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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是一位长期浸润于中国古典文化的学人,也是一位兼擅不同领域的“文艺复兴人”。台湾《印刻文学生活杂志》总编辑称其散文为“十年来所见最好的”,毛尖老师为本书作序,盛赞周先生的散文是继周作人、废名之后,中文世界顶峰的清寂之作。 知识和信仰会影响我们观看事物的方式,周志文教授习于透过小人物的微琐命运来展现大时代的氛围,而无数的平凡构成了《巡礼之年》的盛大和特有的秩序,在浊流清涧中形成天光云影共徘徊的景象。 他不用道德的标准去接近真实,他的散文,无论是写自己还是写他人,写生活还是写艺术,都让人亲近可感,充满艺术家的感情,是幽静时候可以捧在手心的酽茶,香远益清。 他的文字,时而冷静深邃,时而温暖平实,从不刻意拔高,却有一种繁华落尽见真醇的味道。他诗人般的纤敏和哲人般的深沉,冷的智慧与热的灵魂,常让人“泫然欲泣”后有“庄严”之思。 时代远扬而去,所有的吉光片羽,都在电光石火之间,散落成了连接。但对于周志文来说,世界的运行,有时不过是深山中的花开花落。动荡与承平,恰似生命的幽暗与光明,经得起低徊险巇,也迎得来高歌坦途。巡礼之年,悠长而平静,似乎是为了未来繁华的春的合唱,做着深沉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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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套有关记忆与时间的散文集,写作的时间跨越十二载,所记大多是作者五十到六十这段人生岁月中的见闻与感悟。年逾八十的周先生回望这些文字,将它们集结出版,取名“巡礼之年”,既是他作为骨灰级乐迷对于李斯特的致敬,也是一位学人对于岁月的又一次朝圣。
在三册《巡礼之年》中,您既可以读到世纪之交台湾的市井风情和人生百态,亦可以读到作者访学行旅中的哲思感悟。从聆乐赏画时的纤敏体察,到世局转蓬下的深沉顾惜,从极其细小的日常见闻和身边琐事,到逐渐雄浑开阔的知性之美和庄严之思,周志文的笔大量触及生老病死、情感觉知、宗教艺术、行旅怀乡……一种“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竹”的幽人深情常常跃然纸上。毛尖老师在读到周先生的这些文字后写道:“周著《巡礼之年》,在生态的意义上,是对今天水泥社会的一次植树造林。而回到时间长河,《巡礼之年》则是对那些没有进入过文学史的人物的一次次回忆和拥抱。”
他的散文有些像一潭清泉,没有湍流、没有波涛,平平静静的,但一方面透明可析,一方面可以反映天光。而那些没有被说出来的时时刻刻,是潜入时间长河的魔法一场,也藉由周志文的笔,使我们的热泪在心中汇成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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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周志文 1942年生于湖南,祖籍浙江。台湾大学中文系教授,现已退休。
在明清学术史、明清文学和现代文学等主要研究领域之外,痴迷西方古典音乐,尤擅散文创作。
除学术著述外,文学作品尚有:
时事文化评论:《在我们的时代》《瞬间》;
小说:《日升之城》《黑暗咖啡厅的故事》;
聆乐札记:《冬夜繁星》;
散文:《三个贝多芬》《冷热》《布拉格黄金》《风从树林走过》《时光倒影》《同学少年》《记忆之塔》《家族合照》《有的记得,有的忘了》等。
近年来在大陆亦出版古典文化普及读物《论语讲析》《阳明学十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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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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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从现在算,这套散文集是我较晚在大陆出版的书,从写作而言,却是比较早的,在台湾曾分别出版过,是我较早出版过的文字。
但取名叫《巡礼之年》是新的,内容包括之前出版过的四本书,第一本叫《三个贝多芬》(1995),后来三本分别叫《冷热》(1997、2011)、《布拉格黄金》(2003)与《风从树林走过》(2007),除了第一本《三个贝多芬》是台湾九歌出版社出版的之外,后面三本都是台湾尔雅出版社出版的。
