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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为了隐瞒半妖身份,为了获得平静的生活,明夏与倾城离开上海,移居苏州,两人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可好景不长,妹妹倾心被江雪舞诱骗捉住要害,放出谣言引诱倾城上钩,倾城和明夏重返上海,在江雪舞的设计下,倾城的半妖身份曝光。明夏因为一次意外失去记忆,并被吸纳进了捉妖学院,而这时,倾城也辗转成为了新一代妖王他们两人的命运之线也出现了分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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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编剧
于正,中国金牌编剧,集编剧、制片人、艺术总监等多重身份于一身,是中国最具商业价值的泛娱乐产业领军人,成功推出了多部收视口碑并举的影视作品;于正作品涉足古装、玄幻、言情、都市、历史、悬疑等诸多领域,并开创了独特的于正美学,是影视行业不折不扣的探路人;同时,于正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造星大师,助力袁姗姗、陈晓、杨幂、赵丽颖等成为国内人气爆棚的一线明星。
改编
墨白千九,墨白为笔,画尽三千世界,九九归一。这是一个初心不变的作者,只想写喜欢的文,做喜欢的事情,有生之年想纵览山河风光。已签约《冥婚王妃》出版名《王府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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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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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读章节
第一章胭脂淡抹,美人倾城
时代已经变了。
前清覆亡,那些眠花宿柳又仿佛染着胭脂水粉的岁月,都已经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
如今的上海滩半西半中,男人们不再留着长长的辫子而是西装革履,女人们也不再着锦绣袍服,而是着上将妖娆的身段展露的华美旗袍,袒露细长胳膊。
繁华市井,总是带了仿若泡沫般的纸醉金迷。
上海滩最红火的歌舞厅,仙乐思,此时此刻那高大的门脸正掩映在薄薄的雾气当中。
清晨的上海微寒,暂时不见往日喧闹,只有黄包车夫在大街上跑来跑去,雾气之中慢慢走来个裹着大衣的女孩子。
她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肤色雪白非常,全掩在素色的围巾当中,然而当她转身走进仙乐思后,晃悠的大门前正露出一张巨大的海报。
海报上的女子香墨弯眉,腮浓粉艳,从眼角眉梢处便已经透出风情万种娇艳万分。
她正是仙乐思最红的舞女:倾城。
聂倾城走到后台,沿途都有人和她打招呼。
倾城姑娘来啦?
嗯,是啊。今天外面有点冷呢。聂倾城温声和其他人应和着,这边手抵在门上,就听见里面传来小雅的说笑声。
小雅往日最喜欢说点神神叨叨的东西,聂倾城很是无奈一笑,然而听见小雅下一句话的时候便瞬间停了手。
那刚要进去的脚步也顿了下来。
哎呀你们知道吗?前两天我听朋友说了个传说,说得那叫一个神乎其神,据传当年北京城破,八国联军进城的时候,有个女人飞上城楼变成了巨大的蝴蝶,还说是那只妖异的蝴蝶挡住了枪子,给了很多人逃生的机会。
聂倾城手上的胎记忽然间疼了下,她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就听见屋子里轰地一下笑了起来,好多人都在打趣小雅,哪里会有这样神神叨叨的事情。
小雅还不甘示弱地嘟嘴说:我就觉着那个画面好美的啊。你们别不信妖精,我就觉着这世界上是有妖精的!
满堂又是哄笑。
聂倾城微微沉了口气,神情已经变作淡然,她笑着推开化妆间的门,带着清晨的些许寒气:你们在说什么呢?
小雅又把刚才所说的话囫囵说了一遍,她还不依不饶地摇着聂倾城的胳膊:倾城姐,你评评理,这事是我朋友的爸爸亲眼看到的,他们居然还不信。
聂倾城又觉着自己的胎记有点疼,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倒是嗔笑着问了句:你那么闲?待会我们可就要上场了,你不怕来不及?
