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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世界久负盛名的埃及考古学家之一托比威尔金森,带领读者沿尼罗河漫步埃及古今。作者从河流的起源讲起;到底比斯的帝王谷、卢克索神庙;再到吉萨远古世界*遗留下来的奇迹大金字塔的家乡;再到中埃及和法尤姆,直至首都开罗。一路上,他给我们介绍了神秘的、传说中的人物那些把他们的命运注入尼罗河而获得不朽的神、神一样的法老、帝王和帝后;以及被它迷住的探险家、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作者将深厚的学识和讲故事的技巧相结合,穿梭于历史现实之间,通过一系列全景和特写并重的镜头,把千年的历史呈现得如在读者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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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两千多年前,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评论埃及是尼罗河的馈赠,这条河形塑了埃及的地理,控制了它的经济,造就了它的文明并决定了它的命运。这是一个不断重建的国家,但每个时代都留下了它的痕迹,法老的战舰、托勒密的运粮船、罗马的运兵船和维多利亚时代的蒸汽船都曾在这里遨游;如今,这些水域承载着现代游客经过河岸边的定居点,那里的农村生活捕鱼、耕作,以及洪水的泛滥数千年来一如既往。
在尼罗河贯穿这个国家的旅途中,过去和现在的连接点繁多且深刻。沿尼罗河顺流而下,欣赏令人眼花缭乱的古代文字和野心勃勃的现代成就,是感受和理解这片独特的、混乱的、保守的和快速变迁的土地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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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托比威尔金森(Toby Wilkinson),生于1969年,现为剑桥大学克莱尔学院研究员。他是国际知名的埃及考古学者,已出版九本著作,其中《古埃及兴衰》(The Rise and Fall of Ancient Egypt)曾获黑塞尔-蒂尔特曼奖(Hessell-Tiltman Pr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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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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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1
第一章 尼罗河:不朽之河 4
第二章 阿斯旺:尼罗河的源头 29
第三章 南方腹地:埃及兴起之地 59
第四章 卢克索:奇迹之城 85
第五章 西底比斯:死亡之域 117
第六章 吉夫特和基纳:中央和地方行省 151
第七章 阿比多斯:神秘之地 179
第八章 中埃及:宗教的摇篮 204
第九章 法尤姆:沙漠中的湖 229
第十章 开罗:埃及的首都 250
后 记 279
致 谢 280
历史年表 281
注 释 286
推荐阅读 2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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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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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克索:奇迹之城
英国冬天单调、潮湿的阴霾天气,再加上令人窒息的烟雾,对他们可能是致命的。贵族或乡绅等有钱的患者一般遵循私人医生的建议,搬到更温暖的国外过冬。印度、南非是理想的地方,只是路途遥远。而突然之间,埃及为人们提供了一个更近且更便宜的选择。卢克索有古老的历史遗迹,如画的风景, 干燥的气候,突然成为典型的疗养度假村,“许多人的终极目标, 就是寻求对无趣的大陆以及英国严冬的逃避”27。1881 年住在卢克索的一个英国人不敢相信自己健康的改善:
一星期左右,卢克索的阳光和温暖的空气让我可以在花园中坐起身;再一星期,我可以骑上一头驴子,一个月我就可骑驴到卡纳克神庙……对我来说,无论如何,气候的影响都是奇迹!
