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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俞平伯先生的另一幅肖像一位具有象征意义的昆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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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为著名的作家、红学家。是研究中国古典文学的权威,同时更是昆曲的痴迷者与传承人,为北京昆曲研习社的创办人。本书内容丰富,收录作者对昆曲经典曲目的研究和作者生前所写关于昆曲的散文,是昆曲爱好者和古典文学艺术研究者不可多得的一部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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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俞平伯(1900年-1990年),原名俞铭衡,字平伯。现代诗人、作家、红学家。清代朴学大师俞樾曾孙。毕业于北京大学,与胡适并称"新红学派"的创始人。著有《红楼梦辨》、《读词偶得》、《清真词释》。同时爱好昆曲,是昆曲的痴迷者与呵护人,为昆曲的传承做出了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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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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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第一辑 曲 事
论研究保存昆曲之不易
为何经海募款启
谷音社社约引言
《秋兴散套依纳书楹谱》跋
许闲若藏同人手钞《临川四梦谱》跋
忆清华园谷音社旧事
吴梅村萧史青门曲读本叙言
《松梅风雨》观后记
《新编彝陵梦》序
祝北方昆曲剧院建院之喜
看了北方昆剧的感想
关于昆曲的几首旧诗词
《红霞》演得很成功
谈弋阳腔《还魂记》剧本
谈华传浩新著《我演昆丑》《振飞曲谱》序
《华粹深剧作选》小序
致赵景深四札
致叶圣陶
关于北京昆曲研习社的材料
关于上海昆曲研习社及其主持者赵景深
第二辑曲 学
《玉簪记》寄弄首曲华字今谱不误说
词曲同异浅说
论作曲
与友人论宫调书
再与友人书
与汪健君书论正声变调
再与汪健君书
谈《西厢记哭宴》
续谈《西厢记哭宴》
谈《琵琶记》
我看《琵琶记》
校订《西游记胖姑》折书后第三辑《牡丹亭》
《牡丹亭》赞
杂谈《牡丹亭惊梦》
说借字古今音读与《牡丹亭惊梦》
《牡丹亭》丹字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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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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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平伯与昆曲陈 均在二十世纪文化史上,除人们所熟知的红学家、古典文学
学者、新诗人等称谓与专业之外,俞平伯还有另外一幅肖
像,这幅肖像原本比较私人化,随着时间推移,这
幅肖像并未黯淡色彩,反而愈加清晰。也即,俞氏还是一
位具有象征意义的昆曲家。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之后,有南赵
北俞之说,便是指上海北京两地曲界的中心人物,创建上海
昆曲研习社的赵景深与创建北京昆曲研习社的俞平伯。俞平伯
与赵景深的经历颇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少年时为新文学作家,
得大名。后在大学任教,以古典文学研究为业,尤倾心昆曲。
但二人又有不同之处。俞平伯在北大读书时受吴梅亲炙,后与
许宝驯结为良缘,曲学更乃是家学。而赵景深则是在大学执教
后,因教授古典文学与戏曲而开始习曲,其夫人李希同亦好昆
