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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阿甘本
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极具原创力的哲学家
他的研究跨越了整个人文学科
他的作品绘制了从传统哲学到后现代哲学的谱系
他挑动我们重新思考了哲学
他引领我们认识了什么是当代
认识了阿甘本才真正认识了哲学和当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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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是由三篇文章组成的一本书:《什么是装置?》《论友爱》《教会与王国》
1.在《什么是装置》中,阿甘本解释了什么是装置这个概念,装置就是权力关系与知识关系的交点
2.《论友爱》中,阿甘本对爱做了解释:有一种纯粹的存在感,一种存在的感觉[aisthēsis]。这种存在感本身是甜美的hēdys。存在与生活之间,感觉到某人的存在与感觉到某人的生活之间存在某种对等。如此的陈述定是尼采论题的预备:存在除生活外我们没有其他方式来对它进行想象。
3.在《教会与王国》中,加入了神学的思考,讨论了权力关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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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吉奥乔阿甘本(Giorgio Agamben,1942 ),意大利当代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曾于意大利马切拉塔大学、维罗纳大学、威尼斯高等建筑学院及巴黎国际哲学研究院、欧洲研究生院等多所学院和大学任教。他的研究领域广泛且影响深远,在国际学界享有极高的声誉。著述颇丰,包括《裸体》《渎神》《什么是装置》《论友爱》《教会与王国》《例外状态》《语言的圣礼》等涉及哲学、政治、文学和艺术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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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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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录
什么是装置?
论友爱
教会与王国
附录:
何谓同时代人? 阿甘本
什么是当代? 汪民安
装置、机器、与生命-战争 姜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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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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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友爱
友爱与哲学的定义联系紧密,因此,我们可以说,如果没有友爱,哲学事实上就不可能存在。友爱与哲学的亲密程度如此深刻,以至于哲学一词也包含了philos,即朋友;而且,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发生的是,人们常常对此一头雾水。在古典世界,朋友与哲学家之间的这种混乱以及这种近似的同质性,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当一名当代哲学家提出什么是哲学?这个**的问题时,他肯定会以某种仿古的倾向写道,这个问题需要在朋友(entre amis)之间讨论。现在,友爱与哲学之间的关系事实上已经遭到怀疑,职业哲学家带着某种尴尬和愧疚,试图与他们思想上这位令人不舒适的、秘密的同伴达成妥协。
许多年前,我的朋友让-吕克南希(Jean-Luc Nancy)和我决定以相互通信的方式来讨论友爱这个主题。我们都相信,这是仔细考察几近上演(staging)这个问题的**方式,要不然,这个问题很难得到分析。我率先给他写了一封信,并静候回音,心里总有点忐忑不安。我收到让-吕克的信件后,我们的计划也告一段落,我不打算在这里就此项计划终止的原因或误解做出过多解释。不过,可以确定的是,我们之间的友爱我们一度认为这种友爱有助于问题的讨论成了某种障碍,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它至少暂时变得模糊不清。
一种类似的、或许清晰的不适感,促使雅克德里达以一则神谕格言作为他那本论述友爱的著作的一个主题,这则格言通常被认为是亚里士多德的创造,它以一种看似召唤友爱的姿态来否认友爱:哦,朋友们,没有朋友(o philoi, oudeis philos)。事实上,该著作的主题之一,就是批判作者界定的男性中心的友爱观念,一直以来,这个观念支配着我们的哲学和政治学传统。这本著作源于一次演讲,当德里达还在致力于这次讲演时,我们一起讨论了与上述格言或妙语相关的一个奇异的哲学问题。这个格言可以在蒙田和尼采那里找到,而他们很可能又得自第欧根尼拉尔修(Diogenes Laertius)。但是,如果我们翻开拉尔修《名哲言行录》的现代版,翻到论亚里士多德生平的一章(5.21),我们找不到这里所谈论的那个警句,而是发现如下一个看上去几乎完全一样的句子,但是这个句子的意义大不一样,远不如那个警句玄妙:有(很多)朋友的人,没有朋友。(ōi philoi, oudeis philos)。
去一趟图书馆,谜团就会迎刃而解。1616年,新版《名哲言行录》问世,编辑是日内瓦著名语言学家艾萨克卡索邦(Isaac Casaubon)。在他岳父亨利艾蒂安(Henry Estienne)编辑的版本中,我们讨论的那个段落仍然使用o philoi(哦,朋友们),卡索邦毫不犹豫地修正了原稿上这个神秘的教导,自此以后,它变得清晰明了,也为现代编者所采纳。
由于我立刻把自己的研究结果告诉了德里达,因此,在他的著作《友爱政治学》出版时,我震惊地发现,他在书中并没有对那句话做出重新解读。如果那个格言依照现代语言学家的看法,它是杜撰的以*初的形式得到重新创造,那么,这当然不是因为遗忘:友爱应该同时得到肯定和废弃,这是德里达上述著作采取的必不可少的策略。
就此而言,德里达重复了尼采的姿态。早在作为一名语言学学生的时候,尼采就已经开始依据第欧根尼拉尔修的《名哲言行录》来从事研究,因此,尼采肯定很熟悉这本著作的文本史(当然也包括卡索邦的修订)。然而,对尼采哲学策略而言必不可少的,一方面是友爱的必要性,另一方面是对朋友一定程度的不信任。因此,他所诉求的这个传统教导,在尼采生活的时代就已经过时了(许布纳的1828年版就采用了现代版本,并且做了这样一个注,原为o philoi,卡索邦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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