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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金句集锦 小小说是一串鲜樱桃,一枝带露的白兰花,本色天然,充盈完美。大概传统的,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有一点像山,而散文化的小说则像水。语言的一个标准是:诉诸直觉,忠于生活。夏天,一地浓荫。冬天,满阶黄叶。每个人带着一生的历史,半个月的哀乐,在街上走。我以为民俗是一个民族集体创作的生活的抒情诗。昔人云:“忙中不及作草,家贫难办素食。”“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这是一种庸俗的处世哲学。写小说却必须这样。我有个朴素的古典的中国式的想法,就是作品要有益于世道人心。我很欣赏宋人诗:“四时佳兴与人同”。人活着,就得有点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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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五十八篇谈艺文章,十六幅汪曾祺手绘画作
“人活着,就得有点兴致”
汪曾祺一生创作经验、写作技巧、阅读方法、艺术鉴赏等精粹文字
首度结集 倾囊以授
《汪曾祺谈艺录》以我社《汪曾祺全集》中的两卷《谈艺卷》为底本,精选汪曾祺58篇谈艺文章,辅以16幅汪曾祺手绘画作,一本书读懂汪曾祺的博雅与才情。
本书分为四辑,分别收录汪曾祺谈文学创作、谈作家作品、谈创作心得、评书画曲艺的各类文章,是汪曾祺一生创作经验、写作技巧、阅读方法、艺术鉴赏等锦绣文采的首度结集,字字珠玑,句句箴言,是广大读者提高阅读、写作能力的必读之书。
书中对文学语言、小说技巧、写作风格等创作理论的解读,不是流于表面的理论言说,而是处处以生动鲜活的经典文字例证,时时用自身长达50余年的创作经历剖析,读起来通晓流畅,令人心悦诚服。作者对李贺、沈从文、邓友梅、林斤澜、阿城等名家作品的经典重读更是让人耳目一新。对相声、民歌、京剧、戏曲、书法、绘画等不同门类艺术的品鉴文字,则进一步显示了“最后一位士大夫文人”的涵养与才气。
著名作家毕飞宇说:“汪曾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学的。”诚哉斯言。读完《汪曾祺谈艺录》,我们或许会更深体会这句话的深意。读《汪曾祺谈艺录》,读懂汪曾祺是怎样一步步炼成如今让人深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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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著名作家,祖籍徽州,生于江苏高邮。曾就读于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1940年开始文学生涯,其创作历史长,在小说、散文、戏剧等领域皆有成就,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有《汪曾祺全集》《人间草木》等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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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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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的语言意识
中国作家现在很重视语言。不少作家充分意识到语言的重要性。语言不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手段,应该提到内容的高度来认识。最初提到这个问题的是闻一多先生。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写过一篇《庄子》,说他的文字(即语言)已经不只是一种形式、一种手段,本身即是目的(大意)。我认为这是说得很对的。语言不是外部的东西。它是和内容(思想)同时存在,不可剥离的。语言不能像橘子皮一样,可以剥下来,扔掉。世界上没有没有语言的思想,也没有没有思想的语言。往往有这样的说法:这篇小说写得不错,就是语言差一点;我认为这种说法是不能成立的。我们不能说这首曲子不错,就是旋律和节奏差一点,这张画画得不错,就是色彩和线条差一点。我们也不能说:这篇小说不错,就是语言差一点。语言是小说的本体,不是附加的,可有可无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小说使读者受到感染,小说的魅力之所在,首先是小说的语言。小说的语言是浸透了内容的,浸透了作者的思想的。我们有时看一篇小说,看了三行,就看不下去了,因为语言太粗糙。语言的粗糙就是内容的粗糙。
语言是一种文化现象。语言的后面是有文化的。胡适提出“白话文”,提出“八不主义”。他的“八不”都是消极的,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没有积极的东西,“要”怎样。他忽略了一种东西:语言的艺术性。结果,他的“白话文”成了“大白话”。他的诗:
两个黄蝴蝶,
双双飞上天……
实在是一种没有文化的语言。相反的,鲁迅,虽然说过要上下四方寻找一种最黑最黑的咒语,来咒骂反对白话文的人,但是他在一本书的后记里写的“时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饕蚊遥叹,余在广州”就很难说这是白话文。我们的语言都是继承了前人,在前人语言的基础上演变、脱化出来的。很难找到一种语言,是前人完全没有讲过的。那样就会成为一种很奇怪的,别人无法懂得的语言。古人说“无一字无来历”,是有道理的。语言是一种文化积淀,语言的文化积淀越是深厚,语言的含蕴就越丰富。比如毛泽东写给柳亚子的诗:
三十一年还旧国,
落花时节又逢君。
单看字面,“落花时节”就是落花的时节。但是读过一点旧诗的人,就会知道这是从杜甫的《江南逢李龟年》里来的:
岐王宅里寻常见,
崔九堂前几度闻。
正是江南好风景,
落花时节又逢君。
“落花时节”就含有久别重逢的意思。毛泽东在写这句诗的时候未必想到杜甫的诗,但杜甫的诗他肯定是熟悉的。此情此景,杜诗的成句就会油然从笔下流出。我还是相信杜甫所说的“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多读一点古人的书,方不致“书到用时方恨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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