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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结婚三年,
方疏净一直都知道容慎川心里有个白月光,
但是她从未想过,白月光就是她自己。
嘴硬心软明艳调酒师x心机深沉金融大佬
我甘心为你俯首称臣。
为你将整个世界,悉数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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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方疏净从小到大一直以为容慎川是个彻头彻尾的书呆子,无趣又板正,浪费了一副好皮囊。
后来两家联姻,方疏净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与容慎川搭伙做了三年“塑料夫妻”。
互不干扰,界限分明。
她以为,这样的形式婚姻会一辈子持续下去。
直到某日,她在灯红酒绿中发现了个熟悉至极的身影。
容慎川慵懒坐在暗处,美人在侧,神情散漫又随性。衬衫衣领依旧扣到最上面,但胸前布料上印着的火红唇印却热情如火,火辣扎眼。
至于扎了谁的眼,方疏净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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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伊水十三
生长于南方小城,性格闲散不受束缚,文风偏温柔细腻,热爱自由的浪漫,以“喜欢”为下笔第一准则,愿你我永远灿烂。
已出版:《余烬燎原》《甜味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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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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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月亮
伊水十三 著
目录
第一章 异梦
第二章 禁区
第三章 方长
第四章 温柔
第五章 失戒
第六章 回家
第七章 负责
第八章 门背
第九章 偏爱
第十章 得偿
第十一章 看见月亮
番外一 周怀雅
番外二 流星绊
番外三 可乐桶
番外四 烟火气
番外五 岁岁且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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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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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月亮
伊水十三 著
第一章 异梦
松城,嘉园路。
深黑的夜色被月亮投射下一道清冷的弧光,弧光边缘被道路两旁的金属栏杆反射得凛冽又冰凉。
川流不息的主道中间分支出一条略显狭窄的街道,如树杈一般倾斜着延伸,越往后越透着幽深的寂静。
最近松城的气候仿佛一秒入冬,明明前些天还能穿件短袖在大街上晃荡,这两天却连穿上外套都觉得冷,连带着天色也黑得过早。
街道第八根电线杆旁,厚重的木门将里外彻底分割成静谧与喧闹的两个世界。
酒吧内的人算不上很多,却不减热闹,各类声线交错,四处巡游的灯光落在人群之中,照射出一片斑斓色彩。
吧台前。
方疏净轻啜一口手边的鸡尾酒,而后单手撑住下颌,细长的眼尾含笑,说:“红石榴糖浆是不是放多了?”
对面的调酒师“啊”了一声,眉眼间染上点无措,连连道歉:“对不起,镜子姐,我——”
“哎呀,镜子!你别那么严格嘛。”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调酒师的话。
紧接着,只听高跟鞋“哒哒哒”几声,一个娉婷的身影毫不客气地坐到了方疏净旁边,手包往吧台上一放,说:“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味觉灵敏得过分。”
“我也没想追究啊。”方疏净对来人毫不意外,两条腿交叠在一起,坐直身子,“开个玩笑而已,实习生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喝点什么?”
周怀雅看了眼方疏净手边的杯子,说:“就你这个吧,新加坡司令?”
方疏净点点头,说:“行。”
转头吩咐完,方疏净才又端起杯子啜了口酒,慢悠悠道:“你可真够晚。”
“临时有事耽搁了。”周怀雅嘿嘿两声掩饰尴尬,试图转移话题,“你今晚怎么有空约我出来?不是听说有家宴吗?”
方疏净懒洋洋地翘着唇,说:“溜了。”
“溜?”周怀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老公是主角,你也敢溜?你也知道你们家那二表妹三表妹四表姐六表姨都对他有意思……你还敢放他一个人?”
方疏净笑得一脸无所谓,说:“都说了,形式婚姻,各过各的,只要不出格,随他怎么样。”
“可……”
“再说,”方疏净嘴角笑意未减,晃着杯子,冰块与玻璃碰撞叮当作响,“他看得上吗?”
周怀雅闭上嘴,想了想后,认同地点头道:“也是。”
抛开别的不谈,方疏净这张脸是一等一的漂亮。
说得夸张一点,整个松城难得找到比她还漂亮的一张脸,一双眼睛妖得像狐狸,偏偏明艳得不可方物,美得高高在上。
就算置身这样的场合,一袭红裙伴身,也不会沾染半分风尘感。
方家那群歪瓜裂枣确实不能比。
她只消坐在这里,就能成为人群的焦点。比如现在——
周怀雅侧身观察了周围几秒钟,一眼过去就能捕捉到好几个人在蠢蠢欲动,其中不乏外貌出众的年轻男生。这让周怀雅彻底释然,举起酒杯和方疏净碰了碰,她高声道:“要是容慎川敢找别的女人,你就跟他离婚,气死他!”
方疏净赞同地颔首,忽然感觉到脊背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凉意。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去——一切如常。
方疏净柳眉微皱,抓起一旁的外套披上。
可能只是空调温度低了些。
没过多久,酒杯见底,周怀雅脸上浮现微醺之色。
“我去趟洗手间,等我回来啊,”她起身跺跺脚,又凑到方疏净耳边压低声音,“顺便去问问那个小哥哥的联系方式——”
“行,注意安全。”方疏净捏着空杯,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别走错门。”
“放心,你的地盘,我怎么会走错呢?”
