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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斯卡德当警察时,他的女友应招女郎伊莲被一名完事后不付钱、爱施加残酷虐待游戏的恶徒缠上,斯卡德布置了陷阱顺利送他入狱。多年后坏人回来了,展开报复,扬言要除尽所有斯卡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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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到坟场的车票》:斯卡德还是警察的时候,他的女友、应召女郎兼房地产专家伊莲马岱被一名完事后不付钱、热爱各种残酷虐待游戏的恶徒缠上了,斯卡德布置了一个陷阱顺利送他入狱。多年之后坏人回来了,开始展开报复,扬言要除尽所有斯卡德的女人,哪怕这个女人他根本不认识,只是因为她也姓斯卡德,斯卡德本人则会是*后一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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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劳伦斯布洛克(Lawrence Block,1938年 )
1938年6月24日生于纽约水牛城,当代美国冷硬派侦探小说大师,纽约犯罪行吟诗人。19岁发表处女作《你不可错过》,之后近50年,笔耕不缀, 至今已有30多部小说问世,被誉为当代欧美侦探推理小说第1人。1959年毕业于俄亥俄州安提阿科学院,目前定居纽约。
获奖记录
美国爱伦坡终身大师奖
英国推理作家协会钻石匕首奖
四届美国爱伦坡奖
两届日本马耳他之鹰奖
一届菲利普马洛奖劳伦斯布洛克(Lawrence Block,1938年 )
1938年6月24日生于纽约水牛城,当代美国冷硬派侦探小说大师,纽约犯罪行吟诗人。19岁发表处女作《你不可错过》,之后近50年,笔耕不缀, 至今已有30多部小说问世,被誉为当代欧美侦探推理小说第1人。1959年毕业于俄亥俄州安提阿科学院,目前定居纽约。
获奖记录
美国爱伦坡终身大师奖
英国推理作家协会钻石匕首奖
四届美国爱伦坡奖
两届日本马耳他之鹰奖
一届菲利普马洛奖
一届尼罗吴尔夫奖
四届夏姆斯奖
作品系列
马修?史卡德书系:以一名酒鬼无牌私家侦探马修史卡德为主角
雅贼书系:以一名中年小偷兼二手书店老板柏尼罗登拔为主角
伊凡?谭纳书系:以一名越战期间遭炮击从此睡不着觉的谭纳为主角
奇波?哈里森书系:以一名自我陶醉的私家侦探奇波哈里森为主角
杀手凯勒书系:以一名不以完成任务为满足的杀手凯勒为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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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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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那年世界大赛举行之际,纽约天气骤然转冷。奥克兰队和道奇队争取到参赛权,所以天气应该不至于影响比赛结果。道奇队让所有人跌破眼镜,在七战四胜中只打了五场就取得四胜。科克吉布森和赫西瑟成为道奇队的英雄;从开幕日开始战绩始终保持领先的大都会队则打满七场。大都会队各方面都很坚强,可是道奇队还有一种更奇妙的东西,不管那是什么,都一路把他们带进了世界大赛。大都会队虽有爆发力和投球技术,但是道奇队却似乎还有更多神奇的力量一路引领着他们前进。