在诸多欧洲人去古代“底比斯”神庙中寻求健康缓解的案例中,露西·达夫·戈登(Lucie Duff Gordon,1821—1869)是代表性的。乖僻、先锋、民间女英雄都是她的代名词。她住在卢克索神庙屋顶的一个破烂不堪的房子中达七年之久,不仅获得当地人的喜爱,还使自己的居所也成为一个旅游胜地,进一步增加了卢克索的魅力。与大卫·罗伯茨不同,她生于富裕而政治上相当激进的中产阶级家庭。她父母的朋友中有哲学家杰里米·边沁(Jeremy Bentham),而露西因美丽、机智与独立的思想而闻名于伦敦社会。她视自己为一名专业翻译,并与苏格兰血统的丈夫亚历山大·达夫·戈登(Alexander Duff Gordon)男爵一起为伦敦的文学精英举办各种正式的晚宴。这对夫妇有三个孩子,生活安逸而富足。但露西的生活笼罩在肺结核的阴影下。1862年,已在南非度过了一段时间的她独自一人前往埃及,时年四十一岁,而她小的孩子只有三岁。
从一开始,尼罗河谷就以其独有的魅力征服了她——因它不仅是古老的遗迹,更是当代文化的组成。作为永久定居在卢克索的欧洲居民,她参观了卢克索神庙内的阿布·哈加格清真寺。当地人相信她有“幸运之眼”,并邀请她拜访新嫁娘、围观怀孕的奶牛,甚至在建的房屋。露西则热情而勇敢地为在奥斯曼帝国苛政压迫下的埃及农民发声。在西方,埃及统治者伊斯梅尔通常被认为是进步的,因其对埃及基础设施现代化贡献颇多。但露西了解到了所有这些发展背后的负担和人为的代价:惩罚性税收和强制性劳役(适用于政府公共项目的劳役草案)。在卢克索,每1000名男子中,有220人每隔六个月就被强制性收编。三分之一的服苦役者魂断于此。而留下的人所面临的却是饥饿或因拖欠税款而监禁。露西哀叹道:“多年来,整个城镇与村庄遭到突击搜查,身体健壮的男子被带走用于开掘运河、搭桥、修建水坝及铁路,在苏伊士运河上像奴隶一样劳动。”她在信件中明确表达了对伊斯梅尔统治的激烈反对,然而她的善良却冒着极大风险。奥斯曼统治者派出间谍去卢克索拦截她的信件,但她找到了对策——请其他欧洲游客夹带信件。伊斯梅尔试图贿赂她的船夫去淹死她,但她在当地的声望挽救了她。
虽然露西非常想念她的家人,但卢克索的新生活占据了她的绝大部分时间,她逐渐远离了英国的家庭。她丈夫于1864年到埃及时,夫妻俩仅有三个星期是在一起的。她开始厌恶每年冬天大群降临卢克索的欧洲游客,轻蔑地写道:“底比斯已成为英语浇灌之地。这里有艘船停着,他们伟大的目标就是尽可能快地穿过尼罗河。”随着她引人注目的《埃及来信》(Letters from Egypt)出版, 游客们也将找到她作为另一旅游热点。1867 年露西写信给她的丈夫说:“今年,每当我看到一艘汽船,我就会用螺栓将门锁起。” 尽管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她在卢克索神庙南端的小屋中找到了平静与满足。这栋小屋原为1815 年英国领事亨利·萨尔特(Henry Salt)所建。据说曾在1829 年接待过访问卢克索的商博良,并在两年后接待了一些负责将方尖碑从卢克索运到巴黎的法国海军军官。当露西搬到此处时,她称之为“我的底比斯神殿”。她还与各种不速之客共享此地——“蝙蝠和燕子都很随和,但我希望蛇与蝎子能更矜持一些”。天气炎热时,她住在一个开放式的房间,从那里可以欣赏尼罗河上的船只与底比斯山的日落。
露西终于向疾病低头,于1869 年7 月离世。四年后,当阿米莉亚·爱德华兹参观卢克索时,露西的房子保持了原貌,“她的沙发,她的地毯,她的折叠椅都在”。要体会这里特殊的魅力需要小说家的感性:“我们震惊于此地的沉寂——直到我们走到窗前。这个窗口指向了尼罗河与底比斯西部平原,装点了每个房间,让这一困厄之所变得璀璨”35。在卢克索居留了七年,露西是停留在上埃及时间长的欧洲人。即使在她的小屋因卢克索神庙的发掘而在1884 年被拆除,她依然被当地人怀念着:“每一个卢克索的阿拉伯人在内心深处都珍视达夫·戈登夫人的往事,谈及她都是深切的祝福。”
