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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热恋时要送岛,分手却被气晕倒。
一不小心落了难,折个纸鹤来求救:来我的岛。
来你的——还真有那个岛?
人气作者番大王匠心谱写,一场关于和解的成人童话。
原名《去你的岛》
1.人气口碑作者番大王*力作,极具畅销实力!
晋江文学网收藏4W ,积分4亿 。
微博粉丝2W ,话题阅读量破百万!
已改编同名电影,即将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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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来我的岛。”
——某日我看到这行字,字迹来自失踪多年的前男友。
那夜,我的床化作千纸鹤,破窗飞天,降落在一座怪异的岛。
岛上有只胖兔子,怀里揣着我*爱喝的胡萝卜汁。
一见我,兔子撅着腚扑来,脖上项圈赫然是前男友的名字。
电视和小说我看过挺多,灵光脑瓜一转,我猜测遇上了:
前男友被诅咒变成兔子,需要真爱之吻复原真身的情节。
哈哈!救人是不可能救人的!!
我夺过胡萝卜汁痛饮而尽:垃圾,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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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番大王,晋江文学城签约作者。写作上偏好忠犬、病娇,黑化元素,脑洞清奇,文风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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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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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兔岛
第二章一个吻
第三章大循环
第四章回家吧
第五章他的信
第六章赶时间
第七章新邻居
第八章交往吧
第九章分手吗
第十章王肥肥
第十章那片海
第十二章你的岛
番外一催眠师
番外二她的家
番外三结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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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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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小兔岛
王结香左手夹着枕头,右手裹紧被子,双腿哆哆嗦嗦地圈着千纸鹤滑溜溜的脖子。呼呼的大风吹得四肢没了知觉,唯有滚下额头的冷汗滑腻。眯眼向下看,身下的城市灯光已经似萤火虫般远去。
天啊。
这有多高了?她飞到几千米了?
睡前。
过完普普通通的一天,准备上床睡觉时,王结香发现自己的枕头上放着一只千纸鹤。
纸鹤是口香糖的包装纸叠成的,叠得不太好,周身的褶皱显示它曾被主人揉作一团。在它的翅膀上有一串歪歪扭扭的黑线,像是字。
王结香俯身,读出声:“来我的……岛?”
她脸一皱,中指抵着拇指发力,嫌弃地将它弹下床。
猜测是楼上的小孩折纸,玩腻后将失败品乱丢,王结香并没有去在意它。侧身关好窗,盖上被子,进入梦乡。
半夜,从一阵剧烈的摇晃中醒来,王结香听到床尾有坍塌的声音,手往身旁一撑,她坐起来。床尾的木板在变细变高,托着她身体的木板飞快地横向延长,在轰隆隆的搭建声中,床已不再是床的形状。她刚反应过来要往下跳,床载着她一下子升高,酸涩的超重感让她瞬间蜷缩起来。
月光透过窗,照进房间,王结香看清托着她飞起来的“东西”……这颜色,质感,褶皱,不就是睡前弹下床那只千纸鹤的放大版吗?!
此刻它正对着紧闭的窗户,原地舞动着宽宽的翅膀,仿佛在寻思着如何破窗。
“破窗?”
王结香心道不会吧,下一秒便被一股力道带向前,伴随着干脆的玻璃破碎声和她的一连串脏话,千纸鹤冲破窗户,咻地飞向天空。
痛!然而王结香已经顾不得脑袋的闷痛,她……她在飞啊!
住她楼上的男人在阳台抽烟,另一户亮光的人家是高中少女在书桌前写作业,天台有几个喝得醉醺醺的人吃烧烤。他们是为数不多,看见千纸鹤和王结香的人。
王结香朝他们挥手尖叫的时候,楼上的男人认出她,也朝她打招呼;天台的人们大笑着,对她举起了酒杯;少女停下手中的笔,双手合十,对着天空许下心中心愿。
“救命啊啊啊!”
