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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食虫植物,顾名思义,就是一类吃虫子的植物。1875年,达尔文完成了世界上*本关于食虫植物的著作《食虫植物》(Insectivorous Plants),掀开了人类对这类世界上*特殊的、能够反击动物的植物的探究历程。作者用精美的照片和插画,以科学的思路,解读了这一历史过程,并将有关的科学家们的故事一并挖掘出来。
读者对象:青少年和广大博物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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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我们的固有印象中,虫吃植物天经地义,其实不然,植物捕虫也是一种自然现象。
《植物的反击》就是一本介绍这人类认识这一自然规律的书。书中以捕蝇草、猪笼草和茅膏菜等食虫植物为对象,梳理了从大航海时代开始,各个时期的科学家们认识、探索、研究它们的过程。这里面不仅有食虫植物原理和机制特点的介绍,更有人们围绕着食虫植物所产生的观念和思想上的冲击及转变。此外,如达尔文、胡克、林奈、华莱士等科学大家参与研究的这一过程,亦代表了科学精神和科学发展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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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李峰,北京大学生物学博士,瑞典哥德堡大学植物与环境学院博士后,现为人大附中生物教师。
张兴,中央美院学士,法国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学士、硕士,现为人大附中美术教师。为众多科普著作插图配画,出版生活简史系列丛书中的《两万年修好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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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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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捕蝇草武器:快速运动
第二章 猪笼草武器:陷阱
第三章 茅膏菜武器:粘液
第四章 植物算数
第五章 三毛和一毛
第六章 to bee or not to bee ?
第七章 这是个什么?
第八章 食虫植物的雅典学院
再版后记
附录:拉丁学名对照表
在线试读博物学家的探索
植物与动物精彩的斗争,进行得漫长而又悄无声息,远在没有人类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从人们第一次把植物拿在手里仔细揣摩开始,到产生植物是与动物具有同等地位的生物这样的观念,过了非常久的时间。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时代,一直到非常晚近的年代,在人们的观念中植物都是一种很低等的存在。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定下了规则:植物只有营养灵魂,动物比植物多了运动灵魂,人最高级,比动植物多了理性灵魂。之所以产生这种观念,就是植物与动物差别太大了。人们意识到植物有性别、能运动、还能吃动物,甚至生物是不断演化的,都是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来的,也就是 17 ~ 19世纪,此壮举由林奈、达尔文这些伟大的博物学家完成。如今,这些观念是我们现代人的常识,认为向来如此(当然也未见得是所有人,我们身边还是有些人对黄瓜花分雌雄、植物能吃虫子感到惊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是这些博物学家改变了人们看待生命现象的基础观念,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就像现代科学诞生于16 ~ 17 世纪的欧洲不是偶然的,达尔文的演化理论诞生于 19 世纪的欧洲也不是机缘巧合。可以说欧洲蓬勃发展的博物学热潮,为达尔文的伟大理论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不仅是具体的生物学知识,还包括科学革命所带来的深刻社会变革,也催生了演化理论。时间来到了火山喷发的前夜,炙热的岩浆已经在地下涌动。我们甚至可以猜想,即使没有达尔文来提出,很快也会有其他科学家提出生物演化的基本法则。在众多为达尔文积累素材与知识的博物学热潮中,食虫植物的发现与研究,就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过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小部分。
欧洲人对自然研究的热爱与喜好,是我们中国文化传统里没有的部分。中国人也热爱自然,但是我们热爱作为整体的天地、山川、草木、百兽,既没有提出独立的自然观念,也不会探索其中每一部分的奥秘,即便有人从事了相关的博物学研究,一定也要有些具体的实用目的。如果没有什么实用性,会被斥责为玩物丧志,这些传统博物学的知识很难走进中国历史的主流视野,也就无法被继承和发展。博物学家的探索
