵感源泉 361
鲁敏书房:我的幸福就是别人的书房里摆着我的书 371
阿乙书房:阅读让写作找到开放的窗口 385
杨早书房:反套路写作与谱系化阅读 397
后记 我对书房充满好奇 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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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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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 茶: 看过很多关于您家书房的报道,今天终于造访,您的书房是如何成长为现在这个样子的?
止 庵: 一九九七年搬到望京这儿住,已经二十多年了。除了《樗下随笔》《樗下读庄》和《如面谈》这三本早的作品是在城里写的,之后的二十多本书都是在这间书房写的。我写东西有一习惯,上午必须写出一头来,哪怕一句话都行,下午接着写。如果上午没开头,下午就写不了啦。晚上从来不写东西,就是看看碟,看看书。
我的书房格局大致是这样:一大块是中国古典文学和学术,另一块为现代文学,不收当代文学。还有一些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买的新印线装书,再就是西方文学和学术方面的,主要有法国、英国、德国、美国、日本、拉美的。此外是电影、艺术、诗歌和传记,社科书都放在一起没做分类。还有不少这些年在日本买的作家签名本。
绿 茶: 您的书房格局里,不同类型的比例和您个人的趣向是怎么分配的?
止 庵: 我主要的兴趣,首先是在文学上,其次是历史,中国古典下功夫比较大。一个人得有个东西打底子,我的底子,一是中国先秦的哲学,二是中国古典诗词。读书,必须有个底座,其他的阅读才能在这个底座上生长。我曾经一点点把先秦的书都过了一遍,其实没有多大量,就是诸子加上史部的《春秋》《左传》《国语》《战国策》等,再加上经部。我就把这个事情做了,然后写了《樗下随笔》和《樗下读庄》,还有一本关于《论语》的书,在电脑里放着,写了好几十万字了,但一直没想好形式,也就一直没有拿出来出版。接下来很长时间,可以慢慢来写这个。另外,我还有一个想法,准备把宋词一家家读下来,再看看以什么形式再写一本。
绿 茶: 关于阅读,您谈过很多,还专门写有著作,您的基本态度和主张是什么?
止 庵: 这要从个人经验谈起。小时候,一九六六年左右,家里来了两三拨红卫兵,把我们家的书全抄走了。我们家对门是翻译家曹靖华,他家的书也全被抄走了。这事对我影响特别大,从有书到无书,就留下了很深的阅读饥渴。没书读的结果是,读了很多不适龄的书,要不就是读早了,要不就是读晚了。那时候没的选,有什么书都读。
我主张,人在年轻的时候,应该多读分量重的书,因为等老了想再读这些重的书,读不动了。有的人,喜欢买书,把书房填得满满的,说等我退休了读,但等退休了,就读不动了。我的人生哲学是赶前不赶后,什么事往后放,基本上就瞎了。
读书就跟在银行存钱一样,是保底的,知识这个东西,一定得有些是没用的。现在很多人学多少用多少,有时甚至用的比学的还多,我一直主张生活中得储存一些没用的东西。其实,阅读观就是人生态度问题。
我只读书,不藏书。有一次,我跟谢其章说,我要是早年开始藏书,现在早发了。
人只能精一项,精力是有限的。大多数藏书家,都不能算是读书家,因为他的精力都用于藏书了。但藏书是值得说的事,读书却是不太值得说的事。读书是自己的事,没法炫耀,但藏书可以,收到好的古籍善本是可以拿来炫耀的。
绿 茶:“ 文革”以及之后,我们总说无书可读,但那一代人读的书,可能比现在的人读的书要多得多。
止 庵: 没错。现在一个家长领着孩子去书店,可以把孩子一生要读的书都买到,但他就是一本都不买。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时,书店卖书的速度赶不上我阅读的速度。我们那一代人的阅读饥渴感可想而知。现代人也没有这样的饥渴感了。
我一直认为,阅读是一种能力。这种能力好是小时候养成,而我的养成是因为小时候不给我这东西,这种渴望从小时候开始保持到现在。见到有字的东西,不管什么先读了再说。我很多朋友,原来读书的现在不读书了,还没有听说谁原来不读书现在读书。这种能力并没
有高下之分,但有没有就存在很大差别。
书房就是一个读书按钮。所有买的书,我都有读它的可能性,所以才会买。别人送我书,我也要判断有读它的可能性,才会留。我的确有个很清楚的界限。书房对很多人来讲,是提供了阅读的可能性,而不是阅读的条件。我们过去读书,在公共汽车、办公室、餐厅等,在哪儿都能读,不一定非要在书房。
绿 茶: 每次参加好书评选,您在解读和讲述一本书时,话术总是特别打动人,您是怎么做到的?
止 庵: 点,肯定是读过。尤其是批评的时候,一定要认真读过。第二点,自己得有一个切入点,不管别人怎么讨论,就是要有自己和这本书的特殊关系。尤其不要信那些所谓名家推荐、序言之类的,也不要听信那些所谓公认的权威。严格来说,读书这事没法取巧。一是老老实实读书,二是把那些无用的干扰去掉。
咱们的生活中有太多不自由,什么都有人管,唯有读书这事没人管,是难得的体现自由的方式,喜欢和不喜欢都是自己说了算,完全可以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待。
我这些思想是从庄子那儿来的。庄子说,“去成心”,就是要去掉固有的说法。
我们还是要读很多很多书,包括不好的书,才能判断哪本好哪本不好。你要是说,我只读好书,但后也可能营养不良。读书不可能一步到位。读书的速度和写书的速度有一种微妙的关系。作者如果是认真地、慢慢地写出来的书,你就必须慢慢地、认真地读;如果作者是敷衍了事写出来的,你读的时候也认真不了。这种微妙关系,一读就知道。
绿 茶: 您的领域很宽,而且似乎很容易成为某方面的专家,这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本领?
止 庵: 我喜欢做一个没有用的专家。举个例子,我近在看日本女演员尾野真千子的电影,已经看了两个月,还得再看一个月,我把能找到的她的电影都看一遍。我敢说,日本人都没我看得这么全的。这样,我就成为尾野真千子专家了,由这个演员入手,我就进了日剧这个门了。你说我看这么多她的电影有什么用?我甚至不一定要写一篇尾野真千子的文章,但我愿意成为这个小领域的内行。
对于读书也是这样,我不喜欢只是涉猎。我要弄一个东西,就喜欢直接弄透了,然后再弄第二个。胡适当年讲过一个事,对我影响很大。他说,他有一次在台湾碰见一个卖烧饼的人,跟他深入地探讨国际政治,他就觉得特别奇怪。我就想当那个卖烧饼的人。
读书这事,脑子里得有一张地图,好对一个门类有一个地图感。比如,说唐诗宋词或历代散文,你突然说一个人,你得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他周围是谁,前后是什么关系。但有些东西我拒绝涉猎,比如当代文学,我从来不参加当代文学的活动。其一是,多是朋友,没法说话;其二是,确实地图感不强,无从得知彼此之间的关系。
外国文学里的小说,我基本上有自己的地图,你随便提一个作家,我大概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上。还有现代绘画,随便提一个画家,大概也能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上。这两块有比较清晰的地图。至于电影,大师一级差不多可以,再往下就很难清晰了。但我如果想弄清楚一个导演或一个演员,我就把他的东西都看一遍,大致就清晰了。
我觉得读书理想的状态是做一名杂家,但其中有些小领域可以做到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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