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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爱父母吗?爱孩子吗?你有想回去的家吗?你想和谁一起生活?……战后日本人幸福观的转变影响了一切。
◆畅销书女作家酒井顺子数十年来为单身女性发声,曾以《败犬远吠》引发热议,“败犬”一词风靡日本。
◆身处无可逆转的家庭消亡现场,从不曾拥有已婚者的私人社会,单身女性如何安住身心?
◆传统教育在家庭中长期处于弱势,美式自由主义席卷数代人。绝嗣阴影下,日本家庭形态该何去何从?
◆交织着记忆与现实的生动讲述,饱含对父母亲人的真挚眷恋与感恩,同时接纳了现状,为余生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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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30岁时父亲过世了,40多岁时母亲过世了,年近半百时哥哥病逝了……对我而言,家人已经全部消失。我忽然意识到,这其实意味着我的原生家庭消亡。”
日本作家酒井顺子是率先提倡单身主义的女性之一,二十多年前曾以《败犬远吠》风靡日本,使得“败犬”一词成为流行语,影响至今。在《无以为家》这部新作中,她依然坚持单身主义,然而随着年纪增长,在重新思考“家是什么”这个话题时,又自然地流露出决然与眷恋兼而有之的矛盾心态。
生存需要怎样的家务能力?家庭课应该教什么?称呼如何表现身体?长子有什么用?何谓事实婚姻?何处有新的家人?日本人的家庭观和幸福观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家的形态将何去何从?……成长于昭和时代经济高速成长期的作者以半个世纪以来的亲身经历,结合对父母及祖父母辈的访谈与回忆,以及对同龄的一代人及其子女们乃至更年轻一代的观察,呈现了日本家庭不得不面对的时代之变、历史之变、世界之变,并试图在不断变化的社会中寻找自己如何安住身心的解决之道。
…… …… …… ……
▲现在的年轻人常常把“感谢父母”挂在嘴边。想到我的父母在世的时候,我从没有好好地感谢过他们,如今我重新审视“家”这个命题,实在非常感谢把我放在家这个安全的框框内养大的父母。我每天都会对着佛坛喃喃地说“谢谢”。我已经无法组建传统意义上的家庭了,为此,我深感罪孽。在这样的自己身上,我每天都能看到日本人的特点。
▲成年后的我意识到,家人不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原生家庭的家人会衰老、死亡。若想拥有新的家人,就必须靠自己的能力去结婚、生孩、育孩……其中任何一个环节都不可能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的。
▲在政治的世界里,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到这样的现象:革新的力量一旦增强,保守的势力就会反弹,进而掌权。在家这个场域中也发生着类似的情况。随着家庭保守派的力量进一步增强,逃离的人会成为一种特殊的存在吗?随着家庭多样化的发展,法定婚姻会仅仅是众多家庭模式中的一种吗?没人知道日本会朝哪个方向发展。
▲人,通过获取工作而走向社会,但社会并不仅仅是工作的场所。如果说开展经济活动的场所是公共社会,那么与家人共处的场所就可称为私人社会。人,自出生以来,首先属于自己的家庭和亲属这个私人社会。婚后,结婚对象的家庭及其亲属也会进入私人社会领域。已婚者揉捏着完全不同的家庭的做派,借此磨砺身为私人社会中人的经验。我虽然进入了公共社会,却不曾拥有已婚者的私人社会。
▲对我而言,失去原生家庭的那一天就是我的“家庭消亡”时刻。仔细想来,家人所在的家至此消亡,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因此我打算重新思考关于“家”这个话题。对我而言,“家”是什么?在当代日本,“家”有什么功能……当“家庭消亡”的警钟响起,或许正因为没有了家,有些事才能提笔写下
——酒井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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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酒井顺子(1966— ),出生于东京,日本散文家、畅销书作家。酒井顺子自高中时代开始为杂志撰写专栏,从立教大学社会学系观光科毕业后,曾任职于广告公司,后来成为职业作家。2004年以《败犬远吠》获日本妇人公论文艺奖和讲谈社散文奖。酒井顺子著作颇丰,其他代表作有《向下看的人》《地震与独身》《紫式部的欲望》《背面是幸福》《无子人生》《女性百年》《没用的一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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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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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003
1 爸比,我爱你 011
2 我家的烦恼往事 020
3 嫁进来的媳妇是变形金刚 029
4 我体内的奶奶基因 037
5 生存所需的家务能力 045
6 家庭课应该教什么? 053
7 希望有人担心我 060
8 家庭旅行是一场修行 068
9 称呼表现身体 076
10 长子的作用 083
11 盂兰盆节的意义 090
12 父母的工作、孩子的工作 098
13 家传的妙味 105
14 放开父母的手 113
15“一个人”的家庭形态 121
16 假想的家庭 130
17 何谓事实婚姻? 137
18 新的家人 145
结?语 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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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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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治疗的哥哥终究还是“走了”。对我而言,称得上“家人”的,一个都没有了。人们常把自己出生、成长的家庭称作“原生家庭”,由结婚等方式组成的家庭被称作“再生家庭”。我的原生家庭,除我以外,都已不在人世。
对我而言,家人已经全部消失。
虽然哥哥留下妻子和一个女儿,但她们是我哥哥的再生家庭的成员,对我而言并非原生家庭的家人。虽然有个男人和我同居,但我们之间不存在婚姻关系,也没有孩子,所以在我心中,“家庭消亡”的感触与日俱增。
我三十多岁的时候,父亲过世。四十多岁的时候,没有了母亲,原生家庭的成员只剩下哥哥和我。“兄弟姐妹”这种关系往往会随着长大成人而渐渐变得形同“外人”。哥哥和我的关系不算差,也没有特别好,一直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往来。
“养育我们的家……”
关于原生家庭的话题,我从未和哥哥聊过。时光已然流逝。哥哥过世后,我突然意识到:对我而言,“哥哥走了”其实意味着我的原生家庭消亡。
“我们家的土豆炖肉是用牛肉还是猪肉?说起来我们家吃不吃土豆炖肉这道菜?”
