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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落后就要挨打”,可是宋朝不仅不落后,其经济文化水平还远远超出辽、金、西夏乃至后来的蒙古,却为什么老是被对方吊打?党争不断或重文轻武,哪个要为国运不昌埋单?本书可以告诉你一些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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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宋史难治,实在是因为它是中国历*矛盾的一笔,本书可谓是迎难而上。作者没有将笔墨放在众人皆知的外在病因上,而是深入宋人的内心,去挖掘大宋帝国衰亡的内在病因,向世人展示了宋人的无奈、无能、无聊乃至无所事事的心态轨迹,构成了一部大宋衰亡的心史。对这个只剩下半壁河山,经济却超过了盛唐;党争不止,却形成了中国的文艺复兴;对外软弱无能,但无妨他们的皇帝成为历朝历代帝王中文化修养*的朝代,没有谁能用一句话来概括。正因为如此,当它转化成历史故事时,会令人惊奇地好看,因为这里的人真实,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英明之处也有糊涂之处,就像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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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赵益,文学博士,现为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典文献学、中国文化史相关专题研究。著有《六朝南方神仙道教与文学》《丘处机》《王霸义利:北宋王安石改革批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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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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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四战之地,悲剧一开始就已注定
五代乱世定都汴梁:埋下悲剧的种子
息事宁人就能安枕无忧?
重拾斯文,道德标准放在首位
养士与养兵之策
穷则思变
第二章势在必行的改革,谁来做推手?
范仲淹:理想主义改革派
宋朝不缺的是人才
王安石理财:经济基础规范一切力量
王安石变法的功与过
书生意气与快意恩仇
党同伐异,历史总在轮回
第三章南渡,只剩下半壁河山
宋徽宗:只怪生在帝王家
致命的诱惑:联金伐辽
靖康之难
高宗的四次大难不死
半壁河山,以柔道御天下
秦桧擅权,黑夜更黑
第四章雍容与惨淡,安逸与痛苦
天子与秦桧
成功的防守和失败的进攻
临安:销了剑锋,雌了男儿
南渡帝国的新一代
朱熹:当学术与政治相遇
历史的合理性总是出人意料
第五章败局:坏在根柢
三朝内禅:南宋皇帝的无奈选择
天子的权力凌驾制度之上
错误的北伐
雾失楼台:独裁、专权与腐败
史弥远“擅自废立”的真相
奸臣:翻不过去的篇章
第六章天下:谁宾谁主
走向中国:文明的必由之路
市井无赖贾似道
襄阳之战:帝国的最后一搏
文天祥:殉国的开始
崖山海战:最后的悲壮
初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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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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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本朝的士大夫并非都是无耻之辈。即从眼前来看,弃城投敌、畔官离次者有之,但急难赴义、慷慨勤王者也不在少数。关键的责任还在天子身上。正直忠勇之士既不能参与国是,那么帝国朝堂之上尽是无耻之徒也就不足为怪。太皇太后下诏切责臣子固然不失道理,但其实更应该罪责的是先帝先君。
七月,忽必烈下令在鄂州、江州的元军分兵进击,一取荆湖腹地,一取江西,配合建康伯颜军从三个方向进攻临安。同时又命阿朮继续攻击扬州,阻挠淮南宋军南下。九月,淮南元军攻克泰州,大将孙虎臣自杀殉国;南进元军也已进围常州,临安危在旦夕。
八月二十六日,擢为为兵部侍郎的文天祥从江西赣州来到临安。