本来还在闲散着聊天的诸人都嗷地一声散开,朝着各自的化妆台扑去。
聂倾城松了口气,也赶紧坐下来开始准备自己的妆面。
她是上海滩最有名的歌舞厅仙乐思的当红台柱。
对着镜子描眉画眼,将自己打扮成妖娆妩媚的模样,其实并不是聂倾城喜欢的事情,但她必须这样做。
还得躲着父亲这样做。
因为自从她的母亲在北京城破的那场混乱中去世,她的父亲就独自一人支撑家庭,真的太过艰辛。
幸而,老天给了她那么得天独厚的条件。
聂倾城换上一身靛蓝绣粉白牡丹的长旗袍,手中接过其他伙伴递过来的羽扇,她坐在镜前看着自己欺霜赛雪的肌肤上那层嫣红,仿佛涂抹成这般才能掩饰自己内心最深处的空白。
准备上场啦!姑娘们,今天下面有贵客,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外面传来巧姐的声音,聂倾城袅袅娜娜起身,朝着外面灯红酒绿的世界走去。
仙乐思的歌舞厅,内部金碧辉煌,每日都有不少尊贵的宾客在这里流连忘返。
忽然间音乐声起,前奏是欢悦的风琴声,悠悠扬扬充斥了整个大厅,舞台上的灯光瞬时间全部暗了下来,仅仅一束光,打在当首的窈窕背影上。
随着悠扬的调子,就要进入歌唱部分,倾城将羽扇唰的一声打开,五彩灯光亮起,整个大厅都亮堂了几分。倾城回眸,露出正脸,成为整个舞台的焦点。
倾城之舞,艳绝四方。其他的舞女竟都成为了陪衬。
台下宾客见到是倾城,纷纷拊掌,一时气氛点燃,宾客们开始喝酒谈欢,热闹非凡。
这时候巧姐却不敢放松下来,站在仙乐思的门口,迎着冷风使劲搓手,目光向外张望,心想今晚的那位贵客还不来么?
就在此时,门外停下了好几辆车,一看阵势就不同凡响。
巧姐知道,那人该是到了,于是赶紧迎了上去,热切地喊了一声:五爷,我可把您给盼来了。
五爷心情甚佳地下了车,随之而后,又下来了一位,身穿笔挺黑色西装,打着绅士的领结,双腿在西装裤的勾勒下笔直修长,光是看身材就足以吸引人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只见丰神俊朗的面容上,一双澄明的眸子写着笑意。
巧姐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位主的身份,受宠若惊般道:明总长,您来了!
明夏勾唇一笑,谦和有礼地点了点头,随后在五爷的请礼下走进了仙乐思的大厅,在面对舞台正中的方位,一间绝佳位置的包间坐下了。
包间里响起五爷粗犷的笑声:明总长能够赏脸光临,在下真是不胜荣幸!
明夏脸上依旧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好说好说,五爷是这里的地头蛇,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给了五爷面子也等于给自己方便,五爷就不用跟我客气了。
五爷从明夏的神情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人一直温温和和,笑脸迎人,但眼睛却告诉他,此人绝不是什么温善可欺之人。
于是五爷拿了一杯斟满的酒,递到明夏的面前,说道:既然明总长这么爽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说完,五爷朝身侧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下一刻,就有一个穿着小马甲的小厮,提了个看似笨重的皮箱,摆在了五爷面前的桌面上。
五爷咧着嘴笑,一边笑一边豪气地将皮箱打开,里边传来清脆的碰撞声,直至皮箱彻底打来,所有人的眼中金光璀璨,盯着这箱子就挪不开眼去。
满满一箱的金条呐!
五爷将皮箱推至明夏的面前。
明夏云淡风轻地瞟了那皮箱一眼,挑眉一笑: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明总长的巡捕房实在是太卖力了,一下子扫了我好几个码头,您也知道,咱们这帮人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要是货全充公了,这活路也就没有了。五爷说起了正事儿,一双眼盯着明夏。
明夏却不俱五爷灼热的目光,四眼相对,轻笑道:走私本来就是明令禁止的,我应该没做错吧?明夏摊了摊手。
禁不禁止就在您一句话。五爷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那箱金条,这意思,聪明人都懂。
五爷继续说道:我知道您新官上任,我们没来拜码头是我们的错,我在这里先干为敬,给您赔罪还不行吗?
说着,五爷一仰脖子,一杯酒下肚,也是痛快。他把杯口向下抖了抖,一滴酒也倒不出来了,这总该体现出自己的诚意了吧。
五爷瞟了一眼马甲小厮,沉脸道: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还不快帮明总长把金条收起来,一会儿送府上去。
马甲小厮低头哈腰应了一声:是。领了命就欲上前提箱子,却又横生出一只手来,箱子被一把摁住。
明夏骨节分明的手看起来就像是轻轻放在皮箱面上,奈何马甲小厮怎么抽怎么不动。
五爷看到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头。
明夏将箱子推了回去,一双手插在胸前,道:我这个对金条没什么兴趣。
那明总长对什么感兴趣?