植物与动物精彩的斗争,进行得漫长而又悄无声息,远在没有人类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从人们第一次把植物拿在手里仔细揣摩开始,到产生植物是与动物具有同等地位的生物这样的观念,过了非常久的时间。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时代,一直到非常晚近的年代,在人们的观念中植物都是一种很低等的存在。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定下了规则:植物只有营养灵魂,动物比植物多了运动灵魂,人最高级,比动植物多了理性灵魂。之所以产生这种观念,就是植物与动物差别太大了。人们意识到植物有性别、能运动、还能吃动物,甚至生物是不断演化的,都是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来的,也就是 17 ~ 19世纪,此壮举由林奈、达尔文这些伟大的博物学家完成。如今,这些观念是我们现代人的常识,认为向来如此(当然也未见得是所有人,我们身边还是有些人对黄瓜花分雌雄、植物能吃虫子感到惊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是这些博物学家改变了人们看待生命现象的基础观念,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就像现代科学诞生于16 ~ 17 世纪的欧洲不是偶然的,达尔文的演化理论诞生于 19 世纪的欧洲也不是机缘巧合。可以说欧洲蓬勃发展的博物学热潮,为达尔文的伟大理论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不仅是具体的生物学知识,还包括科学革命所带来的深刻社会变革,也催生了演化理论。时间来到了火山喷发的前夜,炙热的岩浆已经在地下涌动。我们甚至可以猜想,即使没有达尔文来提出,很快也会有其他科学家提出生物演化的基本法则。在众多为达尔文积累素材与知识的博物学热潮中,食虫植物的发现与研究,就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过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小部分。
欧洲人对自然研究的热爱与喜好,是我们中国文化传统里没有的部分。中国人也热爱自然,但是我们热爱作为整体的天地、山川、草木、百兽,既没有提出独立的自然观念,也不会探索其中每一部分的奥秘,即便有人从事了相关的博物学研究,一定也要有些具体的实用目的。如果没有什么实用性,会被斥责为玩物丧志,这些传统博物学的知识很难走进中国历史的主流视野,也就无法被继承和发展。
欧洲人对博物学的狂热追求有很复杂的历史原因和动机,我们先看看达尔文之前,人们对博物学热爱的景象。从国王贵族到贩夫走卒,都把研究博物学、了解自然当作一项正当爱好,甚至是终身事业,绝不会被当作坑家败产的纨绔子弟。比如,伟大的博物学家林奈能够攀附上瑞典皇室,就是因为要给这些贵族的动植物、矿物收藏编纂目录, 这些收藏家中有国王、王后、伯爵 。这些贵族的收藏品种类丰富,家中算得上是博物馆了。贵族花大价钱买来各种标本收藏,是体现高雅品位和投资的常规操作。英国的皇家学会主席斯隆,就是一个热爱博物收藏的有钱人,他死后捐出的 7.1 万件藏品成就了日后大英博物馆的开端。在英国,各种贵族如何体现自己的城堡或者庄园地位尊贵?那就是要用来自遥远的新大陆或者东方的奇花异草装点豪宅,越是罕见、难以经受长途海运不易成活的植物,越是贵族们追逐的目标。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Kew Garden)和法国巴黎的皇家植物园像英法两国一样,长期进行明争暗斗。英国的班克斯爵士,作为邱园的园长就曾这样打击对手,他说:邱园比巴黎植物园好,因为我们的那棵捕蝇草要比巴黎植物园里的长得好。这种来自美洲的神奇植物,地位就像今天欧洲动物园里来自中国的大熊猫一样尊贵。因为有着来自贵族阶层的巨大需求,也催生了赏金猎人这个行业,与达尔文同样想到物种演化理论的华莱士,就是以搜集、贩卖珍惜标本为生的赏金猎人。
贵族们对博物学的爱好还远不止花钱买来东西,找人来著书立传装点门面,而且真的会投身博物学研究。这些贵族们热衷参与的高贵科学研究,是那个时代的风气,比如卡文迪许、波义耳这些伟大的物理学家,都是出身名门的贵族。前面所说的班克斯爵士,也是贵族出身,非常有钱。他跟随传奇的库克船长登上奋进号到全世界航行,自己花巨资购置了大量仪器设备,有望远镜、显微镜、装标本的瓶瓶罐罐、200 支枪和弹药,称得上移动实验室。据说装了 30 个大箱子,耗资 1 万英镑。 而库克船长的年薪才 90 英镑。班克斯作为博物学家参与海军远航,也成了日后英国皇家海军的传统。在他之后,另一位博物学家登上皇家海军的小猎犬号,就是达尔文了。达尔文没有班克斯那么土豪,精打细算地买了两支枪,花了 50英镑,他忍住没有买 60英镑的精致手枪, 同时花 5 英镑买了望远镜和指南针,带着自己的显微镜去航行了。这些博物学家出海远航不同于迫于生计的水手或赏金猎人,与自己的巨大投资相比,他们远航的酬劳微乎其微,或者根本没有薪酬。那个时代的远洋航行充满危险,海上莫测的风浪、致命的败血症和各种传染病、与当地原住民的冲突,随时都会要了博物学家的性命。在大自然面前,富人不比穷人幸运多少,但是这些依然无法阻挡他们探索世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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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学家的探索
