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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日本国民大作家夏目漱石的青春文学杰作,日本国民心中永远的经典
日本国民大作家夏目漱石逝世逾一世纪,日本重新掀起漱石热,出版界先后发行各种有关漱石文学的论文与书籍,各地纷纷举办多项纪念活动,曾经刊载漱石小说的《朝日新闻》,也再次连载他的作品。
尽管夏目漱石的写作生涯仅有短暂的十余年,但几乎每部作品发表后,都立即获得热烈回响。从作品的发行量来看,这些脍炙人口的小说在作家去世后,反而比他生前更广泛地受欢迎。夏目漱石的人生三部曲《三四郎》《后来的事》与《门》,今天仍是日本一般高中推荐的学生读物。
2. 本书为全新译本中文世界完整注解版本
夏目漱石所写故事的时代背景距今十分遥远,作家的文风过于含蓄内敛,译者深怕翻译时疏漏了作家的真意,但庆幸的是,日本研究漱石文学的人口众多,相关著作汗牛充栋,翻译过程里遇到的疑点,早已有人提出解答。也因此,翻译这部作品的每一天,译者几乎时时刻刻都有惊喜的发现。本书是夏目漱石作品的新译本,在中文世界也是完整的注解版本。
3. 绵延百年的青春迷茫,描述少年以纯粹的本心,体会人生初次的爱慕与幻灭。
stray sheep,stray 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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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三四郎的心里有三个世界。*个世界是平稳又老旧的家乡,也是三四郎的退路,他将抛弃的过去好好地封存在那儿。第二个是学问的世界,学者埋首于知识,因遭世人抛弃而不幸,又因逃离世间尘嚣而有幸。第三个世界则充满灿烂,有着一切浮华事物,以及三四郎所倾慕的美女。这是寓意*深的世界,明明近在眼前,却难以接近
三四郎从九州来到东京的大学读书。在充满新鲜感的现代都会中,三四郎不只进入学问的殿堂,也被带进与家乡截然不同、繁华又绚丽的社交世界。三四郎迷恋上神秘的美祢子,她却暧昧地周旋于三四郎与大学教授野野宫之间。
另一方面,同学与次郎秘密规划着学生聚会,意图向学校提出改革。三四郎身处变动的旋涡,看见社会的异象与矛盾。他就像是美祢子口中的迷途的羔羊,对于爱情、人生,乃至于整个时代都感到彷徨又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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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作者:夏目漱石
本名夏目金之助,1867年出生于东京。自少年时期接受汉学教育,33岁时赴英国留学,接受西方文化熏陶,对于东西方文学皆有极深造诣。
1905年,夏目漱石于《杜鹃》杂志连载《我是猫》,于文坛崭露头角,翌年则开始发表《哥儿》《草枕》等。他善于对个人心理的精细描写,为后代私小说风气之先驱,并且树立了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里程碑,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崇高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
译者:章蓓蕾
又名立场宽子,政大新闻系毕业,1981年起定居日本,曾任江户东京博物馆义务解说员,现专事翻译。译作有《三四郎》《后来的事》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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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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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 序
百年后的相遇──漱石文学为何至今仍受欢迎?
2016年是日本国民作家夏目漱石逝世一百周年,日本重新掀起漱石热,出版界先后发行多种有关漱石文学的论文与书籍,各地纷纷举办多项纪念活动,曾经刊载漱石小说的《朝日新闻》,也再次连载他的作品。
夏目漱石的小说问世至今逾一世纪,尽管他的写作生涯仅有短暂的十年,但几乎每部作品发表后,都立即获得热烈回响。从作品的发行量来看,这些脍炙人口的小说在作家去世后,反而比他生前更广泛地受欢迎。譬如后期三部曲之一的《心》,战前曾被日本旧制高中(今天的大学预科)指定为学生必读经典,20世纪60年代,还被收入高中语文课本。再如这次出版的前期三部曲《三四郎》《后来的事》与《门》,今天仍是日本一般高中推荐的学生读物。
根据调查,迄今为止,与夏目漱石有关的文献、论文、评论的数量已多达数万,上市的单行本则超过一千以上。不仅如此,同类的书籍与印刷物现在仍在继续增长。可以说,阅读漱石文学在日本已是读书人必备的学识修养,同时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为什么经过一个世纪之后,漱石小说仍然广受热爱?简单地说,因为这位著名作家笔下所描绘的,是任何时代都不褪色的人性问题。只要我们身处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当中,就得面对各种抉择,即使是跟爱情无关的决定,也会不可避免地引起冲突与对立。就像《三四郎》里的三四郎、美祢子、野野宫和金边眼镜的男子构成四角关系,《后来的事》里的代助、三千代和平冈之间上演的三角恋情,或者像《门》里的宗助与阿米,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使他们遭到亲友和社会的唾弃。
不论时代如何变迁,任何人都可能面临类似的感情抉择,或经历相同的自我矛盾,时而犹豫是否该为友情而放弃爱情,时而忧虑或因背德而被社会放逐。读者在阅读漱石小说的过程中,总是能够不断获得深思的机会。我们看到三四郎对火车上的中年男人心生轻蔑,脑中便很自然地浮起自己也曾腼腆的青春岁月;我们读到美祢子在炎夏指着深秋才能丰收的椎树质疑树上没有果实,心底便不自觉地忆起忸怩作态的花样年华;就连高等游民代助不肯上班的托词为什么不工作?这也不能怪我。应该说是时代的错误吧。也令现代读者发出会心一笑,并讶异漱石在一百年前就已预见二十一世纪的啃老族。
漱石小说能够广为传播的另一个理由,是作家的笔尖时时顾及教育性。漱石的作品里找不到花街柳巷的描写,也没有男欢女爱的场景,更看不到谷崎润一郎或江户川乱步等人常写的特殊性癖。漱石开始为东京朝日撰写连载小说之前,甚至被归类为无恋爱主义。即使其后发表的《后来的事》与《门》是所谓的不伦小说,但内容着重的是当事人的心理纠葛,而非肉体关系的刻画。即使在人妻三千代刻意挑逗丈夫的好友代助时,漱石也只以诗意两字一笔带过。
然而归根结底,漱石文学能够长久流传后世的主因,还是作家的自我期许。研究漱石学的专家曾指出,夏目漱石的假想读者涵括了三种类型的人物:一是像木曜会成员那样的高级知识分子;二是当时的东京朝日订户;三是素未谋面,看不见面孔的另一群人。换句话说,从下笔的那一瞬起,夏目漱石已把属于未来世界的你我列入了阅读对象,他是倾注整个生命在为后代子孙进行书写。
漱石逝世百年之后的今天,笔者有幸翻译前期三部曲:《三四郎》《后来的事》与《门》,内心既惶恐又庆幸。惶恐的是,故事的时代背景距今十分遥远,作家的文风过于含蓄内敛,笔者深怕翻译时疏漏了作家的真意;庆幸的是,日本研究漱石文学的人口众多,相关著作汗牛充栋,翻译过程里遇到的疑点,早已有人提出解答。也因此,翻译这三部作品的每一天,几乎时时刻刻都有惊喜的发现。
期待各位读者能接收到译者企图传递的惊喜,也祝愿各位能从漱石的文字当中获得启发与共鸣。
2016年9月1日
章蓓蕾
于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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