明夏转过头去,目光放在舞台上。
舞台上倾城扭动纤细的腰肢,即使踩着尖细的高跟鞋,也能跳出优雅婉转的舞步,时不时被羽扇遮掩的一颦一笑,让人觉得,这是一种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美感。
就是这样越抓不住的美,越能够吸引住一个人的眼睛,还有心。
五爷还在一旁聒噪地说些什么,明夏头也不回地伸出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五爷,这么好的歌舞我们不欣赏,光谈这些没意思的,是不是太辜负良辰美景了?
五爷愣了愣,看了看明夏,又往台上的聂倾城看去。
美人,的确是美人,他还纳闷呢,男人不就喜欢金钱、权势和美人吗?明夏前两者都有,这第三个嘛他突然大笑开来。
原来明总长是个怜香惜玉之人,那可真是佳话啊。
一曲音乐终止了最后一个音符,台上舞女们都香汗淋漓,聂倾城领着众姐妹上前谢幕,而后一起下台。
谁知这个时候,忽然一个黑影冲到了她的身侧,让她措手不及,一只手立马受到了钳制。垂眸一看,一双粗壮的手轻而易举地就握住了她的手腕,目光顺着向上,看见的是一张凶悍的脸。
五爷话不多说就把倾城往明夏那处拽,撂出一句话:只要明总长肯高抬贵手,这位姑娘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了。
倾城莫名其妙地被拖到这个地方,毫无抵抗之力,只不过一听这句话,怒上心口,瞪着五爷:你是谁?放开我!无缘无故凭什么说我是他的?你病得不轻吗!
倾城拼力狠狠一甩手,终于挣脱开来,实在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便要离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多么敏感,这里不乏好事喜欢羞辱人的人,她向来十分讨厌这类人。
凭这个,够不够?
倾城忽然愣在原地,再也迈不开腿,太阳穴处硬邦邦的触感,让她隐约闻见了硝烟的味道,大庭广众之下,她竟然被人用枪胁迫了?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舞厅中有一部分人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只不过是五爷的包间,谁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就是巧姐也站在远处紧张地观望,不敢上前来。
五爷举着枪,眼睛却是望着明夏的。
明夏眸光一促,却很快布上了笑意,打趣着说道:好了好了,跟一个小姑娘有什么好计较的?传出去还辱没了五爷你的名声。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将五爷拿枪的手挡开。
五爷放下枪:那您是答应了?
明夏轻咳了一声,金刀大马地往椅子上一躺,好不闲适,慢悠悠地开口了,五爷,你知道我的背景吗?
咱们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富家公子,也是咱们这一区巡捕房的老大。
明夏满意地点点头:对啊,你说,我要钱也有,要权也有,看起来像是个会缺女人的人吗?用得着这么强迫别人?你这可不是讨好我,是羞辱我。
你五爷被噎地说不出话来。
听了半天,倾城差不多把事情也给理顺了,敢情是这两个人之间的利益之争,那又为什么要牵扯到自己身上呢?
看来这里没有我的事了,我先走了,再见。倾城转身,往后台的方向走去。
五爷想着今天做这么大的阵仗,请明夏来潇洒,目的就是把自己码头那边的事给结结,可是这么半天了,对方却是个油盐不进的人,而眼前这个卑贱的舞女也敢和自己摆架子,甩脸色?这敬酒不吃就该吃罚酒了!
五爷越想越是生气,突然举起枪就朝倾城打去:你这个小婊子,连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
明夏方才虽是闲适地坐着,神经却是丝毫不放松,一直关注着五爷的动向,这边五爷一要动手,明夏已经迅速地从椅子上弹起,从背后扑向倾城,两个人双双倒地,向一侧滚去。
那子弹就从明夏的头顶上划过,击碎了舞台前的琉璃灯盏,碎片散落了一地,若是晚一步,倾城的头也许就会像那盏琉璃灯一样,下场惨烈。
这一声巨响将整座舞厅都惊动了,有胆小的舞女惊声尖叫,却又被巧姐给训斥得噤了声,纷纷躲进了后台。
只是奇怪的是,大厅中的宾客都好像事不关己的模样,只是静静地看着。
明夏扶着倾城站起来,将倾城掩于自己的身后,这才掸了掸自己西服上的灰,敛了几分笑容,目光锐利地落在五爷身上:五爷,拿女孩子出气可不是英雄所为。
五爷的火气上头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枪指着明夏恶狠狠地说:姓明的,我告诉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人和钱你任意选一样,这事就算是完了,不然我让你来得去不得!
五爷肥手一拍,座位上所有的宾客都站了起来,这局势很明显,这就是场鸿门宴,五爷早在这里布下了人手,请君入瓮。
明夏扫了一眼过去,神情却依旧泰然自若,丝毫没有动容:是吗?五爷好威风,居然还敢威胁巡捕。明夏走到五爷的跟前,轻笑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来赴你的宴,却一个人都不带?
