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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出版社自一九五一年成立起,就承担起向中国读者介绍优秀外国文学作品的重任。一九五八年,中宣部指示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筹组编委会,组织朱光潜、冯至、戈宝权、叶水夫等三十余位外国文学权威专家,编选三套丛书——“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
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根据“一流的原著、一流的译本、一流的译者”的原则进行翻译和出版工作。一九六四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成立,是中国外国文学的最高研究机构。一九七八年,“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更名为“外国文学名著丛书”,至二〇〇〇年完成。这是新中国第一套系统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大型丛书,是外国文学名著翻译的奠基性工程,其作品之多、质量之精、跨度之大,至今仍是中国外国文学出版史上之最,体现了中国外国文学研究界、翻译界和出版界的最高水平。
历经半个多世纪,“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在中国读者中依然以系统性、权威性与普及性著称,但由于时代久远,许多图书在市场上已难见踪影,甚至成为收藏对象,稀缺品种更是一书难求。
“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的封面为网格图案,因而被藏书者称为“网格本”。“网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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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太宰治是一个极具个性、才华横溢的日本现代作家,在二十世纪日本文学史上齐名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等大家。代表作有《斜阳》《人间失格》等。有人将《人间失格》称作日本近代(现代)文学的两大杰作之一。本书除了上述两部作品,还收入了其他十部中短篇:《弃姥》《逆行》《东京八景》《丑角之花》《鱼服记》《维扬之妻》《女学生》《奔跑吧,梅洛斯》《樱桃》《二十世纪的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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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太宰治(一九〇九—一九四八),原名津岛修治,故乡在日本青森县北津轻金木村。早在中学时期,他就表现出日后成为作家的志向。求学期间,太宰治就有了自杀倾向,并曾与咖啡馆女侍、妻子等一起自杀。侥幸得以存活后,作者也在小说中描述了这些经历,写出了《逆行》《东京八景》《丑角之花》等作品。日本战败后,太宰治又相继发表了《斜阳》《人间失格》等作品,一跃成为流行作家。而他在一九四八年与崇拜他的女读者一起自杀并双双殒命,再次震撼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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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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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像
出版说明
编委会名单
目次
译本序
正文
“外国文学名著丛书”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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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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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本序