文天祥本来是个普通官员,宝祐四年(公元1256年)进士第一,及第后恰逢父丧,直至开庆元年(公元1259年)方补授为承事郎、签书宁海军节度判官事。这一年,天祥曾上书请斩宦官董宋臣,但疏入不报。此后十几年里,他在朝内外先后任职,咸淳六年(公元1270年)因得罪贾似道而罢职,此后起复为江西提点刑狱事。天祥在朝中虽没有太大的影响,但他的声名仍很卓著,当年殿上试策时,天祥不为草稿,洋洋万余言一挥而就,理宗皇帝亲拔为第一。考官王应麟评价道:“此卷古谊若龟鉴,忠肝如铁石。”这句话同样也可以用来形容天祥的道德节操。忠臣节士绝不是一日养成的,文天祥也同样如此,只不过此前尚未表现出来而已。德祐元年(公元1275年)正月十三日,天祥接到了去年七月太皇太后所下的征兵勤王哀痛诏和召他入赴临安的别旨,立即招募义士,并自出家资助军,三天后就在江西起兵,并且克日就道直奔临安。然而到了吉州时,沿途的不少守将却十分不满他一力出击的激进态度,向朝廷诬报天祥此军乃乌合之众,不堪大任,宰相陈宜中于是下令不许前来行在。后来出于舆论的压力,朝廷虽然终于批准天祥入卫皇驾,但这已经使他在外耽搁了近三个月的时间。
此时临安朝堂中差不多已经空无一人。原先的两位宰相陈宜中与王爚因意见不合都先后离去,直到十月份,陈宜中才响应诏命回朝,与留梦炎同时入相。天祥来朝后,随即建议重新布置政治军事,主张将境域划为四大区域,各个集中兵力以抗敌锋。这本来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应急方略,但朝廷议论下来,却认为过于迂阔。从这件事反映出来的情况看,朝廷决策层显然已经非常矛盾,既想守住最后防线,也有就此投降的意思,否则如何对主动应战之策给予“迂阔”的评价?要想在这种危急时刻力挽狂澜,只有死战到底一条路可走。方法虽不是主要问题,但斗志可鼓而不可泄,如果此际上书言战犹还遭受指责,那实在也就无事可为了。
事实也正是如此。十一月元军攻破临安正面的屏障独松关后,朝廷已经手足无措,只有选择乞和之道。文天祥所提出的以目前残存三四万勤王兵与敌一搏的主张,更不可能得到陈宜中等人的首肯。十二月,临安正式派遣工部侍郎柳岳出使求和,但伯颜未予理睬。元军打到平江府后,陈宜中再遣柳岳径赴大都求乞,走到高邮时为民众所杀。德祐二年(公元1276年)正月初,临安大内慈元殿上,文官只剩下了六七个人。此刻,太皇太后方才接受了天祥的主张,派遣诸王分赴福州、泉州。这虽然出自保存宗脉的考虑,但客观上却也达到了分镇境内的目的。否则,临安一陷,帝国也就寿终正寝了。
太皇太后虽是一介女流,但在关键时刻倒还有些倔强。大臣日请东走,她就是不答应,似乎也有点与临安共存亡的想法。不过,太皇太后尽管不失勇气,但仍然不敢死战,数度拒绝了文天祥与另一位领将张世杰召义兵背城死守的建议。可见她或许还是对敌人抱有一线希望,至少幻想着能够以不惜屈辱奉表称臣来逃避灾难。但是,她本人也许可以全首退处,我们的帝国怎么办呢?
德祐二年(公元1276年)正月十八日,太皇太后派监察御史杨应奎奉国玺降表向伯颜无条件投降。伯颜接受降表,要宋廷宰相来营商议具体事宜。当夜,陈宜中就逃往温州,张世杰也退走海上。其他宰执无人愿意出面,天祥只有出来主持残局。但他辞去了宰相衔,而以资政殿学士的旧职出使,想在最后时刻保留一些帝国的颜面,用心可谓良苦。
天祥一去就被拘执,并被伯颜送往北方。所幸在三月初一走到真州时,借机逃离了虎口。同时,伯颜进驻临安,将宋室幼帝及皇太后全氏等皇族遣送燕京,唯有太皇太后以疾暂留。
崖山海战:最后的悲壮
至此,大宋帝国差不多就可以说走到了尽头。
三百年的岁月两分天下,一分归于东京,一分归于临安。由此看来,王朝兴衰并不完全系于地域之多寡,就是与外敌是否强大似乎也没有决定性的联系。历史虽不乏机遇巧合,但所有震天动地的变故背后也都能找到一些必然。因此,一切的一切都在于我们自身。所以回首往事之时,实在也用不着悲哀。惆怅因缘、喟叹世事从来都是懦弱者的表现,真的勇士,就必须抛弃无谓的空想,敢于直面惨淡的现实,用一点一滴的努力去重塑自我、再造乾坤。说实在的,我们的帝国就是因为缺乏实干的精神土壤,才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尽管灾难唤醒了沉睡,但毕竟是太晚了。
太皇太后嘱使南行的益王赵昰、广王赵昺分别只有七岁和四岁,在禁兵保护下经过千辛万苦,于德祐二年(公元1276年)闰三月到达温州。第一批闻讯赶来的大臣有礼部侍郎陆秀夫和殿前指挥使苏刘义,接着宰相陈宜中和少傅张世杰分别从清澳和定海被招至两王行营。这一条逃奔路径几乎就是当年高宗皇帝走过的老路,温州江心寺里尚还保存着南奔时的御座,众人在此会面,免不了大哭一场。收泪之后,一致推举益王为“天下兵马都元帅”,广王副之,发兵除吏,传檄天下,并准备开赴入闽。其过程似乎也与当年高宗在应天受命危难时同出一辙,但此际时势已有根本不同,他们显然也不会再有高宗那样的运气。
文天祥从真州脱逃后本无意南下。当时扬州及所属高邮、宝应、真、通、泰州等仍在拒守,因此淮南尚有可为。天祥先是分别联络李庭芝和夏贵,试图举兵以兴恢复。但此时夏贵已经降敌,而李庭芝得书后却不相信天祥真能从敌营脱逃,反而谕使部下杀掉天祥。于是天祥只有转奔扬州,由于庭芝下令防区戒严闭城,天祥至城下而不敢进,又转去高邮。途中迷路,几被元军擒获。历经艰险,方于三月二十四日到达通州,巧遇商船,遂偕入海,四月八日到达温州,立即上书劝进。国不可一日无主,在天祥看来,只要天子仍在,帝国就仍有希望。
大宋王朝灭亡了,对自身文化过分的自信和依赖使它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血泪痛苦。但是,第一次被异族统治的中国却像一所被人打开了大门的学校,以无与伦比的灿烂文明和博大胸怀教育和融会了所有走进这个光辉殿堂的人,达成了前贤古哲殷殷期盼的“来中国则中国之”的理想目标。“厓山之后无中国”是囿于族类的庸人之见,此辈既难理解“天下一家”的至上情怀,也不了解历史的真相,更不知道其实正是宋代的独特精神,奠定了中国从此以后的长期统一和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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