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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奖作家徐贵祥全新巨著,前所未有的战争英雄传奇。 《历史的天空》后,正面强攻《英雄山》。 再现全民族抗战峥嵘岁月 英雄无名,守护旷野山河 战士百炼成钢,英雄莫问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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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擅长穿插作战的红军侦察参谋凌云峰,因一次特殊任务与一些人相识。他们分属不同阵营,彼此命运的轨迹却因动荡的时局而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国难当头,队伍失散,敌寇短兵相接的凌云峰,此时该何去何从?
国民党“西训团”的学员易晓岚冒名顶替“牺牲”的红军将领凌云峰,潜入另一支红军队伍,企图暗算红军高级将领。在不断深入了解伏击目标后,他渐渐开始怀疑自己的任务,也开始重新审视之前的选择……
一正一反,一明一暗,凌云峰和易晓岚的生命在战火中绚丽绽放,在截然相反的际遇中邂逅、作别,终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英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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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徐贵祥,皖西人,1959年12月出生,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军事文学委员会主任。著有长篇小说《仰角》《历史的天空》《高地》《八月桂花遍地开》《明天战争》《特务连》《马上天下》《四面八方》等。获第三届人民文学奖,第七、八、九、十届全军文艺奖,第四、八、十、十一届五个一工程奖,第六届茅盾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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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
一
如果不出意外,我将永远沉默。可是,近发生了一些事情,使我不得不开口说话了。
你看,对面那个小楼的门口,昨天下午挂上了一块牌子——历史遗留问题调查委员会。是的,是历史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我过去的战友们终于腾出手来解决这些遗留问题了。那个三层小楼,就是当年的天堂客栈。那个只有一条胳膊的将军,调查委员会的主任,就是我当年并肩战斗的战友。他手里拿着的照片上,那个身穿红军军装、打着绑腿、挎着驳壳枪的人,就是我。现在,我就是让他们头疼的历史遗留问题。历史确实遗留了很多问题,众说纷纭,活着的人都是一面之词,这就是我不得不开口说话的原因。
陈年往事千头万绪, 还是从其中坪讲起吧。
一九三四年夏天,我在红四方面军某师当侦察参谋。有一天,师政委赵禹把我叫去,让我从特务营挑几个人,政治素质好一点,长相端正一点,机灵一点,好有点文化,组成一个特别工作队,到一个叫其中坪的集镇去一趟,在那里住几天。
赵政委特别交代说,这一行没有具体的任务,主要是把我们红军送给他们看看,我们红军也去看看其中坪。
说完了这句话,赵政委又补充了一句,这很重要。
然后,就让我到粮秣科领取三块银元,以备不时之需。
赵政委是一个大知识分子,很早就参加革命,首长做事,一向深谋远虑,他让我带队,无非因为我读过书,这几年一直跟在首长身边,见过一些世面。
当天晚上,我就到驻扎在百涧镇的特务营选人,因为此前我就是特务营的连长,人头熟,很快就选定了,有一连的副连长于众兴,二连的排长张有田,这两个人都是高小文化。还有四名战士,高小、初小文化不等,总之不是全文盲。
我让于众兴把小分队集合起来,传达了赵政委的指示,大家也觉得蹊跷,议论说,这样的任务,过去还没有遇到过,很稀奇,其中坪是个什么样,估计会很好玩。
我说,我们到其中坪,不是游山玩水,我们去看什么,给他们看什么,这里面有学问,大家要多动脑子少说话。
做完动员,我提出要求,每人调整一套干净的、补丁少一点的军装,一双布鞋。每个人于就寝前打两双草鞋,明天出发穿草鞋,到其中坪之前换布鞋。武器方面,把全营仅有的三支连发步枪带上,另外四个人带驳壳枪。我跟大家说明了,带上好武器,不是去打仗的,而是为了说明,我们红军不是叫化子。
交代清楚了,战士们去做准备,我和于众兴、张有田三个人围在马灯下面看草图。
从地理位置上看,其中坪处在葱茏山脉东南方向,两省三县交接处,从城西百涧镇前往,有一条季节性的山路。如果走这条路,有两个问题,一是太远,要翻越两座大山,就是马帮,也得三天三夜。二是不安全,有一段路要经过地方军的辖区,容易暴露目标。所以我们选择走小路。
做完这一切,我打了两双草鞋,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早晨,一切准备就绪,我们背上背包,别上草鞋,扛着朝阳出发了。离开驻地百涧镇不到三公里,就踏上羊肠小道,有些路段根本就不是路。
给我们带路的人名叫芎安,是百涧镇一个商贩,跟我们的供给部有生意来往,他说他和其中坪很熟,愿意挣那两块大洋,就成了我们的向导。
那一路,不断地翻山越岭,渐渐地,很少看到人家了,村庄越来越少。
紧赶慢赶,当天夜里还是没有赶到目的地,因为中间下了暴雨,我们只好在一个只有六户人家的名叫云杉的小山村里露营。
次日我们继续出发,昨夜的暴雨把山峦冲洗一新,阳光照在山坳里,远处和近处都是一团一团的彩云,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让人感觉不是身处人间,而是置身于云雾中,伸手就能抓到一把彩云。
到了中午,我们又翻过一道山梁。在山顶上,芎安把我拉到一棵树下,让我避开阳光往西边看。起先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后来终于看清楚了,很远的地方,有一条朦朦胧胧的山脊,下面有一些隐隐约约的建筑,就像一段河面,在波光粼粼的阳光里,扑朔迷离地闪动着。其中坪给我的感觉,不是我们经常见到的那种普通的集镇,好像是梦里的景象。
我当然不是诗人,我只是江淮农业专科学校的毕业生,学的是林木科,但这不影响我对奇妙的经历有奇妙的感受。戎马生涯五年多了,总是在腥风血雨里打打杀杀,骤然进入一个似乎远离尘嚣、远离战争的境地,感觉有点不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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