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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五个一工程奖”获奖作品
纪念香港回归25周年,了解今日香港的必读之书
我用双脚走遍香港的每一寸土地。——霍达
拨开百年烟尘,还原历史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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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故事发生在中/华民族灾难深重的年代。公元1898年,英国殖民主义者胁迫软弱无能的清政府签订了《展拓香港界址专条》,完成了英占香港、九龙、“新界”的“三部曲”,使中国在香港地区完/全丧失主权。本作通过京师举人易君恕在戊戌变法失败后亡命香港的坎坷人生经历,以及与“新界”爱国志士联合十万乡民奋起抗英保土而惨遭血腥镇压的悲壮义举,谱写了一曲中/华民族抵御外侮、宁死不屈的慷慨悲歌。作家以浓烈的爱国激情,真实、生动、形象的笔墨,着力塑造了易君恕、邓伯雄等爱国志土的英雄群像,全书充盈着苍凉悲壮的史诗感。本书曾获五个一工程奖,是一部了解今日香港的必读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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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霍达,国家一级作家,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著有多种体裁的文学作品约六百万字。代表作有《穆斯林的葬礼》《补天裂》《红尘》《未穿的红嫁衣》等。其中长篇小说《穆斯林的葬礼》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长篇小说《补天裂》获第七届五个一工程奖;中篇小说《红尘》获第四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穆斯林的葬礼》于1987年8月29日创作完成,发表于《长篇小说》;1988年12月由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1989年,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小说连播》栏目全文播出。1991年荣/获第三届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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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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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序血泪心声刘白羽1
第一章落花时节1
第二章报国无门39
第三章书生论政69
第四章无力回天103
第五章天涯孤旅139
第六章烟雨楼台170
第七章灵肉鬼神207
第八章海隅落日240
第九章月照无眠284
第十章潮涨潮落318
第十一章圣土遗民363
第十二章山雨欲来404
第十三章寸土必争442
第十四章剑拔弩张479
第十五章天若有情517
第十六章谁家天下560
第十七章血染国门594
第十八章世纪婴啼641
后记看试手,补天裂6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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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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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898年,大清国光绪二十四年,岁次戊戌。
暮春时节,古都北京才徐徐露出一些春意,山杏、碧桃、丁香、海棠、榆叶梅次第开放。而来自居庸关外的北风却也挟裹着漫天黄沙,呼啸不止,把好端端的春色葬送了。残萼败蕊,落英缤纷,真正是“寂寞开无主”。当年以奇才名满天下的龚定庵,曾有诗单道这京城落花:“如钱塘潮夜澎湃,如昆阳战晨披靡,如八万四千天女洗脸罢,齐向此地倾胭脂!”一支生花妙笔,绘声绘色,惊心动魄,却也凄凉而又无奈。等到风沙渐歇,不觉过了清明、谷雨,那短暂的春天已匆匆逝去,立夏就在眼前,天气骤然热了起来,礼部依例奏请皇上批准,朝廷官员换去暖帽貂裘,开始戴凉帽、着夏服了。
天色空蒙,太阳从薄云后面透出一轮惨白,慵懒地照射着禁宫内苑三海一山,照射着九门五城纵横街衢两千胡同十万人家芸芸众生。然而在这平静的空气之中,似乎孕育着某种躁动不安,一场惊天动地的大风暴正在步步逼近……
东单牌楼底下,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一位年轻人步履匆匆地往北走去。
此人高挑身材,头戴玄缎便帽,身穿银灰色直罗夹袍,外罩古铜色亮纱暗花马褂,身后垂着一条油黑乌亮的大辫子,脚下双梁布鞋。他年纪在二十七八,肤色白皙,面目清癯,两道长长的剑眉,一双深邃的眼睛,鼻梁挺且直,口阔而唇薄。此刻,他眉头微蹙,嘴唇紧闭,脸颊上便显出两道对称的月牙形细纹,隐隐有悒郁之色。他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地径直向前走去,那副神情,既不像寄情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也不像流连京都街肆的远方客商。显然,他是一个久居京城的人,对这里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现在正有一件紧急的事情去办。
东单牌楼北大街已经走到了尽头,再往前就是东四牌楼南大街了,这两条街首尾相连,中间并没有明显的分界,而北京人却把它们看作两条街,分别隶属于南北相望的两座牌楼。他走到这里,抬眼看了看两侧,左首是西堂子胡同,右首是东堂子胡同。
他向右首拐了个弯儿,走进了东堂子胡同。
远远地,他望见胡同里的一座大门楼,门前停了好几顶绿呢官轿,旁边守着一些穿着号衣的轿夫。他于是放慢了脚步,缓缓走上前去,端详着官轿后面的那座门楼。
这门楼呈“品”字形,三开间重檐覆瓦,红柱方础,颇似一座牌楼,虽不甚高大,却也威严。正中门楣之上,悬一块匾额,书“中外禔福”四个大字。匾额下面,牌楼两侧,分开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卫兵,头戴红缨伞形帽,身穿号衣,两腿笔直地鹄立,表情木然地望着前方,连眼皮儿也不眨。从牌楼往里再有三尺进深,才是真正的院门,一名蓄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在悠闲地踱步,不时用眼睛的余光瞟着外面。那是朝廷大员的侍从武弁,满洲话叫“戈什哈”,就是“护卫”的意思。
年轻人朝这座牌楼式的大门走去,离“中外禔福”的匾额还有两丈远,正要拱手相问,门旁持枪鹄立的卫兵已经厉声发出了警告:“站住!”随即,那位蓄着络腮胡子的戈什哈快步走来,警惕地看着他,竖起右手的大拇哥指着后头,问道:“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年轻人没有回答,他不习惯这种连个称呼也没有的问话。
戈什哈当他是个“雏儿”,鼻子里哼了一声,自个儿回答自个儿的问话:“这儿,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不理民间诉讼,是专跟洋人打交道的地方!”
年轻人正色说:“这,我知道。”
“知道?”戈什哈一愣,沉下了脸,“那还不躲远着点儿?”
“我有要事……”年轻人说。
“噢?”戈什哈听了这句话倒乐了,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好似一只吃饱喝足懒懒洋洋的猫碰上了个小耗子,虽然无心吃了它,却倒要拿它逗逗闷子,“请问,您是哪国公使?到此有何贵干哪?”
年轻人没有回答。他当然不是洋人,这一点,对方从他的相貌、穿着、话语便可以判断无误,所以才敢于这样奚落他。大清国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是为洋人开的,本国百姓只有“肃静”“回避”的分儿。假如他生就一副高鼻蓝眼,情况就会完全不同了,对方则不知该怎么巴结才好。他当然也知道,如果此时递给对方一份“门包”,自己虽然没有高鼻蓝眼,事情也还有商量的余地,大清国的任何规矩都是可以破的,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世上没有银子敲不开的门。然而他不屑于此,自己胸中酝酿的那件大事,本不足与面前这种董超、薛霸式的小人物道。他只用锐利的目光盯了戈什哈一眼,好似要把那颗头颅穿透似的。咳,他在心里说,可怜,可怜!然后,便转过脸,背起双手,缓缓走去。
他并没有走远,只在这条不长的东堂子胡同来回踱步,不时地抬眼看着这座衙门,脸上泛出一丝冷笑,轻声念着匾额上的题字:“中外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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