风声吹散那微小的嗓音,清凉的夜重归平静。
夜幕中千纸鹤舒展翅膀,往更高更高,更远更远的地方飞。
街区大排档支起帐篷,像一把把红色的伞;汽车马路,是一条条项链上串着的颜色各异的珠子;高楼大厦深夜不灭的霓虹变换颜色,平静地五彩斑斓着。
待到城市的霓虹消失,逐渐适应了高空的王结香,抱着千纸鹤往下看。她吸着鼻子,一半是哭的一半是冷的。
她看见一条小溪,潺潺发光着。
一片漆黑的树林,纸鹤擦着树顶飞过。
一群灰色的说不出名字的鸟,路过她去到别的地方。
是梦吧?虽然身上有几处还痛着。
所见的一切不可思议,又那么真实。
这时候,王结香麻木地看向四周。
千纸鹤都能飞,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所以,千纸鹤要带她去哪里呢?
她麻木地,被迫地,冷静下来。
“来我的岛”。
这听上去仿佛黑暗势力选中了一拨人,要把他们关在与世隔绝的地方进行大逃杀游戏。想到这,王结香未雨绸缪地找了找身边有没有能上手的战斗武器。
枕头,被子……好吧,也是有概率可以捂死敌人的?
胡思乱想间,王结香觉察到千纸鹤有下降的趋势。
她定睛一看,前方还真有个岛。被海水包裹着,小巧玲珑的圆圆的岛。有几盏灯光,橙黄色的一朵朵洒在黑色的岛上,像洒在巧克力曲奇饼上的坚果。再飞近了,她又看得更清楚了,是路灯,还有形状各异的小屋们,屋前铺着石板路。
千纸鹤挥翅的速度减缓,王结香警惕地四处打量,周围未见人迹。
终,它平稳地降落在一块竖了木牌子的空地,翅膀完全地停下来。
脚踏到地面的时候,她后知后觉地脚脖子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仰头见那星星密布的夜空,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是从那上面飞下来的。
会飞的千纸鹤固然可怕,但她不敢离它太远,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万一有外星人或者猛兽出没,有交通工具在,还能跑得远一点。研究了一会儿千纸鹤,她没看出它身上有什么启动的按钮。尝试跟它打招呼,它没给出任何反应。
咽了咽口水,她只好去看看前面的木牌。
木牌是样式普通的木牌,一个木头桩子,上面用钉子钉了块板。旁边有一粉一黄,两盏蘑菇形状的路灯,光一打,也衬得木牌上的字可爱起来。
“小兔岛。”
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词,王结香托着下巴,努力地回想。
未等她思索出结果,木牌后的草丛突地发出窸窣的声音。她汗毛立起,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枕头往丛中砸去。
似乎是正中发声的物体!
枕头落地,草丛随之没了声响。王结香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又这么好的身手,见那草丛低矮,不像能藏得下人。
她取回枕头,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
呀,草丛中立着一只胖胖的小兔子。毛蓬蓬的白白的,耳朵竖起,它的眼珠是黑色的,有很漂亮的双眼皮,眼周一圈淡黄色的像打了眼影。此时它似是被她砸傻,看到人不知道躲,一动不动地坐着,眼神呆滞。
“哎哟,怎么是只小兔兔。”
王结香丢了枕头,又怜又爱地双手将它捧到眼前。
“被我砸到了吗?痛不痛呀?”
她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它的小脑瓜,嘴角挂着老母亲一般慈祥的微笑。
“痛。”
“……”刚才的成年男子说话声,难不成是她的心声?
王结香笑容僵住,眼神向下移,和双眼皮的胖萌小兔尴尬地对视。一定是她的心声吧,哈哈,没想到她心声的嗓音还真挺粗的哦。
“就是你砸的我。”
兔子说着话的同时,毛绒绒的小爪子按到王结香的脸上,完成了指认。
什么叫烫手山芋!什么叫晴天霹雳!
王结香的手松也不是,托也不是,满脑子的大写的黑色的“兔子说话兔子说话”夹杂着“嗓音挺粗嗓音挺粗”,以及微妙的“爪爪好软”。
等会儿。
她从混乱的大脑和铺天盖地的信息量中,忽地提取到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于是王结香挪开脸,望着兔子,面红耳赤地对它道。
“你再说一遍!”
小胖兔瞪着可爱的圆眼,鼓着腮,轻佻地冷哼一声,语气刻薄。
“再说一遍也是你砸的我。”
像,太像了。
这声音这表情这欠揍的语气。
王结香喊出那位熟人的名字:“殷显?”