…… ……
自一个多世纪前,冬宫以欧洲皇室精英的新年前夜化装舞会隆重开幕,已经有足够多的名不副实者或者名人驻跸于此。从法鲁克国王(King Farouk)到奥马尔·谢里夫(Omar Sharif),冬宫依然是来访的国家元首及政府首脑之。但或许其中没有比乔治·爱德华·斯坦霍普·莫利纽克斯·赫伯特(George Edward Stanhope Molyneux Herbert,1866—1923), 第五代卡那封伯爵(Earl of Carnarvon)、图坦卡蒙墓的共同发现者更能使冬宫蓬荜生辉的。卡那封出生于高贵的贵族家庭,24 岁继承了爵位,当时他通过与罗斯柴尔德银行家族继承人联姻获得了大笔财产。在“一战”前有钱有闲的富人中,大肆挥霍财产的卡那封也属享乐者的翘楚。
对速度的追求使得他致力于找到种马并成为赛马赞助者,之后又使他对当时的科技进步——摩托车产生了兴趣。但1901 年在德国的一场摩托车车祸使他病倒了。他腿部易受到风湿病的阵痛折磨,尤其是在冬天寒冷潮湿的汉普郡的海科利尔城堡(Highclere Castle,现在以《唐顿庄园》拍摄地而闻名)。1903 年以后英国天气差的冬季月份,他为了健康便居住在更为温暖干燥的卢克索。从1907 年开始,如我们所知,他长居于冬宫。他一般2 月初到达, 一直停留到3 月末,一次六至七周。
卡那封一边在阳台上品尝鸡尾酒,观看穿梭在尼罗河水域中的渡船,一边对埃及的历史产生了兴趣,被正在勃兴的埃及学吸引。埃及学家也被卡那封吸引,尽管卡那封缺乏历史学的训练,他的财富却可以弥补这种不足。野心勃勃却缺乏资源的考古学家为卡那封伯爵准备了一条捷径。1907 年卡那封被介绍给一位杰出却性格暴躁的考古学家,霍华德·卡特(Howard Carter),二人形成了赞助人与实践人的关系。十五年后两人从冬宫越过尼罗河,在帝王谷的高温与尘埃中造就了考古学为伟大的发现。
从1922年11月26日初发现图坦卡蒙墓到1923年2月17日官方开放墓室,卡那封及其家族成员一直在卢克索,也参与了这一震惊世界的新闻事件。卡那封与卡特处于旋涡的中心。1923年2月28日,卡那封伯爵想要寻找几天宁静的日子,于是离开去了阿斯旺。他本应待在冬宫的。在南下的旅程中,他被一只携带病菌的蚊子叮咬了脸颊,在漫不经心地刮胡子时又划到了伤处。卡那封被感染后急速赶往开罗治疗,但为时已晚。4月5日早晨,57岁的他与世长辞。他并不是死于法老的诅咒(他的伙伴卡特也得享高年),而是死于尼罗河的有毒物质及其丰富的昆虫。卡那封之死只是尼罗河上一个死亡案例而已。
在卢克索的南部,神庙与附近的冬宫是著名的建筑物。但他们并非城市中仅有的景点。在卢克索北部,另一个建筑也是古代信仰与现代旅游的圣地,吸引着游客们。沿着悬崖道路从南边的圣地漫步一个小时,你会来到“母亲的神庙”,今称卡纳克神庙,世界上伟大的宗教建筑群。它被描述为“人类手工制造的崇高的建筑学工事”。在古代,埃及人认为它是“为精挑细选之地”,这绝非夸张。
这些数据本身是令人惊叹的:遗址有将近一英里长,半英里宽,覆盖将近168个足球场那么大。有十个塔门,十个庭院,在三个不同宗教区域中有至少12个不相连的神庙。但数字远不能概括卡纳克神庙的壮观。阿米莉亚·爱德华兹以她惯常的文学鉴赏力总结参观者对卡纳克神庙的观感:“规模太宏大了,效果也太惊人了;个人的沉默、渺小与无力感被完全压倒了。这是一个让人震撼至沉默之处……”46即使卢克索神庙被从历史的尘埃中重新挖掘出来,它依然“排在第二……逊于卡纳克伟大的设计与协调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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