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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即使永失光明,也不能阻止我热爱音乐,拥抱爱情,拥抱你。
岘港x会安
触人心弦的双城虐恋你不在我眼里,你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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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岘港,距离河内764公里、胡志明市964公里。
明蓝不明白,为什么江淮要坚持带她来到这个位于越南中部的海港城市。
后来的后来,当她回想起秋盆河畔那一晚的雨,总觉得一切都是注定的。
如果,她没有来岘港,便不会再次遇到南庆。
记忆中的他是个活蹦乱跳的小男孩,眼前的他挺拔英俊 ,手中却多了一支细细的盲杖。
如果,她没有去会安,便不会在那雨水滴落成帘的屋檐下,被独弦琴特有的琴声吸引。
那首叫《檐前雨》的曲子,是江淮最后的作品,他从未有机会亲自弹奏,以后也不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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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何处听雨,学俄罗斯文学,写中国言情。以纯美故事,绘人间烟火。
已出版作品:《萤火寂寂流年伤》、《教我如何不想他》(含越南版、台湾版)
新浪微博:@何处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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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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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空蓝,似曾识
第二章 夜虽深,梦须醒
第三章 椰风轻,浪花白
第四章 往事褶,旧时潮
第五章 莲花笑,刺猬闹
第六章 想象力,真实感
第七章 退一步,进一尺
第八章 甘愿舍,求胜心
第九章 迷雾重,无处逃
第十章 旧琴冢,新花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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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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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空蓝,似曾识
海潮的声音就在离此很近的地方。
这栋三层的法式小楼原就临海而建,离沙滩步行不过几分钟的距离。
等一等。站立式的金属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喘息着道。
明蓝把手里的遥控器放到矮茶几上,走到站立床前,目光关切:不舒服?
不是。他说,尼龙束缚带下的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只是想多站一会儿。
哦。明蓝的视线随着江淮的目光投向敞开的百叶窗外。已是当地雨季的尾巴,晴朗的天气明显多了起来。海水在阳光下湛蓝明亮,远处的黛色山体轮廓清晰优美;不时有海鸟掠过天空,擦着白云飞向远方。
为了防止体位性低血压,江淮每天都会使用站立床被动站立上半小时。从二十一岁开始,这种康复锻炼已经坚持整整十二年了。
可以了。汗珠从江淮的额头上滚落,滴到了地板上。他的嘴唇有些干裂发白,看得出来他很疲惫。对于江淮来说,即便是像这样浑身上下用三根宽宽的束缚带绑在站立床上被动地站立,时间长了也很辛苦。
明蓝按下遥控器的平身键,将站立床缓慢地调至平卧位。在解开江淮身上的束缚带后,她没有急着将他转移到轮椅上,而是用毛巾为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要不要再躺一会儿?她细声问。
不用了,他说,帮我叫黎叔进来,我想洗个澡。
明蓝到一楼,见客厅门敞开着,黎叔在院子里浇花。她正要出去叫他,只见时薇从院子虚掩的铁栅栏门外走了进来。
明蓝,江淮今天还好吗?时薇径直朝三楼的房间里走去。江淮虽然行动不便,但因为三楼的视野好,又安静,因此他的卧房和复健室都设在三楼。至于轮椅上下的问题,装一部电梯便解决了。
他刚做完复健。明蓝低头说,这儿有你照顾他,我就先走了。
时薇是明蓝在孤儿院时的室友。明蓝失去双亲被孤儿院收养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时薇却是自襁褓时便被家人遗弃而被人送入了孤儿院。时薇比明蓝大三岁,从明蓝入孤儿院的头天起便很照顾她。虽然明蓝总共在孤儿院里待了不到一年,与时薇的联络却一直没有断。时薇高中毕业后险些因为经济原因考虑放弃上大学,明蓝为了她,觍着脸皮问江淮,有没有可能让时薇利用课余时间在江家的酒店打工。尽管月河酒店本身并不太欢迎大学生打零工,何况是只能双休或晚上上班的大一学生,但江淮还是替她安排了岗位,并且预支了一年的薪水,让她支付大学的学费。
大学毕业后,时薇成为正式员工,进入江家的月河酒店工作。从一个普通文员到如今的总经理助理,升迁速度让人称奇。更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是,向来不近女色的江淮,在一年前突然宣布订婚,对象正是时薇。连这次月河到越南岘港来经营新酒店,江淮也带上了时薇。
时薇,不只是他工作中的伙伴,更是他生活中的爱侣,出国投资这样的事,带上她是理所当然的。让明蓝困惑的是,江淮为什么还指名带上了自己?江家并不缺少用人,护理师也不是非她不可。她绝不是不可替代的人物。她虽有心照顾他一生一世,然而江淮早早就明确地表达过他对她的心思并不领情。
曾经,她以为自己触摸到了他的心,直到某一天,她才恍然惊觉:他心里的那扇门,永远不会向她敞开。
六年前的一个晚上,她正准备进江淮的卧室替他擦身,却在门口听见他们母子的谈话。
妈,你凭什么以为我愿意娶她?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可以不去恨她,你怎么能奢望让我爱她?又或者你是觉得,一个废人不配谈什么感觉,只要有个人愿意伺候你残废的儿子一辈子就可以了是不是?