周怀雅冲她抛了个媚眼,转身脚步轻快地离开。
没了周怀雅在旁边,四周原本就虎视眈眈的各路男性,目光更加肆意地落在方疏净身上。有几个胆子大的率先上前,有人拐弯抹角地暗示,有人单刀直入地明示,都被方疏净直截了当地拒绝,从而折戟而归。这些人实在没什么礼貌,方疏净被问得烦了,索性冷着一张脸,低头玩手机。明晃晃的拒绝摆在眼前,却耐不住一些人的死皮赖脸。
“哎,美女,都是出来玩的,别那么端着,交个朋友又不会怎么样,你说是吧?”青年一身名牌,模样流里流气,毫不客气地坐到周怀雅空出的座位上,妄图再凑过去一点,“美女,你叫什么,还单身吧?”
方疏净一个眼刀过去,不着痕迹地与青年隔开距离,抬手亮出自己无名指的钻戒,说:“已经结婚了。”
青年一怔,旋即笑出声来,说:“这戒指是假的吧?美女,你这样哪像是结了婚的啊?”
一口一个轻浮的“美女”,方疏净听得反胃。
不欲与对方争辩,她起身,准备换个地方。
青年见状仍不依不饶,抬手想拦住方疏净的去路,却在此时,手腕被一股力道紧紧捏住。
“嘶——”青年吃痛,抬眼怒视来人,“你谁啊?”
“她确实已经结婚了。”
熟悉的淡漠声音入耳,方疏净一怔,背脊猛地绷直,抬头往声源处望去,映入眼中的是一双深邃的眸子。
一瞬间——
目光交汇。
男人的眼神冷淡又平静,越过喧闹停在她身上,似温润的玉,分明毫无攻击性,却有渗入骨子里的凉。
大脑一秒宕机,方疏净张张嘴,定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容慎川——
他怎么来了?
青年被容慎川捉住手腕,挣扎几下没挣开,气急攻心之下,语气越发叫嚣起来:“她结没结婚关你啥事啊,你凭什么抓着我?”
容慎川松开手,神情依旧平淡从容。
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他置若罔闻,微抬手腕,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头顶光束打在他无名指的钻戒上,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线,也越发衬得男人的指节线条性感分明。
“凭我是她丈夫。”
哗——
周围吸气声此起彼伏,一片哗然。
无视青年发白的脸色,容慎川缓步上前,帮方疏净整理好稍显凌乱的领口。
“夫人,该回家了。”
“可……”方疏净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我朋友她……”
“我会派人把周小姐安全送回家。”容慎川不容拒绝地牵住方疏净的手腕,略一弯腰,附在她耳边,“走吧。”
明明是对于两人而言都显得过分亲昵的动作,主导者却游刃有余得仿佛早已习惯。淡淡的气息落在耳垂,方疏净无所适从地动了动手腕,又听容慎川继续道:“回去算账。”
方疏净一怔。
完蛋。
回家的路上,方疏净乖乖坐在车后座的角落,与另一边的容慎川拉开很长一段距离。夜幕与霓虹灯织成幕布,细细密密笼罩在整座城市上空。
汽车行驶时,外面的风景急速倒退,方疏净盯着窗外发呆,有时甚至觉得灯光也蔓延成了一条条闪烁的细线。窗玻璃衬着漆黑的夜色,映出车内的情景。
另一侧车窗边,容慎川双腿交叠,略显放松地靠在座椅靠背上,岿然不动,似乎闭着眼在小憩。
很累吗?
方疏净透过车窗的反光,暗自猜测。等了几分钟,没见对方有动静,她于是放下心来,扭头更加放肆地去观察。
车内灯光昏暗,勾勒出男人锋利的下颌线,即使双眸微阖,眉宇间含着淡淡倦色,可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质仍让人忍不住心颤。
方疏净坐近了点,没吭声,继续打量。
这张脸她从小看到大,熟悉到连他眉间藏着的一颗小痣,耳垂中间的一道疤痕都如数家珍。
不知道是不是结婚三年聚少离多的缘故,此刻她再仔细看一遍,竟仍会暗自惊艳。光凭这张脸,松城哪家闺秀看了不上赶着倒贴。
奈何这人自小就是一副闷葫芦样,性格板正又无聊,竟生生沦落到与她家凑合着联姻的地步。
念此,方疏净微微叹了口气。
可惜浪费了这一副好皮囊。
注意到容慎川领口似乎有些微皱,方疏净强迫症一上头,抬手打算帮他理好。没想到,手举到一半,容慎川忽然睁开了眼。
“啊……”方疏净手臂一顿,不上不下地悬在半空,心头一虚。
为掩饰尴尬,她停滞两秒,转而拍拍容慎川的肩膀,欲盖弥彰道:“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容慎川没说话,深黑的瞳眸里情绪不明,薄唇冷冷抿成一线。
方疏净十分自觉地收回手。紧接着,她就被男人大力扣住后脑勺,按进了怀里。
结婚三年来他们鲜有如此暧昧的时刻,不承想这人做起来却熟练得过了头。方疏净胸口莫名地有些发闷,不悦地想要推开容慎川,说:“你干什么,说好的不能……”
话音在闻到自男人身上传来的浅淡酒气时,戛然而止。她怔了怔,捏紧容慎川胸口的衣料,试探着问:“容慎川,你喝醉了?”
