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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深受欢迎的美学教科书
美学家宗白华弟子撰写,醇正北大美学风范。
图文并茂,融汇中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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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从苏格拉底叹息着说:美是难的,到宗白华亲践“诗意地栖居”,《美学十五讲》涉及了美学领域里重要的话题。索解美的神秘本质,诠释难以捉摸的美感,缕析美的范畴,触类美的缘际,标的美的功用,弘扬美的襟胸。
本书介绍了美的起源、本质,美的种类,审美和美感,中国近现代美学的成就,艺术品的本质和鉴赏,美与现代经济与工业生产等问题。作者语言通俗易懂,又有大量图片,使该书更方便读者阅读和使用。本书既是一本美学的教科书,也是一本普通读者了解美学、提高审美修养的知识读物。这不只是一本让人了解美学的书,更能谆惠人去美丽地生活。自2004年推出版后,不断有重印,2014年推出第二版;此次以精装形式推出典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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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凌继尧,东南大学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评议组成员,全国教育科学规划评审成员,著作主要有:《西方美学史》《古希腊罗马至中世纪美学》《艺术设计十五讲》《设计美学》《艺术设计学》《科技美学》等,译著有《审美价值的本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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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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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 美从何处寻
第二讲 我见青山多妩媚
第三讲 人物的品藻
第四讲 审美距离和移情
第五讲 目送归鸿,手挥五弦
第六讲 美乡的醉梦者
第七讲 美学散步
第八讲 《奥德赛》和“退潮的沧海”
第九讲 从西南联大的校歌谈起
第十讲 浪漫主义美学的“片段”
第十一讲 企业的美学管理
第十二讲 “有意味的形式”
第十三讲 艺术的“不用之用”
第十四讲 人生的艺术化
第十五讲 伫立在蔡元培的塑像前
后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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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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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已故教授朱光潜先生和宗白华先生,被称为20世纪中国美学的双峰。他们同年生而又同年卒,冥冥中仿佛有某种安排。朱先生和宗先生不仅留下了丰富的理论遗产,而且在美学修养上也达到了一种胜境。这种胜境的标志是:活泼的生命情趣与闲和严静的意态的结合。他们的生命就像一首气象宏阔、内容丰富的乐曲,然而始于条理,又终于条理。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孔子是相通的。孔子说“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是一种深厚的人格修养,也是一种深厚的美学修养。中国古人喜欢用玉比喻人格的美,玉的光彩极绚烂,又极平淡。凡是与朱先生和宗先生接触过的人,都会感到他们极其质朴、本色和率真,毫无虚饰、矫情和造作。他们心定气敛,绝不张扬。当穿着朴素的朱先生拄着拐杖,拎着款式陈旧的塑料包,步履迟缓地去北大邮局领取稿费时,谁也没有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美学家。然而,朱先生和宗先生的朴讷中蕴有含蓄的光彩,这正是“绚烂之极归于平淡”,也就是庄子所说的“朴素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审美是自由的,朱先生和宗先生常用审美的眼光看世界,他们暮年仍不失赤子之心,他们的心境也是自由的。宗先生在一篇文章中曾经援引西汉刘向的《说苑》里记载的一段故事:“孔子至齐郭门外,遇婴儿,其视精,其心正,其行端,孔子曰:‘趣驱之,趣驱之,《韶》乐将作。’”孔子看到婴儿天真圣洁的目光,让车夫赶快驶近婴儿,说是《韶》乐将要升起。孔子把婴儿心灵的美比作他喜欢的《韶》乐。他听了《韶》乐,三月不知肉味。我们从朱先生和宗先生暮年对美的欣赏中,仿佛见到婴儿般真纯的目光。
