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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所有无名英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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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二〇〇一年,南安市“六˙一一毒品案”告破后,禁毒大队民警刘三青负责将物证与所缴毒品送回公安局。可警车在路上意外坠河,刘三青就此失踪,随车毒品也不知去向。二〇〇三年,侦查大队队长古建国在“一二˙八枪案”中与毒贩交火,中弹牺牲,子弹竟出自刘三青失踪前的配枪,因此警方认定刘三青为在逃毒贩“长顺”,展开追捕。
二〇一六年,早已成为公安干警,誓为父亲报仇的古川在追踪贩毒集团时陷入重重险境。毒贩如何一次次逃脱抓捕?绝不开枪的警察在害怕什么?失踪的刘三青下落为何?暗潮汹涌的南安市,是谁在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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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深蓝,基层民警,派出所一级警员,接处警专业户,值班备勤主力。文学门外汉。经手案件四百余起,经历着形形色色的人群,自二〇一六年十二月起已在网易˙人间发表多篇作品,其中多篇阅读量超过十万,作者“深蓝”合集阅读量超过一百万。
已出版作品:《深蓝的故事》《深蓝的故事Ⅱ:局中人》《深蓝的故事Ⅲ:未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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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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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
新城北路派出所门口有一家胖嫂拉面,店主女儿早年嫁给所里一位民警,打那之后,胖嫂拉面成了民警们过早的固定场所。
二○一○年,二十三岁的古川大学毕业进入南安市公安局 ,在政治部干部处工作,一年后响应市局“机关警力下沉”号召来到新城北路派出所。入乡随俗,古川也跟同事一样在胖嫂拉面过早,转眼已经过了很多年。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人和事。这些年新城北路派出所建了四层办公楼,围了新院墙,正门由朝北变为朝南;与之相对应的——所里换了主官,民警中有三人退休、七人调走、八人入职。胖嫂拉面由面摊变成面馆,从街边搬进屋里。
从机关到派出所,很多人不理解古川的工作变动路数。在他们看来,古川该留在市局机关,从政治部科员做起,副科长、科长,副处长、处长,然后便是局领导,这样远比从一线摸爬滚打顺利和体面。
“干么斯刑警呢?‘刑侦是公安的主业’,这话虽然没错,但干了‘主业’未必就能当上‘主官’。你看王局、李局,还不都是从写材料的机关干部一路升上来的?宋局倒是刑侦主官,但一把年纪了头上还顶着一个‘副’字。真想不通你当年为啥放着政治部干部处的职位不做,非跑来派出所。胖嫂的女儿是漂亮,但你已经去晚了,人家早就嫁人了嘛……”有人这么劝过古川,当然最后一句只是开他玩笑,胖嫂女儿当年确实嫁给了新城北路派出所一位每天来面馆吃面的民警,但那是二○○一年的事情,当时古川还是个中学生。
一碗加鸡蛋的财鱼面、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六年来古川的过早项目没有变过。其实论早餐品类之丰富,胖嫂面馆算是出类拔萃的。胖嫂是南方人,年轻时跟丈夫走南闯北。丈夫在工地干活儿,她就在工地旁支起早餐摊子。从广东到山东,从海南到河南,从新疆到黑龙江,二十几年里胖嫂几乎掌握了半个中国的早餐习惯,因此在她的面馆里也可以体验到半个中国的早餐风格。但古川每天早上只吃财鱼面、油条和豆浆。财鱼面是胖嫂最拿手的,也是方圆几里内最有名的,经常有人大清早顶着寒风骑几公里电动车过来,就为尝一口胖嫂的财鱼面。但纵使这样,谁也做不到连吃六年不变样。
“古 Si r,咱也换换样吧,整天吃这几样东西你不烦吗?”过早时同事问古川。古川摆摆手,说:“萝卜茄子各有所爱,我又不让你掏钱请客,你咋管这么宽?”
2
古川记得父亲古建国最后一顿早餐就是这几样。二○○三年那个冬天的早上,他坐在父亲的嘉陵摩托车后座上来到胖嫂拉面摊。父亲点了大碗加鸡蛋的财鱼面、油条和豆浆,古川吃了半碗财鱼面和一根油条。临走时父亲把豆浆递到古川手上,微笑着抚摸了他的脑袋,嘱咐他“慢点儿喝,别烫着”。
古川接过豆浆,蹦蹦跳跳走向派出所不远处的南安实验中学。走到拐角时他朝胖嫂面摊方向回望一眼,看到父亲对面坐着他的徒弟陈梦龙,两人脑袋凑到一起,似乎在说些什么。看到回头的古川,陈梦龙朝他招手。父亲也看向他,同样朝他招手,意思是“别啰唆,赶紧去上学”。
转过街角,父亲的影像消失,那时的古川还未意识到这将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古建国。当天上午十点,班主任老师把古川叫到办公室,古川见到了已经哭成泪人的母亲。母亲带古川去了省立医院,在那里,古川又见到了身覆白布的父亲和很多熟悉的面孔。
那是二○○三年十二月八日,古川铭记在心。那时他虽不完全明白那些熟悉的叔叔阿姨口中的“毒品案”“中弹”“烈士”等名词的确切含义,但他知道自己永远失去了父亲。再不会有人揪着他的耳朵询问考试成绩,也不会有人骑车带他去吃胖嫂拉面,那个凶巴巴却又充满安全感的男人,已永远变成英烈墙上一张薄薄的相片了。
古建国,男,生于一九五八年七月,一九七六年入伍,一九八二年三月转业至南安市公安局工作,历任派出所管段民警、刑警、山城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市局刑侦支队重案队队长,牺牲前系南安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兼直属侦查大队队长,正处级侦查员。二○○三年十二月八日带队办理“一二˙八枪案”时壮烈牺牲,享年四十五岁。
英烈墙上的寥寥数语概括了古建国的一生,也将古川对父亲的记忆锁定在二○○三年十二月八日那个早晨。虽然在之后的日子里他慢慢知道了更多事情:比如害死父亲的人名叫刘三青,以前也是警察,但后来为了钱背叛了信仰和灵魂;又比如父亲的徒弟,那天冲自己招手的陈梦龙与刘三青是警校同学,和刘三青的关系甚笃;再比如刘三青害死父亲后一直逍遥法外,南安市局始终没能将他抓获归案。
“儿子,好好学习,将来考警校,当警察,像爸爸一样,多带劲!”古川记得这话是父亲生前常对自己说的。说这话时父亲目光如炬,郑重其事,他曾重重地点头。
“小川,记住妈妈的话,长大以后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再当警察……”古川也记得这话是母亲在父亲坟前对自己说的。说这话时母亲撕心裂肺、肝肠寸断,那时他同样重重地点头。
但七年之后,古川还是站在了南安市公安局机关操场。那天他身着警服,举起右手,烈日灼烧着他的瞳孔。另外一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古川,为父亲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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