我写作的时间算起来并不短,在中学任教的时代就开始写作了。大约是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吧,我曾应邀在台湾的几个报纸写专栏,专栏通常是理性的,但登在副刊上的,可带点文艺气质,无须正经八百,出些怪论也无所谓。我曾热衷艺术,也写过一些不成熟的艺评,当时写作多用笔名。我对自己不善顾惜,知道自己的东西属于“敝帚”一类,没有“自珍”的理由,报纸看过就算了,事后没有收集,久了就找不到了。这习惯很好,因为那时候写的,现在要再看到,只有羞愧跳海的分。多年之后有两篇写我为主题的学位论文,作者亲访我时往往问我早年写作的经过,我搪塞说,你要是知道详情,就万万不会写我了。
我记得我最早出版的书是一本小说集,书名是《日升之城》(1987,圆神),出版时用周东野的笔名,看起来像古人一样,里面的几篇短篇小说,大约是逃避自己写博士论文的压力而陆续写成的吧,大多刊登在当时的《中外文学》月刊上。《中外文学》是当时“比较文学学会”办的学术性刊物,由台大外文系主编,有趣的是除了硬邦邦的学术论文之外,每期都会刊登一两篇小说或现代诗。我投稿时,《中外文学》的执编是才气纵横的诗人杨泽,那时他还是外文系的助教,而我在中文系读博,在学校我们应是见过面的,但我投稿总用邮寄的方式,用的又是笔名,弄到很多年后他从普林斯顿拿到博士学位回来,才知道写小说的是我,也算有趣的事。
除了《日升之城》外,之后我还出过一些时事评论集,就是《在我们的时代》(1990)、《瞬间》(1992)两书,由三民书店出版的。两书文章是我在报社任主笔时写的,文章发表时有些具名,有些不具名,具名要“文责自负”,不具名就代表报社意见,“文责”就由报社来负了。我任主笔的报纸是民办的,老板又是自由主义的信仰者,充分尊重主笔的意见,所以当时我很自由,可以选择自己想写的题目,文章也容许我发挥自己的看法。
之后出的如上面所说四本书都是散文,不是小说与评论了。我对自己的事总不善经营,包括写作。对我而言,写作虽然严肃,但我在处理的时候总不免率性,难免自以为是,有时又“幽独”了些,出了书,只想藏起来,不会主动示人,我知道这是不讨人喜的。小说家水晶(杨沂)曾批评我,说我文章写得不错,可惜在文坛没有名气,曾说文学要互相帮衬,劝我多参加点文友的活动。他说我文章不错我不敢承认,但说我没名气倒是真的。每听他这样说,我总想起有“千秋万岁名,寂寞身后事”的杜诗来,尽管杜的“千秋万岁名”指的是李白,一般人是担当不起的。但即使像李白一样有名了,身后不也一样寂寞萧条吗?那名声又有什么用呢?
这都是闲话,都可以不说,只是得知道,有时不经意的事反而更“正经”些。现在转过头来谈这一套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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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过去了,那个时代的人就逐渐走入历史,走入历史不见得都是名人,一般的人也都会走入历史,只是很快就被所有的人遗忘,像书页化成破碎的纸片,飞散在黄昏的天空中,有点像蝴蝶般的,但一下子就都不见了,大地即将沉入黑暗。——《像蝴蝶般飘散的故事》 浪漫也许不合潮流,但确实在这个世界存在过,就好像三叶庄的三层红砖房,曾经在台北存在过一样。——《随想曲》 经历过的灾难与贫困,使他们在创作时比时下人具有较多的理想,较深的坚持。他们的殒落,是时代的损失,而他们如徒具形体地活着,放弃了理想与坚持,则是我们整个社会的悲哀。——《谁杀死了老画家》 在浮华的城市,尔虞我诈欺骗词语充斥的世界中,静默与笨拙,有时反而令人珍惜。——《皮匠与理发师》 有时候,知识是人类最大的累赘。道家常以人之形体为人之大累,庄子说:“至人无己”,意思是最伟大的人是没有自己的,唯独没有自己,才能踪迹大化、神游六合。但人没有知识,便无法发觉自己被自己的形体所累,就好像其他生物,并不能意识到自己存在,因而“不觉”被自己所累,它们只是遵循着自然的规律而生存罢了。所以要扬弃自己,得先扬弃知识。——《文法学家》 在三十年代的作家中,张爱玲是作品中流露出最多中国感情的作家,她的中国,不是歌颂赞美,也不是谩骂批驳,而是一种深深的惋惜,一种无法说,说出来也不见得有人听的绞痛。——《张爱玲》 生命经过淘洗,困局形成动力,越缺少自由,越会去追求自由,越丧失尊严,越渴望去找到尊严,就在这状况下,惊奇的艺术产生了。鸟以高飞来显示自由,而鸟总趁着逆风才能高飞。有人问我,你的自由在哪里?答案是:我受阻越多,自由就越多;而尊严呢?我想,我真正的尊严,总是藏在生活中最不起眼的似乎一无尊严之处。——《我的尊严》 一些智慧是天生的,但是还是有一些智慧,是要通过许多寒来暑往,是要经历一些木枯崖落的生命的历程,才能真正体会得到。——《落木》 特殊的光造出特殊的文化,造出特殊的历史、特殊的文学和艺术,它们又影响了哲学家的玄想,形成建筑师的幻梦……幽暗地方的光,特别值得珍惜。——《寻找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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