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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考古学名家杭侃、李裕群推荐。日本第13届滨田青陵奖得主冈村秀典作品。
收录200余幅珍贵图片,融贯中日云冈石窟编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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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日本考古学家冈村秀典研究云冈石窟的专著。作者参照中日两国已取得的研究成果,结合近年中国的考古新发现,综合运用样式学、图像学和空间分析的研究方法,对云冈石窟主要洞窟的具体年代、信仰内容及其源流、窟内尊像配置所体现的观念、北魏时代武周山石窟寺全景的复原等做了深入细致的考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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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冈村秀典(Okamura Hidenori):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教授、所长。1957 年生于日本奈良市,1980 年毕业于京都大学文学部,1982 年作为进修生进入北京大学学习,历任京都大学助教、九州大学副教授,2000 年获滨田青陵奖,2019 年获“立命馆白川静纪念东洋文字文化赏”。师从樋口隆康、林巳奈夫教授,受宿白、邹衡、俞伟超等先生的熏陶,主要研究中国考古学。著有《三角緣神獸鏡の時代》(吉川弘文館,1999)、《中國古代王權と祭祀》(学生社,2005)、《夏王朝》(講談社学術文庫,2007)、《中国文明》(京都大学学術出版会,2008)、《鏡が語る古代史》(岩波新書,2017)、《中国文明 农业与礼制的考古学》(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另外,总监修《云冈石窟》共42 册(科学出版社,2014—2018)。
徐小淑:博士,山西大同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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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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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云冈石窟的历史
节 石窟前史 /003
第二节 文献中的北魏石窟寺 /010
第三节 碑文记载的石窟寺复兴事业 /015
第四节 发现与调查 /022
第二章 云冈石窟的开凿工程
节 石窟的源流 /037
第二节 既往的年代观与本书的编年 /042
第三节 前所未有的大工程 /050
第三章 大像窟的营造
节 前1期大佛的雕凿 /061
第二节 未完成的大像窟——前2期 /069
第三节 中部山崖的大像窟——前3期 /078
第四节 云冈前期的雕像 /095
第五节 大佛与皇帝 /102
第四章 佛殿窟的营造
节 双窟的出现—— 中1期 /113
第二节 彰显冯太后功德的营造事业 /137
第三节 民间造像——太和七年龛 /148
第五章 仿中式木构建筑的石窟
节 佛殿窟的完成—— 中2期 /165
第二节 双窟与“二圣” /193
第三节 佛殿窟的变化—— 中3期 /201
第四节 塔庙窟与汉式服制的确立 /232
第六章 后期造像及北魏之后的云冈石窟
节 迁都洛阳后的中小窟
——云冈后期窟 /263
第二节 隋唐时代的佛三尊像 /279
第三节 辽金时期的石窟寺复兴 /288
附 录
索 引 /297
参考文献 /309
云冈石窟新旧编号对照表 /321
后 序 /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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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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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 文献中的北魏石窟寺