容慎川把方疏净往怀里又带了带,声音沉沉道:“嗯。”
方疏净了然。
方家如此大张旗鼓地办家宴,为的就是庆祝容慎川近日顺利坐稳容家掌权人的位置,为长达三年的家族内斗画下最为重要的一个句号。
容慎川作为当之无愧的主角,想要攀上关系的不知凡几,前去敬酒的人自然络绎不绝。
怪不得他今天那么反常。要知道,结婚这三年来,两人界限分明得不是一点半点,今天光是容慎川来找她就已经足够惊悚,更别提现在还拉着她往怀里按。
如果容慎川真的还清醒着,那方疏净不得不怀疑自己这个塑料老公是不是换了内芯。弄清楚事情原委,方疏净试图掰开容慎川的手。
奈何两人力气悬殊巨大,任她怎么使劲也掰不动。方疏净破罐子破摔地选择放弃,索性换了个舒服的方式窝进容慎川怀里。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心跳声,手底下隔着硬挺的布料,隐约能感受到分明的肌理。
灯光被遮挡,方疏净闭上眼睛,感官越发清晰。容慎川拥着她,掌心温热源源不断透过肌肤蔓延至四肢百骸,意外的温柔珍重。
方疏净忍不住再蜷了蜷身子。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刻她突然有了一种,他们是一对正常夫妻的错觉。
汽车一路畅通无阻,卷着阵阵寒风,稳稳停靠在昭阳路二十三号。下车时,容慎川似乎清醒了几分,方疏净顺势从容慎川怀里退开,挣扎着下车。脚一沾地,凉意便无孔不入地钻入外套缝隙。
方疏净拢紧领口,脚下高跟鞋随着步伐频率的加快,噔噔作响。穿过自动打开的大门,一座上世纪风格的欧式洋楼映入眼中。
这栋楼是两人结婚后,容家老太爷送给他们的婚房。方疏净推开大门后,脚步顿了顿,才凭着记忆上楼。平日里,只要容慎川不回来,她也懒得住这儿。
好久没回来过,竟有几分陌生。早先得知二人都要回来,用人已经放好了满浴缸温度正好的洗澡水备着,但这会儿方疏净没什么心情好好享受,半个小时左右便收拾完从浴室里出来。她平日对于保养护理不甚上心,就连头发也只吹到半干,披散在脑后,发尾还闪着水润的光泽,随着她的走动小幅度晃荡。房间里,属于容慎川那一边的灯光已然熄灭,只留她这一侧的台灯幽幽亮起。
方疏净没急着睡觉,坐在床沿刷了会儿手机,直到身旁呼吸声趋于平稳,才摸摸干透的发丝,掀开被子躺下。还未躺稳,她忽然感觉到一阵灼热的气息覆了上来。
容慎川单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抵在一方狭窄天地内。
方疏净从没体验过这些,大脑一片空白,她勉力眯眼,偷偷观察容慎川。
夜里视觉被削弱,看不清容慎川脸上的表情,只有那双漆黑的眸中的欲念,如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牢牢束缚,叫停的话语被堵在喉间。
方疏净轻轻合上眼——
本来就是夫妻,进行到这一步,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容慎川闷哼一声,哑着声开口:“苏苏。”
“……”
只一瞬,方疏净身体变得僵硬无比。
她不叫“苏苏”。
容慎川在人前会唤她“夫人”,而在人后,只会礼貌而又疏离地叫她全名。果然是认错了吗?
原本隐隐期待的心情如同被泼下一盆冷水,飞速冷却。
气氛一下子静得可怕,方疏净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容慎川。
“容慎川,你清醒一点。”说话时,她气息不太稳,说完便转身背对容慎川,不再理会身后的动静。思绪混乱间,她狠狠闭眼,忽觉一阵屈辱。
容慎川到底把她当作什么了。她其实知道的,容慎川有个白月光,姓阮名苏,贯穿他的整个中学时代,甚至被传为一段佳话。
作为容慎川自幼稚园开始便形影不离的青梅竹马,方疏净自然也见证了其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后来高中毕业,容慎川出国,她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阮苏的感情会逐渐减淡。却没想到,直至现在,他还对阮苏念念不忘。
方疏净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说不上吃醋或者幽怨,毕竟塑料夫妻本就没什么感情存在。她只是觉得,作为容慎川的合法妻子,自己的丈夫还不忘念叨白月光的名字,这让她有点没面子。
要真喜欢成那样,当年为什么一直闷着不肯说出来,非要到现在勉勉强强与她拼凑婚姻,再做出一副深情的样子。
也不知道做给谁看。
自动忽略胸口闷闷的情绪,方疏净抿着唇,紧紧攥着被子一角,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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