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战胜人格障碍
》
售價:HK$
66.7
《
逃不开的科技创新战争
》
售價:HK$
103.3
《
漫画三国一百年
》
售價:HK$
55.2
《
希腊文明3000年(古希腊的科学精神,成就了现代科学之源)
》
售價:HK$
82.8
《
粤行丛录(岭南史料笔记丛刊)
》
售價:HK$
80.2
《
岁月待人归:徐悲鸿自述人生艺术
》
售價:HK$
61.4
《
女人的中国医疗史:汉唐之间的健康照顾与性别
》
售價:HK$
103.8
《
资治通鉴熊逸版:第四辑
》
售價:HK$
470.8
|
編輯推薦: |
加缪从青年时代起就阅读、研究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曾说“我是由《群魔》哺育长大的”,并将《群魔》与《奥德赛》《战争与和平》《堂吉诃德》和莎士比亚戏剧并列为对他影响极大的四五部伟大作品。这部剧作一目了然地呈现了早年研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加缪产生的影响。
本书恢复了《群魔》1959年1月在安托万剧院首演时因时长问题而不得不删除的文字,是一个非常完备的既可供阅读研究、也可供舞台演出的文本。加缪在戏剧中恢复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原著最初出版时被迫删除(中译本小说一般作为附录)的斯塔夫罗金拜访第科尼主教的部分,这个场景在全剧中发挥着重要作用,可以说是加缪在戏剧结构创造上的亮点。
与原著相比,加缪戏剧中的更具有吸引力的人物不是斯塔夫罗金,而是基里洛夫。本书附有沈志明先生翻译的加缪《西西弗神话》中关于基里洛夫人物分析的段落,有助于读者理解剧本。
除了深入浅出的译序作为导读,本书还附有《群魔》公演后加缪与观众的座谈实录,读者可以从中看到一个机智幽默又深刻的加缪。
本书属于先驱译丛系列,硬壳精装,精致烫印,附赠书签。内文采用80克雅质纸,裱封使用水瑟特种纸,整体沉稳大气,经典耐看。
|
內容簡介: |
本书是加缪根据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名长篇小说《群魔》改编的剧作,创作并演出于1959年,由加缪亲自导演。彼时加缪已获诺贝尔文学奖。
《群魔》是加缪非常偏爱、对他影响至深的作品。加缪改编的《群魔》剧作中的人物,与严格意义上的小说情节是剥离的。加缪在塑造人物时采取思想立场的人格化方法,使人物的举止态度、立场行径显示着和预示着新的虚无主义,由此,整部作品更鲜明地表现了反抗精神和虚无主义的冲突。
本书根据加缪原始版本译出,恢复了《群魔》首演时被删除的文字,并收录加缪《西西弗神话》中与《群魔》相关的章节,以及《群魔》公演后加缪与观众的座谈实录。
|
關於作者: |
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1913—1960),法国作家、戏剧家、哲学家,“荒诞哲学”的代表人物。1913年出生于法属阿尔及利亚,1942年《局外人》出版,一举成名,1957年获诺贝尔文学奖,1960年遭遇车祸不幸去世。代表作有《局外人》《鼠疫》《西西弗神话》等。他的作品中常常充满了人道主义的悲悯情怀,并借助荒诞的情节和人物表现他对世界的主观感受和对人生的严肃思考,他也因此成为许多人的精神导师。
主编、译者简介
沈志明,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家,学者。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学院,曾在上海外国语学院和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法语系任教。1983年在巴黎获法国文学博士,1992年获法国大学任教资格。译著有《茫茫黑夜漫游》《与Y教授谈心》《月桂树已砍尽:意识流先驱小说选》《死亡的时代》《死无葬身之地》《文字生涯》《驳圣伯夫》《斯万的一次爱情》《西西弗神话》《反抗者》《陌路人》等;主编有《阿拉贡研究》《法国名家论文艺译丛》《萨特文集》等。
|
目錄:
|
译序
基里洛夫(转引自加缪《西西弗神话》)
《群魔》搬上舞台(1959年4月)
群 魔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加缪谈《群魔》的改编(1959年3月)