太宰治是一个极具个性、才华横溢的日本现代作家,在二十世纪日本文学史上齐名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等大家。代表作有《斜阳》《人间失格》《维扬之妻》《丑角之花》《二十世纪的旗手》等。战后名作《斜阳》的书名一度成为流行语。太宰治是二战后日本“无赖派”文学最具代表性的作家,该派文学虽有消极的病态表现,但契合战后日本国民共通性的心理趋向,引起极大反响。“无赖派”又称“新戏作派”,即与日本江户时代的“戏作”文学类型近似,基本特征是游戏式的世俗性、自嘲与反叛。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社会的基本文化特征正是彻底的虚脱感、道德的崩溃和精神的“解放”。“无赖派”作家可谓应运而生。不妨说该派作家的共通特征恰巧吻合于太宰治、坂口安吾之类作家的个体精神气质。“无赖派”作家为确保作为人的“真实性”,自然而然地借用了“戏作”文学的文体特征和表现技法。著名文学史论家小田切秀雄又将他们称作“反秩序派”。
另一方面,太宰治还是日本“毁灭型”私小说最具代表性的作家,作品影响力经久不衰。“私小说”被称作日本现代文学的一个传统。著名文学评论家中村光夫称,几乎所有日本现代作家都曾写过私小说。日本私小说有两大类别——调和型与毁灭型。调和型私小说作家面对作品表现的中心矛盾,总可找到解决的出口,代表性作家是志贺直哉(《暗夜行路》《和解》)等;太宰治则是毁灭型私小说作家的代表,此类作家的作品人物乃至作家自身,常常找不到解决中心矛盾的方法,最终只有趋于毁灭(病死、自戕等方式)。此类作家的代表还有葛西善藏、嘉村矶多、西村贤太等。太宰治最为典型,不仅在作品中反复表现人物的晦暗心境,失去做人资格,失去谋生手段,同时不断地让人物殉情求死。太宰治现实中也不断地殉情,最终与情人山崎富荣在玉川上水跳河身死。
对于这样一位作家,奥野健男(著名文论家)却说,“无论喜欢还是讨厌太宰治,肯定还是否定他,太宰作品总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太宰笔下生动的描绘都会直逼读者的灵魂,让人无法逃脱。”
太宰治的重要作品多数已有译本,如代表作《斜阳》《人间失格》《维扬之妻》《丑角之花》,另有《东京八景》《惜别》《右大臣实朝》《弃姥》《女人的决斗》《家庭的幸福》《玩具》《虚构的春天》《鱼服记》《苦恼的年鉴》《故乡》《清贫谭》和《二十世纪的旗手》等。也有一些散文、随笔、信札如《〈井伏鳟二选集〉后记》《致川端康成》等。
众所周知,自二十世纪初鲁迅、周作人翻译、介绍日本近代文学以来,国内的日本文学翻译、研究取得了十分可观的成就。这里特别强调的是,国内相关研究界、翻译界长期以来,虽涉及众多近现代日本作家的绍介、翻译与研究,但真正达到热门关注程度的日本作家却屈指可数。受到热门关注的纯文学作家有芥川龙之介、永井荷风、谷崎润一郎、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大江健三郎和村上春树(并非纯粹的纯文学作家)……毫无疑问也包括太宰治。夏目漱石和森鸥外也备受关注,但似乎并未达到热门关注的程度。
太宰治在日本现代文学史上是极其重要的作家,奇怪的是,如前所述,无论喜欢或不喜欢,他生前及逝世以后(一九四八年去世以后,迄今已七十余年),始终拥有众多的拥趸读者。在日本、中国都是一样的。新时期以来上海译文出版社最早翻译出版的日本文学作品,就是太宰治的《斜阳》(张嘉林译)。初读作品,那般黏黏糊糊、暗郁的自我心理表现,给读者的感受未必舒服。当时的中国读者,或许并不适应阅读此类作品。但是出版社为何首先选择了这部作品翻译出版?几十年过去了,中国读者为何一如既往地喜欢太宰治?探究此类作品接受过程中的功能性作用或反应,显然十分重要。《斜阳》等代表作品已翻译出版了近二十个版本。《人间失格》也有多个译本,甚至有译本两年销售了六十万部。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中国相关学界和读书界异常关注的作家、作品对象,从阅读或接受心理的角度探究,也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二〇一三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了我主编的《外国中短篇小说藏本——太宰治》,我翻译了其中的《斜阳》,其他几部代表作如《丑角之花》《人间失格》等,因故请他人翻译(当时《人间失格》译作《丧失为人资格》)。这次人文社重新编集、出版太宰治经典作品集,首先收入的作品自然是《斜阳》与《人间失格》,此番亲自翻译了《人间失格》。这部小说堪称“绝笔”。翻译中感触至深,认定要真正看懂、理解太宰文学,精读《人间失格》是不可或缺的。有人将《人间失格》与夏目漱石的《心》相提并论,称作日本近代(现代)文学的两大杰作。除这两部作品,尚亲自翻译收入了其他十部中短篇《弃姥》《逆行》《东京八景》《丑角之花》《鱼服记》《维扬之妻》《女学生》《奔跑吧,梅洛斯》《二十世纪的旗手》。这十部作品中最精彩的是《丑角之花》和《二十世纪的旗手》。
