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的妻子雪若琳(Sherrilyn),她是我生命之舞中的伴侣,无论在感情上还是在我们的投资事业中,尤其是在我们最重要的事业——管理我们最引以为傲的投资,培养克莱顿(Clayton)、内森(Nathan)和杰西(Jesse)上。
再谈《华尔街之舞》本书的第1版,也是我的第2本书,是在20年前完成的。当时,我已经做了15年的基金管理工作,并为《福布斯》杂志写了3年的专栏。那个时候,在我家的地下室门外,我的公司管理着价值大约2亿美元的资产。时光流转!现在,我管理的企业雇用了1000多名员工,为美国50个州和来自全球的客户管理着超过400亿美元(并且还在持续增长)的资产。(奇怪的是,我还是常怀念我过去的办公室。现在的办公室只是更大更宽敞了而已。)目前,从历史记录来看,在为《福布斯》杂志撰稿时间最长的专栏作家当中,我的排名是第4。我的第4本专著《投资最重要的三个问题》(The Only Three Questions that Count) 已经登上了《纽约时报》的畅销排行。此外,我还荣登了2007年福布斯“全美最富有的400人排行榜”,列于第271位。20年前,当我突然萌生想法,想要出版一本小小的图册,通过它来描述各种市场现象时,我是绝对没有预料到会有上面这些情况发生的。
时过境迁,如今,变化太惊人了!随着技术革新呈指数级爆炸式增长,大量的综合数据已可以快速且免费获得。任何人只要有一个电子邮件地址和银行账号,就可以加入到投资者的行列中来,相关的服务费非常便宜!信息变得更加透明了!交易也更加快速了!人们可以很容易地获得和使用各种分析式的计算技能。可是,尽管发生了这么多变化,这支华尔街之舞的基本步调却始终如出一辙,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再次出版本书的原因。
你会发现,尽管20年过去了,但我几乎没什么变化。怎么回事呢?这是因为我对市场的历史有着深深的热爱与尊重。正如人们所说,不研究历史的人注定要重复历史。这句话在投资领域也是适用的——任何严肃的实务工作者都必须持续地学习市场的发展历史,否则,他们必将会在某个时候再次做出错误的决定。如果不深入了解过去,就难以创造出新的未来——而本书所要介绍的正是一小部分历史。幸运的是,本书所介绍的这些历史数据直到我写作本书的时候,都一点未变。同时,本书还重点介绍了一些1987年时的流行观点——那个时候,受联邦储备银行对通货膨胀干预的影响,市场正处于历史利率高点;那个时候,正处于20世纪80年代的伟大牛市当中,但1987年那场短暂却影响巨大的股票市场崩盘即将来临。本书介绍了人们在当时的焦躁,对当时事件的看法和对历史的解读,以及在那个特殊的时刻,是什么在驱动着市场的运转。
你会发现,本书中的很多图表与评论在今天仍然适用,就好像它们仍处于当时那样从未改变:资本至上的原理始终存在。不过,在我根据这些图表总结出的结论中,有一部分却发生了一些变化。这主要是因为世界总是在变化的,或者说,也有部分原因是我现在得到了质量更好、更全面的数据。在投资过程中,我需要持续地问自己:“有什么是我会认为这样不对吗?”(实际上,这就是我在最近出版的一本书《投资最重要的三个问题》中提出的第一个重要问题。)即使当时的情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或者即使当时我所面对的是自己曾经证实过的东西。因此,有些我在20年前所相信的东西,到今天已经完全改变了。所以,在这次的修订更新版中,我对这些改变进行了更新。
关于这一点,最佳的例子可能就是本书的第1幅图。当时,跟很多人一样,我认为高市盈率就意味着未来的高风险和不佳的股票投资回报。但现在,我对此有了更好的认识——市盈率这个东西,无论它们本身水平的高低,光凭其本身是无法预测未来的风险与回报的。在最初写作这本书的时候,单凭当时的数据和技术,我是无法认识到这一点的。但时至今日,当任何人都能使用微软公司的Excel电子表格程序和免费历史数据(可通过任何财经网站获得)时,只要简单地做一个相关性分析,就会知道我们是不能用当前的市盈率去预测未来的风险与回报的。对于这一问题,我在我最新出版的一本书中进行了详尽说明。但是,直到今天,由于大多数投资者都不会主动去质疑传统的经验说法,因此,“太高的市盈率不好”这种神话般的观点依然在流传。
另一个涉及观点改变的例子是第74幅图。当时,我认为联邦政府负债对经济不会产生消极影响,这个看法在当时确实是正确的。因为从当时的联邦政府债务占美国整个国家收入(或者说,国民生产总值)的百分比来看,美国的负债程度确实并不值得让人担忧。不过,我当时还是没有表达正确。实际上,负债不仅是无害的,适度的负债对我们的社会来说根本就是好事!各种类型的负债我们都还可以再多增加一点!健康的经济发展离不开负债这个重要的推动力,想要依靠政府的力量来降低联邦负债的努力总是会带来灾难。在附录A“吓唬小孩的鬼话”部分,你可以读到更多我对于负债的最新看法,了解为什么我认为我们目前还可以合理信任美国政府。
本次修订版的另一个主要变化在于,我不再使用道琼斯指数作为市场业绩的代理变量了,相反,我完全无视了它。在本书首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