曲,有赵家班同台演出之轶事。关于俞平伯的昆曲生涯,张允和、王湜华、朱復等俞平伯
的友人及研究者已有所叙述。大抵而言,俞平伯之于昆曲,渊
源应是来自吴梅的北大课堂。我曾查寻《北京大学日刊》,见
及吴梅的学生即有俞平伯之名。但专注习曲,则是在许宝驯的
熏染之下,妇唱夫随。许家为书香门第,先世兄弟八人,倒有
五位翰林,全家皆擅昆曲。俞平伯伉俪居于清华园秋荔亭(俞
氏《遥夜闺思引》序云过槐屋之空阶,如聆风竹;想秋荔之
秋雨,定湿寒花),延师习曲,创立谷音曲社,与三五同
好,发豪情于宫徵、飞逸兴于管弦,一时陶陶之乐。
俞平伯于1956年创建北京昆曲研习社,担任主委。其后的
一桩大事便是排演节本《牡丹亭》,由华粹深整理改编,延请
四位传字辈艺人入京传授,整台戏全由业余曲友敷演。排演过
程由1957年至1959年,经过多次试演,最终在1959年10月正式
公演两场,作为建国十周年的庆祝。此事在当代昆曲史上最
是值得一书,因业余曲友串演全部《牡丹亭》,此或是头一
回也。1982年后,由于许宝驯去世,又因文革时受曲社之事连
累,遂不再参加曲社活动。虽则如此,从现今所见的一些资料
来看如与叶圣陶的通信,后以《暮年上娱》为名出版,谈
曲仍是一大宗主题。可见俞平伯也并不能如太上之忘情也。
此次编选《俞平伯说昆曲》,我细细阅读了俞氏关于昆曲的撰述。俞氏谈论昆曲的篇什并不多,在其文字著述里所占比
重较少,大约俞氏视昆曲为业余爱好吧。其特点在于,这些文
章,他更多是作为一位昆曲家而非研究戏曲的学者来写就,其
兴趣、其立场、其专攻大多是在度曲,也即在其研习昆曲过程
中的人与事以及心得。也正因为如此,为这些文章分类也
成为头疼之事,因曲人、曲事、曲文都是混杂在一起,很难截
然分开。因此,我将之勉强分为三类,即书中的三辑:第一辑
以曲事为主,如谷音社、北京昆曲研习社、应邀写剧评序论
等,虽然关涉曲学,但多是因事而发,故以为一辑。第二辑为
曲学,以谈论度曲的文章为主,如探讨昆曲的音韵、唱法、改
编等。第三辑为《牡丹亭》,俞平伯曾撰《牡丹亭赞》一文,
此文篇幅较长,而且以一位痴迷昆曲的新文学作家的视点写
出,实乃一篇奇文。我曾撰文证之为新文学作家探讨绝丽文
章之作,与其师友周作人废名等人的探求相呼应,惜少有人
知也。故以《牡丹亭赞》为主,附上俞氏探讨《牡丹亭》数
文,专为一辑。
俞氏对昆曲界的影响最深远之事,至少有二:一是民国时
期创立谷音社、共和国初期创立北京昆曲研习社,谷音社犹是
彼时曲社之一叶,然北京昆曲研习社为京中曲社之集合,可
谓彼时曲界之大事。1996年,北京昆曲研习社庆祝成立四十周年,将整理印制的曲谱命名为《谷音曲谱》。另一是为《振飞
曲谱》作序,文中以吴下红木作打磨家具释水磨,成
为今人对昆曲之水磨的常识。从俞氏与叶圣陶之通信
可知,此常识却是出自叶氏。
在俞氏最早写作的昆文里,有昆曲将亡之语甚是触目
惊心,我最初在《盛京时报》上读及,再读《燕郊集》,发现
此文已易名。如今重读,仍能感觉俞氏对昆曲衰落之激愤与痛
心也。俞氏又谓昆戏当先昆曲而亡,又云昆班曲社皆零
落,确乎能感受俞氏为中国文化为昆曲放一悲声也。
以往最少人注意但又最能说明俞氏之曲学的,乃是俞氏辨
析字音的几篇文章,如对《琴挑》的华与花、《游园
惊梦》的借与惜等,俞氏之倾向在于并不专信古书或
曲谱,而注重口传心授之经验,如在校正《胖姑学舌》之时,
他便言及自身之体会:前辈艺人,口耳相传,并不专靠书
本,固然有些地方不免默守陈规,而先正典型亦得以传留。所
以工师的传钞本,字迹即使讹错满目,而字音大致不远,不以
形求而以音求,往往十得八九。这些文章,读来感觉俞氏将
词曲之学与度曲之道相互印证,每有精彩之处也。
作为一位身处于昆曲衰微时代的曲人曲家,其亲历昆曲的
几起几落,然后一切似乎都在走向末途,从少年时代的昆曲将亡,大半个世纪过去了,但昆曲之命运并无好转,是非成
败皆会成空。犹记昔年在定福庄习曲时,朱復先生常语及俞
氏,亦是有二:一是纪念俞氏诞辰110周年,说虽然北大及社
科院不纪念俞先生,但昆曲研习社办曲会纪念。另一是彼时教
曲,必然会拍俞平伯1963年所撰《临江仙》,此处录之:
惆怅西堂人远,仙家白玉楼成。可怜残墨意纵横。茜
纱销粉泪,绿树问啼莺。
多少金迷纸醉,真堪石破天惊。休言谁创与谁承。传
心先后觉,说梦古今情。
此词虽是俞氏为《红楼梦》而作。但经陈宏亮谱曲,朱先
生以苍迈之音唱来,堂中众生合咏,尤其是唱至休言谁创与
谁承。传心先后觉,说梦古今情。便觉古今悠悠,心热情
至,而昆曲之运命仿佛系于一身。此景距今又已十余年了。至
今思之,不觉惘然也。
己亥四月廿一日于未名湖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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