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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40个正中女性生活痛点的议题,剖析性别歧视的方方面面。
社会缺乏的从来都不是不公,而是发现不公的那双眼睛。本书从收入差距、生育问题、性别刻板印象、女性生存环境、婚姻本质等40多个角度切入女性在一生中遭遇的种种问题,剖析这些现象背后的父权制要素,带你看清社会制度和生活习惯的实质。
给你理解的温暖,也给你理论的武装,令你明白何为女性
本书收录120位重要女性主义者的理论和观点,他们都经受过性别歧视的伤害,能够非常精准且富有同理心地理解你的处境。他们还从自身经历中升华出理论的武器,帮你武装到牙齿,挑战这个由父权掌控的世界。本书能令你明白何为真正的女性,以及何为脱离了性别歧视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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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这是一本写给女人,也写给男人的女性主义入门读物。
40个问题直击女性生活痛点,从情感到工作,从个人到政治,全面涵盖性别议题的方方面面。
120位挑战父权制的女性主义先驱,给你理解的温暖,也给你理论的武装。
本书能令你觉醒,令你真正明白何为女性。
苏格拉底曾说过:“未经反思的人生不值得过。”
“日常人文课”系列共有五本,分别是《哲学有什么用?》《政治学有什么用?》《女性主义有什么用?》《经济学有什么用?》《心理分析有什么用?》。这套书想告诉你:人生无处不反思!哪怕是柴米油盐的日常疑惑,也能从古往今来的人文大师那里得到靠谱的解答和接地气的建议。哲学会帮助你升华灵魂。政治学会教你解读世界和社会格局。女性主义能让你看穿无处不在的性别歧视。经济学会赋予你理性经济人的思维模式。心理分析会使你更好地认识你自己。
翻开这套书,你将学会过一种经过反思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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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塔比·杰克逊·吉(Tabi Jackson Gee),英国作家、记者,常年为《卫报》《观察家》《每日邮报》等报刊供稿。
弗雷亚·罗斯(Freya Rose),英国女性主义作家、哲学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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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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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女性应该做些什么,才算“真女权”?(侯虹斌推荐序)
男人也应该成为女性主义者(方刚推荐序)
前言
章:政治与权力
什么是女性主义?
男性拥有的权利我都有了,难道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费心去投票,这又不影响我的个人生活?
素不相识的男人为什么要喊我“甜心”?
常言道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这话有错吗?
只有白人女性才关心女性主义?
女性主义为什么没能给我们带来平等?
第二章:约会与性关系
约会的男性每次都坚持要买单,我该怎么办?
在线交友软件会不会物化我们?
一夜情有什么不对?
我为什么要假装性高潮,又不敢告诉伴侣?
我活得既幸福又成功,谁会在乎我是不是单身?
我能让男友成为女性主义者吗?
我想向男友求婚,这样做好吗?
第三章:婚姻与家庭生活
童话般的婚礼,童话般的婚姻?
婚后我该不该随夫姓?
我和丈夫都是全职职工,为什么家务活都得我来做?
我真的想要孩子吗?
究竟什么样的家庭才算正常?
谁应该休假带娃?
我女儿非要人叫她“公主”,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第四章:工作与薪酬
我只想做个家庭主妇,可以吗?
我的收入为什么比他低?
我太心慈手软,做不了领导?
当我要求涨工资时,领导却说工资算法太复杂,怕我被绕晕了,他这是在想什么?
上司坚持要我穿高跟鞋上班,这合法吗?
为了拼职场,我必须跟男同事一起出去喝酒吗?
女性画像非要裸体才能被收入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第五章:媒体中的女性
我敢在网上畅所欲言吗?
我为什么对女明星的长相如此着迷?
也许我没有我想的那么直女……
我为什么要不停地购置新衣?
电影行业的女性身影在哪里?
我们为什么需要女性杂志?
科技含有性别歧视吗?
第六章:这是我的身体
我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胖?
如果男人能生孩子,是否一切都将改变?
我真的需要脱毛吗?
如果我怀孕了,别人能决定我该不该把孩子生下来吗?