“为什么我们家没有发压岁钱的习惯?是因为抠门还是有什么特别的家规?”
……
诸如上述无关痛痒但又忍不住好奇想知道的有关家庭的种种问题,我已经无人可问。有关原生家庭的记忆只存在于我那孱弱的海马体a之中,仅此而已。
如果我有孩子,就可以在自己的再生家庭里移入关于原生家庭的记忆,以此种方式与故去家人的灵魂联结起来。比如为孩子做一道母亲曾做给我吃的汉堡肉,将“家的味道”延续下去。又比如言谈措辞、礼仪习惯、教育方式乃至更换毛巾的频率、吃年夜饭的具体时间等生活细节,都可以在与配偶相互磨合的过程中,在再生家庭中延续。
然而我没有再生家庭,关于家庭的记忆会在我这里终结。哥哥的女儿还很小,估计没有留下有关她父亲的原生家庭的记忆。我死以后,我体内仅存的家庭记忆将会消失殆尽。
话虽如此,如果问我是否因此悲伤、寂寞或感到无奈,我的回答是“倒也没有”。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我们家不是名门望族,也没有特殊的技能或招牌需要继承,即使消亡了也没什么。
在如今的日本,有类似感觉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正因为有太多人像我这样——即使身处家庭消亡的现场,也对家庭记忆的消失感觉不痛不痒——所以日本的人口才会越来越少吧。
日本人向来能够从身有“所属”的状态中找到幸福感。作为公司的一员、地区的一员……成为某个团体的成员被视为平安无事活下去的基本条件。为了活下去,最重要的便是从属于家这个团体。
如果接触以前的小说或电影,就会很容易地发现,为了让自身与家这个团体的联系不断绝,日本人真的非常努力。比如把“结婚”称作“安身”,换言之,未婚者的“身体”是软趴趴的一坨,只有拥有配偶之后,才算有了主心骨。
父母会对儿子施压:“你该快点儿‘安身’。”
做儿子的如果没有组建家庭,就意味着没有家可以传续。父母会反复灌输“不结婚的人无法独当一面”这一想法,催促儿子快点儿结婚。另一方面,父母向女儿催婚的时候会选择“拾掇”这个词。
“我家女儿终于‘拾掇’好了。”
“我家闺女还没‘拾掇’呢,真发愁。”
有女儿的父母会这样说。到了适婚年龄却依然单身、“赖”在原生家庭里的女儿会被视为“不正常”且不幸福。适婚年龄的女儿应该尽早转移到别的家庭,换言之,是应该被“拾掇”的存在。
如今,如果有谁还在使用这种措辞,估计就会被那些特别讲究政治正确性的人严厉斥责。但是在以前,人们是故意以这种刻薄的方式向单身者施压,让他们不能优哉游哉地只考虑自己。年轻人到了适龄阶段,就必须从原生家庭转换至再生家庭,变更自己的所属关系。
如果做子女的没有组建自己的再生家庭,“家”就无法存续下去。“必须让家存续下去”的想法在我们这一代已经消失了?