除了其中一场比赛在朋友家观看,另一场在葛洛根开放屋欣赏外,其余每一场比赛我都是在自己旅馆房间看的。十月以来天气一直相当寒冷,新闻报章上经常可以读到一些关于漫长寒冬的稀奇的古怪报导。我曾在地方新闻中看到那些记者带着摄影小组到欧斯特郡的农场,要当地的农民对着摄影机,指着牲畜身上的厚重毛皮,还有毛毛虫背上的绒毛给观众看;结果到了十一月的第一个礼拜,天气又突然回暖,人们纷纷穿着短袖上街。
到了美式足球季,纽约队的表现不过尔尔,辛辛那提、水牛城以及熊队三组人马在NFL形成鼎立之势。而自山姆霍夫以来巨人队最好的后卫遭到三十天停赛处分,其书面原因是所谓的滥用药物,其实大家心知肚明,这只是古柯碱另一个较为悦耳的名称;他第一次嗑药被逮到时,曾信誓旦旦告诉记者说他已经学到宝贵的一课;这一次,他谢绝了所有媒体的采访。
我保持忙碌状态,并不忘享受温暖天气,平时则为一家侦探社按件计酬工作。可靠侦探社位于二十三街与百老汇大道交叉口的佛拉提大楼里,客户主要是专门代表原告进行过失诉讼的律师,我的工作大都是替他们追踪可能的目击证人,并取得初步证词。虽然我并不热爱这份工作,但若是我有朝一日决定要做个有牌的私家侦探,这将会是有分量的经历;其实我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要进这一行,反正在还没决定之前,保住这个饭碗既能让自己生活忙碌,又可以每天赚个几百美元,何乐而不为。
我的感情生活目前正处于大家所谓的空窗期,曾与珍肯恩交往了一段时日,这段关系许久以前结束了,实际上说不定没有完全了结,不过目前看来,的确是烟消云散;这之后,我与其他女士的一些零星约会也都不了了之。晚上我参加匿名者戒酒协会的各种聚会,散会后和协会中的朋友一起消磨余下的夜晚,直到该回家睡觉。偶尔如想使坏,会找间酒吧喝可乐、咖啡或苏打水,我知道这并不是最好的消磨方式,不过还是照去不误。
然后有这么一天,大约是进入温暖季节之后十天左右的星期二晚上,拿这个世界当弹珠台来玩的众神,似乎突然决定要用我的人生来玩上一把,于是,标示着转折点的灯就这么闪烁耀眼起来了。
这阵子,我花了许多时间寻找一个名叫纽道夫的鼠面男子,并设法取得他的证词,他是一起厢型车与脚踏车冲撞事故的目击证人,可靠侦探社受雇于代表该名脚踏车骑士的律师。那辆隶属于电台小栈快递的厢型车司机突然毫无预警地打开车门,使得脚踏车骑士意外挨撞,据信纽道夫应可以证实这起事故的缘由。
这次的客户是个专办交通事故并从中敲竹杠的恶劣律师,他办的案子愈多,钱也赚得愈多。无论有没有纽道夫的证词,这个案子看来都是铁证如山,推测应该会庭外和解,不过法庭程序还是免不了。我个人在这场游戏中一天就能赚到一百美元,而纽道夫也用尽办法想捞点油水。我不晓得,他总是说,你在法院花了几天,就算拿到该有的支出,但还有收入上的损失得平衡;人人都想伸张正义,但也该看看是不是负担得起,你懂我意思吧?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时我也清楚,若是我们花钱收买他的证词,那就一点价值也没有了,但若是无法使他心甘情愿作证,也同样没有意义。我设法让他以为在法庭作证之后,我们会再私下付钱给他,同时我也使他在有利的证词上签名,以确保我们的客户可以顺利结案。
事实上我并不关心这场官司究竟如何解决,原告和被告看来都有错,双方都出于疏忽,结果厢型车损失一扇门、骑车的女孩则是手臂骨折外加折断两颗牙齿,即使律师尚未提出三百万赔偿金,女孩也的确应当获得补偿。事情就此看来,纽道夫或许也该得到些许报酬;民事及刑事诉讼中那些有经验的证人总是拿得到报酬,所谓有经验的证人就是包括心理学家及法医等专家,原告被告双方总是各自请来一批这类人物互相驳斥,既然如此,为何独独不能付钱给目击证人?何不来个人人有奖?