石窟的营造
关于云冈石窟的开凿,《魏书·释老志》中有如下记述:
和平初,师贤卒。昙曜代之,更名沙门统。初,昙曜以复佛法之明年,自中山被命赴京,值帝出,见于路,御马前衔曜衣,时以为马识善人。帝后奉以师礼。昙曜白帝,于京城西武州塞,凿山石壁,开窟五所,镌建佛像各一。高者七十尺,次六十尺,雕饰奇伟,冠于一世。
文成帝在复兴佛教之初,任命师贤为道人统,师贤是罽宾的王族,游学至北凉,北凉被灭后迁至平城,太武帝灭佛期间还俗行医。和平初年师贤殁后,管理宗教的长官道人统被更名为沙门统,由昙曜担任。这段记载为增强昙曜的权威性,穿插了文成帝御马衔昙曜法衣,昙曜因“马识善人”之说受到文成帝厚遇和世人尊重的逸事。和平元年(460)昙曜上任沙门统后,向文成帝奏请在平城西的“武州塞”石崖开窟五所,即现在云冈的“昙曜五窟”。汉代武州塞位于云冈向西溯武州川而上约2千米处的吴官屯。昙曜五窟开窟年代的上限为460年,五窟内各雕镌一本尊大佛,的佛像达70尺(约20米)之高。
前述文成帝在都城的五级大寺为太祖以下五帝铸造了五尊释迦立像,由此来看,昙曜五窟亦可能是为先帝营造的石窟。
皇帝的行幸
云冈石窟在北魏时期被称为“武州山石窟寺”,太和十八年(494)迁都洛阳之前的平城时期,文成帝(452—465年在位)与其后的献文帝(465—471年在位)、孝文帝(471—499年在位)皆信奉佛教,然而史书中与石窟有关的记载除昙曜五窟外,只有皇帝的行幸记录。长广敏雄(1976)提出皇帝很可能亲临石窟落成或大佛开光法会的假说,并着眼于《魏书·帝纪》中的行幸记录,将其作为石窟年代的线索,梳理出以下七条,其中也包括没有直接标记“石窟寺”三字的条目。
(1)天安二年(467)八月丁酉,行幸武州山石窟寺。
(2)延兴五年(475)五月丁未,幸武州山。
(3)太和元年(477)五月乙酉,车驾祈雨于武州山。
(4)太和四年(480)八月戊申,幸武州山石窟寺。
(5)太和六年(482)三月辛巳,幸武州山石窟寺。
(6)太和七年(483)五月戊寅朔,幸武州山石窟佛寺。
(7)太和八年(484)七月乙未,行幸方山石窟寺。
其中(1)是献文帝、(2)—(7)是孝文帝,(3)的目的是祈雨,(2)和(3)都是夏天五月行幸,且只记为“武州山”,因此可能亦是祈雨的祭祀。武州山位于平城通往旧都盛乐的大道边,皇帝常在此举行祭祀活动。关于(7)的记载,《资治通鉴·齐纪(二)》(卷136)中则记为“乙未魏主如武州山石窟寺”,而且从方山没有石窟寺这一事实看,也应是武州山石窟寺的误记。由此,文献中显示的行幸石窟寺记录只有五次,即467年献文帝一次和480—484年孝文帝四次。
石窟寺景观
郦道元的《水经注》成书于延昌四年(515)前后,卷13的“?水”是记录桑干河流域地理状况的部分,其中关于武州山石窟寺的景观记述如下:
武州川水又东南流,水侧有石祈洹舍并诸窟室,比丘尼所居也。其水又东转径灵岩(寺)南,凿石开山,因崖结构,真容巨壮,世法所缔,山堂水殿,烟寺相望,林渊锦镜,缀目新眺。
开凿在武州川河岸的石窟(图2),西部是尼庵,东部是名为灵岩的僧寺。从郦道元的描述可知,其规模宏大,寺院殿堂错落有致地分布于石窟窟顶与河岸。唐朝道宣的《广弘明集》卷3中“今时见者传云,谷深三十里,东为僧寺,名曰灵岩,西头尼寺,各凿石为龛”的描述也大致相同。从《水经注》成书的年代看,这应该是迁都洛阳之后的景观。
此外,道宣《续高僧传》卷1“元魏北台恒安石窟通乐寺沙门释昙曜传”中,关于石窟景观有如下记述:
住恒安石窟通乐寺,即魏帝之所造也。去恒安西北三十里,武周山谷北面石崖,就而镌之,建立佛寺,名曰灵岩。龛之大者,举高二十余丈,可受三千许人。面别镌像,穷诸巧丽,龛别异状,骇动人神,栉比相连三十余里。东头僧寺恒共千人。
据此可知,昙曜在其奏请所造石窟的通乐寺做住持。隋朝费长房《历代三宝记》卷9中载“至和平三年,诏玄统沙门释昙曜,慨前凌废,欣今载兴,故于北台石窟寺内集诸僧众,译斯传经流通后贤,庶使法藏住持无绝”。《魏书·释老志》中载“昙曜又与天竺沙门常那邪舍等,译出新经十四部”。看来“恒安”与“北台”与平城基本为同一地方,说明昙曜身负复法重任,奏请开凿石窟,并且在石窟寺内从事译经活动,这里除用来礼佛的石窟外,还有讲经和译经的场所。从《昙曜传》亦可知,平常有1000余名僧人生活在东面的僧寺。整个石窟分为通乐寺、灵岩寺等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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