阿淮,求你别说这种话来刺我的心!我以为你喜欢简明蓝才提那件事的,你以为我乐意让一个仇人的女儿做我儿媳妇吗?阿淮,你要是不喜欢,我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喜欢!
那段话,明蓝永远忘不了,她更忘不了江淮说话时决绝的眼神。
自此,每当江淮冷漠疏离的眼神中偶尔透出一丝温柔的光时,明蓝就会提醒自己:那是错觉。他对她即便有温柔的片刻,也不过是出于他善良的本质和良好的教养。
可是江淮不知道,在明蓝到江家第二年的夏天,有一晚她钻进他的蚊帐替熟睡中的他赶蚊子,结果蚊子没抓着,倒把他弄醒了。她躲开他注视的目光,心里紧张地以为他会骂她,他却用自己唯一可以活动的右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看着她,瞳仁很亮。然后,他对她笑了笑,说:别折腾了,陪我安安静静说会儿话。那个时候,她就清晰地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上他了。
记忆美好而又遥远。明蓝颓然在楼梯的转角处坐下来,脑袋轻轻靠到扶手上,抱着膝盖,忍住想痛哭一场的欲望。深呼吸两次之后,她站起身,缓步走下了台阶。
我帮你。时薇的双手从江淮的腋窝下穿过,试图帮他转移到电动轮椅上。
你一个人做不来的,让黎叔来帮忙吧。
我看明蓝也做过,没理由我不行。
江淮说:算了,你把电动移位机推过来。
时薇把床边的一个电动移位机推到站立床边。将一张布网兜住江淮的身体,扣好搭扣,随后开启电源,将他移至轮椅上。
时薇解开电动移位机的搭扣,把江淮的脚放上踏板,用带子固定好。就这一会儿工夫,腰部没有固定的江淮便有些撑不住,身子慢慢从座椅上往下滑。时薇见状,忙把散在他轮椅两侧的腰部尼龙带扣好。
瞧你满身大汗,我推你去洗个澡。
时薇!他操控着电动轮椅,后退了一步,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你不需要这样。
时薇问:不需怎样?
不需要做得像我的未婚妻。
时薇眉头微微一挑,却又很快面色如常,微微一笑道:江淮,我差点忘了自己并不需要真正做你的未婚妻。
江淮道:这几年,生意上你帮我很多,生活上,我也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
不用客套,时薇笑了笑,在他的轮椅前蹲下身,你是老板,我是雇员。我可是拿报酬的。无论公事私事,你也没欠我一分一毫啊。她起身,大步走向门口,我去叫黎叔来。
时薇,他唤住她,你把我床头柜第一个抽屉打开,把里面的帖子交给明蓝,让她按信封上的地址将帖子亲自交到一个叫庆的人手上。还有,关照她今晚不必急着回来,就说你晚上会陪我
时薇看了一眼信封的样子,疑惑道:是酒店开业的请柬?这又何必特地让明蓝大热天的跑一趟,随便派人不就行了吗?
我是要她出去走一走。江淮道,外面天再热,能有这间屋子憋闷吗?
时薇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惊讶,仿佛对他的心思十分了然。随后她问:要不要我备一份礼物,让她连同请柬一同带去?
这倒不必,我和他不讲究这些。
时薇没有再多问,从床头柜里拿了信封便走。
到卧房门口,她忽然停下,轻轻说了一句:江淮,你能把明蓝推多远?
有多远就多远。
会安古镇内部禁止机动车进入,司机阿胜便在古镇外围把明蓝放了下来。
阿胜是当地人,个子不高,人长得清清爽爽,约莫三十五六岁,会些英文,简单的口语交流没有问题。因为越南人平时称呼别人很少连名带姓,明蓝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胜。她和江淮则按中国人的习惯,叫他阿胜。阿胜刚开始的时候称呼她Miss Jian,后来熟了,便单叫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蓝。他们来岘港已经大半年了,阿胜跟着他们甚至学会了简单的中文,除了发音有些搞笑奇怪,词汇量却积累得很快。
明蓝下车时嘱咐他可先行回去,不必等她,她办完事后会自己叫车。
对于明蓝的话阿胜显然不太同意,结结巴巴地说:蓝,江先生说等。
明蓝心想,江淮想和时薇享受二人世界,有心让她晚些回去,她自然不会扫他的兴,只是怎么好意思让阿胜下不了班。她心一横,便说:我想在会安住一晚。
阿胜声音略提高了些:这个,江先生没有说。
明蓝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了江淮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时薇。明蓝听到手机那头的女声,愣了两秒后说:时薇,麻烦把电话给江淮。
哦,黎叔在帮他洗澡。什么事?
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他说一声,我今晚会住在会安,一会儿我就让阿胜回去,你们要用车也方便一点。
时薇沉默了片刻:我还是让江淮听一下吧,你自己跟他说
不用了,明蓝苦笑了一下,和你说也是一样的,你替我转达就行了。也不是多大的事。
电话那头犹豫了几秒:好吧,你自己小心。时薇终于开口道。
明蓝冲着阿胜晃了晃手机:OK?
阿胜摸摸后脑勺,憨厚地笑了笑,与明蓝道别后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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