那天下午三点左右,我终于将纽道夫搞定,回到可靠侦探社办公室写报告。匿名者戒酒协会的办公室也设在这栋佛拉提大楼中,所以我离开可靠侦探社时又顺便去协会帮忙接听了一个钟头电话。那儿的电话不断,铃声几乎从来没停过,有打电话来询问聚会地点的外乡客、怀疑自己戒酒方式的酒鬼、刚离开宴会的家伙来求救寻找解酒妙方。也有人单纯是打过来煲电话粥的,他们设法借着不停与人说话,来遵循一次戒一天的守则。协会有许多义工专门负责接听这些电话,我们的任务当然比不上警察局一一九勤务中心或自杀防治专线来得紧张刺激,但起码这是在服务他人,并且能维持清醒的工作。我不认为哪个人有办法,在做义工接电话的时候还能喝上一杯。
我在百老汇大道上一家泰式餐厅吃过晚餐,六点半在哥伦布圆环咖啡屋与李奇吉曼一起喝了十分钟的咖啡,接着就看到东妮急急忙忙跑来,为她迟到一事不停地道歉。后来我们一起去搭地下铁,并且还换了一趟车,第二趟搭的是BMT线,我们在牙买加大道和一二一街那一站下车,此地位于皇后区,称为里士满山,是个不错的去处。在杂货店问完路走了六个街口,终于抵达一座基督教路德教会,宽广的地下室放置了四五十张椅子、几张桌子,还有一座讲台,一张桌上放了咖啡及热水,方便大家泡茶或冲泡速溶的无咖啡因饮料,还有一个碟子盛满葡萄燕麦饼,另一张桌子上则放着一些文件。
纽约地区匿名者戒酒协会的聚会基本上分讨论会与演讲会两种。讨论会通常由一位主讲者做二十分钟左右的演讲,接下来的时间便开放给大家进行讨论;而在演讲会中,长达一小时的聚会完全是由二至三名演讲人站在台上说故事。里士满山这儿每星期二都举办演讲会,这天晚上我们三人就是演讲者。全国各地的匿名者戒酒协会都会派人去其他组织演说,不然的话,我们永远都在听同一批人讲相同的故事;这种活动本身就不怎么有趣,听老掉牙的故事那就更无聊至极了。
老实说吧,这活动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有时更胜于去嬉笑打闹的酒吧泡一整晚。戒酒聚会演讲时,一般都是告诉听众自己的昨日种种、发生何事之后又如何造就今日的自己,绝大多数人的故事,总有一段相当悲凄的情节,毕竟没有人会在笑闹不休的心情下决定戒酒;不过,再悲惨的故事里有时也会有些有趣的插曲,而当晚在里士满山就是这样。
东妮首先上场。她的前夫是个不知节制的赌徒,曾经在扑克牌赌局中把东妮当作赌注输给别人,数月后才将她再赢回来;其实这种故事我以前也听过,不过这次由东妮说来却格外趣味盎然。她整场演说中笑场不断,我想一定是她所带动的气氛具有传染性,因为后来轮到我上场时,竟不知不觉从自己刚出道担任巡逻警员说到后来当上侦探的工作史,当中许多有趣的情节连我自己都好几年未曾回想过。
李奇最后的演说终结了这一个小时:他在神不知鬼不觉的酗酒中经营了一家公关公司,其中有些相当精彩的故事。连续数年他每天早上都在巴雅街一家中国快餐餐厅开始他的第一杯酒,我踏出地下铁,在吧台上放张五元纸币,喝杯纯的双份威士忌,这才再回到地铁坐车去上班,我和那餐厅吧台的人从未交谈,我知道自己在那儿绝对安全,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告诉谁呢?
演讲结束后,我们一起享用咖啡和饼干,然后搭一位会员便车去地铁站,我们坐车到曼哈顿的上城再回哥伦布圆环,时间已超过十一点了,东妮觉得饿,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吃点东西。
李奇回绝她的邀请,说疲倦想早点回家休息。我则提议去火焰餐厅,匿名者戒酒协会的会员常在聚会结束后到那家咖啡店聊天。
我想找个选择较多的地方,她说,比较充实的地方,吃顿像样的晚餐。刚刚在聚会时虽然吃了些饼干,但我从午餐到现在完全没吃东西。你知道有家叫阿姆斯特朗的餐厅吗?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她问我笑什么。我以前就住那儿,我说,在我戒酒之前。那家店从前在五十七街和五十八街之间的第九大道上,就在我住的旅馆街角。我每天在那里吃饭、喝酒、换钱、算账、见客户,老天!大概除了睡觉,我所有的事情都是在那里完成的,现在想想,搞不好连睡觉也赖在那儿。
现在你都不去了?