我为什么害怕走夜路?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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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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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你可能一直想涨工资;你可能一直想有性高潮;你可能一直想知道平等的真正含义。无论如何,女性主义理论总能帮你厘清现代生活中棘手的困境。《女性主义有什么用?》涉及了现代女性所关心的各类话题,而且不限于此,它还能让你从日常生活问题的视角对女性主义理论进行详细的探索。
本书采取如下编写形式,先抛出一个基于实际情景的问题,例如,“约会的男性每次都坚持要买单,我该怎么办?”或者“上司坚持要我穿高跟鞋上班,这合法吗?”这些看似个人的问题可以引发有关女性问题的讨论,因为它们实实在在地影响了世界各地各行各业的女性。而重要的是,本书呈现了古往今来的女性主义者对这些问题的可能回答。
本书所探讨的首要问题其实并不新颖,它早已被追问了许多个世纪:女性是否应该享有与男性平等的权利?在历史上,当新一波女性主义的浪潮融入主流意识时,这个问题会被大声地提出来。但是更多的时候,它只是我们自问自答的问题。我们不仅会问:“女性是否应该享有与男性平等的权利?”我们还会问:“为什么她们不能享有与男性平等的权利?”“人们会像对待男性一样对待我吗?”以及“等一下——我是个女性主义者吗?”
虽然前前后后已经有了四波女性主义浪潮,平等选举权运动也已经在世界大部分地区实现,此外还有避孕药这类革命性的科学突破,但女性在生活中仍然面临同样的老问题,并且尚未找到任何满意的答案。
不过,女性主义仍然试图回答这些问题。有时候,它也能找到一些解决方案。但是,随着挑战发生着变化,女性主义者的回应也在改变。这就意味着在一些著名的女性主义者之间,在贝蒂·弗里丹和贝尔·胡克斯之间,在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和西蒙娜·德·波伏瓦之间,在格洛丽亚·斯泰纳姆和凯特·米利特之间,存在着令人着迷的差别。
这些思想家都对我们生活的世界产生了重要影响,她们都对当时人们频频追问的问题进行了解答。令人惊奇抑或令人沮丧的是:所有她们为之奋斗的事业仍是世界各国不断争论的问题,包括争取平等选举权、同工同酬以及男性暴力带来的恐惧。
本书所提到的女性主义者没有谁比谁更重要,但是通过从我们今天的时代背景出发,将她们的思想进行对比,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在现代世界中,性别具有怎样的生理和社会含义。用奥德丽·洛德的话来说,就是女性可以通过赞颂彼此的差别,共同努力,寻找解决方案。《女性主义有什么用?》试图把这些女性主义者的声音和智慧呈现在一处,并用她们的智慧去解答今天的女性可能还在思考的问题,如“常言道女人比男人更重感情,这话有错吗?”“我为什么要假装性高潮,又不敢告诉伴侣?”或者“我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胖?”
在这本书里,舒拉米斯·费尔斯通关于性别的思想可能会改变你在卧室里的行为,而吉尔曼·格里尔则会让你质疑婚姻生活,贝尔·胡克斯知道如何将男性朋友变成女性主义者,而夏洛特·霍金斯·布朗解释了为什么女性主义不该被视为白人妇女的游戏,至于罗莎贝斯·坎特,她会谈到女性如何在工作中获得更多尊重(和薪水)。
简言之,这本书涵盖了女性在日常生活中遭遇的很多问题,并且试图依赖一大批女性主义理论家的思想来解决这些问题。尽管从家喻户晓的重磅人物,到鲜为人知的女性主义运动参与者,她们可能存在很多分歧,但我们希望,她们将能帮助你从不同的视角看待世界。把《女性主义有什么用?》当作你的现代女性主义指南吧,或者把它当作一位痛苦的老阿姨——在这位痛苦的老阿姨身上,汇聚了几个世纪以来伟大的女性主义智慧,它们成就了一位真正非凡的女性。
我为什么害怕走夜路?
