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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欧美研究中国史奇才史景迁的精装中文简体版作品之一;
2. 以深厚的史学功底,付诸精彩的文学笔法,通俗易懂;他的作品敏锐、深邃、独特而又好看,让他在成为蜚声国际的汉学家的同时,也为成学术畅销书的写作高手。
3. 历史文学、人物传记相结合的**典范之作。
史景迁作品系列:
《追寻现代中国》
《中国纵横》
《雍正王朝之大义觉迷》
《太平天国》
《改变中国》
《曹寅与康熙》
《康熙》
《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
《王氏之死》
《利玛窦的记忆宫殿》
《胡若望的疑问》
《前朝梦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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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王氏之死》以山东郯城的地方志、黄六鸿的《福惠全书》、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为史料基础,探讨清初小老百姓的生活环境与想象空间,从宏观的天下全相与中西文化观照,推移镜头至偏僻乡间农民与农妇的生活,把蒲松龄的文学想象穿插到梦境之中,以不同角度的现实与虚构特写,重组了17世纪山东农村的生存处境。这部书最引起史学界议论的,就是剪裁蒲松龄如梦如幻的优美文字,用以虚构妇人王氏临死之前的梦境。
这本书的背景,是17世纪中国的山东省郯城县,大部分的情节发生于1668年到1672年,焦点集中于当时当地非知识精英阶层的人身上:农夫、农场工人和他们的妻子。
作者史景迁则一向偏重在文学性的叙事,试图通过高超的叙事技巧和敏锐的感知能力,在僵化的史料背后,重新塑造或捕捉逝去的时空和人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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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史景迁(Jonathan D,Spence),世界著名汉学家,现任美国历史学会主席。史氏以研究中国历史见长(从他取名蕴含景仰司马迁之意可见他对此专业的热爱)。他以独特的视角观察悠久的中国历史,并以不同一般的讲故事的方式向读者介绍他的观察与研究结果。他的作品敏锐、深邃、独特而又好看,使他在成为蜚声国际的汉学家的同时,也成为学术畅销书的写作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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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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ⅰ总序妙笔生花史景迁 郑培凯鄢秀
xv代译序 李孝悌
致谢
注释中所用的缩写
前言
第一章 观察者
第二章 土地
第三章 寡妇
第四章 争斗
第五章 私奔的女人
结语审判
附录
参考书目
媒体评论本书作者则一向偏重在文学性的叙事,试图通过高超的叙事技巧和敏锐的感知能力,在僵化的史料背后,重新塑造或捕捉逝去的时空和人物的生命。这一点,在《王氏之死》上,表现得格外突出。史景迁教授使用的资料,看似筒单、平常,但通过他奇幻的叙事和文字,郯城这个三百多年前,中国北方的一所穷苦的聚落,却以那样鲜明强烈的形象逼近眼前,久久挥拭不去。一直到现在李孝悌
史景迁文体自成一格,剪裁史料别具慧心,从不大张旗鼓,宣扬新的理论架构,却在不经意处,以生动的故事叙述,展现了历史人物与事件所能带给我们的历史文化思考。史景迁运用文学材料的历史书写,当然不是呈现实际发生的史实,不是妇人王氏的信史,却可以引发读者想象清朝初年的山东,在历史意识上触及当时历史环境的可能情况。郑培凯
在线试读代译序
李孝悌
以我自己的了解,过去三十多年,美国学者在中国史研究的领域中,表现最突出的要算是中国近代社会史了。这样说,当然不是要否定个别学者在思想史、政治史、文化史或其他领域中的贡献。我们说西方学者在近代社会史的研究上有突出的成绩,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中国学者自己过去在这个领域中的研究,或者完全空白,或者虽有著述,却乏善可陈。在这样的环境下,西方学者的社会史研究,原本就容易收开疆拓土之功,并予人耳目一新之感。再加上论证精密,分析细致,几十年累积下来,在实证研究和理论创建方面,累积了可观的成果,也让我们对中国历史有了全新的领会。