以前的父母会对子女施加压力,现在的我们可能无法理解:为什么以前的人那么希望“让家存续下去”。父母不会说什么特别的理由,而是用“向来如此”之类的说法让儿子“安身”,把女儿“拾掇”到别人家里续添香火。万一自己无法生育,哪怕是收养孩子也要让家庭延续下去。
为了让家存续下去而收养孩子,这种行为如今已不多见,在以前却是再正常不过。顺便提一句,我父亲也是被过继到酒井家的——没有子嗣的酒井家一共收养了两个儿子,我父亲便是其中之一。我父亲的亲生父母其实和他住得很近,但他终究是在与亲生父母年龄相差甚远的养父母身边长大的。我真想对他说:“爸,你太不容易了。”
然而我父亲离开亲生父母、尝遍寂寞孤单而过继到的那个酒井家,如今要因为我这个不孝女儿而走上“家庭消亡”的穷途。虽说这也算是时代的大趋势,但着实可谓双重的悲哀。
这种情况让我明白:与祖父母那一代相比,我们这一代对家的感知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明治时代出生的祖父母不惜收养孩子,“移花接木”也要让家存续下去。酒井家的养子结婚后儿女双全,有了哥哥和我,原以为可喜可贺,能让这个家存续下去了,然而世事难料。
祖父母一代“必须让家存续下去”的想法在我们这一代消失了吗?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人世间幸福观的转变。在祖父母时代,身有“所属”就是幸福。幸福不是个人可以求得的东西,必须通过从属于家庭或地区之类的“团体”才能获取。他们认为,一旦团体消失,便无法获得幸福,因此才会那般渴求家的存续。
然而时代在改变。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日本人被要求为了“国家”这个最高团体而去奉献,甚至被灌输为了团体去死也属幸事的观念。然而战败后,从美国输入日本的个人主义扑面而来,日本人“幡然醒悟”:原来可以追求个人幸福啊,原来身有“所属”并非幸福,甚至什么都不是啊,所谓“所属”其实是一件特别憋屈的事……日本人的想法逐渐转变。
二战后的日本人不再相亲,而是选择恋爱结婚。越来越多的女性选择外出工作,大家纷纷追求个人的快乐、充实。我父母正是深受影响的一代。我父亲小时候是信仰“天皇陛下万岁”的“军国少年”,战败后却彻底转变。据说他大学时代曾在美军基地打工,学会了英语,赚到了在当时的日本算得上高薪的报酬。
我母亲比我父亲小十岁,是接受战后所谓“民主教育”的一代,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追求个人幸福。他俩是恋爱结婚,“最重要的是让家存续下去”之类的家庭教育,自然也就从未有过。
在我的儿童时代,父母从不曾有意识地教过我关于“家”的意识。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教育哥哥的,但至少我不记得他们对哥哥说过“你是长子,将来要继承这个家”之类的话。当然,
他们也从来不曾给过我诸如“希望你在别人家做个好妻子”之类的教育。
我唯一记得的是母亲曾说过:“女人结了婚就得做家务,现在没必要做。”她从不让我帮忙做家务。母亲似乎也曾想过,“女儿迟早要出嫁”,但她并没有因此而认为“为了婚后不丢娘家的
脸,女儿要早点儿开始学做家务”。不知是时代趋势还是母亲的个性使然。
母亲曾教导我:“最重要的是享乐。”
她还说:“我在学生时代就尽情玩乐,可开心了。你也应该这样。”
对于思春期的女儿,她从没规定过必须几点出门、几点回家。这种教育方式比较类似富士电视台曾经倡导的“不快乐的人生不是人生”。
托她的福,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玩得很开心,而且因为过于自由,反而懂得自制。虽然有时也会玩得过头,但从没惹是生非地招来警察。我能度过这样的青春,也许要归功于父母大胆地“放任孩子的自主性”。此外,“女孩不用做家务”的教育方式反而会让我“自己想做”,迄今为止,我从不厌恶过做家务。
我并非只看结果,但父母所谓“对自己负责,追求个人幸福”的教育方式确实很难达到实际效果,尤其是在组建家庭这方面。对年轻的我而言,追求个人幸福就是“只求享乐”。青春岁月里,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追逐潮流、交往异性、健身旅行等方面。
母亲的时代与我的时代有一点儿不同。在母亲那个年代,大家都固执地认为“人总是要结婚的”。女性无论在青春期如何享乐,等到了二十几岁,”女人的生存之道只有结婚”,总要通过
某种方式“拾掇”自己。但是我所处的这个时代,与身有“所属”带来的幸福不同,人们更重视自由带来的幸福,于是婚事被一拖再拖。我母亲曾经以为:“顺子和我一样,到了一定的年纪,总会结婚的。”但事实并非如此。
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女性若想追求快乐,就可以一直坚持做自己。“人总是会结婚的”这种想法已不再是主流,那些“啊呀呀,好开心,啦啦啦……”手舞足蹈、玩到疯狂的人,父母是拦不住的。对他们而言,“组建家庭”意味着“放弃快乐”。当时的我总觉得“还可以再等一等嘛,不想放弃眼前的享乐”,于是继续寻欢作乐,等意识到问题严重时,已年过半百。如果是在以前的年代,已然到了寿终就寝的岁数。
那些曾因养育孩子而放弃了快乐的朋友如今大多有了优秀的下一代。孩子们会为父母换灯泡、做饭菜、宴请客人……个个是青年才俊。但我总觉得,当他们的孩子有了再生家庭,进一步的分裂仍在所难免。
相形之下,对我而言,失去原生家庭的那一天就是我的“家庭消亡”时刻。仔细想来,家人所在的家至此消亡,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因此我打算重新思考关于“家”这个话题。对我而言,“家”是什么?在当代日本,“家”有什么功能……当“家庭消亡”的警钟响起,或许正因为没有了家,有些事才能提笔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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