朱先生多次略带幽默地说他喜欢自己一位本家朱熹的一首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朱先生的“半亩方塘”中之所以有天光云影,因为他有“源头活水”,那就是美学修养。他善于从丰富华严的世界中随处吸取支持和推展生命的活力。当海面上金黄色的落晖被微风荡漾成无数细鳞时,朱先生领略到晚兴。面对娇红嫩绿、灿烂浓郁的风景,他会忘怀一切。竹韵松涛,虫声鸟语,甚至断垣破屋,也可以成为他赏心悦目的对象。朱先生83岁年老体衰的时候,还独自一人,兴致勃勃地从北大西校门乘公共汽车去西山看红叶。朱先生特别喜欢诗,他对中、英诗的理解是真正的学贯中西。他读中国古典诗词时常常吟哦。读李白的“西风残照,汉家陵阙”,他用高长而沉着的声音去吟哦;读贺铸的“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他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去慢吟;读林逋的“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他用似有似无、似断似续的声音去微吟。朱先生欣赏书法时不仅用心,而且用情。他看颜真卿的字时,仿佛对着巍峨的高峰,不知不觉地耸肩聚眉,摹仿它的严肃;他看赵孟的字时,仿佛对着临风荡漾的柳条,不知不觉地展颐摆腰,摹仿它的秀媚。我们可以想象,朱先生在欣赏这些自然美和艺术美时,内心是何等的快慰!生机是何等的活泼!内心的自由与和谐外化为行为的端方与静穆。朱先生暮年时,每天下午必定扶杖去校内未名湖畔散步。他所推崇的美学家康德也每天下午散步。康德出门散步是那样的准时,以至邻居见他出门马上校正时钟。
宗先生自称“美乡的醉梦者”,他为美的世界所陶醉、所痴迷。他喜爱艳若春花,也喜爱清如白鹤。他欣赏华丽繁复的美,这是“镂金错采,雕绩满眼”,如楚国的图案、楚辞、汉赋、六朝骈文、明清的瓷器、刺绣和京剧的舞台服装;更欣赏平淡素净的美,这是“出水芙蓉,自然可爱”,如汉代的铜器和陶器、王羲之的书法、顾恺之的画、陶潜的诗、宋代的白瓷。宗先生对艺术情有独钟,终生与艺术忘情相交,好像“鱼相与忘于江湖”。他每每拄着拐杖,挤公共汽车进城看艺术展览时,他的情怀一定非常闲适。寒冷的冬日,他穿着臃肿的棉衣在颐和园欣赏谐趣园时,心中一定燃烧着热烈的火焰。他把玩王羲之的书法《兰亭集序》时,不仅注意到每个字结构的优美,而且注意到全篇的章法布局。全篇中有18个“之”字,每个都结体不同,神态各异,却又联系和贯穿全篇,使全篇从个“永”字到后一个“文”字一气贯注。宗先生从王羲之不粘不脱的书法中见出晋人的风神潇洒,宗先生自己也像晋人一样旷远飘逸。
朱先生的为人像他的治学一样严肃,这严肃中又自有一种豁达。中国文人历来与酒有缘,朱先生仰慕的诗人陶渊明尤其喜欢饮酒。朱先生年轻时,常常嚼着豆腐干、花生米之类不慌不忙地喝酒,和朋友喝酒不喧不闹,年迈时依然嚼着家常菜不慌不忙地喝酒。只是年轻时喝酒如喝茶(喝的是江浙一带一种度数很低的酒),年迈时只喝少量的酒。朱先生饮酒时一定想起陶渊明《饮酒》诗中的名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朱先生的饮酒有一种品味陶诗的悠然。朱先生偶尔也抽烟,他从不抽香烟而用烟斗抽烟。烟淡淡地散开,一股清香。朱先生抽烟完全是重过程而不重结果。审美的人生态度也许就是重过程而不重结果。这使人想起《世说新语》里王徽之“乘兴而来,兴尽而返”的故事。
在生活中兼有严肃和豁达,是朱先生至性深情的流露。用他喜欢的格言来说,那就是“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出世的精神”是一种超功利的、审美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则是君子自强不息的表现。“文化大革命”中,朱先生被定为北大四大“反动学术权威”,遭到严厉的批判。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时,朱先生已经年近八旬。他焕发出惊人的学术青春,短短四五年中,他翻译和整理出版了大量美学著作。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一息尚存,此志不容稍懈!”
朱先生和宗先生的美学修养还体现在他们的美学著作的风格上。朱先生不喜欢高头讲章,他反对把美学著作写成朱子家训。我们可以把朱先生青年时代写的《谈美》当作优美的散文来读。针对当时青年的苦闷心理,朱先生劝慰道:“朋友,闲愁苦!愁来愁去,人生还是那么样一个人生,世界也还是那么样一个世界。”“我劝你多打网球,多弹钢琴,多栽花木,多搬砖弄瓦。”这些话不免有些消极。然而,朱先生的用心是真诚的,语气是亲切的,态度是平等的,文字也如行云流水。朱自清先生、季羡林先生,都盛赞朱先生文字的晓畅。20世纪90年代,中国台湾的书店里不同出版社出版的朱先生《谈美》的版本竟达十六七种之多。正是言而有文,行之能远。朱先生的美学著作保持了这种清新可诵的风格,不过,这些著作又有浑整的体系和严密的逻辑。
宗先生一直在美的殿堂里散步,他的一本论文集就以《美学散步》命名。他所推崇的庄子也好像整天在山野里散步,观看鹏鸟小虫、蝴蝶游鱼,又在人间凝视各式各样的人物。散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行动。然而,宗先生在对具体美的欣赏中,总要追溯到决定这种欣赏的哲学本原和宇宙意识问题。宗先生散步后的回念尤其令人深思。如果用一句话来概括朱先生和宗先生的人生的话,那么可以说:“他们有过诗意的生活。”这是后人值得学习的地方,也是他们的美学思想和美学修养的精髓所在。
宗先生说过,美学的内容不一定在于哲学的分析、逻辑的考察。“真正理想的美学著作,所应追求的恰恰应该是学术性和趣味性的统一。”本着这样的宗旨,我以朱先生和宗先生的美学理论为依据,吸纳中外美学研究的有关成果,阐述美学的基本问题,努力追求学术性和趣味性的统一。
感谢同窗好友、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温儒敏先生向我提供了写作本书的机会,感谢北京大学出版社高秀芹女士、王立刚先生和艾英女士的辛勤劳动。我的博士生陈晓娟为本书提供了第二、十二讲的初稿。为了全书体例的需要,我重新写了这两讲,在写作过程中,参考了陈晓娟的初稿。在写作本书时,我仿佛又回到北大校园,追随朱先生和宗先生的足迹,做了一次美学散步。如果翻阅本书的读者,能够有意识地为自己的“半亩方塘”增添些许“天光云影”,作者的心血就没有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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