我努力避开那里。
这样的话,我们改去别的地方好了。我以前还喝酒的时候不住这里,所以对我来说,那里只是一家普通餐厅。
我们还是可以去。
你说真的吗?
有何不可?
新的阿姆斯特朗餐厅已经不在原址,往西搬了一个街区,现在位于五十七街和第十大道上。我们挑张靠墙的桌子,趁东妮去女厕朝拜时,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吉米不在,客人中竟没有半张熟识的面孔,菜单比从前精致许多,但菜色基本上还相同,最后我终于在墙上找到几幅熟悉的照片和图画。整个餐厅给人的感觉比从前高级,也多了一些雅痞味道,气氛上比较像是酒廊而非酒馆,但其实也没那么大差别。
东妮回座之后,我认真向她介绍这家餐厅,她问从前是不是都放古典音乐。一向如此,我说,刚开始吉米有个自动点唱机,后来他把那玩意儿给拆了,然后开始放莫扎特和维瓦尔第,这么一来就把那些年轻小伙子给赶了出去,之后宾主尽欢。
所以你以前都是听莫扎特的小夜曲听到醉的?
没错。
她是个很好相处的女人,年纪小我几岁,戒酒资历与我相当,在第七大道一家女装制造商的展示店工作,她和其中一个老板已经交往一两年了。老板已有家室,这几个月来她在聚会上总是提到要将这段关系作个了结,不过她的语调不甚有说服力,这段恋情也一直残存。
她是个高大的长腿女郎,有一头我猜大约是染的乌黑发色,宽阔的下巴和肩膀。我很喜欢她,觉得她是个美女,却没有来电的感觉;换个角度来说,我也一直未能吸引住她,她的几个情人总是已婚、秃头,并且是犹太人,我完全不符合这些条件,结果这反倒使我们俩对彼此免疫而能成为朋友。
我们到达餐厅时刚过午夜,她点了小份色拉和墨西哥黑辣豆,我则吃奶酪汉堡,然后两个人喝了许多咖啡。吉米一向提供好咖啡,以前我总是掺了波本酒一起喝,不过其实纯的更香醇。
东妮住在五十九街和第八大道一带,我陪她走回她家大楼的门厅,然后准备回自己旅馆。但还没走一条街远,不知何故就觉得不想回去,许是先前在里士满山的高昂情绪仍然保留着,许是长久以来不曾回到阿姆斯特朗而勾起了一些回忆,许是喝多了咖啡,许是天气的关系,抑或是由于月亮盈亏。反正不知何故,我竟丝毫不觉疲倦,一点也不想回到狭小的旅馆房间面对四壁。
我朝西走过两条街,到葛洛根酒吧。
我去那里并没有特殊目的,这家店与阿姆斯特朗餐厅完全不同,葛洛根是一家典型的酒吧,不提供食物、没有古典音乐、天花板上也没有吊着一盆盆波士顿羊齿蕨。这里有自动点唱机,唱片曲目有克兰西兄弟、平克劳斯贝、伍夫之声,不过很少有人去点播歌曲;这里还有一架电视机、一个飞镖靶和几个鱼标本挂在墙上;四周是深色木墙,瓷砖地板,以及钉上锡片的屋顶,窗户上闪烁着健力士黑啤酒及竖琴牌麦酒的霓虹灯广告字样;这里的健力士是桶装啤酒。
米基巴鲁是葛洛根的老板,不过营业执照及所有权证上登记的都是别人的名字。巴鲁体格壮硕、喝酒豪迈,他是个职业罪犯,冷血易怒,生性暴戾。不久前,我在某种情势下认识他,奇妙的化学作用使我经常去他店里,目前尚未想出合理的原因。
这夜顾客不多,巴鲁也不在店里,我点了一杯苏打水坐在吧台。电视上正播映有线电视的电影,是一部重新上色的华纳兄弟出品的古老警匪片,除了爱德华罗宾逊以外,还有一堆我虽认得却喊不出名字的演员,我看不到五分钟,酒保便上前关掉电视的彩色钮,这部电影奇妙的再度变成黑白。
有些东西最好还是别乱搞一通。酒保说。
那部电影我大概看了一半。苏打水喝完之后,我又叫了杯可乐,喝完径自付钱走人。
雅各布在旅馆柜台值班,他是黑白混血儿,脸上和手上都有雀斑,拳曲的红发开始从头顶处稀疏起来;他所购买的书籍都是一些困难的填字游戏,每当他使用一些镇静剂之后,由他亲手填写。数年内旅馆经理用各种不明原因将他开除过好几次,不过最后总是再请他回来工作。
他说:你的亲戚曾打电话来。
我的亲戚?