对于女性遭受熟人或陌生人暴力侵害的问题,女性主义者的观点与主流媒体的描述大相径庭。在《父权制理论》(1990)一书中,西尔维亚·沃尔拜指出:“传统观点……认为强奸和家暴是少数有心理问题的男性造成的孤立事件。”然而,沃尔拜继续解释说,在女性主义视角下,“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被认为是控制女性的体制的一部分”。这一体制就是父权制,女性主义者认为,暴力威胁是维持这一制度的有力工具。
沃尔拜提请读者注意父权制的不同形式,并对其提供了统一的分析。她说,父权制有六种运作形式:在家里(女性被要求提供免费劳动,满足男性伴侣的期望);在工作场合中(女性将遭遇薪资、惯例和待遇的歧视);在国家层面(法律从根本上偏向男性);通过父权制度(包括宗教、教育和媒体,这些机构从男权视角来定位女性);父权制的性关系(不同性别需要遵从不同的社会规范和期望);男性暴力。沃尔拜说,后一项并不是随机的,也不能归因于个别男性的意图,因为它是在模式化和系统化的标准中运作的。
沃尔拜研究了诸如凯瑟琳·麦克金农、凯特·米利特和阿德里安·里奇等激进女性主义者的著作,发现这些作者都认为,男性在性方面物化了女性,把女性贬低为“纯粹的性对象”。她们说,这种物化超越了传统的性活动场所,延伸到生活的各个领域(包括工作场所),以致女性经受了各种形式的性骚扰。在父权制中,异性恋的作用是建立男女间权力相互作用的方式,它由此被沃尔拜描述为“男性支配女性的核心制度”。这意味着性和权力相互作用的方式有着内在的联系。沃尔拜指出,安德里亚·德沃金通过调查异性恋色情作品探讨了这一联系,并发现它通常包含“对相关女性的暴力性支配和羞辱”。沃尔拜认为,如果男性与女性发生性关系并支配她们,“性就成为男性支配女性的领域或媒介”。
社会结构的组成部分
沃尔拜认为,男性对女性的暴力行为——包括强奸、性侵犯、亲密伴侣间的暴力行为、性骚扰和儿童性侵——必须被理解为父权社会结构的重要组成部分。她说,这些行为是一个连续体,一端是向女性吹口哨的男性,另一端则是强奸与儿童性侵。问题在于,为什么有些男性会攻击女性而有些男性不会呢?沃尔拜发现,有一种分析观点认为,这是因为实施强奸的都是有严重心理问题的男性,他们童年时就出了问题,“没能形成正常的男性气质”。沃尔拜质疑,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大多数强奸犯不会在法庭审理期间或之后被移交给精神科医生呢?为什么强奸并没有被认为是一种的心理现象呢?而且,这种说法只能解释极少数强奸案,而每个社会的强奸案数量都很高,世界卫生组织2016年发布的全球数据显示,全世界约35%的女性经历过身体和/或性的暴力。
沃尔拜注意到,另有一种理论称,实施强奸者的阶级背景是问题的答案。其观点是,处于阶级底层的男性之所以对女性采用暴力,是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让他们感到挫败。在的经济压力下,他们会用暴力对待自己的女性伴侣。这一理论经过进一步发展后得到的变体是:在社会秩序的底层,工人阶级男性由于与社会制度的疏离,形成了与其他阶级男性不同的价值观,造成一种异常的暴力亚文化。如果阶级真的是强奸发生的理由,那么将有很高比例的工薪阶层男性是强奸犯,可是这一点并没有得到证据的支持。沃尔拜指出,1982年,黛安娜·罗素成功开展了一项关于“暴力强奸妇女案和强奸妇女未遂案的普遍情况和发生率”的研究,结果表明,强奸犯在各个阶层的分布是平均的。
同样的研究还表明,强奸犯也不存在种族分布上的差异。虽然也有人试图把种族问题与强奸的发生相联系,但是不同种族的强奸犯在人口中所占比例相当。其实,阶级和种族的争论都不能解释为什么男性强奸犯要把他们的“挫败”发泄在女性,而不是一般人群身上。沃尔拜说,关于为什么男人会对女人发动性攻击,任何可信的理论都必须考虑性别和性的基本因素。
强奸的正常化
1975年,激进女性主义者苏珊·布朗米勒(Susan Brownmiller,1935— )出版了一部关于强奸的历史巨著:《违背我们的意愿》。她发现,在古巴比伦和其他文化中,强占和强奸妇女的现象极其普遍,因而出现了一种特殊的“彩礼”习俗:向女人的父亲支付一笔钱,作为新娘价值遭到贬低的补偿。根据古巴比伦、古希伯来和古希腊的法律,彩礼的价值为50枚银币。布朗米勒写道,强奸就这样被写进法律,成为针对新娘父亲的犯罪——“侵占了他女儿在市场上的合理价格”。强奸也成为战争中获胜者的常见行为(今天仍在继续),它证明了另一个民族的彻底失败(被征服的男人甚至无力保护“他们的”女人),并在被征服者的血脉中引入了征服者的基因。布朗米勒认为,强奸被男性视为征服者的行为,让他们感到巨大的成功。