你想说什么?
明夏右手打了个响指,在座的所有人都举起了抢,枪口对准的方向却是五爷。
五爷一愣,不敢置信。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反了吗?来人,来人啊!
明夏悠然自得地叼了一根香烟,点完之后吸了一口,乳白色的雾气从他的嘴里吐出,先是一团,随后扩散成雾。他仅仅抽了一口,便将烟又塞进了五爷的嘴里,堵住了五爷那张嘴。
刀疤老五,我告诉你,我放着养尊处优的少爷不做,来做巡捕,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恶人。你要么以后乖乖地做正当生意,要么就等着我把你们老巢一点一点全部刨掉。别想给我来青帮、洪帮那一套,没戏。
青帮,洪帮,都是上海滩的巨头,在明夏的手底下还不是兴风作浪不起来?
五爷看见明夏眼里的锐气,也不是开玩笑,就感觉无形中有一把枪抵着他的脑袋,瞬间紧张得无法自持。私底下,五爷偷偷把手心的汗擦在褂子上。
明夏走到倾城的面前,对着五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做事是要用这个的,手段不够,要是哪一天你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枪崩了,可别我没提醒过你。走了,美女。
最后一句语气轻佻,明夏拉上了倾城的手就往外走去,留下五爷站在包间里,呆若木鸡,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手中的枪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取走。
倾城被明夏拉着出门,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手是握在一起的,这样的肌肤之亲让她觉得有些羞愤难当,不由得重重甩开了明夏的手。
方才发生的那些事,让她心绪不定,第一次碰见这样混乱的场景,更是差一点被人崩了脑袋,直至现在,心里的慌乱劲都没有缓过来。
只不过倾城一向习惯掩饰自己的情绪,即使心乱如麻也不会像寻常女子那般哭哭啼啼,她沉了沉声:喂,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就算你是什么大官,很有钱的财主,我也不会屈服的。
明夏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倾城蹙额,有些羞恼:看什么看?
明夏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子挺有趣的,明明心里害怕,却不愿表现出来,是不是已经习惯掩饰自己的情绪了?再看她恼羞成怒的模样,绯红的脸颊,看起来可爱极了,真想上手捏捏看,想归想,明夏还是忍了下来。
姑娘,我给你三点忠告:第一,这世上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刀疤老五那么龌龊;第二,你既然选择干这一行,至少要学得圆滑一点,不要总在嘴皮子上图痛快;第三,刀疤老五不是那么好惹的,如果我不牵着你出来,不让他觉得咱俩之间有些什么关系,万一哪天他找你麻烦,你觉得你能应付得过来吗?
明夏澄明的眼睛望着倾城,认真地说着,听起来确确实实是真心的劝告。
我倾城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心底泛起了波澜。
这时候她细想,才想起方才五爷打的那一枪,也是明夏救下她的,要不然自己早就脑袋开花了,终归,他救了自己一命。
月色撩人,倾城抬头望着明夏落了清辉的脸,发现这人的确不像平常宾客那样讨厌,她轻声说了一声:谢谢了。
明夏笑笑不置可否。
正巧路旁路过一辆黄包车,明夏招了招手就给拦了下来。
车夫抹了一把汗汗涔涔的额头:少爷去哪儿啊?
明夏看向倾城:家在哪儿?
四马路。
明夏扶着倾城上车,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倾城的身上还穿着那件单薄的长旗袍,夜里风寒,一不留神就会给冻坏身子,明夏微微皱眉,立马将身上的西服脱了下来,披在倾城的身上。
穿成这样,走在街上太招摇了,走吧。
顺手的,明夏掏出一张纸币来交给车夫,悉心吩咐道:去四马路,务必将这位姑娘安全送到,明白?
好嘞。
黄包车车夫脚底抹油般,一溜烟就拉起车子往前蹿。
倾城身子自然往后倒去,却心急地回眸,脑袋探出车篷顶,住着手里那件生硬的西装,冲明夏问道:喂,你的衣服我怎么还你啊?
明夏含笑,潇洒地摆了摆手道:有缘自会相见。
路旁昏黄的灯光打下两道影子,一道向西,一道向东。命运真的很奇妙,把两个人汇成一线,一时惊心动魄,一时救命之恩,了了结束,两人又驶向了相背离的道路。
倾城看了看明夏的背影,又看了看身上还带着他温度的西服,忽然露出了温暖的微笑,如果说有缘自会相见,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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