整晚一直打,至少四五次。他从我的邮件箱中取出一叠留言纸,却把信件留在里头,一二三四五,他一边数着,她要你一回来就打给她。
我想一定是哪个亲戚过世了,其实我甚至不晓得还有什么亲戚活着,家族成员早已各奔东西、四分五裂,有时我会在圣诞节收到一两张贺卡,偶尔哪个舅舅或表亲到城里来,闲着没事时,难得也会接到几通电话;不过我实在想不透,到底有哪个亲戚会拨那么多次电话来,确定我是否收到留言。
她,他要我打给她。
我拿起那叠留言纸,最上面那张写着:亲戚来电。仅此而已,来电时间一概未填。
上面没留电话号码。我说。
她说你知道。
我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到底是哪个亲戚?
他摆摆手,从椅子上坐起来回答道:抱歉,我有点心不在焉,我在其中一张留言上记下她名字,因为每次都是同一人,所以没有每次都写下来。
我整理那些留言,发现他在可能是一开始的一两张上各写了一次,一张写着请拨电话给亲戚法兰西丝,另一张写着回电给亲戚法兰西丝。
法兰西丝。我念道。
没错,就这个名字。
不幸的是我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名叫法兰西丝的亲戚,难道我有哪个表兄弟的妻子名叫法兰西丝?或者她是哪个亲戚的小孩,我所不认识的家族新成员?
你确定这是个女人?
那当然。
因为有些男人的名字也叫做弗朗西斯,所以
拜托,你当我不知道这种事啊?这是个女人,自称法兰西丝,你连自己的亲戚都不认识?
我确实不认识她,她讲的是我名字吗?
她说马修斯卡德。
然后她要我一回来就回电话给她?
没错,她最后几次打来时已经很晚了,但是她仍强调,无论多晚都要你一回来就拨给她。
但她却没留电话?
她说你知道。
我站在那儿蹙眉苦思,突然想起数年前还是警察时,我在第六分局担任刑警,斯卡德,你的电话,不知是谁也说过,你一个亲戚,叫法兰西丝的找你。
老天爷。我说道。
怎样?
我知道了,我回答雅各布,一定是她,错不了。
她说
我知道她说什么,没关系,你做得很好,我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
他点头,有时会这样的。
我以前确实知道她电话,现在当然已经忘记了;我曾经好几年都记着那个电话号码,现在却一点也无法从记忆中回想出来,不过,我的电话簿里有。从最后一次拨那个号码之后,我已经重新誊写过我的电话簿几次,显然我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再用到这个号码,所以每次整理时我都将这个号码保留下来。
当时我在电话簿上写的名字是伊莲马岱,地址是东五十一街,一看到那串数字,它们立刻再度变成熟悉的电话号码。
房间内有一个电话,但我没走上楼用那个电话,我反而是穿越大厅走到公共电话旁,丢了一枚铜板进去拨起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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