布朗米勒还追溯了追究强奸责任的历史,因为这一责任从开始的完全由男人承担,转而以某种方式扯上了女人。例如,在古希伯来文化中,一个被强奸的已婚妇女要和强奸犯一起被石头砸死。长老给出的理由是:“如果女孩有在被侵犯的过程中尖叫,她就会获救。”布朗米勒注意到,在今日世界各地的法庭上,人们仍然可以听到诸如此类的存在了几千年的错误推理。
她说,男人往往凭借“四大神话”,为自己的强奸罪辩护。个神话是“所有女人都想被强奸”。这种说法暗示了,即使女性说“不行”,她们实际上也是在说“可以”,进而取消了征求同意的必要。布朗米勒认为,对男人来说,相信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如果强奸以男性气概的名义实施,那么就很容易被说成女性气质暗含了对强奸的许可。于是,强奸犯可以告诉自己,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在当今的流行文化中,比如罗宾·西克在2013年发布的歌曲《模糊的界限》中,“宝贝,这是你的天性……”和“我知道你想要它”等歌词都体现了这种观点。
第二个神话是“如果强奸确实违背了女性的意愿,那么她们就不会被强奸”。这一神话反过来支持了种神话,即所有女性“确实想被强奸”。布朗米勒说,律师会在法庭上“开玩笑”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从法律角度来看,这造成了“暴力强奸”与“非暴力强奸”之分。(记者埃里卡·埃切尔伯格后来指出,直到2011年,仍有人在使用这种荒谬的概念。例如,当时美国的共和党人将堕胎补助金的对象限定为“暴力”强奸的受害者。)
第三个神话是“她自找的”。布朗米勒说,这是“强奸犯把责任从自己身上转移到受害者身上的典型方式”。言下之意是,这个女人身上有某种东西(比如她的短裙,她的“轻率行为”,她的性经历)足以促成强奸。布朗米勒说,这种针对受害者的说法,在其他任何犯罪行为中都不存在。如果有人被谋杀,没有人会主动怀疑这是被害者的错——他们是否“促成”了这件事。她说,这个神话的悲剧在于,它给女性带来极度的不安全感,以至于许多(可能是大多数)强奸受害者事后都在为“她们自己的行为、举止、衣着引发了针对她们的可怕罪行”而痛苦万分。事实上,这只不过是“男人为了掩盖自己的暴行而投放的一种烟幕弹而已”。
第四个神话是“如果你躲不过强奸,你不妨放松一些,享受一下”。这个神话被用来故意轻视强奸对身体的侵害。它还告诉女性,她们必须接受两件事:,男性的胜利是不可避免的;第二,不管你怎么想,“所有女性都想被强奸”。布朗米勒指出,即使女性试图通过相信这个神话来拯救自己(比如“波士顿扼颈杀人魔”的受害者,她们试图配合,“好尽快结束逃脱”,她们还是遭到了谋杀)。
布朗米勒说,这些神话没有一个是真的。她说,男人的后一道防线(“女人会轻松愉快地哭诉强奸”)与现实毫不相干。事实上,受害女性总是不愿意告发强奸犯,她们会因为公开曝光而感到羞耻,社会的双重标准让她们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要为针对她们的性侵犯行为承担责任,而且她们还害怕遭到行凶者的报复。此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们“得出了一个现实的结论:她们的描述会受到严厉的冷嘲热讽”,也就是说没有人会相信她们。
抉择时刻
布朗米勒说,你害怕走夜路是因为“强奸即使没有发生,也已经实现了对女性心理健康和情感健康的终影响”,只要让女性知道她们总有被强奸的可能性就足够了。她说,这种威胁对父权制是有益的,因为如果女性“接受了一种自我保护的特殊负担”,她们就会强化如下观念:她们“必须在恐惧中生活和行动——永远不能期望自己能实现男性的个人自由、独立和自信”。正如玛丽莲·弗莱提出的那样,即使大门是敞开着的,它也能把女性关在鸟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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