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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名家名篇美文悦读
同题散文作文范本
●同题散文经典丛书,由著名学者陈子善、蔡翔主编。从中国现代名家经典作品中攫取的精华篇目。囊括了鲁迅、茅盾、郭沫若、老舍、郁达夫、朱自清、林语堂、梁遇春、冰心、张恨水、汪曾祺、王安忆等诸多现当代散文大家的经典名作。
●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对中国现代散文名篇进行一次整体的梳理和分类。
●面向的人群广泛,适合于一般大众读者,对学习写作者也会有很大的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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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老舍、徐志摩*的《风这是风刮的》对中国现当代的散文名篇进行了全新的分类编选,以同题散文的形式选文成书,既方便读者阅读,也便于读者作为写作参考的范本。本书精选现当代*名作家以风为题的经典散文,有巴金的《风》、贾平凹的《风雨》、范曾的《风从哪里来》、老舍的《春风》、黄裳的《北风》、柯灵的《西湖的风》等,共收编以风为题的名家经典散文3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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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主编者简介:
陈子善,著名学者、书人、张爱玲研究专家。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现代文学数据与研究中心主任。长期致力于中国现代文学史料的搜集、整理和研究。
蔡翔,著名文学评论家、中国现当代文学史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上海作家协会理事,曾任《上海文学》杂志社执行副主编,现为上海大学中文系教授、中国现当代文学博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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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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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话 风 风 风雨节选 风雨 自然风 在风中 风的青睐 千年秋风 风从哪里来 与风擦肩而过 风 风是化石的脸 接近风的深情表达 风啊,你这弹琴的老手 随风走过四季 风,径自吹去 春风 春风 西风 湖南的风 急风 风夜 五月风 秋风的手 北风起时 台风 等待台风 台风前后 台风记 老黄风记 鸣沙山挟风行 长安的风 这是风刮的 柔和的风 西湖的风 北风 北风 北风 深秋的北风 悲风曲 秋风偶感 在秋风里 北风 寒风吹彻 秋风起的时候 又是风起的时候了 在春风里 今夜,我站在风中 荒地的风 绿湖的风暴 奥斯威辛的风 听听那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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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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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话 ◎周作人 北京多风,时常想写一篇小文章讲讲它。但是一拿起笔第一想到的便是大块噫气这些话,不觉索然兴尽,又只好将笔搁下。近日北京大刮其风,不但三日两头地刮,而且一刮往往三天不停,看看妙峰山的香市将到了,照例这半个月里是不大有什么好天气的,恐怕书桌上沙泥粒屑,一天里非得擦几回不可的日子还要暂时继续,对于风不能毫无感觉,不管是好是坏,决意写了下来。说风的感想,重要的还是在南方,特别是小时候在绍兴所经历的为本,虽然觉得风颇有点可畏,却并没有什么可以嫌恶的地方。绍兴是水乡,到处是河港,交通全用船,道路铺的是石板,在二三十年前还是没有马路。因为这个缘故,绍兴的风也就有他的特色。这假如说是地理的,此外也有一点天文的关系。绍兴在夏秋之间时常有一种龙风,这是在北京所没有见过的。时间大抵在午后,往往是很好的天气,忽然一朵乌云上来,霎时天色昏黑,风暴大作,在城里说不上飞沙走石,总之是竹木摧折,屋瓦整叠揭去,哗啦啦地掉在地下,所谓把井吹出篱笆外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若是在外江内河,正坐在船里的人,那自然是危险了,不过撑趸船的老大们大概多是有经验的,他们懂得占候,会看风色,能够预先防备,受害或者不很大。龙风本不是年年常有,就是发生也只是短时间,不久即过去了,记得老子说过,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这话说得很好,此本是自然的规律,虽然应用于人类的道德也是适合。下龙风一二等的大风却是随时都有,大中船不成问题,在小船也还不免危险。我说小船,这里指所谓踏桨船,从前在《乌篷船》那篇小文中有云: 小船则真是一叶扁舟,你坐在船底席上,篷顶离你的头有两三寸,你的两手可以搁在左右的舷上,还把手掌都露出在外边。在这种船里仿佛是在水面上坐,靠近田岸去时便和你的眼鼻接近,而且遇着风浪,或是坐得稍不小心,就会船底朝天,发生危险,但是也颇有趣味,是水乡的一种特色。陈昼卿《海角行吟》中有诗题日《踏桨船》,小注云,船长丈许,广三尺。坐卧容一身,一人坐船尾,以足踏桨行如飞,向唯越人用以狎潮渡江,今江淮人并用之以代急足。这里说明船的大小,可以作为补足,但还得添一句,即舟人用一桨一楫,无舵,以楫代之。船的容量虽小,但其危险却并不在这小的一点上,因为还有一种划划船,更窄而浅,没有船篷,不怕遇风倾覆,所以这小船的危险乃是因有篷而船身较高之故。在庚子的前一年,我往东浦去吊先君的保姆之丧,坐小船过大树港,适值大风,望见水面波浪如白鹅乱窜,船在浪上颠簸起落,如走游木,舟人竭力支撑,驶入汉港,始得平定,据说如再颠一刻,不倾没也将破散了。这种事情是常会有的,约十年后我的大姑母来家拜忌日,午后回吴融村去,小船遇风浪倾覆,遂以溺死。我想越人古来断发文身,入水与蛟龙斗,干惯了这些事,活在水上,死在水里,本来是觉悟的,俗语所谓瓦罐不离井上破,是也。我们这班人有的是中途从别处迁移去的,有的虽是土著,经过两干余年的岁月,未必能多少保存长颈鸟喙的气象,可是在这地域内住了好久,如范少伯所说,鼋鼍鱼鳖之与处而蛙黾之与同陼,自然也就与水相习,养成了这一种态度。辛丑以后我在江南水师学堂做学生,前后六年不曾学过游泳,本来在鱼雷学堂的旁边有一个池,因为有两个年幼的学生不慎淹死在里边,学堂总办就把池填平了,等我进校的时候那地方已经改造了三间关帝庙,住着一个老更夫,据说是打长毛立过功的都司。我年假回乡时遇见人问,你在水师当然是会游水吧。我答说,不。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只是在船上时有用,若是落了水就不行了,还用得着游泳吗。这回答一半是滑稽,一半是实话,没有这个觉悟怎么能去坐那小船呢。P1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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