|
內容試閱:
|
批判虚无主义的文学杰作(译序节选)
沈志明
1957年开始,一家法国杂志终于发表了加缪于1955年撰写的《赞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在文中指出:“我在二十岁时遇到这部作品(《群魔》),当时受到的震撼二十年后尚存。”“我将《群魔》与其他四五部伟大作品并列:《奥德赛》《战争与和平》《堂吉诃德》和莎士比亚戏剧。”加缪说出爱慕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两个决定性理由。首先,他从中找到一系列人性的“披露”,即平时有意识不表露出来的,并指出,“他(陀氏)不仅告诉我们已知的东西,而且告诉我们拒绝承认的东西”,就是让读者知晓他这位作家“本人的痛苦”,尤其是作家本人蒙受屈辱的场景,同时带有治愈屈辱的“悲剧性希望”。其次,陀氏在其作品中显露的经历不仅仅是个体的,而且揭示了一种文明的真正危机。我们不妨引用加缪改编创作《群魔》时期的《手记》(1955)中的一句话:“对于我而言,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是作家,但他在尼采之前很早就能识别当代虚无主义,将其定义,预言其伤天害理的结果,并希图指明拯救的道路。”
由此可见,加缪选择陀氏笔下人物是与严格意义上讲的小说情节剥离的,他所选择的人物或哑角经常采取思想立场的人格化——至少从《西西弗神话》到《反抗者》是如此;抑或人物的举止态度、立场行径显示着和预示着新的虚无主义——伊凡·卡拉马佐夫和基里洛夫便是突出的例子。又如《群魔》中其他人物:斯捷潘·特罗菲莫维奇,说教式的老理想主义者,被加缪讽刺为陪衬的角色和唉声叹气的家伙;或者齐加列夫,所谓革命的鼓吹者,说教似的鼓吹俄罗斯革命,让老百姓直接掌权。通过齐加列夫,一条无形的线索,把恐怖主义者、“同类相食者”和“破坏文物者”联系在一起,把从法国大革命到恐怖时代(指法国大革命时期从1793年5月至1794年7月)各种类别的人全搅混在一起。好在,加缪并没有无条件地赞赏《群魔》的作者。例如,他跟安德烈·马尔罗一样善于启迪谦恭,不赞成陀思妥耶夫斯基使用“狂热或挖苦人的手段”,所以加缪一再同时提及托尔斯泰,特别赞赏《战争与和平》。加缪的聪明之处,在于让陀氏和托翁并驾齐驱,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首先寻求动态变势,托尔斯泰守持形态套路”,在《战争与和平》女主人公与《群魔》女主人公之间存在着类似电影人物与戏剧主人公之间的区别:更多的热闹和更少的肉欲需求。加缪之所以对作为政论作者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兴趣不大,是因为他担心陀氏政论作者的一面会喧宾夺主而削弱作家优势。
简而言之,加缪把小说《群魔》改编成剧本并搬上舞台获得成功,首先多亏他正确地突出表现了反抗精神与虚无主义的冲突,并使之贯穿始终。
加缪之所以把小说《群魔》搬上舞台,与他早在1938年参加过《卡拉马佐夫兄弟》的演出有关,该剧当年在阿尔及尔市由著名作家科波导演,加缪扮演伊凡。1958—1959年,加缪不再是个演员,而是改编者和导演。在剧本创作中加缪几乎把陀思妥耶夫斯基搬回文学殿堂,诚然,反抗精神和虚无主义的冲突始终存在,意识形态的傀儡依然存在:彼得·维尔科文斯基、齐加列夫等一大串人物,恐怖时期的预报者们再一次堂而皇之纷纷登场,尼古拉·斯塔夫罗金和基里洛夫也在其中,他们组成了一群“心乱如麻的角色”。我们不妨把加缪改编和导演的《群魔》演出节目单上的介绍摘录如下:“如果说《群魔》是一本预言书,这不仅仅因为书中人物宣告了我们的虚无主义,他们也把撕裂的灵魂或死亡的灵魂搬上舞台。”
加缪把《群魔》搬上舞台最主要的贡献是把当年官方审查删除的那一大段恢复了,即把尼古拉·斯塔夫罗金向第科尼主教忏悔的那一大段全部上演了。从内容,抑或从政治思想性来讲,这是加缪身为剧作艺术家、编剧理论家、戏剧评论家的最大贡献,因为他把文本被官方砍除的重要内容,即所谓“黑色中心”复活了。于是戏剧架构便替代哲学评论:对照斯塔夫罗金让人难以解释的行为,无论是行动的次要事件还是伊万·沙托夫神秘地被杀害。尽管谋害放在同等重要层面,陀氏采用了一则真人真事,虚无主义者涅恰耶夫被判了重罪(1869年)。这个场景揭示两个事件纠结在一起,互相昭示启发。很显然,斯塔夫罗金是混世魔王,预示真正的着魔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