这个领域研究的主要课题,包括中国社会的性质、民众叛乱、民间宗教、基层组织及地方社会。史景迁教授在二十多年前写的这一本《王氏之死》,在类别上可以归到地方社会这一项,但在风格和取径上却和其他的研究大不相同。后面这一类学者,像孔飞力(PhilipKuhn)、裴宜理(Elizabeth Perry)或杜赞奇(PrasenjitDuara),着重在资料的分析和理论的建立,走的是标准的学院派厚重的经典著述传统。本书作者则一向偏重于文学性的叙事,试图通过高超的叙事技巧和敏锐的感知能力,在僵化的史料背后,重新塑造或捕捉逝去的时空和人物的生命。这一点,在《王氏之死》上,表现得格外突出。
以资料而论,《郯城县志》和其他几个地方的方志,是本书的重要依据。这一类资料,在中国史研究中再普通不过,我们大多数以中文为母语的史学家信手翻过,不费吹灰之力,却从不曾在这些看似因循呆板的资料中,看到任何可以大作文章的质材。黄六鸿的《福惠全书》,对细节的记叙有超乎一般官箴的异常兴趣,但如果用在我们只看到事实却看不到故事的学者手中,恐怕也就平白糟蹋掉了。本书使用的第三种资料《聊斋志异》,属于虚构的小说,作者大量使用来建构清初山东地方民众的心灵图像,在二三十年前的美国汉学界,曾引起一些争议。但从今天文化史研究的立场看来,这种历史文献和文学作品并冶一炉的手法,反而显现了作者的创意和先见之明。
我们有大量关于中国近代区域和地方社会的研究,在看完了一串串真实的数字、图表统计和长篇累牍的征引文字后,却依然对被研究的社会、人民一无所知。史景迁教授使用的资料,看似简单、平常,但通过他奇幻的叙事和文字,郯城这个三百多年前中国北方的一所穷苦的聚落,却以那样鲜明强烈的形象逼近眼前,久久挥拭不去。一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1668年的那场地震,如何极具象征性地将我们带进郯城的历史。通过一幅幅鲜明的图像和具体的描述,我们才真正进入我们曾经靠着抽象的概念徘徊其外的乡村世界,真正走进这些人的生活和他们的苦难与梦幻之中。代译序
李孝悌
以我自己的了解,过去三十多年,美国学者在中国史研究的领域中,表现最突出的要算是中国近代社会史了。这样说,当然不是要否定个别学者在思想史、政治史、文化史或其他领域中的贡献。我们说西方学者在近代社会史的研究上有突出的成绩,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中国学者自己过去在这个领域中的研究,或者完全空白,或者虽有著述,却乏善可陈。在这样的环境下,西方学者的社会史研究,原本就容易收开疆拓土之功,并予人耳目一新之感。再加上论证精密,分析细致,几十年累积下来,在实证研究和理论创建方面,累积了可观的成果,也让我们对中国历史有了全新的领会。
这个领域研究的主要课题,包括中国社会的性质、民众叛乱、民间宗教、基层组织及地方社会。史景迁教授在二十多年前写的这一本《王氏之死》,在类别上可以归到地方社会这一项,但在风格和取径上却和其他的研究大不相同。后面这一类学者,像孔飞力(PhilipKuhn)、裴宜理(Elizabeth Perry)或杜赞奇(PrasenjitDuara),着重在资料的分析和理论的建立,走的是标准的学院派厚重的经典著述传统。本书作者则一向偏重于文学性的叙事,试图通过高超的叙事技巧和敏锐的感知能力,在僵化的史料背后,重新塑造或捕捉逝去的时空和人物的生命。这一点,在《王氏之死》上,表现得格外突出。
以资料而论,《郯城县志》和其他几个地方的方志,是本书的重要依据。这一类资料,在中国史研究中再普通不过,我们大多数以中文为母语的史学家信手翻过,不费吹灰之力,却从不曾在这些看似因循呆板的资料中,看到任何可以大作文章的质材。黄六鸿的《福惠全书》,对细节的记叙有超乎一般官箴的异常兴趣,但如果用在我们只看到事实却看不到故事的学者手中,恐怕也就平白糟蹋掉了。本书使用的第三种资料《聊斋志异》,属于虚构的小说,作者大量使用来建构清初山东地方民众的心灵图像,在二三十年前的美国汉学界,曾引起一些争议。但从今天文化史研究的立场看来,这种历史文献和文学作品并冶一炉的手法,反而显现了作者的创意和先见之明。
我们有大量关于中国近代区域和地方社会的研究,在看完了一串串真实的数字、图表统计和长篇累牍的征引文字后,却依然对被研究的社会、人民一无所知。史景迁教授使用的资料,看似简单、平常,但通过他奇幻的叙事和文字,郯城这个三百多年前中国北方的一所穷苦的聚落,却以那样鲜明强烈的形象逼近眼前,久久挥拭不去。一直到现在,我还清楚地记得,1668年的那场地震,如何极具象征性地将我们带进郯城的历史。通过一幅幅鲜明的图像和具体的描述,我们才真正进入我们曾经靠着抽象的概念徘徊其外的乡村世界,真正走进这些人的生活和他们的苦难与梦幻之中。
我还记得,妇人王氏如何经由几条可能的路线,和不知名的男子逃离郯城,最后又屈辱地回到归昌老家的三官庙里,再被她一度遗弃的丈夫带回那间四望萧然的林前小屋。我永远无法忘掉最后那一幕,王氏穿着软底红布睡鞋,躺在被白雪覆盖的林间空地上。王氏短暂的一生和发生在这块土地上的一切不幸与喧扰,虽然就此落幕,却在后世读者的心中,留下永难磨灭的记录。