这下目瞪口呆的换成了兔子,它小嘴一抿,小爪防备地在胸前一并,顿时严肃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好家伙。
王结香差点被他噎到背过气。
先不论殷显为什么变成一只兔子,不论他变成了什么,他都不应该认不出她吧。他们曾经在一起,足足五年。他变成这个模样,她都能凭一句话听出是他,她和他分开这些年,也没有外貌衰老到没法被认出来的程度吧?
“我是王结香。”她没好气地回答,把兔子放到地上,不想再理他。
兔子眼珠转呀转,露出了个大约是深思的表情,看样子仍是没想起来。
王结香深吸一口气。
“我啊,王结香。和你谈过恋爱,你的前女友。”
兔子思考中。
“我和你在一起时总吵架来着,记得吗?”
兔子小幅度摇摇头。
“你总骂我是猪,记得吗?”
兔子看着她的眼色,又摇摇头。
王结香跟他杠上了,咬咬牙,下定决心使出杀手锏。她捏起自己左右脸颊,这是殷显以前特别爱做的动作。
“你老管我叫肥肥、肥肥的,我讨厌你叫,你还是要叫,记得吗?”
她把大脸凑到兔子眼前,面目扭曲,双眸透着杀意,提醒他:“肥肥呀。”
“哦,”兔子轻咳一声,退了一步:“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
王结香放松下来。
“这么多年不见,你跟以前一样讨厌,”她嘴角扬起,心情不错地往兔子脑壳上一拍:“居然假装不认识我。”
兔子被她拍得眼冒金星。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力量不在同一个等级,她说的它虽不认同,也不便反驳。
“我被困在这个地方,一直出不去。”
既然她跟自己相识,拜托她应该没错,小兔子直截了当切入主题。
“你是我这么久以来,见到的生物。你是来救我的吗?”
这个嘛……
王结香沉吟片刻,迎着兔兔饱含期待的眼神,轻松愉快地回答他。
“不是哦。”
谁规定主角一定要救人?
况且,王结香也没看到个剧本之类的,标明她是板上钉钉的女主角。如果这是一个拯救受困殷显兔的故事,她是这里的大反派都说不定。
不少人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念在旧情互相帮助,但王结香和殷显不属于这类。
关于他们谈的那一段,两个当事人都曾表示,是一场重大失误。
王结香的原话说:“我脑子进水才会追你。”
听闻此言,殷显冷笑连连。
“怪我,是我有病,答应你在一起。”
这个冷笑是他的招牌表情。两片薄唇抿起,眉间充斥着轻蔑不屑,眼神冻得像冰。
殷显说气话时从不像气话。王结香总是先发作,又总是被他先气到发疯。
“你给我说清楚是什么意思。我们在一起五年,你现在说你后悔了是吗?”
“没后悔啊,”他保持笑容,嘴上不让一句:“多新鲜,人生有一段与猪共舞的经历。”
“你给我说清楚,谁是猪?”
“谁问谁是。”
那会儿在一起,他们穷得响叮当,挤在十平米的会漏雨的出租屋,吃不饱穿不暖。共患难没有使他们的感情变好,相反,两人基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
王结香的嘴皮子没殷显利索,跟他吵架一回没赢过。
如今殷显变成了兔子,王结香倒觉得他这个样子比起从前顺眼太多。
就好比此刻:小兔子被那句“不是哦”噎个正着,瞳孔疯狂地震,由于思路被打断,张着的嘴迟迟没有合拢。
王结香趁机捏了把他的胖脸,心想:人类的时候他算是长得有棱有角吧,这是吃了什么好吃的脸竟圆成了这样?
可惜殷显仍旧是殷显,从震惊中恢复后,他顶着被捏歪的脸,再度对王结香施加了嘲讽。
“想不到你这么没用。不救我,还好意思对我动手动脚?”
王结香轻易地被激怒了。
“什么叫我没用?我是不想救,不是我不能救,这半晌的功夫,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分析得差不多了。”
兔子撇嘴:“我不信。”
“不外乎几种可能:种,你是兔子,这里叫小兔岛,很明显是你家啊。。第二种,你被兔子王看中,绑回来做压寨相公。那我又不会法术,能帮上什么忙?建议你乖乖和兔子王成婚,加入他们家族。第三种,你坏事做多被人诅咒变成兔子,青蛙王子白雪公主那类的童话看过吧?你把自己看成是这俩故事的结合,你守着小兔岛,等到你的真爱机缘巧合路过,亲你一口,你就能恢复真身,从此和她过上幸福生活。”
兔子伸出兔爪,要摸她额头:“你还好吗?脑子没事吗?”