植物与动物精彩的斗争,进行得漫长而又悄无声息,远在没有人类存在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从人们次把植物拿在手里仔细揣摩开始,到产生“;植物是与动物具有同等地位的生物”;这样的观念,过了非常久的时间。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时代,一直到非常晚近的年代,在人们的观念中植物都是一种很低等的存在。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定下了规则:植物只有营养灵魂,动物比植物多了运动灵魂,人,比动植物多了理性灵魂。之所以产生这种观念,就是植物与动物差别太大了。人们意识到植物有性别、能运动、还能吃动物,甚至生物是不断演化的,都是在相对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来的,也就是 17 ~ 19世纪,此壮举由林奈、达尔文这些伟大的博物学家完成。如今,这些观念是我们现代人的常识,认为向来如此(当然也未见得是所有人,我们身边还是有些人对黄瓜花分雌雄、植物能吃虫子感到惊异)。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是这些博物学家改变了人们看待生命现象的基础观念,这是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就像现代科学诞生于16 ~ 17 世纪的欧洲不是偶然的,达尔文的演化理论诞生于 19 世纪的欧洲也不是机缘巧合。可以说欧洲蓬勃发展的博物学热潮,为达尔文的伟大理论积蓄了足够的力量,不仅是具体的生物学知识,还包括科学革命所带来的深刻社会变革,也催生了演化理论。时间来到了火山喷发的前夜,炙热的岩浆已经在地下涌动。我们甚至可以猜想,即使没有达尔文来提出,很快也会有其他科学家提出生物演化的基本法则。在众多为达尔文积累素材与知识的博物学热潮中,食虫植物的发现与研究,就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不过是非常有意思的一小部分。
欧洲人对自然研究的热爱与喜好,是我们中国文化传统里没有的部分。中国人也热爱自然,但是我们热爱作为整体的天地、山川、草木、百兽,既没有提出独立的自然观念,也不会探索其中每一部分的奥秘,即便有人从事了相关的博物学研究,一定也要有些具体的实用目的。如果没有什么实用性,会被斥责为玩物丧志,这些传统博物学的知识很难走进中国历史的主流视野,也就无法被继承和发展。
欧洲人对博物学的狂热追求有很复杂的历史原因和动机,我们先看看达尔文之前,人们对博物学热爱的景象。从国王贵族到贩夫走卒,都把研究博物学、了解自然当作一项正当爱好,甚至是终身事业,绝不会被当作坑家败产的纨绔子弟。比如,伟大的博物学家林奈能够攀附上瑞典皇室,就是因为要给这些贵族的动植物、矿物收藏编纂目录, 这些收藏家中有国王、王后、伯爵 。这些贵族的收藏品种类丰富,家中算得上是博物馆了。贵族花大价钱买来各种标本收藏,是体现高雅品位和投资的常规操作。英国的皇家学会主席斯隆,就是一个热爱博物收藏的有钱人,他死后捐出的 7.1 万件藏品成就了日后大英博物馆的开端。在英国,各种贵族如何体现自己的城堡或者庄园地位尊贵?那就是要用来自遥远的新大陆或者东方的奇花异草装点豪宅,越是罕见、难以经受长途海运不易成活的植物,越是贵族们追逐的目标。英国皇家植物园邱园(Kew Garden)和法国巴黎的皇家植物园像英法两国一样,长期进行明争暗斗。英国的班克斯爵士,作为邱园的园长就曾这样打击对手,他说:“;邱园比巴黎植物园好,因为我们的那棵捕蝇草要比巴黎植物园里的长得好。”;这种来自美洲的神奇植物,地位就像今天欧洲动物园里来自中国的大熊猫一样尊贵。因为有着来自贵族阶层的巨大需求,也催生了“;赏金猎人”;这个行业,与达尔文同样想到物种演化理论的华莱士,就是以搜集、贩卖珍惜标本为生的赏金猎人。
贵族们对博物学的爱好还远不止花钱买来东西,找人来著书立传装点门面,而且真的会投身博物学研究。这些贵族们热衷参与的高贵科学研究,是那个时代的风气,比如卡文迪许、波义耳这些伟大的物理学家,都是出身名门的贵族。前面所说的班克斯爵士,也是贵族出身,非常有钱。他跟随传奇的库克船长登上“;奋进号”;到全世界航行,自己花巨资购置了大量仪器设备,有望远镜、显微镜、装标本的瓶瓶罐罐、200 支枪和弹药,称得上移动实验室。据说装了 30 个大箱子,耗资 1 万英镑。 而库克船长的年薪才 90 英镑。班克斯作为博物学家参与海军远航,也成了日后英国皇家海军的传统。在他之后,另一位博物学家登上皇家海军的“;小猎犬号”;,就是达尔文了。达尔文没有班克斯那么土豪,精打细算地买了两支枪,花了 50英镑,他忍住没有买 60英镑的精致手枪, 同时花 5 英镑买了望远镜和指南针,带着自己的显微镜去航行了。这些博物学家出海远航不同于迫于生计的水手或赏金猎人,与自己的巨大投资相比,他们远航的酬劳微乎其微,或者根本没有薪酬。那个时代的远洋航行充满危险,海上莫测的风浪、致命的败血症和各种传染病、与当地原住民的冲突,随时都会要了博物学家的性命。在大自然面前,富人不比穷人幸运多少,但是这些依然无法阻挡他们探索世界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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