在将原文还原的过程中,我们根据资料,在几个地方做了些微的更动。史景迁、金安平教授夫妇和中研院傅斯年图书馆的邹秀宝小姐,协助我们查证部分译文,并取得1673年版的《郯城县志》影印本,谨此致谢。
另外,就本书的翻译体例,特予以说明如下:作者引用原籍文句处,短则以原文呈现,长则以白话译出,以利读者阅读,原文则另置于书末附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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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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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观察者
1668年7月25日,一场地震袭击郯城县。傍晚时分,月亮缓缓升起。除了一阵像是从某处发出、传向西北的吓人轰隆声外,没有一点预警。市区里的建筑物开始摇晃,树木也开始有韵律地摇摆,然后是更激烈的前后摆荡,直到树梢几乎碰地,接着又是一次剧烈的摇动,震垮了大片的城墙、垛口、官衙、庙宇和数以千计的民房。宽广的裂缝穿过马路和房屋下方,水柱喷向空中,高达二十英尺,甚至更高。裂泉涌向路面,淹没了沟渠。试着维持立姿的人,觉得脚像是旋转失控的圆石,终于跌落在地面。
有些人——像李献玉——掉人裂缝中,所幸碰到地下水流而浮起,抓住了裂缝边。有些人的房子被震成两半,当储藏室滑入土中时,他们在起居室中幸存下来。有些人只能无助地看着家人一一死去。高德懋跟他的妻妾、小孩、亲戚和仆人共二十九人居住在一起,但只有他、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逃过一劫。
就像来时一样的突然,地震停了。大地静止,水流退去,只留下一些边缘尽是淤泥和细沙的裂缝。残垣颓壁一层层地堆积在塌陷处,像一组组巨大的阶梯。
1673年编纂《郯城县志》的冯可参写道,命运仿佛是在“落井下石”。冯重复了约一世纪前当地史家对郯城所作的两项一般性观察:第一,虽然在专记地方事件的编年志中,人们可能会预期在“灾异”和“祥瑞”间有一均等的记载,但在郯城,十件事中有九件是落在灾异这个范畴;第二,大自然通常以十二年为一循环——六年富足、六年饥饿——的形式展现,而在郯城,每十二年中也总会有一次严重的饥荒。
冯在郯城县住了五年,生活对他诚非易事。他在1668年间到郯城担任知县,但因为连续两年处理县内帝国驿站的马匹及财政不力而被免职。他穷困潦倒地留在郯城(或许因为被罢黜而无颜返回福建邵武的老家),靠当地士绅的施舍和写作赚来的钱维生。毕竟他曾在1651年取得进士这个最高头衔,而在郯城,除了他没有一个在世的人获得进士,甚至没有任何活着的当地人获得地位较低的举人。所以冯在该地受到尊敬,并能借着教书和一些找上门的临时工作——如《县志》的主编——赚一些钱。他在1673年年底完成了《县志》,回到福建,但这次回乡只带给他更多的悲伤。他到达时正好是三藩之乱爆发之初,冯和许多文人及前任官员奉叛乱团体之命出任他们的“官”职。但他拒绝了。(年轻时,在得知李白曾在反叛的永王磷的团队中写诗后,他就拒绝再读任何这位他心仪的唐朝诗人的作品。)与其面对叛军的报复,冯宁愿退隐到福建山中,然而山区恶劣的天候却夺走了他的生命。
或许由于他在郯城的一些郁闷的经验,在他为《县志·户赋志》所写的几篇序论中,冯非常坦白地写下这个地区的不幸遭遇、居民的贫困以及当地士绅在纾解困境上的无能。他迷上了郯城受灾的统计数据,并一再地用到这些统计数据。他估计在1670年代初期,郯城的人口只有五十年前明朝末年人口的四分之一;在明末,郯城人口一度远超过二十万,现在则只剩约六万。而且登记上税的耕地面积几乎减少了三分之二,从三百七十五万亩降到一百五十万亩以下。当他默默思索着1668年的地震时——这场地震在他就任知县仅几个月后袭击郯城——他笔下的数字甚至更为精确。为了强调他的论点,他把郯城跟北方较大的邻州沂州做比较:沂州有一百零八个社,郯城有四十五个;然而在这场地震中沂州死了一万二千人,在郯城(人口远不及沂州的一半)却几乎有九千人丧命。
到1668年为止,郯城的居民已经遭受了五十年的磨难。许多人死于1622年的白莲教起事。这一年,教徒乘着山东地方的悲惨境遇,起而造反,蹂躏郯城周围的城市,并且引诱成千上万的农民,带着少数几件家当,乘车或步行离开家园。叛乱的领袖——像是来自邻近邹县的侯武——为穷人提供了一幅美景:“金山、银山、麦山、米山、油泉和酒井”,并向虔诚的信徒保证“此生永不再贫穷”。那些离开家园去寻找乐园的人,最终不是陈尸山野,就是遭政府军砍杀,或是死在为捍卫家园不受亡命之徒干扰而战的山东乡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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