王结香夹住他的爪子,凶巴巴地还击:“荒谬的明明是你好吗。当初分手后,几年不见人影,忽然出现了变成个兔子向我求救。我说的那些再荒谬能有你本人荒谬?你都变兔子了,尝试用正常社会逻辑去思考,有什么是能解释得通的?”
殷显望着王结香双指间夹住的,自己的迷你小爪,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更荒谬一筹。
“好吧,那按照你的说法。”
他沉下气,认真将她的话捋了一遍:“,我是人,不是兔子。第二,我说过的,这个岛上的生物只有你我,没有兔子王和她的亲戚。第三,第三……”
王结香听他没声了,看向他。
小胖兔炯炯有神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来回扫视。
她提醒他:“第三是说,你等着真命天女的真爱之吻。”
“嗯,”他也提醒她:“你说过你是我的女朋友。”
“前女友。”王结香严谨地纠正。
这兔子开始盯着她的嘴是怎么回事?
他更逼近她:“你确定自己不是我的真爱?”
王结香本来要否认。话到嘴边,又有点不甘心,好歹谈了五年吧。虽然他总说她丑,总说她胖,说她是猪脑子,动不动给别人添麻烦……但,关于真爱,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我守着小兔岛这么久,只有你来了。”
那看来真爱还真是她呢。
两人眼神交汇。兔子一个跳跃,朝她的双唇撞来。王结香大手一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它拍飞。
“你居然要强吻我?太没风度了。”
她站起身,叉着手,冷酷无情地昂起下巴:“我都说了,我不救你。”
兔兔耷拉着大眼,变深的双眼皮间暗藏忧郁,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样。
不发出冷嘲热讽的殷显语调时,小白兔看上去无比的无辜乖巧。要不是王结香掐了自己大腿两下,这会儿恐怕已经趴在地上柔声细语哄“兔兔别伤心”了。
“别怪我绝情,你还记得分手时自己说过的话吗?”
他抬了头,诚实道:“不记得。”
“我不记得和你分手,不记得和你在一起过,说实话,王结香,我根本没印象你是谁。”
这话不意外地又把她气了个够呛,他又说。
“你要跟我到小兔岛上走一趟吗?”
小兔岛是一个圆形的岛,四面环海。载来王结香的千纸鹤,降落在全岛北的一块空地。沿着空地往南走,是一条亮着路灯、铺得整齐的石板路,它将岛上一座座外型不一的住宅连接起来。
这是一个特别小的岛,在岛的北边,找到视野开阔的地方,便能望到岛的南边。
一人一兔并肩走在石板路上,王结香打量着四周。
单看景色,感觉这儿和深秋凌晨的街道没有太大的差别,有草有树有路灯有房子。路灯散发着暖光,哪怕是灯光照不到的树丛也找不出任何可怖之处,如果不是身边会说话的兔子,难以想象她正身处一个异世界。
不过,确实如兔子所说,岛上见不到别的生物,这一路走来,房子全是熄着灯的。
“这儿的房子有你眼熟的吗?”
兔子仰头看向王结香,她身后的天空微微露了白。
“全是次见。”她答得笃定。
“你在哪个阶段认识的我?”
“什么?”王结香没听懂他两个问题间的联系。
兔子走上前一步,看看左又看看右:“岛上是我曾经住过的房子。”
“我们路过的间,是我爸老家的房子,我出生在那儿。小学,因为我爸的工作,我们家搬到另一个城市,那栋黄色的就是当时住的公寓。中学二年级,父母闹离婚,我到姥爷家住了两年,后面木头材质的民宅,是姥爷家。现在我右手边,是我高中呆了三年的寄宿式辅导班;左手边,是我份工作的住处,当时在汽修厂工作,被分配了一间员工宿舍。”
王结香听得瞠目结舌:“它们是在不同地方的房子,却被浓缩到这个岛上?”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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