下面简单介绍一下太宰治代表作品的创作特征。首先是《斜阳》。《斜阳》的人物配置并不复杂,四个主要人物是和子、母亲、弟弟直治和作家上原。不妨说四个人物体现不同形式的“毁灭”或“破灭”,有人称之为“毁灭”四重奏。作品的时代背景正是战后一九四五年东京遭空袭,太宰治疏散至老家津轻,翌年返回三鹰家中,一九四七年完成《斜阳》。当时的太宰治三十八岁。有人认为,这部作品跟一九四八年的《人间失格》一样,是一部体现反省和暗郁基调的作品。这种看法不无道理,但也有不同的观点认为,从小说的时代背景上讲,战前、战时以天皇为中心,为国尽忠且有皇族-华族(贵族)-士族的身份制度;战时社会主义思想受到严厉压制,战后在组织上、权力上发生了反弹式的扩大。这些在两部作品中皆有反映,战败后的日本处于美国占领军管制之下,美国式的资本主义和民主主义传到日本。说到底,战败初期的日本处于混乱的状态中,外来思想的接受也是半强制性的。在美国式民主主义的名义下,身份制度趋于解体;在财政困难的境况下,贵族的财产被剥夺。二战结束后,身为贵族的和子和母亲在伊豆山庄过着没落贵族似的生活,她们原住东京西片町,却在山庄迎来初春。家境每况愈下,十年前父亲过世后,靠叔父的支援为生。生活渐趋困窘。和子与母亲每日的功课,只是编织、读书、干点儿农活儿。这样的生活中叔父告知弟弟还活着,同时提到无力继续提供生活援助。战后的世态如此,国家的财政困难、存款的冻结乃至高额财产税,使所谓的贵族不堪重负。叔父劝和子去皇族府上做女佣,和子却无法屈就,跟母亲也发生一系列纠葛,苦闷中靠典当衣物维持生活。弟弟战场回来后,摆脱了鸦片却每日饮酒。一回家就吵着要钱,随后去东京见学生时代结识的作家上原。和子跟上原一面之缘,却让上原吻了自己。当时的和子已婚,夫妇不和。以上原的一吻为契机,和子离婚了。和子给上原写信说:“并不稀罕钱也并不想做小说家的妻子,只想为你生个孩子。”一个夏天,和子给上原写了三封信。这告白式的书信体,也被称作“私小说”的样式特征之一。和子的信没有回音。直治照常回家要钱去东京喝酒。这种状态下,临近秋天的季节,母亲死于肺结核。葬礼结束后,和子去东京见到上原。上原却与六年前判若两人。上原的酒友统统是富人。他们看不起贵族出身的直治,认为其贵族身份徒有其名,只知饮酒作乐却无生活能力。上原一副颓废模样,有钱却没有工作热情。面对这样的上原,和子心灰意冷,虽说充满屈辱感,还是跟上原一夜共衾。翌日凌晨,直治竟在自己的居处自杀了。
弃姥
当时,妻子用怪异的语气嘟囔道:
“你说呢?我会处理得干净利落的。早就想好的嘛。真是这样……”
“那可不行。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要么自己了断,要么自暴自弃。但是你有父母和弟弟呀。我知道你有那样的打算,但不能由着你。”嘉七深沉地这样劝说,却突然间也想到了死。
“要死,一起死吧。神会原谅我们。”
两人开始认真地收拾行装。
和错误的人亲昵爱抚的妻子,以及日常生活颓败荒废,竟将妻子逼迫至这般境遇的丈夫。最终的结局,两人相互以死亡来解决。这日是早春。一个月的生活费仅有十四五日元,悉数带在身上。两人带上的换洗衣物,仅有嘉七的棉和服、阿枝的夹袄和两条腰带。夫妻俩将衣物放入包袱皮,阿枝抱着,破天荒地一起出门。丈夫没有斗篷,久留米白点花纹和服配上鸭舌帽,藏青色丝绸围巾,唯有白色木屐簇新。妻子没有大衣,外褂、和服都是箭翎花纹铭仙丝绸,浅红色的进口拼布披肩,夸张地遮掩着上半身。夫妇在当铺门口分手了。
正午时分,荻窪车站,人们悄然进出。嘉七默默地站在站前吸烟。妻子咋咋呼呼地找寻嘉七。一眼看到了嘉七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跑近前来。
“太好啦。真棒!”她嚷嚷着,“我借来了十五日元。傻瓜!”
这个女人死不了。不能让她去死。她没经历过我那样压抑的生活。生命力强韧。她不会死,只是企图去死,她只是要找一个社会性理由,无可厚非。没人会怪罪于她。那也行啊。那么,我自己去死吧。
“劳苦功高。”嘉七想要轻拍妻子肩膀,“一共有三十日元吧。近处旅行也够了。”
两人买了到新宿的车票,在新宿下车,跑去药店买了一大盒安眠药,又去别的药店买了一盒其他品牌的安眠药。嘉七让阿枝等在店外,自己满脸堆笑进到店里买药。药店没有起疑心。最后去三越百货的药品部,店内人来人往,他便放心大胆要买两大盒。清瘦脸庞的女店员黑眼睛闪亮,一本正经的模样,眉间闪现出狐疑的皱纹,有点儿不耐烦。嘉七有些尴尬,微笑僵在了脸上。店员冷冷地递交了安眠药,踮起脚望着我俩背影。嘉七心中有数,有意跟阿枝依偎着走入人群。自己觉着若无其事,外人眼中没准儿总有些异常。嘉七心中悲戚。随后,阿枝去三越的专卖场买了一双白布袜,嘉七买了上等的外国香烟。出了店门,坐上汽车便去了浅草。走进电影放映馆,那里正放映电影《荒城之月》。最初放映出的是乡村小学的屋顶和栅栏,还听到孩子的歌声。嘉七不由得哭了起来。
嘉七黑暗中笑着跟妻子说,“听说年轻的恋人看电影,都这样拉着手。”他笨拙地用右手抓过阿枝的左手,用自己的鸭舌帽子盖上,用力握了阿枝的小手。可是困境中的夫妇那样做,却有强烈的不洁感。嘉七感觉瘆得慌,悄悄撒了手。阿枝抽动着身体笑起来,不是因为嘉七那笨拙的玩笑,而是电影里无聊的打笑。
这是一个好女人,温良恭俭让,看一场电影都会感受幸福。我不能害了这个女人。让这样的人去死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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